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图片发自简书App

原创——我的父亲

             

                            —— 坚强乐观的他

题记——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平静地用自己的笔触记录下来这整个的过程。到现在,我可以很平静地叙述这整个过程,说明事情本身真的已经过去了。曾经一度我不愿意提及,因为每提到一次,就会心痛悲伤一次。现在,我很庆幸我走出来了,我的父亲也走出来了。生命真的太过脆弱,我们会对它怀有更敬畏的心。曾经,我对一个朋友说过:“人生的苦难不能白受,如果你不能从苦难中成长,那你受的苦难也就只是苦难,没有任何意义。”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提笔写我的父亲,从小到大写了这么多篇的文章,也没有写过他。刚刚和父亲通话了40多分钟,后来可爱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还没聊过瘾,又微信发来视频通话,我一边洗碗一边又和他聊了30多分钟,他这才依依不舍地说再见,说自己也要去准备午饭了。看着视频中父亲开心的笑脸,听着他轻松的声音,我的心莫名地感动欣慰,眼睛也突然酸酸地。我的父亲,他总算是又一次从苦难里走了出来,他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豁达开朗,他又是我从小记忆里总是笑呵呵的模样。

        距离父亲去年生病出院已整整有一年有余。去年的这个时候,父亲刚刚从北京出院回到老家,那个时候他的左腿上带着一个长长的外固定三脚架,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骨肿瘤科做完了左髋关节融合手术。不过,不幸中的万幸,父亲并不是肿瘤,而是一种少见的疑难杂症,左髋关节感染性炎症。就这样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怪病,差点让父亲精神倒下,也让我们精神崩溃。

      2017年1月份的时候,父亲的左腿就开始莫名的疼痛,开始的时候并未在意,以为是老年人常见的风湿性关节炎。因为在2015年末的时候,父亲也有过一次这样的疼痛,当时在安庆市立医院住院了一个月后来就慢慢地好转了。不痛了,也就忘了。

后来,父亲依旧投入到他的老本行,室内装潢。他的手艺活一向都特别好,只要是他装潢过的房子,主人无一不满意的,总是络绎不绝地给他介绍其他的活,他自己也乐在其中,总是有接不完的活,完全不知疲惫,总是很认真很负责地投入到他的手艺活中,用现在的一句很流行的词语“工匠精神”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曾经有一次,我跟父亲干过一天活。我亲眼看到他一块一块地往墙上贴瓷砖,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认真投入,好像是在进行他的一次创作。那是一个夏天,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的后背,他也全然不顾,只是一心一意地一点一滴地铺满整面墙。看着整面白墙被他铺满了漂亮的瓷砖,他开心地笑着,才记起来喝上一杯水。仅仅就休息了片刻,他又拿起抹布去慢慢地擦拭瓷砖上的泥土和灰尘,让他们看起来洁白无瑕,闪亮无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我当时真的是被父亲的这种精益求精,完美主义精神深深地打动。也一下子悟到了自己这骨子里的认真劲和一根筋的来源了,原来都是遗传于这傻乎乎的父亲。

      父亲从小就对我和弟弟要求很严格,他总是挂在嘴里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要好好学习,以后不要像我这么辛苦的干体力活,要干脑力劳动。”还好我和弟弟也还算争气,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一直没有让他失望过,他干起活来就更卖力了,为了让我们都能够有钱读大学,没有后顾之忧,他和母亲一直过的很辛苦,早出晚归,辛勤劳动。父母的感情也是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因为生活艰苦或者生活中的琐事吵过架,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他们甚至没有一次红过脸。总是遇事商量,有事一起解决。我和弟弟都相继读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也是父母一直以来的最骄傲的事。虽然后来我考的大学不理想,父亲也从未责怪过我,他一直选择对我百分百的信任,从来不担心我,也相信我会选择好自己的生活道路。

      弟弟高中的时候,父亲特意租房子进行陪读,每天晚上辛苦了一天的劳作还要给他做饭吃。可怜天下父母心!后来弟弟虽然差了一点点没有如愿以偿地考上985,也算是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吧。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父母一直以来就是在替我们负重前行的人。后来我没有选择继续考研读书,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我是想早点独立出来,承担起做为长女的责任,替他们分忧解难。

