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会遇到天使,把年少轻狂的叛逆伴成岁月静好的温柔

我母亲好像是一个很虔诚的教徒,她曾经对我这么说过。

“邵林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有天使的,而且是每个人都会遇见天使的。”

“天使?我问过老师的,老师说过没有,而且,如果真的每个人都会遇见的话,那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我不信母亲的说法。

“她不过是在来的路上,还没到而已。”母亲看了我一眼,捧着我的脸很认真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是一字一顿的,像是要透过眼神和语气,要把这些话硬生生塞入我的嘴里。

“我不信。”

我倔强的抬着头,看着母亲和我身上的淤痕,把母亲想要传达给我的话语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些大多伤痕来自我那酗酒无用的父亲,他的人生起步的很好,在年轻时和我母亲相遇相知相亲相爱,又在中国的大浪潮里捞到了第一桶金,一下子立在了众人之上。

常听母亲说,那时候的父亲是最好的父亲,温柔大气,沉稳不凡,可惜在一次商业诈骗里,父亲惨遭欺骗,直接宣布破产,而那时的我也恰好出生,本来的喜事变成了雪上加霜,而父亲自那次失败后,就一蹶不振,整日泡在酒精之中。

母亲说,你要体谅他。

我说,一个男人,哪里不经历挫折的,我长大以后,才一定不会跟他那样。

所以我对我那酗酒打骂的父亲嗤之以鼻,而每次我这样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总是恼羞成怒,将我一阵毒打,母亲为了保护我,就总是挡在我和父亲之间,每次我都高高抬起自己的倔强,不肯低头,父亲手握着男人最后一点父亲的尊严,拿起藤条每次都是手起手落,毫不留情。

每一次,都是拦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母亲身上布满伤痕的时候,我和父亲才都会放弃掉那莫名其妙的倔强和尊严,我心疼的抱着她,父亲去一边焦急的去找创可贴,一边去怒骂我是养不熟的小崽子,而我则抱着受伤的母亲,心里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

好在我争气,年年读书都是拿着第一回来。

可惜母亲命不好,在我初三那年,她离我而去,哪怕是弥留之际,病床的她还是在捧着我的脸,对我说着。

“这个世界是有天使的,你是我的天使,以后你也会遇到你的天使,知道,吗?”

她眼神里像是有一块炙热的光球,跨越了很长的距离,把我晒伤,我想那距离一定很远,大概就和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一般,一点五亿公里。

我被晒的疼痛欲裂,最后忍不住大声哭泣。

但我还是忍住了悲痛,考了中考,考上了那一所母亲一直期盼的重点高中。

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似乎也有了转变,不再酗酒,开始早出晚归,他的事业似乎又有了起色,我想母亲如果看到父亲的改变一定会很欣慰,但这与我无关,我和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依然没有多少的交流,只是他养着我,然后在他老了以后,我去养着他,但没有交流也比从前的激烈对立要好,我和父亲的关系还是缓和了。

然后在母亲去世的一年后,父亲重新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去你妈的,我就一个妈。”

我怒目圆睁的盯视着父亲,凭着高中已经发育的身体,和父亲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发育的我最终还是不是父亲的对手,我被父亲打倒在地,怒骂着不孝子。

“呵呵,你爱找谁当儿子就去找谁当儿子。”

我把门重重一摔,如同拿起利剑斩断了我和父亲最后一点的羁绊,其实我知道父亲没错,逝者已逝,再找一个无可厚非,法律道德上都毫无问题。

只是我还是无法认同他,为什么你就能遗忘掉母亲?

他们都说我后来变了模样,说我堕落了说我毁掉了,我不大懂他们为什么说我变了,我只是很不开心,很不开心,然后没有去上课没有去考试没有去做题而已。

他们说我整天打架闹事和一些社会少年混在一起,可苍天作证,他们抽烟喝酒打架闹事的时候,我是一定有着不在场证明的,只是他们喜欢和我在一起厮混,而我也不介意和他们偶尔聊聊天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而已

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没有做。

由此我发现这个世界是荒谬的,只要你没有顺从占据世界主流他们的意见,你就一定是错误的,可事实上,中国的法律条则上没有哪一条写着我这样的行为是触犯了法律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嗯,学校守则我倒是违背了,可真要算起来学校守则的话,估计这个学校一大半的学生都不能从在学校读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学校是不能容忍的,这样会给我们学校的风纪带来很大的影响的,知道吗?”

