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穿的红裤衩 属猪的?
是本命年啊 我抢着对开口的那位说
问的当然不是我 而且那一年我并没有穿红 大约是闷骚的性格 不由的脑补一副 窗外一条红裤衩在随风摆动 咦啦 寒毛直竖 何况还要穿给自己看
其实我也纳了闷 我本命年的那一年 家里难道不知道 一点暗示或者叮嘱都没有 完全忽视掉了 说白了 不能怪他们 大抵是没打算穿 可对自己的决意多多少少有点口是心非
朋友无心的的一句玩笑说
本命年不穿红裤杈 怪不得 你这么背
我嘀咕说
我现在离奔三也就差二年半 穿个毛线 我自己嫌红裤杈穿着恶心不行吗
真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算了不去想了 细思极恐 也让我拉点平衡感的是 他跟我一样差不几天的时间里 被相亲对象拒绝 穿红一样背 那种话还是不能跟他说 自己偷偷乐一下 准确的说 我比他背的多了多
说那会刚刚进入社会的时候 自己会很神气 第一件干的事就是去网吧上网 这样存在感倍增 快速融入这个群体 然后从口袋掏出属于自己的身份证 老板上网 开十块钱的 顺手放在吧台上 靠在吧台前 环顾四周 找空位子
神气的操作 有着不一样的结果 网吧老板告知我 未成年 原本高兴的劲被淋了透 脸也是刷的一下憋红了 我记得我当时还跟小表姐夫一块去的 再三拷问自己 怎么可能没成年 我还特意问了我妈 我妈告诉我说 我十八了 真离我十八可以上网也就几个月以后
凡事都有个开始 必然的过程 我就把成年当成一个起点 一个离开学校 步入社会 崭新生活的起点 在脑海里无数次的遐想过 憧憬未来 一个活生生大人的模样 也没想过什么是自己的所责 上学期间我妈说我 要什么就是一声 哪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
是啊 现在就变了 我脱离了父母 也失去了学校这个庇护所 一切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化着 最起码在大城市多么的明显 不会因为我讨好他 恳求他 就会网开一面 甚至他连多说的话都懒的说 禁止未成年入内 那么醒目 我竟然抱着侥幸 直到干瘪瘪的走掉 上网神气的样子一并荡然无存才甘心
当然没有怪罪人家的意思 他也是做着能管的范畴 仅仅自己太天真了 大概想着他也会如同我认为的那般行侠仗义 体谅我这个所谓的弱势群体 再开个小门 事实真相告诉我没门 不免感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 有身份证 是未成年
在城市的大街上 闹市区或者就呆呆的不走看着形形色色的人 我都会格外兴奋 走过的男女老少 穿着各个款式的衣服 简单入眼的色彩 情不自禁扫对方一眼 揣摩别人是干什么样的工作 家境如何 结婚是否 尽管不知道真假 我还乐此不彼 还爱听吆喝 一圈人围着看着 听一边咂一口啤酒 一边对着朋友滔滔不绝讲我听不懂的话 我也好奇烟灰 他怎么一直不弹 我都发急了 他们随意洒脱的生活 都让我如此贪婪 到至今为止 我还会若有所思的看着行人 急匆匆的路人 想他们如何生活 但是不爱了凑热闹 不会停驻于喧闹的地方 只是静静的避开
当时迎面走来穿着蹭亮的皮鞋 哒哒紧凑高跟鞋的声音 都给我成熟 亢奋感 仿佛涅槃重生 有着无穷尽的力量 如蓄力一击的牛 奇妙的让我该用什么语言去表达的好 似乎西装笔挺 手拿工包 出入重要场所让我心动吧 想要的 该有的 都满足了吧 打上成功的标签这样 要说现在 我屋里皮鞋五六双 落满了灰 也难得擦 我不知道要多久才穿的上 在外面随处可见的 西服领带 尖尖皮鞋 磨亮的包 看看我自己 出门还会戴着帽子
那些年 手机一年可以换好几个 工作干的不舒服 理想不到位就再找 试着交天南地北的朋友 好久不会想起给爸妈打电话 互相嘘寒问暖一番 碰巧接了电话 总是不耐烦的要先挂 听从师傅的话胜过父母的一切牵挂 烟酒吃到伤胃 和朋友掏心掏肺 觉得自己做的都对
荏苒时光流逝的很快 快的我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 该记得的记得 想要抛弃脑后的确是更清晰 无可奈何 真要细细的说个遍 那能说的完 如同遇到一位老友 倾尽所有 他听的不亦乐乎 而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我把成年开始当成人生的第一次转折点 找了不少的借口和强大的理由 也开始了自欺欺人
截止今天31日 是我踏入社会的十年整 我突然想这段时间 很背 很倒霉 要不要怪一下 就当哄哄自己 开心一下 我承认 我是个现实主义者 最多也就是念旧感很强 好像其他的我也开不了口 要不要呢
成功的把自己逗笑了 是期待吧 再者是嫌自己
跟大多数人一样 上班 下班 周而复始 辛苦谈不上 为了生活而生活 浪费时间而生活 我记得很多年以前 有一个记者问一个 大叔 你幸福吗 他回答 我姓曾 换作现在有人问我 恐怕会思考什么是指幸福 要不要告诉你 我的幸福
星期二给我妈打了电话 超四五天以上 接不到家里的电话 就会慌 不自在 想他们忙什么把我给忘了 这段时间家里农忙 所以我比他们勤了点 每次跟我妈通电话的时候 会互相问 天气怎么样 热不热 吃了么 做了什么菜 以及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一点都不腻 在我眼里 爸妈是幸福的 因为他有儿子 就怕在他们眼里 我现在没有儿子是不幸福的 我坦然一点用都没有
我玩的好朋友 基本都是很小玩到大 以致很少去交朋友 少攀一点交情 慢慢身边的朋友为人父母了 还在一起玩 只是少了最开始的煲电话 要么就是艾特上号玩游戏 侃侃大山 我总是话最多的 最积极的 如果风趣不是与生俱来 那一定很孤单吧
回想这么多年 快乐肯定多过于 不开心 往往记忆犹新的也数不快乐 似乎一决胜负的赛车 第一 第二 无休止的争夺 直至某个胜利而终止 好奇我为啥不跟人家换个脑袋 白痴的脑袋最好 成人真的是疲惫的过程 命运的开始 十年过去了 真是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人醒了 年纪大了 剩下的一样没有留下 不该过于依赖 抱怨 束手无策啊 真的束手无策 段子终究是段子
十八岁的天空 天一定很蓝 云朵透明 雪糕也甜
2019年5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