回到2017年的这一次生病,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因为他一直未见好转,反而在一点点地加重,甚至伴有持续不退的低烧。进行抽血检查,血沉也是非常的高。隐约地有点不好的预感。断断续续地在安庆医院做了各项检查,也未果。年后就转战到了合肥安医附院,安徽省立医院都查了一遍,所有能做的检查,能看的专家都看了,什么风湿病,一些常见的骨科病都被一一排除了。医生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的心情非常的沉重,父亲的腿越来越痛,脸色也越来越差,食欲也不佳。我们不得不往最坏的方面想。

      因为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做过一次手术,就是在左腿那个地方。那时候我才三岁,弟弟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妈妈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父亲。这个事父母从来都未和我说过,直到这次我才知道。那时,医生将父亲的情况说的非常的严重,提到了癌症这两个字,还说可能不过十年。现在看起来应该是那时候安庆这个小地方的医疗条件不够,医生也不专业,误诊。但是在那个时候,我都不敢想象母亲一个人面对这种状况,当时是怎么过来的,父亲又是怎么好起来的。我又怎么能想象的出来呢?纵使生活辛苦,这么多年,他们也是一直很乐观,家里也是一直充满着欢声笑语。我又怎么能将这样的父母和多年以前经历过这些的父母相联系起来呢?或许正是经历过这些苦难,才让他们一直看的这样开,仿佛总是一副无欲无求,无忧无虑的样子。好像什么事在他们眼里都可以轻描淡写地过去。

      只是这次,好像多年前的苦难又回来了。父母后来又去了上海大医院,就在那所医院整整待了三天两夜。因为第一次出远门,他们没有任何经验,就在医院坐着等结果。只是,还是没有等来最终的结果。后来,我劝他们回合肥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我又找到了当初安医附院的一个比较好的专家刘主任,让他帮忙看看能不能推荐一个靠谱的骨肿瘤科的专家来给父亲瞧瞧。他看我这么诚恳,本身他也比较的善良,就帮忙联系了一个医生,让我拿着爸爸的片子给他看,那时爸爸已经坐上了轮椅,左腿已经寸步难行。我在医生做手术的间隙,拦住了他,让他看了父亲的片子。他看完后,脸色凝重地说:“你父亲这个很可能是骶骨神经源性肿瘤,而且肿瘤压迫在神经上,做手术非常困难,很可能会大出血,我们这里恐怕没这么好的医疗条件,而且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暂时没法收留你父亲,建议你还是带他去北京大医院治疗吧。”父亲当下听完几乎是求着医生希望能够收留他,几乎就要从轮椅上跪下来了。我也恳求医生。可是医生很快就走了。后来,还是那个刘主任叫我去了办公室,把父亲的情况又和我说了一遍,然后写了一张纸条给我,说:“你去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去找这两个医生,我们以前在他们那学习进修过,你直接过去挂号找他们。”我感激涕零,终于有了点希望。

        后来,我上网查了医生的预约挂号,发现连着五个月的预约挂号都已经满了,没有名额了。我还是在好大夫在线上联系上了北医的那个专家,和他说了父亲的情况,给他发了片子。他说可以现场挂号。第二天,我就一个人赶到了北京,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却是去求医。

        2017年3月12日。我联系了一位老朋友在北京暂时落脚,感谢亲爱的她在这个时候给我的鼓励。凌晨四点,我又一个人起床打的到了北医,这时医院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等到六点半开始挂号,总算是顺利地挂上了号。下午和岩一起去见了大夫。又一次将父亲的所有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医生当下表示很重视,说等到有床位就会打电话给我,让我先回去等。我又一次感动地想哭,连忙表示多番感谢,总算是有大夫接受了父亲。也就意味着希望越来越大了。我立马买票回到了合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他们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么些天,父母脸上的愁云是我这么多年里也未曾见过的。只有在面临生命的威胁时,我们才感受到了对生命的敬畏。我当下就在想:这一次就让我成为他们的依靠吧,我依靠了他们这么多年,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他们了,我不能灰心丧气不能倒下,我要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支撑父母的信念,我愿意用我所有的好运换父亲的健康,请命运不要再折磨他了,他这一辈子太不容易…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

        后来一切还算顺利,回合肥的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还在睡觉,就收到医院的电话,说有床位了,让我们今天就过去。我立马起来买了三张最近时刻的票,带着父母踏上了上京求医的艰难之路。

