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加缪《局外人》《鼠疫》随感

大概有大半月的时间,我都在阅读加缪的文章。最早读《局外人》,被加缪白描的笔法所打动,也被主人公默尔索的真实被折服。就好像玛丽问他是否爱她,是否愿意和她结婚,而默尔索只是很直接地告诉玛丽他并不爱她,但是可以和她结婚。玛丽虽然不开心,也接受了这个答案。这或许就是人世间最真实的答案了,而又有多少人在这些问题上纠结不已。

《局外人》的结局有些悲,不是那种大大渲染的悲,而是那种无法面对的哭泣感。第二次阅读《局外人》是看到了这本书的漫画版,当时相当之好奇,这样的名著竟然可以以漫画的形式呈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然翻看起这本漫画。即使是漫画形式,读完第一部分,还是不想翻第二部分,似乎无法面对第二部分的荒谬。

再之后,读了《鼠疫》,读了《堕落》,还有加缪的一些剧本。《堕落》基本能只能感受到氛围,实际说了些什么,真的没有读懂。倒是《鼠疫》,让我完完全全地爱上了加缪。

《鼠疫》的情节很简单,一座叫作奥兰的城市,发生了鼠疫,然后封城,在闭塞的环境中,在突然遭遇的人生变故中,景象人生百态。尽管情节如此简单,但是通篇有种在和加缪交流的感觉。读完第一遍后,感觉此后就可以把她当作一本哲学小本,随便翻开哪一页就可以读起来。

加缪的文章,细读之后,再发现原以为简单的白描,却勾勒出生动的场景。比如《局外人》中默尔索杀人前的沙滩环境描写,感觉是一个氛围在推动默尔索行凶。又比如《鼠疫》开篇对于奥兰的描述。加缪笔下的奥兰就是一个平庸的城市,而关于平庸,他却写出了浪漫的句子来。也因为他的描写,开始关注阿尔及利亚的首都阿尔及尔和第二大城市奥兰。原来这个看似危险的陌生城市,有着如此迷人的地中海风情。

加缪爱太阳,爱大海,这些元素无数次出现在《局外人》和《鼠疫》中。和太阳、大海比起来,人的生命是如此的渺小且无力。我们的生命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如此缺少控制力。我们的生命又像太阳一样热情,无论生命多么渺小和有限,都值得我们谱写不同的人生乐章。

因为喜欢加缪的文章,于是自然而然关心作家的生平,而人生第一次竟然为作家的遭遇无比难过。加缪有个贫穷的童年,疾病也不曾放过他。四十多岁时,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是获奖同时,一些政客都在看他对于法国和阿尔及利亚关系间的态度。加缪说:“他追求正义,但在正义面前,他希望母亲安全。”获奖后两三年,加缪就在一次车祸中当初身亡。一位斗士离开了人间。

加缪的龙凤胎儿女

他的墓地在法国的普罗旺斯,那里有暖暖的阳光守护着他,那里面向阿尔及利亚,面向地中海,面向他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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