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尘埃(一二六七): 我越来越远地走在后面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当求职者哭着和我说:“我最近找工作压力好大,能听到鼓励我的话,我就控制不住情绪了”,我觉得一天从早到晚不间断的将近30个的咨询就值得了。如果你有需要,我愿意听,我愿意说一声你可以的,因为你真的可以,一定会渡过这段艰难迷茫的时刻!感恩所有的遇见!”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10年,今天是跑步10年的日子,从一个160的油腻大叔跑成了现在120斤满身腱子肉的小伙子;10年前的这个时候,跑出去一公里都怕跑不回来,只能在家楼下大沙河泥巴路上500m跑两个来回,10年后的今天,抬腿就是21公里。

曾经的尿酸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高,现在无影无踪。”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辛苦今天的各位义工了,A妈妈中午等人都走了打扫完卫生还回教室帮我抬衣服,不然我自己都弄不回去。

B爸爸和C妈妈,D妈妈也是,每次都是细心又妥帖默默干活。还有今天六点多天还没亮就赶到教室帮忙买东西换衣服梳头化妆的爸爸妈妈们。孩子们今天领奶茶的时候也是非常友爱,先人后己互相帮助,排队给不在场的同学领好,满头大汗送过去。

E班因为有你们的无私付出和以身作则才会如此的幸福团结友爱。”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站在厨房的阳台上听着没关严的窗缝“嗡嗡”哼鸣,看到挣了命的北风“呜呜”的狂嚎,撕咬着楼下花园里的各种树木尤其柏树。

突然想起了早晨的天气预报说今天的风力是秒/14米。

赶紧问小度,每秒14米的风力已经达到七级大风。

脑子一转,不知怎么就跑到小时候在东北老家“溜窗缝”的事上来了。

“溜窗缝”是东北话,就是入冬前将木制的窗扇与窗扇、窗框之间的缝隙用浆糊和纸条糊上,以免北风见缝插针降低室内温度。

从记事起家里的“溜窗缝”基本都是姥姥的活,大概小学二年级起,我就参与其中了。

每年十月中、下旬的某一天,我会帮姥姥将家里的旧报纸,用切菜的片刀裁成一寸左右宽的纸条,然后端一盆清水放上窗台,跟姥姥分别将窗户玻璃、窗扇边框、窗框擦净晾干。

接下来姥姥十分不舍又无奈地用没有巴掌大的小瓢,Kuai了一瓢底每人每月定量1-2斤的白面,再加上半瓢苞米面,放到火上打成干稀合适的浆子。

记得有一次我问姥姥,都用苞米面打酱子不就省下白面了吗。“傻孩子,苞米面酱子粘不结实就漏风啦!”姥姥不怎么自然地说着。

开始糊窗缝的时候,我只管用姥姥使麻绳头扎的小麻刷把稀溜溜的酱子均匀地涂抹在纸条上,两只手捧着递给姥姥,然后看着她仔仔细细地贴在窗缝上,尤其窗扇与窗框的直角窗缝处。

临了,姥姥还用一块旧家织布干抹布将每道窗缝匀乎乎抹压一遍。

跟姥姥学到的“溜窗缝”在我的小学五、六年级和初中一年级都派上了用场。

那时,我的同学们几乎都会“溜窗缝”只不过粗心大意同学“溜”过的窗缝,因为窗棱、框擦的不干净,酱子打得不合适或者干活不认真等,时间不长就得“修修补补”。”

“好友告诉我,kuai三声,擓,有舀的意思。”

------

你说你

胸闷气短,

你问妈妈

有什么应对。

她说跑步啊,

你问还有别的什么,

她说没有啦。

你提示食疗啊,

她说没有啦。

我在边上偷笑,

载歌载舞的样子。


先前,你和我

说起跑步。

一个女孩,你说

她跑了一千五的

第一名。

我说值得恭喜,

想起有她妈妈的

一个联络。这就

去留言,

被提示发不出去,

怎么会?