班主任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对着我的父亲讲道。

“对不起老师,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育他。”

父亲带着那个女人,在老师面前好声好气,又是诚恳的道歉又是签下保证书的。

“你带着他转校吧。”

在一次两次三次恐吓无效之后,班主任终于忍无可忍,要把我赶出学校,好在父亲这一年生意有了不小的起色,认识了不少人,花些钱用了些手段,终于把我从这个重点高中转到了另外一所高中里。

“这次是你最后的机会!”父亲也很认真的恐吓着我,“再有下次,我也不会再帮你,你就不要再读书了,给我滚回家里去吧。”

他的恐吓很认真,但对我来说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故意搬出凶恶的嘴脸,结果只有搞笑,哪里有恐吓。

“去你妈的。”

我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

我们两人,转眼又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的对打没有成功,因为父亲带回来的女人拦在了我们中间,父亲举着拳头,满脸怒气犹犹豫豫的却还是没有下手,而我看着女人拦在我们中间的样子,想起的是曾经母亲身上的伤痕。

我们又一次因为同一个女人而罢手。

我听从了父亲的意见,转学了去了另一所学校。

新的学校并不是什么重点高中,所享用的资源和之前的那所重点高中并不能比,这在我的意料之内,意外的是我被安排进的班级竟然是这所学校的素质班,一个全校最好的资源都向它倾轧的班级。

“你就坐那儿把。”新的班导凛着脸,把我安排在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上。

大概他是觉得我这种被安插进来的空降兵是靠关系进来,不过我并不在意,对我来讲,偏僻反而能让我睡得更合情合理。

我坐到我的座位上,身旁是一个长相可爱的女生,不过我也就是多看了两眼而已,我对她不感兴趣,我想的只是继续睡我的春秋大梦,人生苦短,做梦方能寻欢,可她却对我十分感兴趣一样。

“喂,听说你是从那所高中转学过来的?”

她兴致勃勃的问着。

我不理。

“诶,那所高中可比我们学校好得多诶?你干嘛要转校?”

她不依不饶的问着。

我不理。

“诶,你这人啊,还真是不理人啊。”

她抱怨道,我本以为她会就此停下,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直自顾自的在我旁边一直说着没有停过,说的事情从她的小学开始,她的成绩就如何如何好,一直到初中初二的时候,还是全校前十,一直到初二时候被一个男孩苦苦追求,但她不想早恋,结果就是被男孩一直骚扰,结果成绩被他影响的不断下降,最后中考的时候分数没有到达到,没有考上那所我之前就读的重点高中。

“所以啊,我们差一点就是校友了你知道吗?能从差一点校友就变成校友,这是缘分你知道吗?”

她嘻哈的笑开了嘴,我微微的瞥了头,发现她的嘴里有的是一双和她相貌正配的小虎牙。

是有虎牙的人都会这么话痨么?我想了想,心里暗自决定从此以后远离有虎牙的人。

“我叫白玎,你呢?”

见到我终于看了她一眼,她率先大方的做出了自我介绍。

【邵林】

我还是不想同这个顶了可爱脸的大妈说话,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想了想,我又在这个名字后又加了两个字。

【白丁?】

“不是丁,是玎,笨死啦你!”

白玎马上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白玎】

“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朋友啦。”

白玎热情大方好客的说道。

神经病啊。我心中这么想道,然后从嘴里满满说出了‘哦’这个冷漠字眼。

白玎真的是一个话痨,从我们学校开始聊,一路横穿纬度经度,一路直达北极,再从北极贯穿,横越到南极,最后再从南极一跃而上,跳到月亮上,每次的下课十分钟,她都能把我的时间占的满满当当。

时间久了,慢慢我也就习惯了每天空闲时间的时候,身边有着一个时时刻刻都不会停下的话痨白了。

话痨白负责讲,我就负责听,偶尔给她一点回应和建议,虽然有些枯燥,但还好不算无趣。

不过这样的平静日子没有过多久,在一天我正常睡在课桌上的下课时间,两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喂,小子,虎哥叫你出来一趟。”

哎哟,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人从教室里叫出去,我跟着这两个人来到了不良少年的聚集地厕所。

烫染头、花里胡哨的衣服、戴着一看就是淘宝款的金项链,手里拿着烟,吞云吐雾,身旁四五个人还站在他身边,这一身的打扮,就差在脸上刻下不良少年的四个大字了。

“你就是那个最近和白玎玩的很好的男生?”

