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26有病

2020年8月25日我还是活波有趣的七夕小蛤蟆,注册了微信小号免费给网友提供孤寡服务,窥视到许许多多明的暗的爱和在乎。唯一的不足是前任始终没有通过小号的好友申请,为了视奸他的新动向,我求助于免费提供布谷服务的网友去加他微信,只是决绝如他,依然没有通过这些微信申请。

虽然有不开心,但我觉得自己可以撑到12月12号,继续保持断联状态。说起分手后的断联,在被一个好心网友分享了雪地女王的断联哲学的文章后,我决心删掉前任,不再联络的。可在七夕氛围的烘托霞,我竟然鬼使神差去加他,还锲而不舍的加了三次,好在他没有通过。

这是前情,是风平浪静的25号。

晚上结束我的孤寡服务后,我在微信读书的朗读中睡去。

26号我却经历了此刻想起来仍然惭愧不已的一天,神魂颠倒,我做了许多令自己十分羞愧的事情。朝弟弟吐口水,大声嚎哭,给前任打七八通电话(好在都没接),前任通过我微信申请后多次发消息拨语音,整日啼哭,晚饭时摔碟子拍桌子甚至升级到摔碎两个碗,用碎片划手腕,把绳子绑上门框企图sd等一系列丧心病狂的行为,我甚至毫不怀疑自己是极端性人格,有某种精神疾病。

此刻想来我都觉得做出以上行为的人是个十足的偏执狂,是一个心理极度有问题的人,但也不承认这就是我自己,是知书达理、风平浪静人格下的另一个我,是真实的。只有我去直面她,我才能直面自己。

26号七点多我就被吵醒了,因为爸爸要早起去干活,他烧水的声音让我醒来,在这迷迷糊糊的清醒中我感觉到自己头疼欲裂,脑袋像要破了一样。在这种疼痛中我睡到九点多终于起床,起床后发现自己也有点鼻塞,想来头痛的根源是感冒。可我没有立马去洗漱吃药,而是在炕上盘旋磨蹭了许久,坐了一会儿感觉头疼让我不足以起床,我又睡下了。

十多分钟后弟弟计划要进城,因为他要开学了,想要去买几件衣服,毕竟他们身处十堰的大学开学后要封闭式管理。头疼让我只想继续躺着,可又觉得继续躺着会加剧头疼。所以我起来了。

然而晚上没有给手机充电的我,先把手机充上了电。结果没充几分钟,我弟就要把我手机拔了充上他的,我很生气,朝他喊不要拔我的手机你去换一个充电线,毕竟门口就有另一个充电线,结果他还是拔了,我很愤怒的朝他喊,他凶神恶煞的瞪着眼,然后,在某种魔力的驱使下,处于愤怒混乱中没有武器的我,竟然朝他吐了口口水。是的,你没看错,这么魔幻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长到二十多年,记忆里还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忆。

我弟,我快一百七十斤的弟先攥起拳头捶了我腿一拳,然后也朝我吐口水,不甘示弱的我居然再次使出了泰坦尼克号中杰克教露丝吐口水的劲,再次朝我弟吐了一口,并且不由自主的往炕角缩,我弟,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不知名物体朝我砸来,我别过头躲避,那东西砸到了我的右耳,划伤了我的耳后根。

屈辱和委屈使得我蒙头嚎啕大哭,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响亮,又想到声音也许透过墙壁传到大门外去了,这也太丢了人,又觉得自己这样哭好傻,可又感觉我他妈为什么要被这样打,我吐口水又没有杀伤力,大不了你再朝我吐过来就行,呜呜呜呜,混乱的思绪纷飞,哭声不止,而我一向擅长和稀泥的妈妈此刻不知道在别的房间忙什么,没有赶紧来为这场厮杀主持公道。

就这样,我哭,我弟到一个房间去吃早点,许久我妈闻声才来,那时我尚不知我的耳后根已被划伤,当时只觉得被掌了一掴,耳朵发蒙,当我“主持公道”的亲妈赶来时,我才把蒙在被窝里的头伸出来,一摸耳后,有划痕,哭的越发起劲,用手机拍照一看,好家伙,利刃一般还划了道口子。我哭,我哭,我哭哭哭。亲爱的妈妈在看了划痕之后,既没有安慰我,也没有为我主持公道,她只追过去和我弟说了几句,因为我没听到剧烈的责骂声。

我拉开被子又躺下了。

我妈嗓子不舒服,要进城去看病,在厮杀开始前就让我问在医院工作的同学应该挂什么科,能否网上挂号之类的,我们酣战过后同学拨来语音,我正在嚎啕大哭,无法说话让我妈接语音,她又不敢接,唉,丢脸丢到大夏河了,嚎哭声被同学听到,还好我妈及时叙述病症让我没有直接和同学对话。

