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之恋》读后感

      冯尘老师真的是良苦用心,第一周让我们有了成长型思维,接着第二周让我们学习小说的写作技巧,第三周就让我们以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为实例去分析小说的写作技巧。小说三个基本元素:人物、场景、对话。关于人物,《倾城之恋》中对白流苏的描写是这样的:还好,她还不怎么老。她那一类的娇小的身躯是最不显老的一种,永远是纤瘦的腰,孩子似的萌芽的乳。她的脸,从前是白得像磁,现在由磁变为玉——半透明的轻青的玉。上颔起初是圆的,近年来渐渐的尖了,越显得那小小的脸,小得可爱。脸庞原是相当的窄,可是眉心很宽。一双娇滴滴,滴滴娇的清水眼。这段外貌描述让我们看到一个柔柔弱弱的白流苏,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是需要被呵护的,所以她必须要找一个靠山,求得经济保障。

    关于场景,《倾城之恋》中是这样描述的:那车驰出了闹市,翻山越岭,走了多时,一路只见黄土崖,红土崖,土崖缺口处露出森森绿树,露出蓝绿色的海。近了浅水湾,一样是土崖与丛林,却渐渐的明媚起来。许多游了山回来的人,乘车掠过他们的车,一汽车一汽车载满了花,风里吹落了零乱的笑声。这场景显得生机勃勃,白流苏是满怀希望,远赴香港的。

    关于对话,《倾城之恋》中有这样一段:柳原笑道:“你知道么?你的特长是低头。”流苏抬头笑道:“什么?我不懂。”柳原道:“有人善于说话,有的人善于笑,有的人善于管家,你是善于低头的。”流苏道:“我什么都不会,我是顶无用的人。”柳原笑道:“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这对话中所想要表达的不仅是看得见那1/8,其余的7/8是隐藏着需要挖掘的。就比如白流苏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是顶无用的人,这话暗示着一种女性对男性的依附关系。

有了小说的三个基本元素之后,就可以开始写小说的开头了。有好的开头等于成功的一半。而《倾城之恋》开头,是这样的:上海为了“节省天光”,将所有的时钟都拨快了一小时,然而白公馆里说:“我们用的是老钟,”他们的十点钟是人家的十一点。他们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的胡琴。胡琴咿咿哑哑拉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胡琴上的故事是应当由光艳的伶人来搬演的,长长的两片红胭脂夹住琼瑶鼻,唱了、笑了,袖子挡住了嘴……然而这里只有白四爷单身坐在黑沉沉的破阳台上,拉着胡琴。这开头显得无比苍凉,这也正是预示着旧式大家庭的腐朽与败落。

    而在女人寂寞呈现上,《倾城之恋》中是这样描述的:客室里门窗上的绿漆还没干,她用食指摸着试了一试,然后把那黏黏的指尖贴在墙上,一贴一个绿迹子。为什么不?这又不犯法?这是她的家!她笑了,索性在那蒲公英的粉墙上打了一个鲜明的绿手印。

    她摇摇晃晃走到隔壁房里去。空房,一间又一间——清空的世界。她觉得她可以飞到天花板上去。她在空荡荡的地板上行走,就像是在洁无纤尘的天花板上。房间太空了,她不能不用灯光来装满它。光还是不够,明天她得记着换上几只较强的灯泡……她怎样消磨这以后的岁月?找徐太太打牌去,看戏?然后渐渐的姘戏子,抽鸦片,往姨太太们的路子上走?她突然站住了,挺着胸,两只手在背后紧紧互扭着。那倒不至于!她不是那种下流人,她管得住她自己。但是……她管得住她自己不发疯么?楼上品字式的三间屋,楼下品字式的三间屋,全是堂堂地点着灯。新打了蜡的地板,照得雪亮。没有人影儿。一间又一间,呼喊着的空虚……这些都说明了白流苏内心的寂寞与空虚。