“是。”我点点头。

“跟你讲,离她远点,她是我的知道吗?”被叫做虎哥的人站起身来,他比我矮一些,只能仰视着我,然后朝着我的脸吐了一口烟,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二手烟会危害人身体健康吗?

“如果我不呢?”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笑话,我接触不良少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那你今天就别想活着从这个厕所走出去。”他站起身来,身旁几个少年瞬时围了上来。

“呵呵。”

我一声冷笑,然后手起手落,就是几个巴掌打在叫做虎哥的脸上,不等其他几个少年反应过来,拿着他的头,朝着厕所旁的瓷砖就是一个猛砸。

“错了没?”

“错了,错了。”虎哥被砸的直接投降,其他几个不良少年也被我这阵势吓得不敢动弹。

不过就是一群什么都没有见过只想要别人关注的内心问题少年而已,动动狠手,吓到他们也就足够了。

我回到教室,正巧撞到了急急忙忙冲出教室门的白玎,她匆匆忙忙,像一个要去拯救美女的英雄,然后不巧的撞进我的怀里。

“哎呀。”白玎撞得发出一声呼喊。

“你急着去哪儿?”

“我要去找老师,林虎他们把邵林叫去厕所了。”白玎急急忙忙的说道,就要推开我。

“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我笑了笑说道。

白玎这时候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撞得人就是我,脸上的慌乱变成了满脸的惊讶。

“诶,你怎么在这儿?他们不是说你林虎他们那群人被叫去了厕所吗?”

“是啊,然后我就又回来了啊,不至于我去上个厕所,你都要叫老师吧?”我笑的更欢了,像找到了玩具的三岁小孩。

“诶?”白玎一脸的茫然。

“好了好了,没事了,要上课了,赶紧去上课吧。”

我像赶着羊群的放羊娃,把白玎赶回了座位,这件事情就像是一场丢进了池塘里小石子,除开在最近几天的时候还有点风言风语,但到最后却也消失无声,毕竟,也没有哪个不良少年会去宣扬自己欺人不成反被打的事情吧。

我听着白玎的唠叨,不厌其烦的看着她每次说话睫毛的眨动,自由自在的听着她画里面幻想的那个世界,人生少见的,我突然满足了现在的生活,人生头一次的,我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不断的继续下去。

小半的阳光,白玎的唠叨,摆设的书本,二十二度的好天气里,我看着白玎眨啊眨的睫毛,想着这就是青春吧,然后在老师恰逢其时来的催眠曲里缓缓睡去。

“喂,醒醒。”

我看着面前两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面孔,一下子没能想起这两人是谁。

“虎哥叫你去趟厕所。”

两个流里流气青年说到这,我才想起了这两个面孔来自哪里,还真是死心不改啊,我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跟着两人一起去了厕所。

我本以为会跟上一次的情况差不了多少,但进了厕所,我才发现这一次事态的严重性,林虎在厕所里,但这一次,他站的位置是在边上,而最中间,站着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社会青年,左手上还留着纹身,另外身旁还站着类似的几个社会青年。

“听说你小子很嚣张啊。”

青年走了过来,紧接着是一群人围了上来,难闻的二手烟不要钱的往我的鼻孔里钻。

“还好吧。”我知道,这一回,可不是耍耍狠就能结束的事情了。

“听说你把我弟弟打了。”社会青年咪咪笑的说道,“你是学生,我也不想动你的手,但是,怎么着,你也要赔点医药费吧。”

“怎么赔呢?”我知道这已经变成了一场勒索和敲诈,换做从前,我肯定是不会忍,甚至巴不得闹一场事故,让我的父亲来做这个赔偿,但现在,我颇有些不舍打破现在的生活。

“邵林!”一声女高音的呐喊,是白玎的声音。

她冲了进来,拿着一个扫帚,冲破了人群。

“你们不准碰他!”混乱里,白玎的扫帚呼的一下拍在了社会青年的脸上。

“操你妈。”社会青年哪里会顾白玎是学生是女孩的身份呢,重重的一声‘啪’,一巴掌甩在了白玎的脸上,白玎被一巴掌打的摔倒在地,厕所里恶心难闻的臭水浸湿她穿的白色连衣裙,肮脏的扫帚落在地上,和臭水搅乱在一起。

“老子操你妈啊。”

毫无犹豫,我伸出巴掌,一巴掌甩在了社会青年的脸上,社会青年立即还手,身旁的其他人一拥而上,三拳两脚全都往我身上招呼,我不甘示弱,挨着打一个个还回去,我像一头搏命的野兽,在一群人的压制下拼命反抗,场面陷入了彻底的混乱,混乱里,一柄明晃晃的刀影亮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匕首,或许他拿出来也只是为了吓唬我而已,但热血上头的我又哪里会想到这些,抢过了匕首,于是在更混乱的混乱里,陡然多了一抹血光,我用匕首划伤了那个领头的社会青年。

见了血,其他人立即四散而逃,

受了伤的社会青年捂着伤口,坐在地上,我拿着红了的匕首,也这么站在厕所里。

我看着躺在地上一脸惊慌的白玎,怒吼道:“还不快滚!”

