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笔耕——人生旅途在记忆中①

文集《老爸的书》

前言

我的童年是在旧社会中度过的,家境贫寒,过着艰苦困难的日子,那种痛苦的生活是可想而知的。

新中国成立后,翻身解放,我过上崭新的生活。我们沐浴党的阳光,在社会主义的制度下成长。当初尽快不富裕,但是我们过着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自由的生活。我们的生活充满欢乐、充满歌声,对未来我们总是充满无限的希望。

我们在“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幸福中劳动着,工作着。那确实是忆过去、看今天,展望未来,我的心中充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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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我的童年

1.日本鬼子的走狗汉奸对我一家的迫害

在纪念抗日战争及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的日子里,我回忆起我童年时代那悲惨的岁月。

我是1936年出生在辽宁省兴城市北边的小山村,那是日本鬼子统治的时期。我家很贫穷,全家六口人,痛苦灾难接踵而来。原来我家在小盖州屯西头居住,租王文秀家的四间西偏房。全家六口人是:我的大爷(我祖父的哥哥)、爹、妈、哥、妹加我计六口人。

1940年我家买了村东头张仲连的园子南边一部分地,盖了五间新房。所谓新房就是石头垒起来的房子,石头墙连石灰都没抹,全家人兴高采烈搬入新房。

好景不长,灾难接二连三降临我家。搬到新居不到一年时间,我大爷有病去世了,紧接着我母亲患了肺结核病,那时候人们称这种病为痨病,穷人家没钱治病。在1942年春天,我母亲也去世了。我母亲就这样扔下我爹和我哥、我、我妹妹三个年幼的孩子离开人世。那一年我哥只有十一岁,我六岁,我妹才一岁。我母亲去世时只有34岁,而我爹才35岁。老年丧子,中年丧妻,是人生一大不幸。不久,由于我妹妹太小,挨饿,营养不良,很快也死了。我家六口人不到三年时间死了一半。接下来的日子更加痛苦,更加悲惨。没有办法,我爹找了个老李头(光棍,五十多岁)给我们看家做饭。

1943年,日本鬼子抓劳工,我家更倒霉了,给日本鬼子当劳工,那是九死一生啊!日本鬼子派狗腿子汉奸天天到屯子里抓人,我爹成天东躲西藏。我清楚地记得有两个汉奸,日本人的走狗,其中一个叫周革样,另一个叫孔大麻子,骑着洋车子,手里拿着一个棒子。

有一天深夜,这两个坏家伙闯到我家来抓我爹,我爹事先得到消息,藏起来了。我爹临走时告诉我:他到厂子去了,就是锦西化工厂。周革样、孔大麻子这俩个凶恶时家伙,把我哥从炕上拉下来,追问我爹藏哪了,我哥说不知道。这俩个坏东西把我哥毒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当时周革样追问我,我说我爹到厂子去了,周革样狠狠打了我两个嘴巴。实在问不出来了,把我哥带到后街张洪恩家(当时是屯长),拷打追问,后经张洪恩求情,才把我哥放了回来。

两个汉奸非常狠毒,对一个仅仅十二岁的孩子大打出手,我哥哥很坚强,既不哭也不喊,就是不告诉敌人我爹的去向。当时我也没哭也没喊,心里只有恐惧,很害怕。

从那以后我爹和我哥就不敢在家呆着。而那俩个日本人的忠实走狗,三天两头儿到屯子里来抓人,到我家砸坏东西,把我家窗户门用铁钉子钉上,贴上封条不让我们在家里住。我们也是东家住一宿,西家住一宿,流离失所。乡亲都同情我们,有一次,天已经黑透了,我站在街上不敢进屋,沙家大奶把我叫到她家住了一夜。

有一天是个雨天,那天我在家和赵仲林(解放后他认我爹为义父)一起在屋里炕上玩纸牌。正玩得高兴,突然汉奸周革样和孔大麻子这两个坏东西,闯到我家抓人。当时我和赵仲林赶紧跑了出来,跑到后街,先到老赵家后又跑到老周家大院,西屋张家,是张晓娥姐姐把我藏起来了,免遭敌人之手。而赵仲林和他家对家对面屋金家老显都遭到毒打,把赵仲林打得屎都拉在裤子里啦,而我也吓得尿撒到裤子里啦。那时我才七岁啊!张晓娥姐姐救了我一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是我的恩人。而周革样和孔大麻子这两条狗,日本人的忠实走狗,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们。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一看,屋里被这两个坏家伙给砸的乱七八糟,饭碗打碎一地,一个饭桌打坏了。那天晚上,我爹带着我,骑着家里的小毛驴逃亡了。走过了几个小山,走出几十里路,投奔一个远房亲戚。那个屯子名字叫省口屯,住了一夜。第二天我爹领着我投奔西尖山子屯我的大姨家。我大姨、大姨夫以及几个表哥表嫂待我特别好,这一住就是一年多,大姨和大姨夫都是我的恩人。

第二年即是1944年冬天,我爹再婚,我有了继母。继母带来四个女孩,其中三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即三个姐姐一个妹妹。组成八口之家的新家庭,家庭很和睦。我父亲为躲被抓劳工,领全家到锦西化工厂厂外住下。父亲,哥哥入厂当了工人。

1945年8月15日光复,我家回到原籍小盖州屯。我们中国人民抗战胜利了,日本鬼子垮台了,滚蛋了。而汉奸走狗也不会有好下场。汉奸周革样、孔大麻子受到历史的惩罚。他们作恶多端,人民不会轻饶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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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待续————


《夕阳笔耕——人生旅途在记忆中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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