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蒙土豆 图: 网络
“喜欢”是一种由内向外的,非迫切需要的,在维持自身生存之外的得到与占有。这是关于“喜欢”的名词解释。
又到凤凰花朵开放的时候
想起某个好久不见老朋友
就因为“喜欢”是这么一种附着神奇魔力催化剂的情感,志炫是我心底的一根针,对他专辑里的每一首歌曲,我都耳熟能详的。我喜欢在傍晚把自己遗留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哼唱他的小曲,用他的歌对我的自身性情进行熏陶和洗涤,我甚至可以准确踩点到他每一个音符与旋律中。
志炫是个低调派,自从优客李林一曲《认错》的狂风吹过以后,一直不温不火地在乐坛上浮沉着。他的存在于我生命的那段青葱时光,显得比较适度,让我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追星族,仅靠他的一两张专辑,我们像“老朋友”一样互相依存着。
记忆跟着感觉慢慢变鲜活
过去的“明星”都是挂在天上的,学校没有电视,他们只能存活在卡带,CD机或者收音机里。从来没有肖想过会有“见面”的机会,可现实就是那么玄乎——他的演出的海报被悄悄地粘在饭堂路边那堵斑驳的墙上。我趴在海报前仔细端详了很久,闻清了每一个字的读音,就确认这事是真的,我的心开出了一朵小花。
他的到来,我心里有点莫名的兴奋,同时又泛起一丝低落。不知何时,他已经混得如此落魄,需要来这些城市的高校寻一方天地。整场演出只有那么两首,还没暖场就完了。惋惜归惋惜,奈何,我还是很期待的!
只是看到200块一张入场券,我的心忽然一紧,便踌躇地离开了。
面包与“爱情”,自古两难全
想起小时候,我们家最大的“娱乐”,是母亲拿回家的那一捆捆的还没装订的作业本。用粗针穿过细麻线,在本子后背的三个孔上绕行几圈,打个结,就是一个本子全部装订工作。
难度不大,算是一种消磨意志的体力活。本子有点厚,拿针的手会因为经常用力被压得好疼。我偶然会偷偷懒,就去给母亲的针穿线,然后插在那个有点残缺蜡块上,蜡块会经常被扎得像只刺猬。
假期我们会从早到晚做着这个事。一个本子的工钱很低,我们要做很多很多本,才能得到一些微薄的收入。小时候的经历,让我在金钱观上有着自己的想法。
几度花开花落 有时快乐有时落寞
离“那天”越来越近,曾经为此的徘徊与犹豫,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尽管尝试推敲诸多方法去谋划关于钱的问题,均,不得“善终”。这本来就是附庸风雅的东西,在那个没有底气的年代,生活本来就拮据的我,似乎没有任何任性的资本。在叹息了101次之后,我把这念想封存起来,再也不想了。
时光的河入海流 终于我们分头走
演出的那天,我一个人坐巴士偷偷溜了去表演的小礼堂。在礼堂边上绕了好几圈,眼巴巴地那些穿插不断的人流,没有任何经验的我,看不出什么门道来。我只好紧紧盯着大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是一直没见到他。或许,我们已经擦“声”而过了?
我知道这世界没有的太多圆满,其实,我也并没有那么“爱”。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奋不顾身,没有不顾一切,那些狂野的追星行为,自愧不如。在现实面前,充斥着柴米油盐的故事,还是需要理智去包容着一切。
这大概就是那种所谓的“喜欢”,非迫切需要的,但又在维持自身生存之外的,好想得到与占有的感觉。
当我又再次唱起
你写下的歌
彷佛又回到那时候
那些故作深沉的日子,他的声音捋顺了我内心那些风干的琴弦。我把忧伤藏进了他的歌词里,让他为我一次又一次地低声吟唱。尽管岁月的年轮在我们彼此的身上划上了一圈又一圈,“喜爱”之情,仍在继续。
几度花开花落 有时快乐有时落寞
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 曾一起渡过
时光的河入海流 终于我们分头走
没有哪个港口 是永远的停留
脑海之中有一个 凤凰花开的路口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给我最珍惜的朋友
【作者简介】我是土豆,土生土长在阳光明媚的广东。喜欢美食,摄影,绘画,运动……身边有一群好朋友,我们肩并肩,手牵手,一直往前走!
齐悦梦想社群一营二班第13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