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幕下的老人

文|张西影

秋晨

我喜欢上了秋,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隔着玻璃向窗外张望,去看秋的美丽。鲜红的云朵正在引领着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我披上简单的运动衣,迎着朝阳独自享受那份充满生机的和谐。太阳的火红,草儿的碧绿,秋果的甜味,露水的苦香,都一起涌现在我心田的宣纸上,慢慢地渲染,飘逸的流淌,让我陶醉在秋的梦里,沉醉在秋的气息里。

站在宽敞的马路上远望,看黄昏,仰望天穹,热烈的火龙云,让我瞬间溶入秋晨之中,享受大自然在静谧和宁静之间。来不及等待,端起手机及时抓拍,我想把秋制成每秒50帧的画面,去告别白天那繁重的工作与喧闹,寻找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清静。

5:30分路灯熄灭,天空还很幽暗,蒙蒙的显得有点迷茫。偶尔有车辆身边掠过,散出一道道光束,铺在路上,射向远方,照在我的身上。忽然,有一个长长影子沿着路边走去,缓慢而不稳,哦!原来是一位散步的老人。我四周顾盼,没有其他人,这位老人比我起的还早!

秋霞

看样子老人的身体不是太好,应该是脑部得过疾病。他一个人孤独地走在昏暗的路上,佝偻着身子,右脚有着幅度很大的坡度,颤巍巍地一步一步慢慢移动着。我很想与老人一同徒步前行,更想去伸手搀扶他的手臂,让他那孱弱骨瘦如柴的身躯能走得稳定一些。

我停住了脚步,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中的云,一种哀怨和凄凉涌上心头,这一刻我看清楚了老人的脸,他已经被岁月的沧桑侵蚀的凹陷透骨,我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孤独的老人,这老人会不会就是我们未来的缩影?

我开始拿自己与老人做比较,觉得他经历的故事应该很多很多……

我似乎一下子有了大彻大悟,明白了人在世间的生存道理。我离开了那条幽怨的马路,离开了这位孤独的老人,折头返回来到房间,捡起撂在床头上的那书本,重新拾起昨晚曾经丢失的记忆。

窗外阳光放明,朝霞美醉人间,是快乐?还是忧伤?身体留在了小屋,可脑子仍然还静止在马路边那个孤独老人的身上。

我要与书同在,与乐观相伴,这就是我一生中应该走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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