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感12:祁克果式的忧郁(博古林)

这位神经质者在夜晚,进行了数次的沉思之后,服下了一副十九世纪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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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压抑的已不足以形容内心的境况,他焦虑到近乎痴呆,甚至带有神经质,所以他自称是一位神经质者。他感觉整个心境快要崩溃了。每当醒来的那刻,他似乎被那重重的、层层的、密咂咂的荆刺条刮的喘不过气来。就算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来摆脱曾经的那个自我原型。就在这段时光的境遇中,突然恍然大悟,那个自我,潜藏的多么多么至深啊!再采取何种方式来试图彻底改变,原来那个自我还是在最根本的问题上决定着他的走向。就算他,再如何所谓深刻地反思都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他远比自己认为的更加锲入在生活之中,十几年来不断地营造理想面具,令自己大惊失色。因为他发觉,那些外层可以在瞬间崩塌的一塌糊涂。如今,那些印象、形象确实在的现实中迅速崩塌了,自我躺在菜市场的肉垫板上,就在夜晚拿起尖锐的尖刀那刻,他显然成了一条还有知觉的死鱼。


难道这样的年龄,就是这样。把生命中所有的热忱都熄灭掉,把那一丝丝的感触都压抑掉,换成了无骨肉的废品。把自己变成毫无意义的枯枝。甚至,再也没法伤感成一个小孩。看起来,只是一只黑色泡沫,没有艳丽的光泽。没有一点点破灭后了的绚烂,只是这样的,最后的虚无。像是个烂泥滩,滩在地上,没法形成一个像样的想象物。


醒来的瞬间,他强烈着感觉自己需要对近来的状况,作一番思考。这么久来没有感到如此身心疲惫,这样的状态必将延长越来越多的时光,日日夜夜地逼近他(一位神经质者),等待一场危机再次爆发。他愈来愈察觉到自己正被自己的愚蠢,拉入无法挽回的底部。并且明白,这场危机和当初一样,只要现实处境没有根本改变,那么必将越陷越深。


这位神经质者的内心除了烦躁难抑的感受,压根思考不出任何实际的意义,只能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沉浸在空白的脑海中,毫无出路。在沉思了估约一个时辰,感觉一位裸女站在阶梯上,看了自己一眼。当他转过头去,一个死老汉突然出现在桌前,用他那呆滞的眼神直视着他。在他的桌子表面,抹上了一层层黑灰与纹路。就这样,世界浮起来了。幻现出一座贫民窟,向他抛来破衣、烂裤、臭袜。像热带雨林中的一群群黑蚊子飞来了。


他知道,就算神经质也没法治愈,这是现实的空间,只有现实的事物。他好想喝一场必死的独欢酒,把多年来越发麻木的知觉打开,能够痛痛快快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再也没有什么比麻木感受来得沉闷压抑了。人要是感受不到自身的鲜活感。只是木讷的呆滞,节制的理性,没有鲜血与热泪。那么生命终究会干枯殆尽。


这半年来,承受了如此之多的困窘,如此的焦虑以及压抑,但是他丝毫都无法言语,几乎丧失了用来表达自我种种感受的可能性,任凭着这样无法消解的感受,在胸中不断地积压。事情仍未解决,这种状态仍需持续。语言在诸多至深的问题上,显得过于单薄,贫血的无法解决现实中的种种障碍与困境。


现实性的困窘没有解决,就算是再秀丽的景致也丝毫无益,再静心的场所也烦闷无比。一种郁结于内无法释怀的精神状态,日久必然显现于脸色之上,气血的盈亏的与精神状态紧密关联。就在这个时刻,我想起了意识流大师乔伊斯以及存在主义先驱卡夫卡的面庞。


如今这样的困境以及内心的焦虑,与曾经相比,丝毫不差多少,但是他的抗压能力远胜当初。我知道,对于他,这些种种的过错,无非就是自找的。像他这样的生命,无非就是在从小的根性与知识的熏陶之后两者的彼此冲突。他存在着不同样貌的自我,他每每自陷于绝境,又每每懊悔不已,最后仍然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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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份不安感,使人无所适从,切切实实的围拢,那么的临近,突然间极度的害怕,因为眼看着它逼近的瞬间,会触及自身。像内海湾的海水,慢慢地漫上眼前的这一片滩涂,裸露的滩涂地越来越小,偶然间地一个迟疑,消失在这一片平静的海面之下。那里的一切防线都被浓浓的咸水浸泡的不像样子,其他的一切又开始涌动起来,潮湿感、窒息感,待船只的一道划破,引起最为焦虑的无奈神情。