    故事情节方面,冲突是故事最精彩的高潮。冲突分为激烈和安静的两种,而《倾城之恋》中的冲突是激烈的。白流苏与范柳原打电话的对话:“你干脆说不结婚,不就完了,还得绕着大弯子,什么做不了主?连我这样守旧的人家,也还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哩!你这样无拘无束的人,你自己不能做主,谁替你做主?”柳原冷冷的道:“你不爱我,你有什么办法,你做得了主么?”流苏道:“你若真爱我的话,你还顾得了这些?”柳原道:“我不至于那么糊涂,我犯不着花了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管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对于你那也不公平。噢,也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流苏不等他说完,拍的一声把耳机掼下了,脸气得通红。他敢这样侮辱她,他敢!她坐在床上,炎热的黑暗包着她像葡萄紫的绒毯子。一身的汗,痒痒的,颈上与背脊上的头发梢也刺恼得难受,她把两只手按在腮颊上,手心却是冰冷的。从这段话的描述可以看出,范柳原的出现,本来是给了她一次下赌注的机会。她远赴香港,就是为了博取范柳原的爱情,争取一个合法的婚姻地位。而范柳原却不想结婚,只把她当成情人。这暴露出了他们都是带着目的去交往的,他们都是自私的。

    从小说写作技巧去分析《倾城之恋》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短篇小说,虽然它是简短的,但是我们通过张爱玲的描写,就把这短篇小说给读厚了。《倾城之恋》中白流苏与范柳原的恋爱过程可谓是精彩,可见白流苏和范柳原都是一个情场高手。下面就是范柳原和白流苏情感博弈的整个过程。

                          1

                    初次相遇

    徐太太做媒想撮合白家七小姐宝络和范柳原的婚事。因为范柳原不久就要上新加坡去了,宝络和范柳原总是要见一面的。到了那天,宝络便下死劲拖流苏一同去了。范柳原先是安排跟她们一起去看电影,接着就是吃饭。范柳原选择了一个有舞场的饭店,宝络是不会跳舞的,只有流苏会跳。所以白流苏与范柳原就一起跳舞了,而且还跳了三次。在跳舞的时候,范柳原就开始关注白流苏了,把她当成鱼儿,先放些诱饵,与白流苏说些暧昧的情话,试探白流苏的反应。流苏自然知道这是范柳原惯用的伎俩。但是对于甜言蜜语,女人往往都是很受用的,流苏开始心动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接下来还是会有故事发生的。

                          2

                    占据主场

    徐太太邀请白流苏一同去香港,费用都是徐太太出的。流苏心动了,去香港总比待在白家遭人嫌弃的好。同时她心里也清楚,这趟香港之旅,她可能会遇到范柳原,可去香港就是给了她一个机会,何不赌一把?她期盼这趟香港之旅能改变她的命运。她答应了徐太太,一星期内动身。抵达浅水湾饭店后,流苏见到了范柳原,虽然早就料到这一着,一颗心依旧不免跳得厉害。柳原与流苏走在前面,流苏含笑问道:“范先生,你没有上新加坡去?”柳原轻轻的答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呢。”香港,对于范柳原来说,可以算是他的主场,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地方。可是对于流苏而言,香港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她是缺乏安全感的,范柳原的出现,给了她内心的安定。或许这是范柳原特意安排的,他想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占据主场。这样他就可以引导着流苏往他想要的方向去发展。他设下一个局,看似是为流苏制造惊喜,实则是想占据有利地位。

