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专,要么广

老人们常常说靠手艺吃饭最牢靠,换句话说就是要在某一方面特别专业,精通于此,那么就会成为行业的大牛,享受到踏实的待遇。这种靠手艺吃饭的人,现下有一个特别文艺的称呼:职人。

知乎上设有职人介绍所,专门介绍那些在某个方面很专注的人,他们在某些不起眼的岗位上默默坚守,日复一日之后,渐渐地变得很厉害。他们中,有开地铁的知识青年、热衷于烤面包的年轻女孩、装点梦境的家装师、自闭症儿童的解锁人、爱好手工的白领......每一个人的初衷都很简单,想要改变点什么,又或者想要坚持些什么。

日本记录片《寿司之神》中,小野二郎和他的徒弟们,就是令人钦佩的职人代表。被誉为寿司之神的小野二郎,终其一生探究做寿司的技艺,对工作精益求精,在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和磨练中,小野二郎做寿司的水平令人惊叹,但他却认为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再探究。他身上体现出令人敬佩的职人精神,让同在一个时代的我们觉得有些汗颜。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想起要做一个手艺人,那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追求。但并不是所有的手艺人,都能把手艺那碗饭吃得正相宜。

趁着下午有时间,拿着新买的裙子去裁缝铺修补。在名为“小张裁缝铺”的小店里,老板正在车缝纫机,旁边的长条凳子上坐了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当我把裙子破了的地方展示给老板看时,老板说,这个编织的裙子他不会补,只能找专门有钩针的人来做,言下之意让我另去别处。在再三沟通下,老板说,如果我坚持要补,那就只能打补丁,而补丁会影响美观。旁边坐着的妇人给我支招,让我去找某地的某人,说是就那么两下就能弄好。最终,我只能提着袋子往回走。记得上一次我拿一条牛仔裤来,要求改裤腿,老板也是说这个她做不了,好像有了那么一个专业设备她也只能打打补丁,缝缝线一样。原来,所谓的手艺人士,也是有所区分的,也不见得每一个靠手艺吃饭的人都能吃得香。如果换了个范围,或者稍微有些扩散,那硬去要求别人做到就是一种逼迫了。

老人们还说,技多不压身。单单在某一方面精深还不够,如果有可能,在做生活这项大游戏时时别忘了多get些技能防身。

要么专,要么广,非此即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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