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人多的地方说爱你

今日有幸看到阿瑞姑娘的闺蜜在她们冷战中写下一篇名为soulmate是怎样失去灵魂的文章    不可否认我在听到这个标题时候的惊诧   原来soulmate不光为恋人   也为朋友     于是我想起你   我安慰阿瑞姑娘   铺诉出我跟你曾经的半年冷战    阿瑞姑娘似乎并不在意    也许我不该用自己的故事去改变她的想法



我从来都爱说着我不能在回忆中度过   我滞留回忆   可回忆中的人不曾停下来等我    可我却想起高中那些疯狂的故事   一本上课无聊时抬笔写下杂乱无章的本子   密密麻麻的铺露着我们的青春   那本情话集我俩至今都找不到它    没错   我称那些乱七八糟毫无美感磨磨唧唧的话语为情话   并不代表它有多互诉衷肠精致华贵    那就是简简单单的生活    可它承载着许多被我们大脑遗忘的小故事   那是我们青春的缩影吧    灿烂   热烈   我不记得我是否在上面为你写下那简单三个字   可我记得我们当初齐发的那句我们用着最恶毒的方式攻击着彼此  也以这样的方式爱着彼此   你一直是我青春里唯一的X小姐   无人可替   常常做白日梦   我狂妄的许诺你   等我哪天傍上大款  就偷光他的钱养你   你常常对我嗤之以鼻    就你?那我还是自己赚钱好了    然后在街上捧腹大笑    毫不顾忌他人的眼光   还记得在黑夜的掩盖下   用着稀薄的月之光辉在宿舍厕所偷偷的点一支烟   快速的让烟雾进入身体又呼出   看着烟头在寂静的夜晚明明灭灭    趴在窗台看着校外的光景   谈论着当时我们并不成熟的观点    为着彼此的一致想法对视一笑    我曾说过    真想再回到那个地方  用着现在的心态趴在同样的窗户上   看看此时的月光是否一如当年的光景     那时我们的灵魂依然炙热    那时我们的脸颊还为被彩妆遮盖    那时我们的脚上依然是舒适的运动鞋   那时我们还会当街打闹大笑    那时你已剪短长发   我披散长发   那时我们在耀阳下的影子慢慢变化为青春的缩影



初中那些任性的场景   正午偷偷潜入老旧的平房   在房顶拿出几根被小心藏放却揉皱的香烟   嬉笑着点着   带着好奇的让烟雾在口中打一个圈又呼出    傻笑着自认开启了一个新的生活方式    现在夹着香烟的姿势比当初熟练     生活也渐渐开始随波续流    可我认为这一熟练丢掉了当初的赤子之心    何为赤子之心    我不太明白    我想当初阳台上割破手指    揪下头发    让血液交融于水中    让头发捆绑在一起的虔诚就能解释吧    上次相会你还问起我   当时我们埋头发的那个花盆还在吗    我该怎么说呢    骗骗你说还在呢头发已经成养料葬在土中了吗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也许花盆还在  可泥土与头发早已不知所终了吧     当时没有手机   清晨带着便签条等在彼此家楼下    等不到留下一张不等你了快迟到的信息贴在门口     当时的联系这样麻烦   我们乐此不疲   现在通讯这么发达   我们心中依然存有彼此的一席之地  真好   不是吗    在吃早餐的小店为你少挨打而偷偷改掉你默写错误的单词    还自作聪明的说着不要全对   会被班主任发现的    其实班主任对我们的学习程度了然于心吧   夜晚的吹风台    微风朗月   喝着清爽的菠萝啤   吐露着微小的事物    抱怨着父母的严谨    我们从来都不像一个服从管教的孩子   微风吹过每一片树叶   月光将我们洗了又洗   哼唱着当时的流行歌曲   没有伴奏   没有气氛   可那是我听过最美的小情歌    你说我依然有下一个夏天    我知道今后的每一个夏天都不会再有那样的月光    那时你我初相识   胡闹的像两个醉生梦死的孩子    那时你我扎着大马尾    依然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    那时你我的手指还未被烟草熏染    任性的想冲破太多束缚    那时你我在归家途中影子被月光拉的老长    可我俩就是青春的样子



如今我们是什么样子    一个姑娘短发率性衣着随性另一个姑娘穿着高跟顶着妆容    在大街上挽着彼此安静的走着    再也不会捧腹大笑   再也不会不可一世    短发姑娘再也不会摔下手机扭头就走   她深知没有人会在一旁看着她破口大骂的时候默不作声   扔下手机扭头离开后捡起手机跟着她飞奔     穿着高跟的姑娘再也不会赌气离开那个可以遮风避雨之地    她深知没有人在她离开之后把她带入另一个遮风避雨之地 让她趴在窗台哭到看着节能灯也看出日晕的美感然后破涕为笑       那个短发姑娘某日一不小心弄丢水杯    那个爱穿高跟的姑娘某天一不注意打碎水杯    是不是意味着这两个姑娘弄丢了破碎的青春呢     如果她俩的青春是一个走失的小孩   那他会不会掩着破碎的伤口蹲在墙角抽泣着   埋怨这两个内心深处又傻又笨的主人为何迟迟不来接他回家呢

白驹过隙    那个穿着高跟的姑娘很久很久不对那个短发姑娘说我爱你    那个穿着高跟的姑娘一直认为那是情人间的话语    可思前想后却愿在此时说出   爱你  X小姐     我不愿在人多的地方说爱你   这是我内心的小情绪    爱你这件事   无关日月   只有你我啊     也许正如开篇写下的soulmate不止是恋人啊     那请问我亲爱的X小姐    你一直以来都是我的soulmate    我可以成为你的soulmate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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