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小尼姑年方二八
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
我本是男儿郎
又不是女娇娥”
程蝶衣唱了一辈子。
小时候，他与段小楼相交甚笃，相约了一辈子。
只是，时光在流逝，人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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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楼告诉他：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
只有程蝶衣 “不疯魔，不成活” ，说好了唱一辈子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一年，差一个月，差一个时辰，差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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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会怎么样？最后段小楼不仅揭发了菊仙，也揭发了程蝶衣。
程蝶衣死心了吗？
他说：“你们都骗我，都骗我，我也揭发，揭发姹紫嫣红，揭发断壁颓垣，段小楼，你，天 良丧尽。”
可是，他还是想一辈子只做虞姬。
都说戏子无情，看戏的岂不是也无情。
高兴的时候凑在一块，分手的时候也惆怅。演戏的，赢得掌声彩声，也赢得他华美的生活；看戏的，花一点钱，买来别人绚漫凄切的故事，赔上自己的感动，打发了一晚，大家都一样。天天的合，天天的分，到了曲终人散，只偶尔地，相互记起，其他辰光，因为事忙，谁也不把谁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