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不被记得的爱情,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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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奥地利作家斯·茨威格的代表作之一。

文章从作家R在四十一岁生日时收到一封陌生女人的信开始,用一个女人在信中絮絮叨叨地讲述,还原了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压根不被对方记得的一份爱情。

这个女人的爱情历程,共有五个叙述节点。每个节点开头都以“我的儿子昨天死了”作为开始,基本按时间顺序讲述了她的爱情故事。

“我”是谁?“我的儿子”又是谁?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儿子的死与作家又有什么关系?想必读者在读这篇小说和作家R读这封信时一样,也是满腹的疑问。

一个十三岁的少女,父亲早逝,与寡居的母亲深居浅出,后来对门的邻居搬进来一个闪着神奇光芒的青年作家,于是,她“一头栽进了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开启了她一生的痴恋。

我的心紧张得像根琴弦,你一出现,它就颤个不停。我的心始终为你而紧张,为你而颤动;可你对此毫无感觉,就像你口袋里装了怀表,你对它的绷紧的发条没有感觉一样。这根发条在暗中耐心地数着你的钟点,计算着你的时间,以它听不见的心跳陪着你东奔西走,而你在它那滴答不停的几百万秒当中,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他和她在同一栋楼里,比邻而居了三年。女孩从十三岁长到了十六岁,每天都用一双热切地眼睛暗暗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用一颗炽热的心暗恋着他,直到跟随改嫁的母亲不得不搬离了这栋公寓。

女孩拼尽全力在成年后又回到了作家所在的城市——维也纳,她在工作之余,每天晚上都站在他的房前,“惟一的心愿就是,只想看你一眼,只想和你见一次面,只想远远地用我的目光搂抱你的脸”。

他们终于见面了,作家却没有认出是当年的邻家女孩来。第二次邂逅,也只把她当成两天前在同一地点相遇的美丽姑娘。

他们拥有了三个销魂甜蜜的夜晚,女孩内心虽然十分渴望作家能认出自己,但对两人的渊源和自己五年来的痴恋一句也没有提及。

三天的缠绵,女孩问作家要了花瓶里的几朵玫瑰作为临别纪念,作家留给女孩的则是一句“要动身出门去”“一回来就通知她”的谎言。殊不知,一个小生命正在女孩的肚中孕育。

女人在穷困潦倒中,用生命和尊严为代价生下了儿子,把儿子养到十一岁。

多年之后,两人再次邂逅,作家仍然没有认出她,而是把她当成了妓女,一场欢爱之后,用钱和再次要出远门的话打发了她。

孩子得了伤寒死去了,女人也在留下这封绝笔信后死去了。

这个女子,从十三岁意识到爱情开始,到二十九岁死去,一生痴情全部都倾注在作家R身上,甚至偷偷生下了一个他的儿子。而作家R始终都没有记得她是谁,两人的几次交集,作家甚至只是把她当作生命里的N段不同的艳遇,压根就没有认出是同一个人。

女人有几次机会可以揭开这个“秘密”,可她始终没有,直到临死之前才写了这封信。

读完这个故事,简直不知道是该怨这女人太“愚”,还是怨这作家太“钝”?

爱你,只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吗?一份不被记得的爱情,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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