就这样,接完语音后,妈妈让我收拾收拾进城,头疼又伤心又自责又屈辱的我,只想赖在炕上,用眼泪自行疗伤。最终,她和我弟抛下被泪水淹没的我进城去了。

接下来我在眼泪中回顾了我的悲惨人生,越想越觉得委屈,想着我要逃离这里,我要永远离开这个家,我要和前任去结婚,哪怕和他在泥潭里一辈子我也无怨无悔。十一点左右,悲痛交加的我,在眼泪中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以至于给他打了七八通电话,好家伙,一个都没接,发了三条短信,一个都没回,已经顾不上要脸的我,又去加了微信,加了两三次,又打了几通电话,都没接,好在微信申请通过了。

在忙

明天再说吧

短短几个字,把我的路已经堵死了。

我冷静了几十分钟,再次歇斯底里给他拨语音打电话发消息,好在对方是个成年人,比我大许多的成年人,不回复就把我打入黑洞。

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哭特哭,为什么我要这么卑微,为什么他能说分手就分手,为什么他能不理人就不理人,为什么我要求着他跟我说话,为什么他先来找我的却又轻而易举的离开了,天呐,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从小到大都不被爱着,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孤寂的在这世上飘荡。

为什么?

我忍不住给对方发小作文追问为什么。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大大的问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为什么你要把我当仇人对待,我伤害了你吗?

好,不回是吧,不回我就继续给你打电话拨语音,我就是要一个答案。电话已经被拉黑了,我继续语音、消息,反正我就是要你回复我,终于,一点多,“我在忙呐,明天啊”几个字,让我倍感亲切,我揣测了他的心思、表情态度,停止了轰炸。

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刷了牙,陷在悲痛的情绪里。邻居家妹妹本来找我陪她去县城还助学贷款,看我一副哭红了眼的样子,也没敢支声。问我到底发生了啥事,这我能说出口吗,朝人吐口水被痛揍一顿,被男人抛弃,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我能说得出口吗?心情不好几个字终于把担忧的她妹妹打发掉了。

太阳暖烘烘的,一点食欲也没有的我,依然陷在苦命的情绪里。

许久,我到堂屋的沙发上躺着,思绪不停,偶尔好了,偶尔又钻进了死角,眼泪越发汹涌。就这样躺着躺着,我忽然进入了睡眠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从一个绵长的梦中醒来,想起上午戏剧性的一切,不觉哑然。最紧要的是,我怎么没忍住手贱去加他微信又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简直胡闹。有点可笑。还没等我起身,我又陷入一个梦境,我似乎已经安然到达省会,早上的厮杀甚至不曾发生过,与我井水不犯河水的室友也格外热情,还把洗衣机借给我洗床单。怎么我妈和我弟也到楼下了,我是怎么到省城的呢?老太太尖利的声音划破梦里的安宁,我在半睡半醒间挣扎,头又在剧烈的疼痛,怎么了,谁在喊。我被钉在沙发上,好一会才听清门口老奶奶喊女主人在不在,来化缘,我悄悄躺着,喊了许久没人后她离去了。

我的头疼又回来了。理智也些许回归。

14:58,给朋友说睡了一觉,头好疼,也把打架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也把歇斯底里找前任的截图发了一遍,朋友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一时受了委屈,经受不住,到处求安慰,心理太脆弱太敏感,还好,见过大世面的朋友不觉得我的这些行为会导致世界末日(我妈常常给我这样的错觉),不觉得吐口水就能将我定义为神经病,疯狂找前任就将我定义为大坏蛋。总之我们断断续续聊到四点半,然后我玩手机,暂时从情绪中抽离出来。

六点多我妈和我弟回来了,我妈喊我吃鸡爪,一天几乎啥都没吃的我痛啃了一堆鸡爪,又觉得好幸福呀,吃鸡爪真开心,吃了六七个之后我又感到腻了,再好的食物吃多了吃撑了也不过如此啊。

不知道为啥,又开始难过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邻居家妹妹还完贷款回来以为家里就我一个人,还专门来叫我去吃玉米。明明有这么多好的人对我好爱着我,可我为什么永不知足总是陷入深深的厌恶中?好像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极度自怜自卑,却又自负骄傲。我是一个病态的矛盾体。

吃完鸡爪后无所事事的我又去睡觉了,此刻头痛有所减轻,执念却依然不减,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我变成了世界上最惨最讨厌的人。

