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灯火如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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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千寻


在写文之前,我去问了高中室友,去讨论关于一个人与合群有关的。最终的结论似乎偏离大轨道。我记得她说,看电影和逛书店喜欢一个人,而平时吃饭喜欢跟大家一起。

也就是说,享受独处的选择,是分时间的咯。

所以

我想要在吃饭的时候合群,去上课的路上合群,下课之后合群,去超市买零食的时候合群,去开水房灌水的时候合群,体育课的时候合群……

但是

我不想在去图书馆的时候合群,不想出去玩儿的时候合群……

我所说的合群,不是独自一个人,是打破自己的安排,顺着大家的步伐。

其实

我一点也不想合群,但我确实需要有人陪。所谓大势所趋,不得不“跟风”。

然而有什么办法,我并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意依赖男孩子,长大以后,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节奏。

其实

我也不是真的很喜欢独处,我遇着的每一件事,经历的每一份惊喜、悲伤和心跳加速的瞬间,都试图找人分享。像写今天的文,是我跟你分享的一种方式。我听到过:“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人是群居的动物”。



记得上次翻看大CC的历史说说,看到他独处之夜的游历。自己选择电影院和电影,自己选择晚餐哪家店和吃什么,想回家就回,不想回就再逛会儿。后来我发现,这样的事,我也经常做。

如果我有闺蜜般的朋友,大概就不会有如此多独处的时光。有时候,享受独处就是一个借口。即便如此,也不能辜负时常被迫到来的独处时光。就如BoJack马男说:

“苦已经受了,如果没有得到成长,就太亏了”。

独处都独处了,如果一无所获只是碌碌空虚,就太亏了。


我也记得有人说“单身就单身,还解释说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搞得那么文艺”

与此同时,我也在网上看到一句话:

“不是所有人单身都代表可撩状态,可能有些人只想安安静静读几年书然后发财。”

也许有些人就是喜欢一个人呢,没由来的孤独是因为不习惯独处。


于是我也会安慰自己,“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不要问别人好不好看,你的生活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变好,喜不喜欢,决定权还是在你自己。”自己喜欢独处,就不要怪别人的目光犀利,会受伤,都是因为没有享受独处之境。



网上还有这样的话:

“你要像个冷漠的大人,别轻易让情绪绑架。不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开心到飞起,也别因为少了某个人的消息就情绪跌到谷底。要学会独处,一个人的时候,看看书、追追剧、学一首新歌,不要让孤独打败你。要明白,快乐是自找的,不是别人给的。”

我承认这句话,在无数个幼稚时期,都给了我无限无形的力量,我不知道力量来自何处,但每次问自己为什么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我会舒服不少。


我了解独处的力量。那种专注,除了独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找到。很多情绪也都是在独处的时候酝酿的,伤心,回味,暖心,幸福……我不反对这样的独处。我记得有本书就叫《你的孤独,虽败犹荣》,不过没有看过。


有不少朋友劝我,不要离开朋友圈子,不要总是待在自己的小圈子,不要一个人走,和大家一起吃饭吧,和大家多说话。一开始我解释,到后来我只是微笑,腼腆地笑,傻傻地笑,理解地笑,无助地笑,矛盾地笑,纠结地笑,温柔地笑。



今天周五,周末休假前一天。晚上出去玩儿了。从一群人到一个人。在还能选择的年纪,我选择不顾忌太多,而选择令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于是与朋友吃饭的时候,我总是“不留情面”地“早退”。

于是后来一个人逛了一座陌生城市的一角。

我走在陌生城市的夜色中,我想不到更多的词汇,五光十色,繁华如昼,灯红酒绿……我更喜欢的,还是一座城市的人文气息,那是一种安全感。这种感觉,让你走在路上不害怕迷路,迷路也不慌乱;这种感觉,是你看到一处景物时的惊喜又淡然,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我走进了一家寿司店,10月的傍晚,夜幕已沉。店内并没有客人,店主是两个年轻男人,一个趴在桌子上看剧,一个窝在沙发里刷手机。见我来,他们很热情,稀松的人群中少有的访客。我点的是店内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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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间隙,我观望了店内布置,是我喜欢的风格,偷偷地拍了几张照片。

店主养了两缸鱼。不是红金鱼。道不出名目,灰色外身,很有灵性,我俯身去看,伸出手去碰,三条顺着手的方向游过来。碰一下,它便折回去,尔后又又回来,以此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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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是清凉的晚风。我在的城市,水乡闻名,水多,桥也多。


进一家水果店,店员依旧很热情,行你所需。这是服务业的素养,也是一座城市的人文印记。适时扯下塑料袋,帮忙搓开,接着水果,拿去结账台;帮忙移开货架旁的水果篮,怕妨碍挑选;大门一侧有三角形休息区,布置地很好的桌子椅子;一声小小的提醒和一句“慢走”……

都太平常,生活都太平常,每个人都可能遇到。只是一个人的时光让我注意起这些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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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出来前跟大CC的说的话,我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却觉得打扰。我总是在理论上很能诠释,却不知道处理实际问题。就像和纪晴的所有事,哪怕我矜持一点,多一点点自己的时光,多一点点的独处思考。大概今天就是另一个样子。

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儿,可以思考,可以看书,可以看到和别人在一起看不到的东西,也可以想念。

大概独处时最寂静又悠长的时光,就是想念的时候。



我看到围着桌子看电影的客人,感觉时光穿梭,依稀记得课本中描述的和小时候奶奶所讲故事中的场景。我默默地在一旁观望了一会儿,我望着这城市一角悄悄发生的点滴,像是进入电影,置身于独处中才享受到的诗意画面。


那么许多纠结的事情便不由得消失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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