他整体生命时间里,向来是不缺乏对自身进行深度思考的,但是越发意识到,他所做的种种反思之后的效果微之其微。他在想,要是他所作的一切努力,根本无法改变我的根性之危,那么这样的意义何在?一个人耗费如此之多的精力去自我解剖与反思,难道只是为了使自我焦虑得到暂时消解,而等到其他时候,仍然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如此恶性的生命循环,要是会带来积极因素,那就显得太过于可笑了。


其实任何的自我质疑,都不过是现实中的自己与自己所期望之间的显著落差下的自我诘问,能在多大程度上进行这样的诘问,需要自己对自身的性格特质以及所作之事之间作出最本质上的反思,抛去了外在种种现象的形态与结果,深入到自我本身的那种性格之中去,并且把所作之事过程的那种心理动机作出深度地思考。把很多的自我活动,归结到自身的性格与动机,如果不在这样层面加以理解,思考的再多都显得毫无用处。他性格本身最大问题就是行事鲁莽且幼稚,没有做到最起码的谨慎成熟,并且很难做一件事持之以恒,草率变更。他种种的事情都被这样的性格所牵制,这是最基本自我普遍性判断。而动机是对于具体某一事件以及过程中,往往动机繁杂,并没有在一件事上具有同种层面的动机,而是参杂的诸多其他事物所牵扯的动机之中。性格已然危险,动机无可挽回。


在经历了这十多年的思考,他很难会真正意义上摈弃思考的冲动,这种冲动是终生可持续的,哪怕沾染了人世的铅华在厚,牵制的再深, 但当初思的努力,已然深深烙印。如果这样的自我,终究难改,他也无法去接受,这种纠葛之感,也是只能这样了。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样呢,他不是还重复着已经走过的,重复着让人无可奈何的过程。


那种瞬间想要歇斯底里地哭喊出来又忍不住地想要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感受,显得那么的难以承受啊!没办法,这一切的一切去承受吧。在如此混乱的时刻下,还能做出怎样的期许?他只看到涌向而来的都是紊乱的疯子,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击之下,彻底心里奔溃了,穿着破烂的衣履在无人的荒芜之地,一直狂奔着,泪流满面。


人这一生,要去承受的痛苦太多了,生活的艰涩与苦恼,如此频繁周始。昨晚他一人,在繁华的市里,蹲在草坪旁,一支支抽着压抑的烟,在穿道里,倚靠在贴满广告的墙壁边,抽着一支支烦闷的烟,多想一个人在冷雨里被淋的通透,在荆草丛里被刺得满身伤痕,多想要把自己那种惆怅不能承受的苦涩,向人倾诉,但他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埋在心头。


一切都变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他开始感受到,一种只能无限地去积压的疲累,全部附在心头,既让人喘不过气来,慢慢地爬满整个生命。丝毫不能作出任何思考,就那样感受着,承受着,这一切布满的情绪。朋友说“过去是纯粹的懒,现在是焦躁的懒。”但是这与我不同,但是那种现实压力的焦虑都是那么的真切。让这无可救药的焦虑向我泼来,滚烫他的全身。就在这一个年龄,醉酒再也于事无补了,抽多少烟也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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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远比几年前更为深切地感受自己性格的缺陷,越是实实在在最重要的事情上,才能显露出人性的弱点,甚至只有在最难于抉择,最困境丛生的事情过程中,最能凸显一个人的实质问题。那些平淡无奇的过程,人的实质与弱点基本处于休息模式,这种情况,人不会显示出劣根性。最能检验一个人的本质不是在日常生活中,而是在那重大事件,抉择困境过程中所显现出来的。就算那种通过日常生活去观察一个人的作法,固然有效,但是往往也是表象,某一侧面的印象,就算你自觉得深入他人的生活,已经能够对他人作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之时,往往也会因为那个人在特殊境况下作出的行为感到吃惊。因为内心是如此地隐秘,它越是智慧越是能够作出欺瞒与伪装。内心是如此的私密,越是显而易见越是扑朔迷离,不可猜测。人越是生活在复杂的环境中,越脱离自己的纯粹感,为了各种事物殚精竭虑。越是书斋式的学者,越是运作概念与概念框架,很难写出那种感触人心的文字,他始终相信,只有那种在痛苦境遇中活过来的人,才能写出至深的段落,那种切切实实的心灵历验转化出来的情绪,寥寥几段便能让人澄然知晓。


