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人或许有一种情结,念旧。
对于我来说尤其如此。犹记得7年前初进红袖时,自署果果宝儿一直延用至今。果果喻之圆实之脸庞,宝儿意指被疼爱下的宝贝。它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笔名,对于我来说是一段特别生动的经历。
撇开不能与母亲共享天伦之乐的遗憾外,与君共处应是锦上添花的美好,短短的两年是我和爱人一同真正厮守的时光,互拥入眠,互道晚安,互聊心事,有他在旁即便不适也能克服。
在广州的那些日子,我又重新捡起了爱好,也许写作一直是我的心头之热,它已经成为我身体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早年前投纸媒,一篇手稿寄去,一至三月才知结果,那时掺杂着半玩的心态。经过岁月的层层洗礼,简单玩乐的心态早已变成了而今的深思熟虑,在思索的层面里早已和稚嫩划清界限。
不论是对人对事的看法亦或对文的认真程度,有着近乎追求极致的要求,有时我真想对我的那双眼睛说:对不起,又让你们受累了。
人不都是在经历中见长,在成长中改变,在改变里越来越充实,充实满溢得越来越欢喜现在的自己不是吗?
人说时间是很好的陪伴者,见证了那些数不尽的青涩过去,让而今的沉淀一点点累聚成厚重之礼,那些用现在的眼光重识已经是哑然一笑的过往,是不是有种蛹化成蝶的美感?
曾经的我属于非理性之人,冲动脾气易爆,直来直往,这样的人在现今社会实是吃力不讨好的角色,既不会逢圆示好,又固执坚持己见,言语上的尖锐时常得罪了人也不自知。
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况下,并不以从善如流表示个性的爱憎分明,一头热得想着:能懂你的自是会了解,无需多言,不懂你的人多解释亦无用。
想法感觉如若一旦驻成实难更改,特别是追求完美的处女座女子。
反观自己这么多年,并不以言语讨喜的我,总是在文字中寻得一份自我安定,书写故事里的喜怒哀乐,在他们的故事里构造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理性:如若是我,又当会如何?在这些反反复复的人物思想推测里,我亦见证了思想重新体检的过程,再回望自己的不足,删减一二。
生活的现实总是让你摧毁虚构的完美,那些电视剧中的美好结局总是让人留连忘返,可笔下的诸多人物大多是悲情主角。
写多了自会有一种心重沉闷的感觉,在苦中看不到阳光,在短促人生中亦看不到希望,那种小人物的无助迷茫却是大千世界里众多真实的写照。
再生动的作品如果失了生活的痕迹,应是看似不真实的组合。有一天笔下的画风突然有所改观,不再是带着欲哭无泪的基调,而是代之以积极乐观的喜庆之乐,那也是我的向往。
天下之大,隐藏在周遭的不是应该喜乐多于悲苦吗?
回到初始,我最欢喜的写作地方——简书,一个简简单单的倾吐心声情感的文艺之地,在这里认识了众多默默共进的写作爱好者,有他们的同在,自带着一种精神心灵的支柱。
在这里,我见证了自己的一步步成长,在征文比赛中以一篇《走不出的婚姻,走不出的心魔》获三等奖;在《王杰——把伤痛踩至脚下,做个好人》获受欢迎奖,被头条和谐了的《有一种人群叫PUA》被多个专题收入,这是对自己的肯定亦是对自己坚持的一份动力。
它,一个简约的画风,一个简易的互换模式,一个开放的写作氛围,让我在这安心驻扎并无他念。
与最近的文距离已近一个月,更文暂且,但心中那份时时记挂着要将它填满的那份执着依旧。于是,在大宝上跆拳道的间隙守着桌子发出上面的心声。
致我远去却长驻在心的那段经历,致一同见证我从零开始的简书,致永远做我第一个读者的爱人先生,致坚持意念的自己。下半生的时光,愿还在它的怀里诉说舒心话语,体会感动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