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剩下

这是一个美丽的夏天。

7/23,归心似箭的无法入睡。

早先天便买好了来回车程的票,

这场预谋已久的,蓄势待发。

闭上眼,全是你

7/24,在心里默念数遍的日子

定好的闹钟,吵醒了假寐的我

没了起床气,没了拖延症


基德大人

安安静静的给花草浇水,拔掉电源插头,

带上几天前准备好的行囊,

备忘录笔记,

和七月的栀子花一起,

远行、


早安,女孩

在路上看了一场日出,

不为已甚

向来看夕阳颇多,

难得的遇上一场不一样的梦。

日出抹林间,东方白色起

再次经过这桥边,

夜阑人静初,

灯火通明处,

被朝日。

车过桥上,水漫天

向来不管不顾不过问,

而今当真自己独立,

还是有人照料身旁,

负一楼取票的不是我。

车窗前等待,取票未归来

回途B4,

归来4B,

巧或不巧,

我却能一眼找寻,

靠着自我本能反应。

遇见过空无一人,

遇见过满室喧哗,

遇见过稀疏伶仃,

不知是人等车?车等人?


人群乍散尽,又闻肆面颜

你是我命里注定的过客,

我又是谁终须有的红尘,

选择的路,

同方向的,

遇见不同的风景,

所经历的过程与坚守,

不为人知,为认知。

同行不用路,择选使人愁

按下快门,

仅几秒,

将记忆定格,

陌路天涯,

前世今生修得一面之缘。

回眸一笑百媚生,见未遂

明与暗、

黑与白、

光与影、

刚与柔、

方与圆、

曲与直、

内与外、

你与我、

是会相交,是会平行,是会重合的吧。

世间万物皆自空

白纸上用铅笔的演练,

一点一点,

圈圈圆圆,

每一个细节被考虑到后撤。

窗外无痕,天涯散尽飘

喜欢坐在窗前,

肆场梦,

都在窗前。

莫问奴归期,知否知否

原以为君子之交淡如水,

却遭俗世尘埃纷扰鄙弃。

守望如初,

断诀绝。

阳光本明媚,时间勿流淌

与人为邻,与彼之身

最喜,

孩提和老者,

感同身受有所学。


侧旁孩童笑,童真童心态

关于时间的掌控,

留不住,回不去,

是跟着时间走,

是时间推着你走,

计算的预估的偏差的,

显得都不那么重要。

背道而行远,仍旧不得然

车轮子不放心我,

远程指导,

我逐渐摆脱迷路的困境。

我总是无法自拔的设置障碍。

被破解。

小六不安,路痴是乎吾

高温下,

户外的天空下,

与涵同踩一片地,

同仰一片天,

唯一遗憾,

不同见面。

离涵近之,又远又

按耐不住的情绪滋扰,

三人相聚不易,

世人总被世事沧桑,

凡人躲不过凡间那些年。

如若早知变故,便故变


自难相见,不如怀念去


流光溢彩枝头挂,有缘千里手未牵

该如何配合你,

让爱你的我,

许一期限。

袭一身青衫,遮不住凡尘

一人前行,

路的尽头,

一人等待,

游子归复,

澎湖湾。

老少相携提,下上须臾顷

受到莫名的鼓舞,

开始克服内心的恐惧,

最害怕的动物,

在胸前,

心悬浮。

芸芸众生,匆匆过客

深信不疑,

睁开眼,

已是故乡景。

红藻繁叶,绿化垠

不曾应予承诺,

彼此相伴一生。

每一次回严桥,

只为你。

山峰棱角,夏雷雨

露天的站口,

七月的阳光毫不吝啬,

炙热的烘烤着,

别人流下的汗水,

我的心。

俩刻钟变,已踏境内外

小哥哥擅长的谋算,

在四队那等着我,

牢记新华书店的我,

晕晕然不知不觉。

10路公交,食指心头

桥边停留,

湖面无波。

柳上眉梢,

同袍连襟。

高谈论阔荣辱共,汗流浃背兄妹情

没来得,去拜访沙鸥姐姐

数步移,师恩难忘颔首拥

苏果廊前立,旧骑左重逢

回到外婆家。

映入眼帘,

外婆备好的洗脸水,拖鞋,衣物,饭菜,冷饮,零食

被高温冲昏着头脑,

那种一秒都受不了的热。

下一秒就想到回来是对的,

考察了体验了,

外婆在家的现状。


今生入口福,外婆菜头衔


外公离开的十三年,

七月末的夏天,

我陪着外婆。

一生为一人,小镇祖孙

我不在的夏天,

外婆连西瓜都鲜少浅尝,

外公在的夏天,

每天俩个西瓜冰镇捧堂前。

至今不解惑,

琴酒送来的半个西瓜,

是试探是猜疑还是爱。

洗净脱绿衣,红颜多汁水

急于向外婆表现自我的刀功,学到的皮毛。

外婆牙齿余数不多,

算是贴心之举。


缺一汪清泉,失一眼口井

吃西瓜的叉子,

混合着提拉米苏蛋糕的味道,

前年的八月末,

外婆的生日。

留到今天。

左侧抽屉深处,旧物惊

碗是外婆新买的,我的专属。

长大后的我,开始渐渐明白,

有一种爱叫做,

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菜,

喜欢吃剩饭,

喜欢把好的留给外婆,