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如此疲累的生命情态,他多想问自己,为何生命对于那些痛苦的过往,总是纠结不已,为什么只有那忧郁的心理状态才使自己回忆种种?这需要科学的解释吗?似乎科学今后通过药物进行缓解,仍旧是无法驱除。那些记忆就是这样刻在活生生的血肉上,每一次的回忆都在撕裂流淌出来,然后凝固着,等待再一次痛苦的境遇,再把它扒开,重新流淌。


自己的人生境遇导致自己总是与存在主义类的哲学家与作家情有独钟,需要的是那种同样的情绪,想要摆脱白天的种种烦恼,坐在这里,独自承受着这些落寞。他在教课的时候,总是教导学生学会去接受积极因素,但是他本身却是无可救药的消极分子,这样的焦灼心态,却要别人去做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他知道这样无非是职业的要求, 他需要尽可能摒弃自己的人格,以一种社会面具的方式显示出来,但是他知道,这绝不是我自己罢了。


人这辈子,就算得以永生,也会被在世累人的经历给弄的想要求死的,不是身体先步入衰朽,就是心灵惨遭碾压。再对生有一种非同常人的意志,都终究会摧垮的。心灵之上堆积了越来越多的负担之后,不需要外在的重力积压也能彻底摧毁你全部的信念。


梭罗说“人既然那么牢牢地在大地上扎下了根,为什么就不能同样恰如其分地升高到天空中去呢?”虽然,我们都知道,常人碌碌于日常性的生活疲累之中,在大部分时光里无缘天空与阳光,整个躯体沾满了泥土的忧劳与忧怀之心。我却要反问,那些怀抱着生命自觉性的人,在不断地追寻中,何尝能够摆脱的掉自身忧劳呢?他们何尝能够在永恒的光辉之中持续性的存在着呢?他们无非具有远比常人更为强烈的死亡自觉性,并在短暂性的时光里真正拥有当下的自我环视与感触罢了。说谁比谁更为伟大,在这样的视野里没有太大的价值。因为这样自我尺度的比较,与人类之于动物的比较,与之于宇宙的比较,都是毫无意义可言。无非如加缪所言,不过人类荒谬的生存法则罢了。人类最可悲的就是--------明知道自我的生命扎根在在世的大地之上,不断地摇摆在叔本华所言的两极之间,但是为了种族的生存又不得不活在若海德格尔所言源始性的周围世界打交道的生命情态之中。所以人类为了摆脱这样绝对性的悲剧,一方面,创造出诗歌艺术、宗教,哲学来寻求终极的慰藉。另一方面,试图开辟耕耘出在世有效的世外桃源与阶段指标。最后剩下了最麻木的人们,他们发现只有把自己越限于忙碌的熟悉的世界里越能把可怕的自觉性扼杀,直到最后就这样麻木的糊涂死去。这些无非只是各自选择的生存策略罢了,只要自身能够接受,难道你能够强加制止。


突然觉得自己居然长时间里被那种忧虑的情绪完全把控,被一种时刻不好预感所辖制。那种长时间的忧心忡忡的心境对于个体心理而言是极其危害性的。人只要感觉到危险,那么他就会时刻变得警惕起来,精神也会变得敏感起来。不论这样的危险是当下,还是虚假的,只要你切身感知到,那么就具有同样的心理作用,而且人也能够对未来可预期的事件产生同样的心理影响。


回忆需要巨大的勇气,因为大脑最喜欢记住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而凡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大多是痛苦的,结局也大半是不堪回首的。大脑也许很容易忘却欢乐与感激,但是往往牢记痛苦与仇恨。生命寻求生存的过程,本身的生命机制需要他记住教训,避免失败,早期而言失败意味着死亡。残酷的生存形成了最基本的生命机制——一切痛苦记忆的总是铭记于心。尤其是对你本人越是痛苦的记忆越是在你的回忆中占据绝大部分的位置。无论多么美好的回忆,都也是以一种过往而在当下,而深感惋惜亦或眷恋的心态来进行回忆。


当你深深感受到,人这一生,无论成功与否,幸福与否,深刻与否,执著与否。归根结底都是一种虚妄的过程。也许你会比原有的自己拥有更为澄明无澈的心境。但是你作为个体的生命却不得不与存在者关系之中打交道。你再梵空,也无法斩断尘世的俗欲之根。这种无奈,越是经历的越多,越是强烈。