                            3

                      情感博弈

    晚上,香港饭店,流苏正跟男伴跳着舞,范柳原忽然出现了,把她从另一个男子手里接了过来。他似乎是在告诉其他男人,流苏是他的猎物,别人是碰不得的。接着他对流苏开始了情话攻势,柳原道:“有些傻话,不但是要背着人说,还得背着自己。让自己听了也怪难为情的。譬如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这些情话对于流苏来说就是废话,她很清醒,处处提防着范柳原,免得让自己吃亏。流苏心里想着:“你最高明的理想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富于挑逗性的女人。冰清玉洁,是对于他人。挑逗,是对于你自己。如果我是一个彻底的好女人,你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我!”她向他偏着头笑道:“你要我在旁人面前做一个好女人,在你面前做一个坏女人。”范柳原没想到他的心思会被流苏看透,还在装傻。没错,他就是这样想的。在现实生活中,很多男人也是这样想的,对外都是爱面子的,女伴是身份的象征,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夸奖。经过这次谈话后,两个人心情都大好,柳原扶着她回到座上,对众人笑道:“白小姐有些头痛,我先送她回去罢。”流苏没提防他有这一着,一时想不起怎样对付,又不愿意得罪了他,因为交情还不够深,没有到吵嘴的程度,只得由他替她披上外衣,向众人道了歉,一同走了出来。在这里,范柳原是占了流苏便宜的,他似乎似在向众人宣告,流苏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的计谋快要得逞了。

    接下来几天,柳原每天伴着流苏到处跑,什么都玩到了,电影、广东戏、赌场、格罗士打饭店、思豪酒店、青鸟咖啡馆、印度绸缎庄、九龙的四川菜等等。晚上他们常常出去散步,直到深夜。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谈恋爱,她自己都不能够相信,他连她的手都难得碰一碰。只有一次,在海滩上,流苏嚷有蚊子。柳原也替她留心着。两人噼噼啪啪打着,笑成一片。流苏突然被得罪了,站起身来往旅馆里走,柳原这一次并没有跟上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打闹,流苏清醒的,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她不敢再往下。而柳原则认为他花了不少心思在流苏身上,应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他没想到流苏却走了。

  流苏回到了旅馆里,又从窗户里用望远镜望出来,这一次,他的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辫子盘在头上。就把那萨黑荑妮烧了灰,流苏也认识她。从这天起柳原整日和萨黑荑妮厮混着,他大约是下了决心把流苏冷一冷。范柳原知道流苏对他是有意的,所以他借着萨黑荑妮试探流苏,看她的反应,是为了让流苏吃醋。他使她吃醋,无非是用的激将法,逼着她自动的投到他的怀里去。她早不同他好,晚不同他好,偏拣这个当口和他好了,白牺牲了她自己,他一定不承情,只道她中了他的计。她做梦也休想他娶她。很明显的,他要她,可是他不愿意娶她。在范柳原看来,流苏来香港,是想与他好的,待时机成熟,他达成了他想要的,再把流苏抛弃。他也是没有任何损失的,香港是他的主场,流苏是陌生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见范柳原真的不是一般的情场高手,他明白女人的心理,知道她们想要什么,而他能给的也就是情妇的名分,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抛弃,但是流苏不同与其他女人,她想要的是婚姻,范柳原不会如她所愿的。

                            4

                      情感冲突

    范柳原是喜欢白流苏的,那种喜欢正如小孩看上了玩具,很想得到,却得不到的,心里痒痒。就像陈奕迅《红玫瑰》里的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一天,在深夜里,柳原又进行了情话攻势,他道:“我爱你。”就挂断了。没想到一开始只是想玩玩流苏的柳原,现在竟然与流苏谈起爱来,甚是可笑的。他甚至还问流苏爱不爱他,同时,他又清楚流苏的目的,干脆撕破脸讲个清楚、道个明白。他觉得感情的事都是不由自主的。流苏沉思了半晌,不由得恼了起来道:“你干脆说不结婚,不就完了,还得绕着大弯子,什么做不了主?连我这样守旧的人家,也还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哩!你这样无拘无束的人,你自己不能做主,谁替你做主?”柳原冷冷的道:“你不爱我,你有什么办法,你做得了主么?”流苏道:“你若真爱我的话,你还顾得了这些?”柳原道:“我不至于那么糊涂,我犯不着花了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管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对于你那也不公平。噢,也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流苏不等他说完,拍的一声把耳机掼下了,脸气得通红。他敢这样侮辱她,他敢!她坐在床上,炎热的黑暗包着她像葡萄紫的绒毯子。一身的汗,痒痒的,颈上与背脊上的头发梢也刺恼得难受,她把两只手按在腮颊上,手心却是冰冷的。流苏知道,范柳原说这些就是想让她失去最后的尊严与理智,甘愿做她的情妇。他甚至还说婚姻就是要找一个相爱的人,他们都是自私的,带着各自想法和算计。