你帮我看,

说我不是她的好友。

以前也不是的啊,但,

那时还对话。

算啦,就这样吧。


后来,我和你

说起跑步。

一位叔叔,我说

和我同年,

我把他那段文字,

读给你听。

用了十年,

他从畏惧一千米,到

轻松就是半马;

他从松弛的一百六,到

肌肉绷紧的一百二。


后来,你和我

走在外面。

我说你那同学,

在幼儿园的时候,

你和她,可以认为是

跑一样快的。

跑着,跑着,

十年过去,就是现在的

这个样子。

她先是游泳,跑步

并不着重。

后面,她或打球,

跑步,搁置一边。


这些都是

相通的。

你在什么地方

花时间,

你就在什么地方

收获。

是吗?你抬头

看着我。

当然。


每个人都有

自己的强项和弱项。

一个人的弱项,也就是

这个人的强项。比如:

你不玩游戏,

我天天打游戏。

在这个方面,

我就得分高。

你妈妈说你

喜欢白日梦,

我的理解就是

想象,就是

思考,

你在这方面,

自然就会比

别人强。


跑了,

你跑了起来。

小黑跟在边上,

我越来越远地

走在后面。

小黑本来领先,

中途停下,

去探究边上的气味

一阵,然后

奋起直追。

我见不到

你们的影子了。


走着,

你记得这儿有块

地砖的方向是不对的。

在哪呢?

你和我开始

勾头找。

你悄悄地

加快了步伐。

我感觉到你在

暗暗和我比拼着。

你先看到了它,

再一次

我拍下它。


夸你

一句。

在观察上,你比

爸爸细致,这个

就是你的长项。

我说

今天我读一本书,

上面有写:

观察,是

艺术家的武器。

其实,

观察,也是

科学家的武器。


后来,

在石板凳上,你要

坐下来歇息。

我说试一试吧,

你从它上面

跳过去。

你让我示范,

我没有成功,

我说若是

狗急了跳墙时,

我应该能成。

你在跃跃欲试,

你最终做成了。


走啦,

我为你觉到骄傲。

每个人都是

这样,挑战自己。

到你走上社会,

你的成功,

最终是要由你定义。

开始时,你跟在人家后面,

循着某条路径。

追啊追。

你越过了

一个又一个,最终

你或会跑在一条道上,

只有你一个人在。


早上,

你往前去的时候,

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

你面前的挑战,你要

自己去面对。

我心里和你心里一样,

惦记着这事的。

在出门时,我特意

告诉你:

不要怕被人笑话。

有个犹太人的故事

一个人出街上去,

以有些稀奇的方式。

第一天,有人笑他,

第二天,有人笑他,

第三天,没人笑他,

人们以为,他大概有

他自己的道理。


---2023年11月24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三二九) 2021.05.20

中午,你请我喝茶。我站在大厅入口处的时候,服务生上前来问:有位了吗?我说两个人,我先找下同伴看。她指向一张桌子,那儿坐一位女子,我笑着摇摇头。拨你的电话,在你接通那一刻,我已经见到了你在那尽头处,不等你开口,我把电话挂了,朝你走去。坐下的时候,我告诉你今天是节日来着。你问是小满?我说是五二零。你回过味道来之后,赶紧去问候了一下家里领导。

我给你讲了今天早上听到的一句,是一个小男孩问他爷爷什么问题,爷爷告他:所有的蝴蝶都是从毛毛虫变来的。我说这句话给我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我用它来观照自己身边的好几件事,然后藉由它带来的视角,从每一件暂时看来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之中,看到了未来光亮的前景。事后而言,或者说事成之后而言,眼下自己所看到的这些混乱,不过就似建筑过程中那些脚手架吧?

等这些脚手架拆卸掉过后,新鲜出炉的成品显现出来,你会觉得是那么美妙,你会以为它先前就一直是这样的,你会以为它以前就注定会这样的。其实,并不。就像毛毛虫和蝴蝶是一贯的,蝴蝶不是从开始就是蝴蝶,毛毛虫也不注定会成蝴蝶。我说这一天很有意思,听了好些个故事。尤其有趣的是,见到了高中的班级群里,有人给出明年学校要搞一百二十年庆的消息,看到时欢喜。

它勾出之前的一段旧事。那会跟老爷子走在街头,见到路边的墙上有一些宣传画,有的是介绍这座城的十大景观,有的是介绍我们那中学,它起源于一所教会学校,它成了一所女校。你一听女校,开我玩笑:你是女校出来的啊。回个哈哈给你。我说那一次我见了两个小学同学,其中一个高中也和我同学来着。我说那一次的见面让我觉到是一个开始,我读到墙头的那则宣传画时。