        在医院安顿好了父母,第二天中午就回合肥了,因为还要上班。后来医院就一直在确诊父亲的病情,医生做了进一步检查,排除了神经源性肿瘤。怀疑是骨盆肿瘤转移之类的。所有能想到的可怕的病魔名称都被过了一遍。我生平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可怕的病魔。就这样,不停地检查,不停地排除,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我们…亲戚们总是问我爸怎么样了?我最害怕听到这个问题,连医生都不能给予肯定的答复,我又能回答什么呢?来自未知的恐惧最让人痛苦,无论是什么结果,人总算有了明确的目标和方案。而这种未知让这颗心悬的很高很高,一点都没办法松下来,总是会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和深深的恐惧。哪怕是一点不明确的信息都会让心一下子揪得很紧很紧,脑袋都快要炸了,精神随时都到了崩溃的边缘,这种未知的恐惧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在心理爆炸开了。

        那时,会经常从噩梦中惊醒,一想到父亲的病痛心就会隐隐作痛,想着想着就会掉眼泪。只是时间让自己不得不平静下来,接受现实,面对生活,无论怎么样,生活还是得继续下去,工作也还是要干的。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情绪问题就会对你有所包容,该做的事一样不会少。只要你来到了这个地方,处在这个位置,就由不得你软弱,你悲伤,你消沉…就算很痛苦也要强忍着坚强,也要装作什么事没有,因为没人愿意看你的坏脸色和负能量。哭也要躲在没人的地方哭,哭完也必须面带微笑,这就是生活。真实的而又异常残酷的生活,除了积极面对向前看,我们别无选择!永远也不要要求任何人能够和你感同身受,能够得到理解已经是最幸运的事了。我们对这个世界不能苛求太多,要无所依赖,无所欲望,无所寄托,才能无所畏惧。

        以前总是叫唤着压力,痛苦…现在想想那能叫压力痛苦吗?那真是什么也不是,那些东西完全是可控的,完全在于自己如何去看待和面对。想想真是可笑,当时竟把自己折腾着不知所措…如今在面临亲人健康如此大的命运难题时,才着实体会着什么是真正的压力和痛苦,这种情绪无处释放,无论什么方式都无法去减轻这种痛苦,除了父亲好起来恢复健康。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自己痛苦的压力了,因为那真的什么也算不了,只是在顾影自怜,内心的一种无能罢了。只要健康常在,一切其他的烦恼都是暂时的可控的。人是健康的,还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

疾病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可以摧垮一个人的意志,拖垮一家人的精神,让我们都备受身心恐惧的煎熬,却只能听天由命,决定不了任何结果,只能忍受着病痛与病魔抗争到底…祈盼着一切顺利!悲痛不仅没有任何作用,还会让自己沉溺在一种悲观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变得更加胆小和脆弱,对病人无用,更是在自耗精力。纵使再难受也要乐观,给病人鼓励和信心。这个时候最怕得到别人的两种情感:同情和安慰,因为同情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更加可怜然后更加悲观。语言变得苍白无力,安慰不仅于事无补没有任何作用还会让自己更加沉溺在这种情绪中出不来更加烦恼…这个时候只能选择一个人安静地自我调整,让时间去治愈一切。

      经历大半个月的检查排除,最终确诊了不是肿瘤。全家人心里的那块大石头都落下来了。有了治疗目标,就有了治疗方案。只是这个方案连医生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治好父亲的病。我们又一次陷入忧愁中。最后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决定一切听从大夫的安排,既然选择他,就要无条件的信任,除了信任,我们别无他法。打吊水消炎又经历了半个月。后来,炎症慢慢地缓和了,烧也退了,腿痛减轻了很多,各项指标也算渐渐地回到了正常水平。

      清明节后,大夫就给父亲安排了融合手术。做手术那天,母亲,我还有弟弟都在手术外面等了一个下午。在父亲进手术室之前,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对他笑着说:“爸爸,加油!我们都在外面等你出来。”父亲下午两点进去的,到六点半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父亲的麻药还在,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着的,我一直跟他说话,唤起他的意识。他也很配合我,一直在努力和我对话。

      那天晚上,弟弟就回去了,因为他在研究生备考中,留下来也没有必要。我和妈妈轮流照顾父亲,我上半夜睡觉,妈妈下半夜睡觉。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父亲的状态一直还好,我一直想方设法逗他,希望他能放松下来,因为一切都过来了。

