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郑田的三七(2.2)

        二(2)

        我带着欢畅的心情继续步行回程,边走边回味着与魏伊的对话。一个强烈的念头闪现,要是能马上听听《reflection》那该多好!我想象着四月里那晴朗天气,我独自一人或者与魏伊,我或者我们来到了一座廖无人烟的荒山下,望着葱茏的满山绿意和点点的或者一簇簇的鲜花突然的心旷神怡。我或者我们慢慢的步行走向山峰,看到了抽出嫩绿的带刺藤蔓,它们也许是金刚藤或者金樱子。我或者我们小心的避让着这些藤蔓。我发现了一株白杏花,如果是我们同行,我应该会兴奋的叫唤同行的你,然后说:看,这株白杏花多美啊!同行的你是否也会同样兴奋呢?还是看了一眼后表示它很普通。然后我有些失望,于是我们有些分歧、有些不快的继续前行,但我想这并不会影响我们向往登上山峰的心情。你是否也会同样好奇的东张西望呢?对着这漫山的绿意或者杂草或者野花产生一种自然美的向往。它们是美的,美的多么的自然而然。我想起了俄罗斯著作中描述树林或者田园的篇章,于是我独自冥想或者对着同行的你说:我想起了伊凡·蒲宁笔下的卡缅卡农庄,它当中描述的广袤林木植被和田园是多么风情多么生动。

        我想那天我或者我们会选择午后去攀登,因为四月的午后总是带着几分的惬意。天气不冷不热,但是依然会流汗。所以在出发前,我会提醒或者检查下是否带了水。行至半山腰时,如果是我们,你是否会要求拍张照片呢?然后臭美的摆个姿势,与一株你说一般的白杏花或者灯花树又或者松针树和个影。拍完,我们继续的向前行进,突然你痴痴的笑了,我感到莫名其妙。我问:笑什么呢?你不回答,然后依旧高兴的笑了笑。我是否会有些不爽的说:笑屁啊!然后你乜了我一眼,但依旧不搭腔。我再次的厚脸皮问你笑什么?你是否会几分神秘的说:这是秘密。然后我估计会说:女生的秘密真多。你是否会有些不耐烦说我废话有些多呢?

        四十分钟或者一个小时,我们登上了这座不高不矮的荒山,四周这时显得格外的空旷。天上的团团白色云朵这时显得有些闲不住,它们尾随着清风不是这里瞧瞧就是那里看看,好像哪里都有它关注的大事件似的。阳光追随着好似忙碌的白色云朵,在远处的这一座山或者那一座山上时隐时现着。我或者我们应该会先找个地方坐上一会儿,不说话就坐着。清风轻抚我或者我们的衣裳和全身。这是否就是大自然的温柔呢?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十二点四十分。

        我又再次的站在了城北路与新华北路的红绿灯路口,驶过的车辆已是寥寥无几,只有我一人等候着这红灯。雨似乎要停歇了,路灯的映衬下,依稀可见只有些许稀疏的雨点飘落。绿灯亮起,我缓步的走过。身后这时突然缓缓响起一辆摩托跑车快速驶来的声音,它快速的驶过绿灯向着前方急速驶去。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已只剩驶过的余声在耳边响彻。我不禁感叹:这种天气、这种速度就不怕翻车?转而又意识到,晚上这几小时里发生的,就好像是上帝开了个小差,然后阴差阳错的掷错了骰子。一切显得自然而又太美好,是插曲呢?还是安排呢?

        我继续在人行道上走着,雨伞上不时有嗒、嗒的声音响起。此刻的情景,让我想起两年前也是一个雨夜,听着风雨我失眠了。然后一阵灵感来袭,我即兴吟诵了出来——

        黑夜里

        慕名而来的风

        携着仰慕的雨

        慌乱地拍打着窗

        啪嗒,啪嗒,啪嗒……

        魏伊回家后,先是洗了个澡,尔后恣意的躺在床上。她的脑海里这时闪现出了郑杰的那句话来“我想我们得聊点什么,不然太不像话了”。想起自己听完那话后的举动,她开心的笑了出来。她有些惊奇自己当时这样的举动,好像郑杰当时这话给了自己一种信心,一个信号。她想:也许是我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意识它潜藏在潜意识里,关键时刻才显露出来。她也感受到了两人这种拉锯中的一种默契,也许就是这种默契,才使得彼此最后没有各走各的。她问自己,这就是心动?她无法否认,也无法非常确认。他吸引了她,那气息。可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那气息让她觉得舒服,想靠近。她趴在枕头上再次笑了起来,嘴里还不是念叨道:“笨蛋,笨蛋……”

        魏伊望着手机,有些犹豫;有些忐忑,最后她还是给郑杰发了消息。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她有些烦躁了,他还是没回复。

        洗完澡后,我习惯的看了看手机,这时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的。我拿起手机查看,QQ上显示有几条消息,是魏伊发来的。她问,到家了吗?见我没回,又发了两条打着问号的消息。我看了看是一点十分发的,而现在是四十五分了。边回复消息时我边想,她睡了吗?