想到了明年或有聚会。想到了明年大概率自己会去凑凑热闹。我说这就像是一个开始,一下子联络到好多旧人,然后就又会随缘,从中保持与那些自己对口味的人的来往。你约我,是因为你有件事将要介入,我试着从我的角度讲述了我站在那个位置会怎么看整个的事情。我所讲的当然出乎你的预料,你说我说出的大有助于你当然出乎我的预料。我不过打横炮,胡说八道一通。

我告你我看到班级群的那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在心中。就像明年的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约会在等待着自己。我告你那位爷爷说出的那句所有的蝴蝶都是毛毛虫变成的,一下子让我对眼前的一些事情改变了看法,充满了信心。像是天意,在我们将要分开的时候,我见到地上有一只毛毛虫。不知从哪来将要往哪去,它爬在太阳底下的地面上,应该没机会变成蝴蝶。

你捡起地上的那片树叶,轻轻地放到它眼前,等它爬上来将它带到了树丛里去了。你做出的,我当是根本没想到;你做出时,我觉得那片树叶就像一叶渡船,你就像那摆渡人。在两个人离开食店的那会,我总结了一下:我讲很多的过程中的小故事给你听,不适合写出来的那种,就像你是我的告解神父。你哈哈大笑,你说你听了也是白听,除非是八卦的东西,你听过了也就忘记了。

后来,发生了一个小小故事,是我说的那种非常有趣,在当时让我很是激动,过后淡下来也许不会动笔去写的那种。事情是这样子的:那个班级群里,有人张贴了一个年级群的二维码,我自然是点开加入进去。然后,在那里一一查看成员的名单,看哪个是自己有些熟悉的。其中有一个名字,与自己的同学是一个读音,但和自己所记得的姓和名都不一样。不管,点开他的头像看看先。

不看还好,看了立马觉得几分似自己所记得的样貌。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帮到自己,就是上次和那两个小学同学聚会时,因为自己提起自己对眼前的这位的一些记忆,他讲述了他所知悉的这位的一些后续消息,那些消息和这位分享出来的信息很是洽和,让自己能锁定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那次提到的。人算是找到了,很大的一个收获。接下来生出疑问:是他改了名字还是自己记错?

试一试吧。先发出讯息,试图加上这位。发一张截图,跟着和那位嘀咕:这个,我觉得有点像,但我记得他的名字是:X1Y1。你请确认一下他的名字。是,副班长,X1Y2吧。听说当年在ZZ很有名。他现在标的是:X2Y2。搞得我姓和名,都没记对。他的角色倒是与你说的像。对是X2Y2。记错了。我现在试着加他,回头他要是握手了,问他正确答案,否则存疑。也许有其他曾用名。

后来,他露了个笑脸,我和他握手。他说是X2Y2。还好啦,你长相还能认出点旧模样。以前我试图谷歌出你来的,用的都是:X1Y1。哈哈,看来你一直找错了。我当然是找错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还是找到了嘛?在这漫长的过程之中,无非是他从一只毛毛虫变成了一只蝴蝶,让我找不到。点开那个头像的时候,我挺好奇自己的:你如何能够从这照片辨出来的?

记不得太多了,记得两个那时的小故事。第一个,是某次考试结束后,他和我站在一起,大概是化学吧,他说他得了第一名,他说他比第二名高出了多少分,我在边上听着,没有任何触动。搞笑的是后来发现,那个第二名是我自己。第二个,是排球比赛,他是球员,应该是队长,我是观众,我们班赢了唯一的一场,被他们赢的好像最后得第二。有点邪。那个班有化学老师的儿子。

那位长得很帅,像他爸。他爸,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喊他摩尔老师。那时是高一,后来就分班了,这位选了文,我选了理。后来,是等到很久以后,是在自己朝着往文的方向偏转的时候,想起这位来,想起来去网上试试找出他来。结果当然是摆在那里的,如他所说的:一直找错了。如果说找错了的是那只毛毛虫,那么找对了的不就是那只蝴蝶吗?所有的蝴蝶都是毛毛虫变成的。完成于2021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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