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乐

这两天晴天,真好!虽然刚进被窝还是很冷,这说明我该晒被子了。这两天晚上跑步突然感觉不舒服,跑了几圈就要停下来,小腿疼的受不了,随后才能接着跑。可能是周期性循环,前段时间跑的太好了,一口气外道十几圈很轻松,还可能淋着小雨。每次跑过后,浑身大汗。我有时在最后两圈会光着膀子,很舒服。对了,这两天听得都是李志勾三搭四的现场,很好听。今晚不会去跑步,我要去怀念一个人。

这两天晚饭吃得都是米皮。肉夹馍。我先吃一个,感觉很好吃,又去要了一个,还是好吃,随后感觉吃多了。阳光苑卖肉夹馍的姑娘手好看,笑容也不错,脸白。今天和她有了对话。原因是我说不要袋子,她误以为我不要辣椒,随后我笑了,她也笑了,又给我加了点肉......第二次去买,我说这里的肉夹馍比溢香楼二楼的好吃多了,这是实话。我们继续相视而笑,挺好。我在二楼吃面吃不饱的,每次可能要买个膜,他们老是给我刷袋子。时间长了我就不想说什么了,但就是不要袋子,即使你刷了。他们有时会说我该早说,好吧,都怪我说不清楚。他们有种惯性,就是认为大家都是要袋子的,事实上也是如此。我可能属于另类,还好我习惯了。

来个插曲,我为什么不愿意要袋子?自从大学开始我就在注意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世界需要解决的不是资源问题,而是污染问题。政府和一些所谓权威发布的啥资源危机是在胡扯,他们或许可以因为如此宣传而获得利益。你看油价为何这么高就应该有所察觉。污染挺可怕的,许多问题很难解决。人类制造出来的一些废品是很难再利用。我看过一些东西,感受不小。这么想挺“强迫症”,我习惯了。还有就是我喜欢直接拿着吃所带来的感觉,我喜欢那种直接接触所带来的感受。比如包子等更想直接拿着吃。用袋子会破坏那种感觉,当然个人认为这是心理作用。收个尾吧,在写这一段内心十分矛盾,在这一块迷惑依然很大,我需要去充电了。说大了总是不好的,我没有那个掌控力,需要学习!

来说要怀念那个人吧,也可以说是一类人,他们是学校里的服务员阿姨,大爷,可以统称为小人物,这个称呼不够好,用另一个词吧,普通人。我着重来写一个人,她叫雨乐。我自己做主,让她来代表学校里给我留下印象的一些人:雨乐,卖拉面的面带笑容的女孩,溢香楼一楼收盘子的阿姨,老区学子那个脸红姑娘,学子二楼卖肉夹馍的大叔,你们的工作地点都在食堂。我用一些字来真心怀念你们!虽然我只能雨乐来尽可能的表达。我喜欢你们胜过那些老师。不对,我挺讨厌老师,喜欢你们。

雨乐姓樊,她的真名不叫樊雨乐。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叫啥?我该能记住的,但还是没有。有一次她让我给她充五块钱话费,我说好。第二天我把电话号码给了杰仔,让他充了二十。杰仔给我单子时,我看了下名字,不叫雨乐。从这我开始慢慢了解到她年龄不够,借别人的身份证来打工的。她看着不算小,虽然脸蛋很红,也可能是我很少愿意去仔细看一个人。名字代号而已,我们就叫她雨乐吧,而且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大二有一天我突然想给小孩起啥名呢?我决定了男孩叫吴铮,女孩叫吴筝。今天和一个女孩聊天时又想起了这个。如果将来有小孩,我希望是女孩,先叫她吴筝,随后她想改可以去改。哦?貌似有寓意在里面。筝,我希望她能在空中自由飞着,有根绳是为了接地气的。无争,真心希望她能大气,不是不去竞争,是有不去竞争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她能内心从容,自然。说到这,我更想说以现在的想法,并不想要小孩。因为以我目前的能力,她来到世上会受苦受累。孩子太累了,不希望他们继续重复父母的悲哀。还有就是怀孕对于女人太不容易,我挺心疼。要尊重对象的意愿,她的确有决定权。毕竟男人只是射精还带着高潮,女人可能连高潮都没有却要怀胎几月,做出各种妥协。这样吧,我找出连岳的一段话来表示一下,他比我干脆多了。他说:“婚姻中的生殖必须得由女性主导,什么时候生,什么条件下生,都应该由女性决定;女性在生殖中承担的痛苦与艰难,是只爽了几秒钟的男人理解不了的。我们生孩子,要知道是我们欠他们的,我们生下来之前并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所以要尽可能让他感觉到幸福,除了不要让他太穷,不要把自己养老的责任交给他们之外,还要尽可能有趣一点,他们没有后悔成为一个人,也许做父母的,才能稍减愧疚之情。”

