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第一炉香》【中】张爱玲

本月的第二趟旅程开始喽!昨天刚从家回青岛,今天从青岛去烟台。想着写一写前几天在火车上读的《第一炉香》之后思考的一些问题。

当初读完《传奇》之后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一篇短篇小说。这个故事让我关于“爱情”这件事有了一点思考。

以前总觉得没有恋爱过,对于这样的话题不想多谈起。总觉得经历过了才能说的明白,其实即使经历了也不一定说的明白。这次读这篇文章时便想,我也并非完全没有经历过。没有恋爱过至少也该看过浪漫言情偶像剧吧?青春年少时光里至少也曾有对一些男生心动过吧?今天想写这样一篇读后感,有几分对自我的挑战——我并不是什么都敢写,也并不是什么都会写。

毛姆说:“可以通过一个人的作品看出一个人。”这句话我很赞同,这大概也是写作者非常需要突破自我的地方。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头上去。”这是《第一炉香》里的女主葛薇龙对男主乔琪乔说的。高中时不知在哪里也看过这句话,当时还比较羞涩,即使觉得这句话奇怪/特别也不曾和任何人讨论过。今天想说说这句话。张爱玲的很多话都被人用来说,但很多话并不是对的,也并不是适用于每个人的。比如“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不知伤了多少“仲永”。另外还有这句“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又不知弄出多少痴男怨女的伤心情事。

我不认同这句话,我也不会这样行事。“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想要表达感情,怎么和另一个人无关呢?我喜欢的感情是简单通透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必要纠结。”我不喜欢的人,我也不希望ta会喜欢我。我喜欢的人,如果我知道ta不喜欢我,那日后我也不会喜欢ta的。我不想人见人爱,只要我看上的人也看得上我就行了。无论友情爱情都一样。这段话听起来有点搞笑,但现实生活中我就是这样做的。

葛薇龙出场时还是一个思想独立的女生,小说结束时她已经为了她的“爱情”将自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她用她年轻貌美的资本从别的男人那里捞钱来养她想留住的乔琪乔。读到最后的时候,我很认真的问了她一句“难道不爱不可以吗?明明知道无论你做什么都留不住他,即使留得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为什么还要为了这样的爱情毁了自己的人生?”

又看了一遍我想,葛薇龙也许并不只是因为爱上乔琪乔才选择了这样的生活。 她对这样上流社会的富贵生活上了瘾了,她逃不出她对乔琪乔的爱情,也逃不出自己对那种富丽堂皇生活的欲望。

有人说张爱玲写的东西都比较压抑。这点我不否认,但她写的真好。她最让我佩服的是,她在那样一个时代,什么都敢写,她不害怕别人看她所有的样子。文学需要积极向上的一面鼓励人,也需要阴暗消极的一面警醒人。这《第一炉香》不是她写的最好的小说,但我读过之后便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路,走的好坏与个人的选择有直接关系。女生一定要好好爱自己。”有些人将一些事情放到一个大时代的背景下去评判,说是时代影响了人。我不否认这句话。但葛薇龙在她的爱情里是可以选择的。她可以选择回上海,离开她姑妈给她营造的花花世界,离开那个放荡不羁的乔琪乔去过她自己的生活。可是她没有……她爱乔琪乔爱的那么卑微,那么让人心疼。她的人生注定要悲剧的,但这怪不得别人。

又想起了《华伦夫人的职业》。华伦夫人和她姐姐同样被生活所迫不得不靠身体赚钱。但她姐姐知道适可而止,选择在赚够钱后退出那样荒淫的生活,而华伦夫人抵不过自己的欲望。她就像葛薇龙的姑妈,钱不是问题了,她还需要其他的东西填满们内心的空白。她们要很多的人爱她们,却唯独不愿意自己爱自己。

一个女人无论多爱自己都不过分,如果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疼爱,还怎么去要求别人带给自己更好的爱呢?

现在的很多人都说“快乐最重要”。对我而言“踏实最重要”。我做的每一件事,不一定要快乐,但我的心里一定要踏实。踏踏实实。“快乐”这东西有时候太虚无缥缈了,有时候还要寄托在物质和别的人身上。我不去想如何能快乐,我只要感觉到,我每天都实实在在的过,我内心平静就够啦。

如果将来真碰上喜欢的人,我不想卑微的爱他,也不想他卑微的爱我。我希望我们能够比肩而行,对生活各有追求。爱情,应该要让彼此向让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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