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烟花到惊蛰，从雨水到清明，从诗歌到
病毒，从吟诵到感冒，春天是完整的，尽管
五月的嗓门还可以添加蛇胆川贝液，肺腑的
歌声顺着身体里的风寒再次高调，而更远
的山峦回响起的是第几个春天的歌谣？
那些个不管不顾季节的轮回，那些个被雨水
打散的人，将少年的衣裳漂远，是否记得
原路返回，五月的堤岸，是的，五月里
总有人伸手拦住流水，也有人伸手接住大地
的托盘，而落花流水怎么又恍惚地
走入江湖，像一段寄寓在尘烟中弥漫
岸上的风就这样催促人生，一段曲子绿了
是光阴裹着无尽的道路在寻找，是的，有人
想起一段往事，对着小红花耳语，对着小白
花发呆，对着飘散的落叶描绘一个漂泊的影子
那个杳无音讯的人，会不会是下一个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