我这一骂,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看了看我手上的匕首,捂着伤口的社会青年,眼里慌乱如同被抓到的兔子,然后。

重重的摇了摇头。

“我不。”

“不你妈啊?!”

我想拉着白玎,让她赶快走,但是没想到学校的反应比我们更快,我还没有动身,一群老师就已经冲进了厕所,我被‘伏法’。

因为算是正当防卫,我去游览了一趟少管所,然后被学校义正言辞的开除,和父亲对打了一场,最后被送去了当兵。

“我会等你的,等你回来的!”

在车行驶的时候,许久不见的白玎奔跑的追赶在车后,撕心地裂肺地呐喊着,然后随着我打开窗后呼啦啦吹进来的风声啊,一同呼啦啦啦啦的被甩在了脑后。

那时,坐在车坐上的我很清楚的感觉到了,有某些东西从我的世界里永远的消失了——是青春吧。

我第一次的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青春的模样,是小半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二十二度的体温让人正正舒服,教科书的味道是她的体香,她的声音是诉说着无数未来的唠叨,她唠叨着唠叨着,你听着你听着,却发现唠叨声变成了呼呼的风声,萦绕在鼻尖的墨卷香成了热乎乎的汗水位,她像是发了烧,体温变成了炙热的三十度的大夏天,我疑惑的回头望去,发现她脸上的阳光变成了从车窗外扑在我腿上碎落的金叶一般的阳光。

她离去了。

当兵的日子很苦,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义务兵,因为是义务兵,所以我们都属于军队里的最低端,除开每天的训练以外,我们还要端茶倒水当杂务,来当兵的人三教九流,有是外面混了几年后就来当兵的社会混混一流,也有从大学里专门为了报效祖国而选择了当兵的理想遗留,家里贫穷而选择当兵也有不少。

开始的两个月尤其难熬,因为没有任何可以联络外界的工具,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封闭式训练,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人在这两个月里被丢进熔炉里的铁,无论来自何处,最后都被融成一滩炙热的铁水,和其他人汇在一起,打成一块好工具。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时常做梦,时常梦到那个在车后奔跑着的那个撕心裂肺呼喊的少女身影,梦到那小半阳光、那教科书、那不断的唠叨。

我想忘记这些东西,但那句‘我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回来的”的呼喊,却总是能越过呼呼的风声,把无论多么疲惫的我从睡梦里叫醒。

那就打个电话吧。

在一个寒冬里,我跋涉了很远的路,来到了市里,打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像是在欢庆着什么。

“是..我..。”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或许是因为被冻的瑟瑟发抖。

“邵林!?”电话声那边听出了我的声音,传来的是惊喜的呐喊,然后是嘈杂声音的远离,像出海航行逐渐远去的帆船,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里,然后是她越来越清晰的声音。

我们聊了很久,聊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说:邵林,我想给你唱首歌。

我说:你唱,我听。

电话的那头,响起了一阵清亮的歌声,那旋律,是五月天的天使。

【你就是我的天使,保护着我的天使.....】

那一天,寒夜里的我冻的瑟瑟发抖,就随着电话那头她的歌声轻轻应和,来了一场相隔着六百多公里的合奏。

后来的日子里,白玎都在陪伴着我,我的棱角和叛逆在她的陪伴下,一点点的柔软了起来,变成了温暖的岁月。

“你爸妈那天也要来接你。”白玎温柔的说。“

“好。”

我想了很久,终于回复道。

end

参军结束那天,我返回家乡,在家乡的那头,三个人影倒映在车窗前。

两女一男。

“爸,妈。”

我对着其中的一男一女说道,然后把目光看向另外一人身上,不等我先开口,她就先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白玎。”

“白丁?”

“不是丁,是玎,笨死啦你!”

“不,你不是白玎。”我笑着说道。

“那我是什么?”白玎好奇的问。

“你是天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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