我在第五段说的话看样多了,应该放在另一个话题去好好表达,不急。等我把雨乐的一些事情理清楚,你可能会感觉到这是有用的。她挺哭的,她能代表一些家庭特别是农村下学女娃。

那是大三上学期的一个晚上,我在篮球场跑步,因为操场太远,而且十点半就要关门。那时候天气冷且干燥,场上很少有人。我看见两个女孩在玩,一个个头很矮却可以远投,力量很足。我并没有去打招呼,继续跑我自己的。当有一次我不想跑的时候,就找她玩了。她说话要比我利索多了。刚开始我以为她是研究生,虽然个头不大,但人显得挺老,虽然脸比较红。随后才知道她是溢香楼二楼重庆砂锅的服务员,和她表姐在一起。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开始熟起来了。不仅有我两个,还有一个化学硕士和一个历史硕士。化学的那位从大三后至今未见,历史那位考到人大读博,不时在空间发表一些见闻,有文字配图片,还能联系。我和雨乐走的比较近,几乎每天都能在一起投篮,我会先跑步,然后投篮。具体东西我可能又需要拿出日记来回忆,这很繁琐,还会越写越多。我干脆先不按照时间来叙述,直接概括一下。她家在乾陵,锅盔豆腐脑很出名。这是我前女友告诉我的,伤感。她家里有父母,哥哥。她初中可能还没毕业,她说她成绩尚可,但不能读高中。她哥在宝鸡文理上学,化学专业。她父母是农民,没多少钱。经人介绍,她和表姐在师大打杂,工作比较辛苦,表姐还可能会欺负她,当然老板和老板娘更是如此。她说自己工作很累,和其他人关系不好,受欺负。几个阿姨对她不错,她时常在阿姨们面前哭,因为受欺负感觉委屈。

叙述下几个印象深刻的例子,我尽可能的回忆,坐在电脑面前打了一些,双眼不舒服,大脑比较混乱。有一次她告诉我说表姐欺负她,我笑着说找机会给你报仇,那天终于来了。我去二楼吃砂锅,看到了她。她戴着口罩摆了下手,我动了下嘴角。随后我吃砂锅了,咸了,是真咸了!像以往我就吃下去了,但那天我去找了老板,她表姐有点被动了,因为是她做的。这算复仇了。有一次她说手机坏了,她有时会放歌,印象较深的是任贤齐的一首。她的手机是个不知名的牌子,滑动的,屏破碎了,声音很大。她说这是她哥暑期打工给她买的,三百块好像。我问了下他哥的情况,大概能判断出来是个比较会花钱的学生,这很正常了。于是说你和你哥联系多不?她回答几乎都是自己主动联系。我开玩笑的告诉她下次告诉你哥要注意花钱,好好学习,工作不容易。我敢肯定的是,我说的是废话,她不会说的,她地位很低。有一次她说工资不会在自己手上,自己被交给父母。她只能得到部分零花钱。这在她看来也没有什么。或许大家都是如此。我告诉她要抓住自己的钱,这是你辛苦赚来的。说着说着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她受压迫。有一次,她说学校里面工资太低了,她想去深圳等地方去打工,那里工资会高一些。我开始保守起来,告诉她要注意安全,别浪费了自己,外面诱惑太大。有一次,她说自己买了鲁迅和读者等书,她没事也看一些。我没当回事,并说了些讽刺性质的玩笑话。有一次期末考试备考期间,我复习的发疯了。在操场投篮发泄还说了些难听的话,她不生气,依然面带笑容。有一次,她告诉我一些食堂里面的故事,关于罚款,食材控制,卫生。她说她很用心的把菜洗干净些,但依然不干净。她告诉我吃砂锅的有好多是艺术系的。她告诉我有个英语的女孩和她关系好,还给她苹果吃。她们关系很好,说得都让我心动了,我怂恿她去叫她出来玩,未遂。她说马上要走了,准备把那只磨手的篮球送给我,我说行呀。她说还加了我QQ的一个好友,我说什么,我都忘啦。她说了好多,我也说了好多。地点几乎都发生在篮球场。时间几乎都是十点半左右。人物是她和我,有时还有两个硕士。

