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系雍正皇帝的又一重要隐指分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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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伟

一 从姓氏上分析。

“刘”字,还原到小说成书时所通用的繁体,字形写法为“劉”。可以清楚地解读出来,“劉”字是由三个各自能独立表示一定意向部分构成的:一个卯字,一个金字,一个竖刀做偏旁。

“卯”字,中国十二地支之一,用于纪时,在纪年所用中,也俗成为兔卯年。“卯”字书中有相关寓用成例,在全书第十四回,回前批语中有十二支属寓用理解的提示引导方法,在第五回元春判词中有“虎兔相逢大梦归”之语。虎为百兽之王,喻皇帝雍正,当虎(雍正)遇到兔年崩逝后,元春(红玉皇后)受帝荣宠、得享荣华富贵的好梦,也就到了醒解的时候。雍正十三年崩时,正是乙卯年,也就是民间的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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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是汉语中的多义常用字,可用作五行之一,金属水。历史上靺鞨人中的生女真族完颜部于11世纪开始崛起,在12世纪初,阿骨打于1115年建立“金”国政权,灭辽与北宋国。13世纪时,1234年,被新兴起的蒙古族与南宋联合灭国。17世纪,女真族人努尔哈赤1616年重建金国政权,史称后金。1636年,皇太极改族名为“满州”,改国号为“大清”,取金生水之义,故后世常称清为金清。“金玉良缘”中的“金玉”,小说表层是指宝钗的“金项圈”与宝玉的所衔所佩之“玉”,实则通过“金”字,作者转折指向所隐寓于小说深层的清政权的权贵头子雍正,玉则是雪芹的情人红玉。

“刂”部是“刀”字的偏旁变体。三者结合成一个“劉”字,从中不难得出其所隐含的完整用意:兔卯之年,刀刃(戕杀)金清(帝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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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姓氏的刻意取用上,就透露出了曹雪芹的所作所为,“刘”氏用之于此处的姥姥,并非作者随手取姓,而是有了他的精心特意在里面。

二 从年龄上看。

在第三十九回,贾母问刘姥姥道:“老亲家,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刘姥姥忙立身答道:“我今年七十五了。”作者在批语中自称,其在小说中有用“颠倒相酬”之妙法。用之于此处,将岁数倒颠,则是五十七,正好是雍正帝死时的年龄。贾母询问刘姥姥年龄的时间,也正好是雍正死去的当日,八月二十三日。文中贾母称呼刘姥姥用“老亲家”实属写真之笔,一笔两用。

贾母向众人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健朗。比我大好几岁呢。”由文中可知贾母此时最多不过七十二岁,然而到了两年之后的全书五十四回中,却为贾母过起了八十大寿。出现此之谬误,完全是为了要刘姥姥“七十五”岁这一特定数字的需要。否则,为避开这一矛盾,小说中又完全可以把年龄说的衔接无误。

三 关于性别,文中出现了颠倒相酬之提示。

三十九回中,贾母又笑道:“我才听见凤哥儿说,你带了好些瓜菜来。”刘姥姥笑道:“这是野意儿。”在此处贾母称呼凤姐为凤哥。

四十二回中,凤姐托刘姥姥为女儿大姐起名字,刘姥姥忙笑道:“这个正好,就叫她是巧哥儿。这叫做‘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女孩给起个男孩名式的叫法,而且还要刘姥姥亲口话语讲出,“这是‘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以阳呼阴,这岂非暗语了作者此时正是以刘姥姥之一老妪,以阴隐阳,来影写雍正这个老男人的颠倒相酬法子,也是此种“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巧妙用意呢?

四 分析下呼语的用意。

第一部分中,我们已明晰的得知板儿是雪芹的隐指,作者为了强化这一隐指,还给板儿安排了一个妹妹叫青儿,俩人组合即是“板清——反清”的意思。刘姥姥与板儿是姥姥与外孙的关系,板儿与青儿都要喊刘姥姥为姥姥的。从书中交待辈属可知,凤姐是不应呼刘妪为姥姥的,但从文中看来,众人却多以姥姥呼之。

雪芹为什么要设置一个比自己大了两辈的人物,不惜用压辈取辱的不利来隐喻自己的敌手呢?这个要从两方面来看,一是作者写书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隐出史实,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立传,所有小说构织中的一切都要为了这个目标服务。那么,一切可用来更好表述的写作手法,作者也就都可以接受并加以采用。书中不是已有多处这样的成例了么,贾敬(雍正一分身)是宝玉(雪芹一分身)的大爷,贾政(雍正偶尔之一分身)是宝玉的生父,马道婆(雍正一分身)是宝玉的干娘。此处刘姥姥作为板儿姥姥来隐指雍正,也就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了。二是在北方方言中,特别是在京城地带,姥姥是骂人语。板儿呼姥姥是小说情节构设的必然,而宝玉、黛玉、凤姐等众人亦呼之为姥姥,焉知不是作者喻骂其内、有着时时诅咒雍正的意思在里面呢?