插播一下,妈妈去医院做了喉镜,大夫诊断为慢性咽炎,开了一些药。妈妈感慨说幸亏儿子陪她去医院了,不然到处扫码她肯定搞不定。十点多同学还拨来语音问我出发往医院走了没,彼时还在哭泣的我已经顾不得脸面说我没去,我弟和我妈去医院了,同学说我弟知道他联系方式不,到医院了联系他。我说没事他们自己能搞定,同学问我是不是吵架了,我说是,好在他一切都明白的沉默之后我们赶紧挂断了。

七点多妈妈喊我吃饭,我说不吃,不饿,她三番五次来喊,我直接装死不理人,结果她锲而不舍的把我从炕上拖下去,有点饿了对我顺杆下,去厨房吃饭。

妈妈、弟弟我们三人围坐在一个小桌子旁,气氛略微尴尬的吃晚饭,妈妈做的西红柿鸡蛋面,我说打了两个鸡蛋吗,妈妈说打了三个蛋,我以为一块鸡蛋都没有呢。妈妈又热情都为我去择鸡蛋,我的好妈妈,这只能越发显露出我的好吃懒做和丑陋。

在这样的鸡毛蒜皮之后,妈妈说今天进城,看见有个裙子特别好看,想买给我,当时她还拨视频给我想让我远程看一下,只是当时陷在情绪里的我接了视频后说不想要就挂掉了。妈妈又在饭桌上提起这事,说是明天和我进程给我买衣服,我说我不要,然后妈妈开始吐槽我说都工作了穿都像个啥啥啥,我很生气说我没钱(其实潜台词是我从小到大都很少穿过新衣服,你们之前也没给我买过衣服,现在我是有收入,可我也变成了像你一样极度没有安全感只会存钱的傻子)。满腔怨愤对我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我弟插嘴说像狗一样,自己买没钱,给你买又不要,事情多的很。

本来我觉得上午的事情上他朝我扔东西就是暴力伤害,应该给我道歉,就说你上午打我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呢。结果他恶狠狠的对我说也就他能忍受被这样吐口水,要是对别人这样做,早就被打死了。然后我似乎被戳中了某种痛处一样,变得非常暴躁,和他对吵起来,他说我打死活该什么的,我内心觉得你块头那么大,你可以朝我吐口水反击,但怎么也不该用木块打我。反正我被他激怒了,很气,开始敲桌子,他也不依不饶,我就把桌子上的碟子拿起来狠狠拍桌子,都在情绪头上,反正越吵越凶,最后我妈把我推出厨房门,我和我弟对打,只要一动起手来我哪是他的对手,难免又被捶了一拳,我和稀泥的亲爱的妈妈此刻也开始埋怨我的不是,说早知道就该让我睡觉,真不知道为啥叫我起来吃饭。彼时我还惦记着碗里没吃完的几口饭,继续到小桌子旁吃饭,可是越想越气,怒气无处发泄,我感觉自己总是被误解被欺负,我内心的黑豹忽然爆发,先是把我手里的碗狠狠摔在地下,紧接着又把旁边一个碗摔了下去,此时我又恢复了一点理智,知道自己干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丢人的蠢事,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偏执的坏人,此时门口的妈妈他们纷纷离去,留我一个人在厨房里神伤。

我忽然怒悲齐来,感觉人生已经糟糕透了,既然如此不堪,既然活了二十多年,前后都是无尽的黑暗,为什么还要继续忍受这些折磨苦痛,我冷静的想了想,感觉糟透了,已经完了,我又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恶狠狠的摔的粉碎,摔了好几次,瓷碗在碰到地砖的那刻迸出火花,毁灭吧,既然我如此不堪,那就结束吧。我想了想,隐约听见妈妈已经在大门口宣扬我摔碗的光荣事迹。嗯,好,那就这样吧,既然在你眼里我是个不要脸的人,也无需在外面顾及颜面尊严的人,你宣扬吧。

我就是烂透了,全世界要知道我烂透了。我用碎片狠狠划了手腕几下,又想到曾经有个人说某某某划手腕之类的,感觉求死不成反遭耻笑更可悲,于是作罢。手腕留下了划痕,却也没有出血。

早晨就想到一个办法,于是乎找来绳子拴在门框上,想要结束这一切,痛苦会结束的,我也不在乎你们怎么想,总之对不起,我实在是烂透了,我没有勇气继续面对这烂泥般的自己。我已经坏掉了,从里到外,我的尊严已经被自己的冲动愚蠢偏执情绪化毁掉了。那就让我也毁灭吧。