        我回:回来就先洗澡,所以现在才回复。

        片刻后,她回:知道了。

        我回:那,好梦。

        她回:嗯,好梦。

        睡前,我打开了电脑和千千静听播放器,选择了神秘园列表里的《reflection》,模式选择了单曲循环,并调了适当的音量。然后躺在床上,静静的反复听着它。慢慢的眼皮变得重了,朦朦胧胧的便睡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由于工作的原因,我被安排到厦门临时驻点。换了个临时的环境,人总不免会有些不同感受。工作之余,便会去逛逛厦门的老街和小巷。走在小巷里,突然听见原生的居民,阿嬷或是阿公用着闽南话再交谈便会倍感亲切。好像离开家乡越远,便会越发的有种体会,乡音。我想,有天我去台湾呢?是否也会有这种乡音所带来的悸动呢?

        四人群里一个多月来,时常各人都会分享一些好的著作,或者网上论坛里不错的文章。有天,魏伊谈起一位网络作家,慕容雪村。她说他写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虽说挺丧的,但文笔不错。我说这部小说之前在天涯论坛连载,但并未太多关注。这时田沅和田雷都跳了出来,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我打趣的问,复活了吗?他们各自回了个大笑的表情,尔后表示都有看过这部小说。接着田沅表示他不欣赏这类小说的表现方式。魏伊惊讶的问为什么?他回,网络小说多数所表达的思想都太过狭隘,文笔清秀、优美的这类作者不乏,可这类小说所表达的或表现的手法太过陈腐。并未有什么独到见解,这便也是网络小说的一个死胡同。田雷则表示与魏伊看法一致,认为还是不错的。田沅回说,看多了这类的小说,人的思想也会变得局限了。特别对于多数的普通读者而言,他们说来根本不懂何为品鉴。我表示了与田沅同样的看法;并附道,这类作品可以适当关注,但不能过于沉浸其中。魏伊回说,你们这种看法太过片面。我回,这跟作者的表达形式有关系的,只能说作者笔锋不够浑厚。田沅回,确实,都市小说表现出了当代城市青年人迷惘的一面,可却并未点到要害,而是一味强化表面现象。我回,很多这类作者有哗众取宠之嫌。田雷回,这言过其实。魏伊则表示,我和田沅偏激了。讨论到最后,我们都想说服对方信服自己的观点,但还是未能如愿。最后便有些不欢的停歇了这次的讨论。我单独的发了消息给魏伊。

        别生气,只是针对作品。

        过分。

        推荐你部佳作,消消气呀!

        ?

        弗吉尼亚·伍尔夫《到灯塔去》。这部著作的刻画的人物形象丰满,文字非常优美,有种文学上的美学享受。

        再说。

        还生气呀!

        对。

        那你说怎么办吧!

        没想好,先记着。

        没问题。

        我接着又回:这种讨论以后一定还会难免的,可也仅限对作品的讨论而已呀!

        她回复的有些感慨:至于吗?

        追求呀!

        好吧。

        九月中旬,单聿打了个电话过来。那是中午吃完饭后,我半躺着在一间会议室里,有些睡意,随时都有瞌睡了的可能。刚开始我们互相寒暄了番,接着我们谈到了八月中旬的台风圣帕。他说今年这台风刮的牛郎和织女都跑了。我说不能说跑,而是为爱走天涯。刹那,我们都笑了出来。

        单聿的这一提,让我想起那天我也给魏伊发了节日问候。约摸半小时后魏伊才回复,她回了个问号。接着又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加了一条回复,牛郎织女今天好惨,又是风又是雨的。十分钟后我回,人家在云上相会呢!变上去的吗?一个妆化了,一个衣服湿了,都蓬头垢脸的一脸无辜样,魏伊回道。她这回复让我一下子不由得笑了出来,我估计着魏伊自己也笑了。

        单聿接着感慨的聊起他月初又去读书会碰运气了,很碰巧的还真再次遇上她。我说这不是很好,证明有缘。他叹了口气。

        “怎么?”

        “她是跟一个男性一起去的,牵着手一起上的阁楼,看样子关系还挺亲密。”

        我笑着说,学学简·爱,为爱而离去,为爱而归来。单聿表示没那么严重,就是有些伤感。我想:单聿该是不想太表露自己对这件事的心情。就好像你排队去买冰激凌,好不容易轮到你,你选了自认为最喜欢的口味,然后告诉了服务员。不料服务员抱歉的说:对不起先生,这个口味已被他人预定完了。你瞬间即失望又怒火中烧,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于是我对单聿说,来厦门散散心吧。他半犹豫的说可以考虑;接着又问,有需要带什么吗?我想了想说:“鸡爪。”

        他不解的问:“鸡爪?”

