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上是不太能与人相处的,世间这种东西的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是人与人的集合。思考从诞生之初,我为何要被爱所诞下,常常怀疑是否分娩疼痛的警告还不够警示世人,但当我看见母亲温柔的泪光便打断了如此思考。剪断了我与母体旧的脐带,我便与整个世界接上了新的管道,在这其中慢慢的产生了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伴随着成长,它带给我认识、了解并建立我对这个世界的已知事物的理解。作为人来说我感到很奇怪,在本该努力的时候充满信念并不妨碍一瞬间理念轰然坍塌。情绪波动于杏仁核,我们是充满希望又颓丧到极致,循规蹈矩又不安现状,渴望着年少有为又期盼着世间磨炼,然后把一切归咎于时间节点。在过往的岁月里努力寻找一个个逐渐黯淡的光泽,试图窥探我所存在的曾经的原本模样。尝试着努力奋斗,一切向着明天来寻找,可是正如逝去的光明,在身后亲手封存的宝藏 却在叫嚣。他们自说自话,我曾以为真正聪明的人往往是能在各种矛盾下努力前行的人,他们审时度势,顺势而为。正因如此,我深感他们相当狡猾。我不敢说为人诚实正直,却也试着接受不同 于某些所谓的虚无主义。我所信奉的是智慧的延续,从虚无中生出知识与美,因为假如智慧是产生,延续或发现现在所没有的事物,那它便不该限定在某时 、某地、某人、某种存在的限定上。像把醉鬼的万花筒倒放着一样,我所透过镜头看见的,宿命式的结论,结论的因果,英雄与懦夫,伟人与小人,他们纷繁复杂。就这表像来看,本无本质差别 。在深深的悲哀里往往藏着些许滑稽,我从中尚不能看到十九世纪人们对现实主义的厌恶也看不到浪漫主义在其中的愤怒,我什么都看不到正如后现代所质疑的一切。我的阅历还不够我表达清晰 但现在的我能明白的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我知道走下去是与什么存在缠斗,倘若一切的结局是无有因果的,那便是恶龙也好。后来那个追风筝的人是否是被线牵着走,又与现在的我有何关系。所以爸爸,我与他人的联系即是我在世间努力的牵引,暂无本事,不可尽说空话。但大体上成长也好,思考也好,其本身就是始作俑者自我以及想象的自我或笔下的世界,奋斗成长的过程。人生的路不尽平坦,却纷至沓来……
与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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