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考上事业单位教育系统正式编制的那天，程信兴奋过度，约好朋友们一起分享一下喜悦。

     酒杯在嘈杂的酒吧里碰撞，声音竟比舞池里的乐声更让程信高兴。他放开了，借着七瓶啤酒的醉意，任意撒欢。

      不知是学着谁，程信硬是像一个流氓似的把苏小玉拉进了舞池，在她面前，狂扭动躯干，刻意拥着苏小玉，靠近她，闻着她的暗香。

       还是他本来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曾是高中同学苏小玉没有推开他，好像也享受着酒吧舞池中央的暧昧氛围。

       苏小玉不算漂亮，更谈不上美丽，家境贫寒，为人却是机警的。她清楚地知道她拥有什么东西，她更知道自己能利用自己拥有的东西。傲人地身材，E罩杯的大胸，蛮腰，翘臀，长美腿。

          程信深邃的眼眸，一副眼镜，高大匀称的身材，加之体育运动者的健康霸气自信的气质，无疑是苏小玉爱的款。

       高中时就知道他，爱慕他的苏小玉，正逮着机会往他身上靠。

      高中同学黄凯和叶心加入了舞池，留下了程信曾经喜欢过的初恋龚婷婷若有所思的喝着红酒，望着舞池里嗨翻了的四人。

    她没想到，多年不见，程信不再是那青涩的少年了吧。

     舞池的音乐，让人振奋，舞池的音乐，让人眩晕，舞池的音乐让程信吻了苏小玉。他一把拉过她的手，牵她朝外走去。他把小玉带到了一个暗暗的角落，灯影让人看的清，他们所有动作。

     程信一手搂过苏小玉的腰，嘴肆虐的占领她的嘴，另一只手却在苏小玉大胸游走。

       龚婷婷有点惊慌，不知是偷看他们，不对，变得惊慌，还是曾经认识，并说喜欢自己的人，能有如此举动，而变得惊慌？

    她趁没发现，转身回到卡座，喝点红酒，等待。

  酒吧是个特别的地方。龚婷婷并不孤独，一个美女，或只要是女的，酒吧里的男人都会想把握住机会一亲芳泽，更想一尝甘露。

 一帅哥走进她的眼睛里，妖娆充满邪气，她知道不合适，她却不排斥。趁着酒意，大方的挽着帅哥的臂，简单地给舞池中央的凯哥和凯嫂打声招呼，走出了酒吧。

      程信更疯了。直接带这苏小玉进了酒店，扒了她的上衣，扯了她的内裤。

       这注定是程信的疯狂夜。却不是他的初夜。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程信从酒店床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苏小玉也没走。她狂乱的黑发把她的脸遮挡了，只露出她的眼睛，还有隐现的雀斑。昨夜酒精的味道充斥着床单。

      程信被尿意逼迫，走向浴室洗漱间。热水冲洗着他，此时此刻的程信正回想昨晚，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的头脑更加清醒了。

        他隔着浴室玻璃门，望了一眼床上正在睡觉的苏小玉。心里有点不自在，仿佛做错了事一样。他快速的穿上衣服，准备逃走。

      有时候不是你想逃，就能逃的掉的。

“呃，你醒了，我去叫点吃的来”

“你过来”苏小玉温柔的呼唤

    而程信反而像个孩子犯了错，任意被人支配似的，走过去，坐在床边。

苏小玉腻歪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怎么，还害羞？”

     男人总是不容女人小看。程信一把又搂住了她。他害羞？苏小玉全身一丝不挂，加之语言的刺激，瞬间男人荷尔蒙爆发。时刻准备着收拾身下的女人。

     不知道到底谁收拾了谁，两人都疲软的躺着。

“小玉，做我女朋友吧”程信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对苏小玉说。

“那你爱我？会对我好？我可是知道你和龚婷婷的历史的”

“我很诚实，我会试着爱你的，对你负责。”程信说的是实话，可苏小玉只知道程信和龚婷婷的历史，却不知道程信大学在外地发生了什么？这为以后的程信埋下了伏笔。

      这样苏小玉和程信一起了。

      苏小玉，乡镇上一所社区卫生服务站的一名护士。这工作对苏小玉来说，很轻松，工资待遇可观。

   唯一让苏小玉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乡下病患者比起城里病患者爱卫生的习惯差了许多。为了可观的工资待遇，为了让家里人安心，苏小玉“坚守阵地”。

     一听是护士，很多人都把她们和善良、温柔、爱家等等美好的词语联系在一起。一听是护士，很多男人都趋之如骛，恨不得紧贴护士。不管丑的或是美的，护士是受大家欢迎的对象。

     苏小玉相貌平平，可是身材却是不错的。加之机灵圆滑，在医院里是混的不错。

      苏小玉喜欢程信这样高大帅气健康的男人垂涎自己的身材，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是不允许卑微的乡下人因为爱慕久盯自己的。

或许她从骨子里都是唾弃这类人的吧。

    苏小玉自从和程信一起后，每天桃光满面，工作时，竟不觉烦躁。她爱心满满的为病人打针，时常关心病人，提醒病人家属要注意什么等等。有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

     苏小玉巨大的喜悦中，还有来自于龚婷婷。女人敏锐的感觉让她知道，龚婷婷那晚的情绪变化。她觉得她是个胜利者。曾经追求她的人，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都相识相知的女人一起。苏小玉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得意，很骄傲，很开心。

     高中时代，龚婷婷和她是一个寝室的室友。龚婷婷家早已步入小康之家，物质生活条件都是班里同学中较好的了。她的皮箱总是两个，一个装衣服，一个装她母亲准备好的一周的零食，外国进口的。

     龚婷婷文化好，长的漂亮，礼貌，老师喜欢她，让她当学习委员。优秀并有钱的父母宠着她。班里的男生们喜欢围着她转。她收到的情书一天几封，更有甚者，有两外班男生因她打架被学校开除学籍，她总是焦点。

   一切的一切，龚婷婷顺风顺水，连后来的工作，都听说她被父母安排进了央企。大学一毕业，父母送的礼物，就是一辆高端订制的红色宝马叉六。

    苏小玉和她没有过节，可是女人的天性，嫉妒与虚荣，让苏小玉得到程信女朋友的称号，像是战利品般高兴喜悦。

反观程信，他不冷也不热。

    不冷的是，他知道自己要对这个女同学负责，答应了交往，必然的联系还是有的。不热的是，除了想揉捏她的那对大胸，发泄自己的欲火外，其他没有任何精神共鸣。他更不可能想像以前那样为追女生为苏小玉费劲心神。程信是这样自认为的。

    现实又摆在面前。苏小玉在乡镇卫生服务医院里工作，离县城还是有距离的，除了放假相处外，基本没有其他的机会加深的他们相互爱慕的情感的。放假两人一见面，就是窝在酒店，释放自己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