        我解释的说:“洪濑鸡爪。”

        他笑着说:“行!没问题。”

        国庆那天,单聿如约的来到厦门。我本想一起去鼓浪屿走走,单聿却说找个地方叙叙旧就可以,接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鸡爪和卤料。我说,那就宿舍。路过超市,我进去提了两瓶陈年花雕出来。单聿疑惑的望着我,一脸的不解。我笑着说:“温花雕,话古今。”

        谈笑间,单聿先是提起了《资治通鉴》。接着就记载的一个人物——吴起,畅叙了一番感慨。他说,吴起刚开始就不应该去跟曾申学习儒术,如果当时他直接习武,我想应该至少也不会落的一个被乱箭射死。有人说他是不懂得建功立业也是需要环境,我有些认同,但是我认为更多的还在于他的有勇有谋却无胸怀和全局观。他在鲁国失势后,就应该暂且停歇下来,先好好观察下当时的七国到底哪个国家更适合自己去发展。可惜,他太想着建功立业。最终,败给自己的“不为卿相,誓不回卫国。”我说,司马迁对他的评价是“节俭而自喜名也”,我想跟你刚才说的还是类似的。单聿说,杀妻求将,这能不遭人诟病吗?我说,确实是太急功近利。要是有姜太公那种智慧,也许最后便不一定是秦国统一其他六国了。

        聊着聊着,我谈起了四方启蒙运动的卢梭。我说,卢梭还是我的启蒙老师呢!接着我补充说,思想观念的转变而言的启蒙老师。单聿让我具体说说。我说,具体说来也就是对待普世的道德又或者相对的思想的一种更深入思考。后来我又顺着拜读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一些著作。接着顺着自己的疑问和接触的面的扩大,又接触了斯宾诺莎的一些著作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还有康德的批判。单聿笑着说,康德还是卢梭的忠实粉丝啊!我接着说,我是顺着书本的提及然后顺藤的去拜读的,并没有太特意的去选择。如果说特意,那么我说来倒是特别留意对这些著作的一种综合,因为最终我的想法,就是这些著作只是让我对于思想的自我一种剖析的一个开门钥匙而已。单聿说我说的有些模糊。我说,西方后来的许多学术发展不都由此而来嘛,比如,弗洛伊德、荣格,他们的精神分析,不都是由这些经典哲学演化的分支。

        单聿接着像是有些感慨,我想应该是酒后的缘故。他说,哲学最大的特色便是严谨,可哲学依旧无法解决比如:爱情,等等的问题。《丰乳肥臀》、《百年孤独》里的爱情和情爱是一样的,是原始和粗旷、奔放的。小仲马笔下《茶花女》里的爱情是情与欲的相互折磨。歌德笔下《少年维特的烦恼》则是倾向精神上的感受。三岛由纪夫《潮骚》的爱情是一种纯真的懵懂。总之,缺了爱或者爱情任何一部称之为巨著的作品便会顿然的失色。

        我拿起温好的酒往他杯子里添满,接着也添满自己杯子。然后笑着说: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听着有些伤感呀。他不说话,举起杯子与我碰了一杯,尔后一口气喝完。我说,偶尔失意就像是这阴天,这不也是天气的一部分;不能总想着阳光呀,那样便不是完整的气象。他说我这比喻很是生动。我说介于完美与不完美之间的过程才是完美的。他这时从一旁的包里取出一本书;接着说:送给你。我接了过来,然后问,谁写的呢?这是英文版的呀。他回,美国作家托妮·莫里森。我看了看书名,《The Bluest Eye》。单聿接着说,这位美国黑人大妈的作品很不错,有机会可以多多拜读。我说,我英文不好呀,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考验。他笑着说,那就边查字典边阅读,阅读学习两不误嘛。我也笑着说,是个考验;接着又问,有什么特色吗?他说,读这位大妈的书,怎么说呢!就像是星期天下午,你闲来无事,然后望见庭院里的祖母一人坐着在发呆,你望着她,突然很想去亲近她。然后你去与她聊天,她亲切的开始说起一些自己以往的所见所闻,绘声绘色的。突然,你发现祖母也是一位大师呀!然后你醒悟了,生活他妈的本身就是艺术啊!你突然懊恼于自己的迟钝,居然迟迟的现在才发现。我听着单聿这样形容,不禁的大笑了出来。单聿接着说,这位美国大妈的作品在于既生动又风趣,然后读完你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懂得,却又有些感悟。好像你与上帝下了盘棋,上帝打盹然后输了。接着他不承认自己输了,使了点小伎俩然后变成你输了,你不服,上帝却让你定眼看看棋盘。你无言以对,然后一旁的上帝则在偷笑,最后还忙不迭的说:瞧,本来就是你输嘛。