贾母问刘姥姥道:“老亲家,你今年多大年纪了?”从王家与刘姥姥的辈属关系看,姥姥的女婿狗儿与凤姐一辈,但因姥姥的年龄较大,冲着王夫人的层面,贾母称呼刘姥姥为老亲家,我们并没有不好理解与特别反对的理由,但如将刘姥姥隐指的雍正拿来亲连,则此称呼又更是何等妥贴恰当!

第四十回进入大观园后,因为刘姥姥赞叹园子景致胜画,而引起贾母让惜春作画之事,由此也就引出四十二回中,惜春向李纨要求告假一年,不再参与诗社活动事。黛玉对此笑评道:“可是呢,都是他一句话,他是

那一门子的姥姥,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说道大家都笑起来。宝钗笑道:“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也就尽了。幸而凤丫头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一概是市俗取笑。更有颦儿这促侠嘴,他用‘春秋’的法子,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现出来了。亏他想的倒也快。”众人听了,都笑道:“你这一注解,也就不在他两个以下。”在此处,文章借黛玉之口,“他是那一门子的姥姥”,断然否定了刘姥姥的姥姥身分,并讥讽她为“蝗虫”,此处蒙府本有批为“触目惊心,请自思量。”作者又借宝钗之口,说黛玉的话是“春秋”的法子。那么,蝗虫就定是隐指着能够盘剥、掠食着百姓的统治阶层中权贵人物了。

黛玉又拉着惜春笑问道:“我且问你,还是单画这园子呢,还是连我们众人都画在上头呢?”惜春道:“原说只画这园子的,昨儿老太太又说,单画个园子成个房样子了,叫连人都画上,就象‘行乐’似的才好。我又不会这工细楼台,又不会画人物,又不好驳回,正为这个为难呢。”黛玉道:“人物还容易,你草虫上不能。”李纨道:“你又说不通的话了,这个上头那里又用的着草虫?或者翎毛倒要点缀一两样。”黛玉笑道:“别的草虫不画罢了,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众人听了,又都笑起来。黛玉一面笑的两手捧着胸口,一面说道:“你快画罢,我连题跋都有了,起个名字,就叫作《携蝗大嚼图》。”众人听了,越发哄然大笑,前仰后合。

蒙府本在大嚼图处有批为:“愈出愈奇。”若前文还只能说明蝗虫系隐骂着权贵的话,那么此处的“《携蝗大嚼图》”语,却是点明了,此人只能是皇帝身分的了。注意古人所讲的“行乐”图,实则就是我们现今所讲的人物写真。(作者另有一文《曹雪芹在脂批<石头记>第四十二回借画喻书透露了他在全著创作人物取型及情节架构上的思路》,专门论证分析了书中借作画成书之妙喻。)四十回的回前有批“两宴不觉已深秋,惜春只如画春游。可怜富贵谁能保,只有恩情得到头。”根据这多条批语的暗示,将此一处文字所寓解析出来就是,书中隐写实系春天之事,雍正皇帝携领着众妃嫔,畅游宴乐于颐和园内。那么,这不正是一幅拥皇大嚼图么。本是春却写于秋;本以死,却记之以生;本是老男人,却用个老妇人来酬写;本是极权贵之人,偏让他处极卑贱之境、作陪笑之身;本是被簇拥之人,却作成被携带之人;本是善权变富韬略之人,却被嘲讽为蠢笨愚憨之人;本是高高在上保育众生的皇帝,却被讥骂为啮食谷物、为害百姓的蝗虫!这些俱是作者颠倒相酬之文技妙法。

五 从刘姥姥入、出贾府时间,及其在贾府活动时间段来看。

刘姥姥到贾府时间是八月二十三日,也正是雍正死时的日期。从其在随后两天,二十四、二十五日在大观园的畅意游乐,二十六日上午离开荣国府,且再也没有出现她的活动文字看,作者此处是用颠倒相酬法来隐写了,雍正死后三日所享的大殓、大祭、发盘缠、行梓宫入雍和宫之国哀豪丧。在雪芹笔下,于众人的欢快愉悦中,流露出了作者对当政的泻意报复,讽嘲淋漓,辱骂痛畅。二十五日晚上,送刘姥姥物仪,平儿道:“你只管睡你的去,我替你收拾妥当了就放在这里,明儿一早打发小厮们雇辆车装上,不用你费一点儿心的。”雍正在被停尸祭吊三天后,八月二十六日一早起灵入置雍和宫,他只管睡在棺材里,何须费一点心呢!

六 从刘姥姥进入贾府后的主要活动地点看。

刘姥姥精彩的主要活动时间段是在二十五日这天,而这天的活动地点是在大观园内。霍国玲老师在《红楼解梦》中,对大观园实系隐写着园明圆有着详实有据的充分论证。而园明圆最初系雍正帝为藩王时的府邸,胤禛登基为帝后,他也是每年都有较多的时间在此园内寝息听政,园明圆作为历史上雍正的重要活动场所与刘姥姥在大观园内的倾情滑稽表演,是多么的神妙契合。

七 从刘姥姥出场到离开荣府,凡事涉刘姥姥的故事情节及其言行举止,隐喻所用无一不透露出了是对雍正亡逝的暗指。这部分是刘姥姥隐喻雍正帝迹事分身的关键,下面就让我们按时间顺序详细地剖解一下刘姥姥在荣府中的活动过程及其寓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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