我頗為中意 Y's。如果說衣服與人本身有某種相通之處,那麼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如果可以隨心所欲的設計,不考慮市場和受眾,這大抵就是我想做的衣服吧。
只是在看過書之後更加確信了。所以說世人誤解我殊甚;但誤解與否又與我有何干係。唯一略有不甘,便是被你誤解;只是如今,也已然無所謂了。
我畫了一幅KWAS,最神聖的步驟,就是畫叉叉。X,有一說是無限的意思;未知而不確定。
而我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想出了一個我認為可能是本年度最佳決定之一的決定:我要從情事這門俗務中退休了。情事,自古多少遷客騷人為之傾倒,包括當年被你譽為壞榜樣的吳三桂,也不惜怒髮衝冠為紅顏。然而,取次花叢懶回顧,這門俗務留給紅塵人士罷了,老子不玩了、要從中退休了。
閒雲野鶴的散人生活,才是吾輩真愛。
隨緣罷。總歸還要看你怎麼做,我能在這件俗務上做的事情已經不多了(或者說是沒有了)。
不是說我沒有顧慮;我也未知能實現多少。人的一生,都是在和時間、機遇對衝,都是豪賭,未有知道究竟會怎麼樣。但做每一件事,但凡去做,也大抵是知道成敗的結局和區間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