        接下来我们又闲谈了一些厦门的人文。到了傍晚六点,单聿说他该回去了。我有些惊讶的说,晚上不呆厦门吗?他说,明天堂哥结婚,得回去呀!我说,那是得回去。接着便送他到车站。

        十一月中旬,其他同事接手厦门的工作,我便返回温陵。我刚到公司一会,便被闻风的部门主管叫了过去。我心里几度思忖:鸿门宴?曾想,他只是问了我些不痛不痒的工作上问题。完了,便结束了这次谈话。

        傍晚快下班时,我给单聿和群里留了言。给单聿的留言挺简短的,表示回温陵了。在群里,我留言是提议礼拜六晚上大家出来聚聚,算是群里第一次线下活动。单聿不一会儿便回复,东街拉面?我回,下次吧;接着又回,明晚可以。他便也不再勉强。

        晚上八点多,我抱着单聿送的《最蓝的眼睛》半躺着在看。一旁放着本英汉词典,不时的都得翻上一翻。说来,这真是件烦人的事情,但我更不愿意放弃一部佳作。大概九点钟时,身边的手机响了响。我拿起一看,是群里田沅和田雷的回复。田雷回没问题。田沅说到时跟田雷一起过来。我留了我的电话号码,并让他们也留个号码以便联系。田沅随后留了自己的号码。我回,那到时联系。我刚想放下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我刚要问是谁,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女声。我听声音像是魏伊,但不确定。我疑惑的说:魏伊吗?她回,是的;接着又问我现在是否有空来笑来的书屋。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支支吾吾的,接着又再次询问我是否有空。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随后便说:“等我会,一会到。”

        约摸半小时后我到了书屋。我见魏伊正平静的站立着低头看一本书,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了。我走了过去,魏伊意识的抬起头来。我满脸疑惑的望向她。她开心的笑了出来,尔后叫唤了阁楼上的笑来。然后对我说,等会啊。这时笑来从阁楼出来,他见我便说,你好呀。我说,这是什么情况,我现在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呢?笑来望向魏伊,尔后说:“该你来解释才对呀!”

        魏伊说:“晚上我来笑来书店买书,结账时笑来对我说:‘书店现在有再做一个免单活动。’于是我便询问了活动的内容。笑来这时解释说:‘其实蛮简单的,给你的三个朋友打电话,电话里一定要做出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似的,谁要是答应过来,就免单。’接着就发生刚才的事情。”

        我哭笑不得的说,这活动真不靠谱。笑来笑着说,这活动仅对你这朋友有效。这下我跟魏伊都懵了。然后,他让我看看魏伊买的书。魏伊听笑来这样一说便拿出了买的书。这本书是日语版的。我问魏伊,知道书名吗?魏伊回答,不知道。就是觉得特别才想买下来的。笑来这时说,这本书是日语版的《挪威的森林》。这是从书店开业时到现在的呀!当时阴差阳错的进了三本,一直放在角落里,这几年来有幸被两位买走。今天它特别幸运,出现第三个带走它的人。我见她居然选了这本书,很是意外。本想送她,但转眼想可以用更有意义的方式呀!所以,就发生了刚才那幕。

        十点出头,我与魏伊走出书屋。魏伊示意她还得等一个朋友,然后一起回去。我几分忐忑的问,男朋友吗?她笑着说:闺蜜。我说:了解。接着又问:那你准备去哪里等她呢?她表示闺蜜已经快到了,并示意约好这边碰头。我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没话找话的问:另外两个电话都是拒绝吗?她噗的笑了出来,然后说,这是秘密。看着她灿烂的微笑,我思忖:这大概就是答案。

        接着魏伊让我先行回去。我说没关系的,不差这一会。她笑了笑,然后说,那一起石凳上坐会吧!

        我笑着说:“好呀。”

        我们相距一人地坐着。这段时间里,一半是沉默,一半是尴尬的对答。中间我望了她三次,自我感觉像做贼。我能感觉到她也望了我几次。总之,就是尴尬,可尴尬中却透露着一股甜蜜的感觉。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她朋友来了。魏伊向她朋友介绍了我,也向我介绍了她闺蜜。我与魏伊闺蜜相互礼貌的问好对方。

        “那我们回去啦,下次见!”魏伊说。

        “嗯,拜!”我说。

        魏伊和闺蜜朝我轻轻挥了挥手,然后便先行打车离去。我望着远去的车辆,心里的躁动慢慢平息了。心情变得有些曼妙,有股缱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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