                            5

                      欲擒故纵

    第二天早上,他们照常出去玩了一天。流苏忽然发觉很多人都喊她 “范太太。”流苏脸上一僵,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皱着眉向柳原睃了一眼,低声道:“他们不知道怎么想着呢!”柳原笑道:“唤你范太太的人,且不去管他们;倒是唤你做白小姐的人,才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呢!”流苏变色。柳原用手抚摸着下巴,微笑道:“你别枉担了这个虚名!”流苏吃惊地朝他望望,蓦地里悟到他这人多么恶毒。他有意的当着人做出亲狎的神气,使她没法可证明他们没有发生关系。她势成骑虎,回不得家乡,见不得爷娘,除了做他的情妇之外没有第二条路。然而她如果迁就了他,不但前功尽弃,以后更是万劫不复了。她偏不!就算她枉担了虚名,他不过口头上占了她一个便宜。归根究底,他还是没得到她。既然他没有得到她,或许他有一天还会回到她这里来,带了较优的议和条件。

    她打定了主意,便告诉柳原她打算回上海去,在船上,他们接近的机会很多,可是柳原既能抗拒浅水湾的月色,就能抗拒甲板上的月色。他对她始终没有一句扎实的话。他的态度有点淡淡的,可是流苏看得出他那闲适是一种自满的闲适——他拿稳了她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流苏回上海,也算是给彼此一个冷静期。到了上海,他送她到家,自己没有下车,白公馆里早有了耳报神,探知六小姐在香港和范柳原实行同居了。如今她陪人家玩了一个多月,又若无其事的回来了,分明是存心要丢白家的脸。流苏在白家熬到了十一月底,范柳原果然从香港来了电报。那电报只有寥寥几个字:“乞来港。船票已由通济隆办妥。”一个秋天,她已经老了两年——她可禁不起老!于是第二次离开了家上香港。流苏的这招欲擒故纵似乎是跟柳原学的,先前在香港,柳原冷落了流苏几天,是想让她吃醋,然后自投罗网,逼着她自动的投到他的怀里去。而她现在用这招,是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婚姻。她知道范柳原对她是有好感的,她回上海的这段时间,范柳原是会想念她的,思念到了一定程度,他就会主动约她,他甚至会主动向流苏说出他的感受,主动放下防备,降低自己的要求,也只有这样,流苏才能反败为胜。

                              6

                        确立关系

    流苏第二次到香港后,与范柳原有了肌肤之亲,也算是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范柳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但是一个礼拜后他要去英国,他提议替她在香港租下一幢房子住下,等到一年半载,他也就回来了。她如果愿意在上海住家,也听她的便。她当然不肯回上海。家里那些人——离他们越远越好。独自留在香港,孤单些就孤单些。范柳原不在的日子,流苏是真的寂寞与空虚,那有什么办法,就这样熬着。“一个礼拜的爱吊得住他的心么?”流苏心里没底,她觉得自己在这情感战争中要输了,她不知道柳原还会不会回来。

                              7

                        战争胜利

    正所谓情场如战场,白流苏和范柳原的情感博弈,到底谁胜谁负也还是未知数。而这时候,另一场战争却帮他们分出了胜负。在范柳原即将离开香港时,日军开始轰炸浅水湾,范柳原折回保护白流苏。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有一天,他们在街上买菜,碰着萨黑荑妮公主。她唤流苏“白小姐。”柳原笑道:“这是我太太。你该向我道喜呢!”随后结婚启事在报上刊出了,因为倾陷的一座城,成就了一双人。白流苏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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