        四月底,父亲出院了。在这期间,我还是把工作给辞了。因为我实在是不忍心看母亲一个人承受着这一切,她太难了。从父亲入院到出院这将近两个月里,母亲寸步不离地守着父亲,一直租着小床铺在父亲的病床前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给他买酸奶喝,给他削水果吃。严格按照医生的嘱咐悉心照料着。父亲能够好起来,是离不开母亲的。我的母亲一直都有着最伟大的精神,最纯净的灵魂。两个月下来,她整整瘦了将近20斤。父亲的病也快拖垮了母亲,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出院那天,因为父亲身上带着架子,不能做任何移动。必须用担架抬上车。我们找了专业做这个的将我们送到了北京站。中间出了点问题和摩擦,母亲上车的时候突然就哭了,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吓到了,不自觉地随着她一起落泪。我可怜的母亲,她一定是这么长时间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我握着她的手一直到车站。我买的是软卧,本来是想着让父亲能够在这十八小时的车程中睡得稍微舒服点,谁奈担架无法进入软卧间,我只能找车长进行协调,给我们安排一个比较方便的靠门的硬卧。后来我突然考虑到回到安庆那边,要是没有这种铲式担架怎么办?之前和安庆那边的人联系时,他们也不确定有没有。索性我当机立断把担架买了下来,后来才知道以两倍的价钱买下来的。黑心的人!

第二天早上到了安庆,我庆幸的是我买了这个担架,因为没有它,真的没办法将父亲抬出去。回到家以后,就是6个月的卧床休养,等待骨头融合了。后来还是找的专业的人护送父亲去当地的医院做了几次检查,我每次都将检查结果发给北医的大夫,还好融合的情况一次比一次好,我们悬着的心终于慢慢地落下来了。

      就这样,母亲还是一直在家照顾着父亲,给他做一些基本护理工作,比如用酒精一天擦拭架子固定的三处伤口处三次,给父亲的腿做按摩等等。还会定期给父亲理发洗头。有句老话叫:久病床前无孝子,久贫家口无贤妻。我看到是:母亲对父亲一直以来贴心的照料,每一餐每一顿;无微不至的关怀,每一天每一夜;倾情所有的陪伴,每一分每一秒。

        一生良伴,寻也戚戚,病弱相扶,容衰乃顾,时穷势尽,心不改所属。这就是伟大的爱情!

        在今年1月中旬,我又安排父亲做了一次检查,最终把检查结果发给北医的大夫。在等待他回复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紧张,希望他能够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让父亲可以拆了这外固定架子。这次回复出奇的快,只等了五分钟,他回复我:“融合的非常好,可以拆了!”我当下就高兴地把手机拿给爸妈看,反复地说:“爸妈,你们看到了吗?医生说了,融合的非常好,可以拆了。”这时候,医生的话就像是圣旨,也像是一颗定心丸。然后,就安排在本地医院拆除了束缚父亲整整十个月的架子!我看着医生一点点地拆除固定的螺钉,一个个小的金属材质的架子从父亲身上拿下来…我又一次紧握着父亲的双手,我发现他的手在颤抖。不过,一切都还算顺利!

      虽然父亲的左髋关节处不能再弯下去,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但是不幸中万幸的是父亲身心是健康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他可以自理生活。他今天还和我说:“我每天早上会出去走一个小时,晚上还会出去走一个小时,感觉走起来也不那么的吃力了…”他就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每次我回家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开心,总是会说:“我的贴心小棉袄又回来了…还是女儿好啊…”

        为父亲奔波的那段时间里,着实遇到了一些好人,比如医院的某医生,社保局的某主任等,他们都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可能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却闪耀着可爱的难得的温暖的人性的光辉,给我们长久笼罩着阴霾的心灵洒下了久违的阳光,留下了深深的感动…一个善心的举动有时候力量足以震撼人心,道出来事小,意义却深刻…正如那句歌词所唱“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人间”!

        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慌张的,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159,835评论 4 364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67,598评论 1 295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09,569评论 0 244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4,159评论 0 213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52,533评论 3 287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0,710评论 1 222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1,923评论 2 313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0,674评论 0 203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34,421评论 1 246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0,622评论 2 245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2,115评论 1 260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28,428评论 2 254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33,114评论 3 238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26,097评论 0 8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26,875评论 0 197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35,753评论 2 276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35,649评论 2 271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