兜转迂回,

最后还是落到我身。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外婆曾搬家俩次,

08年的洪水,从最老的宅邸搬到数十米外的房子里。

那时有我在身旁,

14年从红坊搬到现在的老宅。

那时我远在他乡。


几间屋舍南,门前枣树依

一转瞬,

四年。

外婆独守着。

四年的青春,

弹指一挥衣袖,

我却不如人意,

学成归来


东宅阶云端,月桂冠夏明

最喜下雨时,

雨落青石,

风扫一瓦,

黛西围墙,

卧床入眠。

瓦砾尚犹存,红坊无处安

我从小扁桃体发炎的频繁,

每每外婆总是担心不已,

原由是舅舅死于此症状。

有一种爱叫做,

外婆种满了满园甘草。


篁朽断木堆满园,甘草吐芽夏日青

晒干后的根,熬成汤水,

每日服用,

我把根带回苏州。

年复一年勤收作,甘草根落他乡遇

离家数年,

无法想象外婆是如何一人,

过着一年又一年,

身在何处寻觅,

无眠到天明。

又迎新年辞岁,空对窗

外婆从小擅长针线刺绣,

这蚊帐有数十年光景,

破洞出,

用的不是创可贴,

而是活血止痛膏。


针线密密缝,膏药奕奕粘

外婆是个极其爱物之人,

区区一把蒲扇,

在根寰寰,缝上布条,

将其压平安放。

以至小时候起,

我便用的与众不同,

专属于。


蒲扇掩生风,歌谣投席凉

这几天,吃的冷饮,

是往年的一个夏天。

想必下月必是痛苦。

难降温,难消暑。

微凉绊傍边,暑意头上来


推门且吹冷,渐入迷人眼


帕子外婆缝,汗珠不停歇

七岁那年,

捉了一只蝉,以为留住了夏天。

十七岁那年,

放走了一只蝉,夏天也没再回来。

夏蝉长鸣曲,夏树长箜篌

整夜里不得入睡,

不知外婆是睡觉还是困倦。

早起入园,

已是一番趣味。

瓜熟蒂落满地花黄,春种夏直青叶藤上结


椒角面朝天,青红兩相宜


长江潮水平,豆芷节节升


小香风汲黯,小像素银桑


玉杆高人茫,玉米怀揣缨


朝露似珍珠,浅草吻脚步


野麦初长成,穗子挂糖浆


篱笆倒戈闲,冬草萧条苍


老树向北延,久视东道主

看一场夕阳,

多想拉着外婆在旁,

那西方,

满是希望,

硕红的天,

赤诚。

我作为一名黄昏的收集者,

何时何地,

最美在故乡。


紫鸳衬夕阳,殷红染叶间


飞鸟安林生,落日坠西斜


洼泽水映蜓,昔日草藻蜻


桥头红莲焰,步行不忍移


狗尾生长狂,乱发眉角撩


原野开耕地,千里望之堤


稻香霰麦芒,蛙虫霏根棘


青青子衿,夏幽冰稀


田埂野花曳,脱兔似足靥

繁星满天,萤火虫飞

夏蝉长啼,蒲扇长情

这才是夏季应有的色彩。


星斗圈揽月,一炬许愿握

会和妈妈一样,

每次试着帮外婆洗头理发,

尽管脸上汗珠落下,

不急不缓的问她水温可适宜,

手指过头力度可适宜,

眼睛要闭好不可以睁开,

耳朵有没有进水。

考虑到诸多问题,

当其中是包含了爱,

更难收回。

美丽的白发,

满满爬满。

她银发素颜,她依旧美丽

刚捉的鱼,

外婆说太腥,

初占水池屋内会有味儿,

我不得不哭笑着提一桶水,先冲洗几次,

她才放心的回水池边。


岁月蹉跎容颜改,心性纯真不可移

外婆腿伤二十年有余,

每日半夜需起床屋内来回踱步,

寒冬腊月,酷暑时节

从不停歇,

经骨痛入髓,

无处可医,终不根治。

一病数十年,顾问我周全

你是我前进的动力,

我是你留下的支柱,

我们相扶相持。

情侣拖鞋


很多人不理解,

炎炎夏日,

我选了个最高温度时间段,

不知者,又何须多解释。

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外界的一切阻碍就都无碍。

去见她,才知是否安好。

外婆守着她的宅,那块墓

案台上落了些许灰尘,

外婆的年迈,

比不得从前干净整洁,

我擦着外公的遗像,

愿他安然,

愿她安好。

我守护那座城,那个人

合照、

家里有一张是年少三人的

如今,

又添置。

十年生死相许,一世相依为命


愿在你身旁,为你撑雨伞


酷暑可忍耐,离别最伤害

7/27,离别的日子

外婆在屋前远远的看着,

就像我刚回来的时候,

老人的心。


银杏青果等四队,西门街头候十路


一室乡音谦让座,公交车内荡秋风


此去经年几时现,疑是东吳乍得司


晚点六分观琅琊,眸光抬颈北厦门


来时去时路殊同,朝往西归转折点


帘半卷,人渐梦


夕阳余晖洒,晚霞千里送


归途姑苏城,又盼归来期


粗茶淡饭夜深邃,人生在世何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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