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当我终于找到胡迁导演电影《大象席地而坐》,并且能有一个安静的夜晚看完它,并没有了以前那种震撼,痛快,丧到极点的感觉。
电影拍的很好,情节,画面,台词,都处理的很好。都是《大裂》里的味道。第一次知道这本书是在一个悼念胡迁(原名胡波)的文里。找了很久。那段时间好像自己也在寻找答案,关于死亡,关于意义,关于抑郁。有的朋友就觉得我是瞎矫情,乱七八糟,一天到晚有的没的。我就不说话。不知道怎么说,也没人懂,也没人听我说话。很久以后我写了一些文字,很好的朋友告诉我,她觉得文字蛮喜欢但内容很做作。直到现在我也还觉得,一点也没做作,那些都是我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痛苦。我是一个真实的人,所以说不来假话。
别说,刚开始看《大裂》的时候还真不理解,专门去看了一些荒谬的书。只是思路不是答案。唯一相通的就是有时候我能懂里面的人。胡迁的文字很厉害,画面感很强,做梦总会梦到那块空地,他们在挖宝藏。后来我明白了,他并没有给答案,只是给了一整个世界。你有多敏感,有多了解这个社会,对生命和死亡有多深的思考,就有多能懂那个世界。电影《超脱》我看了好几遍,看到结局除了冷静还有感动,难过的哭不出来。但《大裂》没多看,不知道在哪一个节点就会崩溃。虽然时隔一年,还是会梦到少年,男人,女人,狗,大象。
这一年多,快两年吧,成了一个“正常人”。《大象席地而坐》,近4个小时,我快看不懂了。很迟钝的触碰到,若有若无的感觉到,直面不了那个核心,感受不到以前的快感和痛苦。也是好事吧,出来了一些,那样的人能活的好,至少能感受快乐。
用书里的话结尾吧。“他说花莲市的动物园里有一头大象,‘它他妈的就一直坐在那,可能有人老拿叉子扎它,也可能它就喜欢坐在那,然后所有人就跑过去,抱着栏杆看,有人扔什么吃的过去,它也不理。’”那是我听过最好玩的事,一头大象坐在动物园里,每天坐在那。”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