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再谈村上春树

近日,终于读完了他的新作《杀死骑士团长》。但读完之后,心情总不如读完他之前的作品那样,有一种饱和感。如今能够感受到的,除了说他已经老了,我还真的想不出,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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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村上的个人印象,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经谈过。虽然对一个人的印象会随着时光而逐渐变化,但这只是人不成熟的体现吧!毕竟,如果在不同的时间吃自己最心爱的点心,体验总还是不尽相同的。但点心没有变,变化的,只是我们自己而已。

当然,村上并不是点心,他也是活生生的人,自然,也就逃不脱时间的冲刷。而今,他已经是一个七旬老人了。对这样的人来说,我们应该有不同的心情吧!自然,如果他的新作不尽如人意,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他的新作,总体上给人一种还没有写完的感觉。不得不说,这是他的又一次新的尝试,从小说中的创作手法就可以看出来。但我读完这部小说的感觉却是,小说本应该在开始的时候,被村上先生画上了句号。

在《杀死骑士团长》的最开始部分。无脸人出现,要求"我"为他话肖像画。结果因为时间等原因而没有成功。最后无脸人说自己还来找"我"的,就消失了。而在小说的最后部分,无脸人的确出现了,也能和前面的内容照应,但事情却就那样,以画像被烧毁而结束了。最后无脸人说的危险到底是什么,没有解释,这样的悬念也永远留在那里了。

村上写小说这些年,无论是经验还是其它,都不应该犯这种错误。而在他的随笔集中提到过,自己已经老了,无论是体力,还是注意力,都不如从前了。

由此,我大胆猜想:村上,已经老了。

如果细心阅读这部新作,就会发现,这是一部展现着无限可能性的作品,它的完美形态,应该可以超越《1q84》。因为仅仅是一个开头,就已经如此令人震惊了,而这,不过是这部完美作品的冰山一角而已。

遗憾的是,村上在刚刚写出这部作品的开头之后,就停笔不写了。

也许是精力不够了吧!然而,村上毕竟是村上,即使他已经老了,他仍然是村上春树。作为村上春树来说,不会因为年龄而减少个人魅力。然而,对于作为读者的我们来说,除了遗憾,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词来。

海明威在菲茨杰拉德写完《夜色温柔》之后断言,他再也写不出比这更好的作品了。村上先生的作品与前者有着说不尽的联系。所以,在此,我希望,村上先生还能继续写些什么,作为一个作者,作为一个小说家,作为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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