大三上学期就要结束了,在我走之前的一天我找她去吃饭。定个时间很麻烦,她还要上班,收拾东西。终于在一个晚上我们去了西大,想去那个我熟悉的小店。在那里,我和杰仔,初恋,西大的高中同学,宿舍的哥们等吃过饭,喝过酒,散过心。我们去了西大,那个土坡上还有麦苗,人很少。我们转了一下,来到西大教学楼前的小广场,在此听过许巍的现场。我们说会话,等我那个女同学洗完澡。那天挺冷的,我感觉是这样。雨乐依然红着脸带着笑容,穿着那个白色牛仔裤。我依然吊儿郎当,说话难听。那家店关了。去西大南门对面的吃喝拉撒区的其中一排的一家饭馆。我见了女同学就说家乡话,并不还好意的问雨乐能不能听得懂。点菜时,雨乐要了辣子鸡。我按老样子要了木耳鸡蛋,另外的三个菜是啥记不得。有鱼,是这样的。我依然和女同学家乡话说,仍然开雨乐的玩笑,她有时插嘴,有时直说,用的普通话,还是比我说的好很多。对了,那一排好像还有一家学友饭馆,我和女同学又一次看到后,直接进去,我喜欢学友。现在呢,我的那个女同学在中科大读研,她离开西安后一面未见。雨乐从那天过后一面未见。我和那个女同学吃了几次饭,完了几次,在西大操场上坐了几次,喝了一次啤酒,就这我们在西安的日子就过去了。我和雨乐在操场上玩,说,但从那天过后,就这样,虽然她可能还在西安。好像是在太白路附近。我喜欢和她们一起的日子,两个人在一起能暂时解决下孤单,让单调的生活出现点波澜。前段时间我去了西大,那家小店彻底没有了。今天中午吃过饭想去,走着走着回校了。路太远,我去了也不知道该干啥,找谁?嗯,我刚才听到逼哥的《来了》!

故事被我一塌糊涂的说差不多了,总要来个结尾吧。那天晚上我们回来,先撒了尿,随后把球拿来。我们又玩了一次,她说道那个英语女孩,心挺善良,长得还不错。这都是她说的。她还说我长得不好,我挺失望的,我们继续玩。我开始对那个英语女孩产生兴趣,于是让她把她喊出来一起玩。对,上文说的就是这一次。她真的打了,人家有事,快回家了。所以,未遂,伤感。雨乐买了些吃的,香蕉,她给我我没吃,我知道这不是给我买的。她也说这是给她表姐买的,堵她表姐的嘴,省了告诉雨乐父母晚上自己出去玩。。我知道她小小年纪也需要考虑这些东西,我不屑,我也这样做过,可笑。就这样,我们回去了。她把球给了我,她十块钱从一个阿姨手里买的,阿姨在宿舍打扫出来的。那只平时我们不会玩的球,不过在宿舍有段时间的确用了下。现在被谁拿走,不给我了。这太正常了,球和钱是一样的。对了,她还要给我二十块花费钱,我没有要。她挺会算计的,我也是。我理解她,但她不了解我。她很许多农村姑娘一样被压迫,就像赚钱工具。我太复杂,太飘,我自己也不明白。那时候我还有点闲钱,不像现在。过完年后开学的一天,有个陌生电话,是她。要我把球送给她,她在太白路附近。我知道太白路,不知道太白路在哪?心里想的是她怎么这样,给过的又突然收回?更可气的是要我给她送过去,我那天刚从球场出来,拿着的不是她给的球。我生气了,并不是因为这事,积攒了很久了。那段时间很压抑,每年总会有几段时间。我让她自己来拿,抓紧。讨厌出去,到处都是人。真挤。有段时间,我把QQ好友删了一半,把群几乎都退了。她从此不在我的列表里,从此没再联系过,我很后悔。不仅后悔把她删了,还有其他人。

来个总结吧。这个事情写废了,我到现在已经用掉了两个多小时。这是一年前左右想写的东西,那时候写感触会大一些,细节能描述的好一些。更重要的是我能一口气把它说出来。今天不行,我太飘了。或许叙述并没有多大意思,这只能满足下自己想回忆下过去的冲动。像雨乐的例子太多了,女孩在农村好多总是很排挤,受苦受累。她诉说的我未能诉说出来,不然我找出连岳那段话会很受感触的,我相信是这样。我不该把意义硬是强加在故事里,就像小样那样的回忆,满足一下自己就行了。可是我偏偏选择了这个事情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想法。以后还是尽力去改叙述叙述,该表达表达,别混在一起算了。可是,我可能做不到。我的想法好多时候是太随意的,控制不了。我能做到的是尽可能的诚实,不说谎话。最近看的一些小说给我很大的感受是:一些人在意淫,在随意的胡扯。我喜欢有根据的胡扯,发自内心的胡扯。我曾经回忆到雨乐这一块快要流下泪来,但今天没有。就是感觉坏了,写坏了,耳朵因为戴着耳机,很疼。我又废话连篇了,不应该的。如果有人坚持看完了,在这推荐连岳的东西,还有罗素,最近看着受启发。好,就这样吧,祝我们都快乐或尽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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