多想彻底地忘却那些不愿勾起的回忆,我极端地想要重新开始。逃避,被一种强烈的情绪压制的不愿去面对熟悉的过去,熟悉的关系。回忆像冰雹一样,又重又密的砸下心头,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几乎在某个回忆的瞬间随即猝死一般。我的性格决定了,自己在最需要负起责任的时刻,总是显示出一种神经质的特点。


如何做到,真正安心的睡一觉,然后心境舒畅,第二天真的重新开始。而不是压制着种种的心结,感觉无所适从。无论怎么遭际困境,无论多么压抑痛苦。始终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唯有自己去承受,自己去消解。我根本就不相信除自身之外,谁人能对你起到实质性的作用。那种外在施加影响的人生阶段早已经过了,这一生只有自己直面内心。


自私,显而易见,像他这样的个体,骨子里是一个孤独又倔强的唯我论者。这样的自我信念,网结成牢不可破的自我世界。这样往往使自己所作的事在外人看来显得偏激、固执又太自私。我何尝不明白自己的顽疾呢?明知但却无法更改,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相信命运。


活着本来就不易。人这辈子就这样了,烦劳死。那种操心的生命状态就是人生存的基本基调。只能在暂时时光中,才能真正感觉到释然与闲适之感。我的看法,一个是,合于本心地追求人生理想,然后就是,追求在世的暂时永恒。但是很多时候,我也知道不会合你的本心,也不会追求在世自我认同的那种永恒。只是暂时,所以说,生存也是一直世内的沉沦。在事务世俗的世界内的沉沦,那就是被他者被外物所牵制,就是生存的沉沦态。有时候只能接收,你作为一个生命,不是绝对个体,只有思考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个体性,但是我们都是在活在周围世界内。在这些家庭,学校,社会等群体内与他人共在,就算再怎么无奈,也没办法。你绝对摆脱不了,忧心与忧劳两种最基本日常生命状态。其实每个人都有自由的选择权利,但是我们面对这个的事实,绝大部分,都是很难做出改变。执念,挂心,牵制。这些就是人的日常生活,这一系列的情态都构成了我们在世的成熟心智自我。人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放下执念,我也是,虽然思考了那么多,十几年下来,仍然也是没办法做到。佛教说五蕴皆空,但何尝能空?从根本来说,一切的在世努力都是皆空的,这是没错的,但是就算告诉你结局,还是不会放手的,这就是生存执念。只能自我在当下的反思,比如很多人追求哲学,艺术,文学,努力工作。都是为了摆脱这些在日常下的执念。


谁不知逃避是根本解决不了现实的问题,但是对于我来说,从心理层面逃避也许就是一种本能机制,但是这样的逃避最后只会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其实就是一个非理性的不成熟的人来说,算是最无奈的作法,把自己推入一个最不值得同情的境遇。似乎感觉到自己重新陷入对未来迷惘的时期,不知道他的选择到底对错与否,也不愿意对此作出更深入的思考,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思考只会引发更严重的焦虑与担忧。


这种,坐在书桌上,压抑住满心绪的焦虑,而丝毫无从下笔的感受,是多么的难以言明啊。宁愿自己刷着无聊的视频,而不敢敲下一个字符,哪怕打开书写的页面都没有丝毫动力。呆呆地忍着隐隐作痛的左腰,抽着再忧郁不过的烟,看着镜子里的烟雾缭绕在自己的脸庞,不断地熏在眼睛里,这种感觉多么难以承受。今早,还在朦胧的状态,一团麻乱的心理状态,预示着这一天必将萎靡不堪。我很清楚,这样的状态在今天,无法通过酒精、烟草、性、看书、沉思来消解,这样的手段已经无效了。重要的事情一拖再拖,拖到自己都难以接受的地步。这么多年来,只是感觉自己的处境无非就是在不断地焦虑徘徊之中,唉!我这样的状态何等的糟糕,谈何恬静释然。桌子上放着梭罗的《瓦尔登湖》,看着一排排的文字,心里还是压抑不堪。这样的状态,比原来最艰难的时候体验过的丝毫不小。这些体悟,让我越加觉得,人活着最真实的无非就是个体境域,切实的境域伴随着一生不断地持续着。这种先天的我属性,把世界的一切都拉向自身的情绪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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