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同伴，捉蜻蜓逮蚱蜢；填鸭般的塞喂雏燕，吱喳玩的热闹，他的眼睛却并无大碍。盘算着，玩伴一定是有幸碰上了少有的；不让人瞎眼睛的福燕了吧？
因为，大人的话是不会错的。
再大些的时候，进了学堂；跟娘缠的时间少了很多。昏暗的油灯下，躺在娘的身旁；在母亲嗡嗡的纺车声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想像中，该是暑假的时节吧？正是家家老母鸡抱窝的季节。
每天收工后吃罢晚饭，娘会把老鸨子抱小鸡的苹果筐搬出来，一会将蛋放入水盆中；一会对着油灯细细的端详……
小鸡将要出壳前，娘说是要让鸡雏自己啄破蛋壳出来的；不然鸡雏是要夭折的，并让我谨记，不能去翻看的。
娘上工去了，百般无聊；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将苹果筐搬出来；无意间竟闻到鸡雏的叫声，闷闷的。
鸡雏要破壳了，有的竟啄出了一个个小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