我听着门外的嬉闹声,踩上凳子试探许久,绳子勒的我脖子疼,面部发麻,恶心,可终究,我狠不下心来,哪怕一切都烂透了,那会很痛的。

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有次高三考试我考差了,郁郁寡欢的我回家后,终于在厨房里对着爷爷痛哭说,你们太了不起了,我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够活到七十多岁,我感觉人生好难,我坚持不下去了……爷爷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无奈,他什么秘诀也没有告诉我,只说尽力了就好。

没想到六七年过去了,我还是在同样的地点里,没有变得更加有力量,反而越发怯弱无理,越发黑暗偏执,从来都没有好一点,可也还是过来了。

我恶狠狠踢翻凳子,流着泪继续回房睡觉。

我啊,真是烂透了。

12:33

写完这些眼泪都要掉下来,我实在是,一言难尽。

问题都集中在这一天出现了,其实时不时,我脑海里就会陷入孤单绝境,总感觉人生无望,好像自己的心灵已经遭受了许多的创伤,它从小到大都被遗弃被忽略,它好不容易硬捱着长大,以为会好一点,没想到即使三百五十五天里它如常人般宁静,一天里的喧嚣仍足以将它打回原型。它依然固执的渴望被爱被在乎被呵护,可是它不知道的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关照过它,它以为要别人给予的爱才珍贵才有力量,却不知道一直以来自我关照才最紧要。

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样的丑恶崩溃时刻总是将我打回原形,知道自己一如既往的丑陋,没有力量。

我所期待的是什么呢?

爱情里我期待关怀在意,那个从2007年开始写日记的姑娘因为内心有太多无法言说的苦痛和迷惘,才会将希望寄托于每天的方块字,才会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的坚持那么久,她就是希望有一天走出泥潭,获得爱与力量。爱情一直都不曾光顾,因为自己不够好,或者只是没有人看到,可是当他来的时候,你即使心存疑虑还是一股脑扎了进去。即使你也知道他只是说很爱你,但什么也没为你做,你还是一边怀疑一边相信。甚至卑微的迎合迁就,你怕什么呢,很多个时候,即使你不愿意,你还是会去揣测着他的意思去做,为什么呢,因为你一直觉得,相比于自己,他的开心快乐体面最重要。你以为这样会获得同样的理解、珍视与爱,其实不是的,因为你内心卑微,即使爱来了,你也不敢要,可若没有,你又哭天抢地,但你内心深处仍然知道,他只是嘴上说的好听。他比你更了解你的卑微。你一直都觉得自己不配。

当然你所看到书、受得教育都会告诉你,你很好,你要悦纳自己爱自己,这样才能被爱,可是你从来都只是把方块字当作方块字,它们从来没有走进你心里,因为在现实世界里,你其实并不懂的自尊、自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小就在隐忍,从小就知道自己不重要、自己的感受不重要,听妈妈的话才最重要,妈妈是最辛苦的人,我要体谅妈妈不给她添麻烦,不能向她表达自己的需求,不能要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妈妈给你什么你才能拿什么。

想来起,初中的时候,正是大家自尊心爆棚,最在乎别人看法的时候。大多数初一的学生都会有自己的新自行车,女生的常常小巧玲珑,锃光瓦亮,那是新开始与爱的象征啊。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辆比自己高的破旧大车子,有横梁的那种,从来没有女生骑那种丑陋的自行车,可我就得骑。还得装作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看,我骑的是大车,哼,你们谁都没有我体谅父母,我就不会像其他人那么任性的要求新车子。我自我洗脑说我很好我很乖,其实内心深处我知道不论我乖不乖,都没得选择。而相比于哭闹之后臭骂一顿的骑破自行车,还不如自己先发制人,假装很喜欢假装很愉快,起码,还会得到一句夸奖说是乖小孩。

还有啊,在那些时候,我是多么想和其他孩子一样啊,可我就是不一样,畏畏缩缩,记得那时候我也常常被孤独所困扰,为什么大家都能交到朋友有自己的好友圈,而我常常排除在外呢?记得有一次,一个女孩子过生日,好友团里的人们每人花五块钱集资给她买礼物还是蛋糕,我居然不好意思向家里人开口,最后只能向大家说我交不了五块钱。那对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是多大的伤害,我从来都不知道。

……

这么多年来,时过境迁,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迈向人生新阶段了,可还是瞬间、在每个歇斯底里都瞬间,都回到原点。一切都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

那些郁结、怨恨都还在,被透支都理解懂事变成噬咬自己的结,常常不经意就刺出来,让你无处可逃。

是什么呢?你以为已经相安无事的长大了,以为长大就自行愈合了,并没有啊,它只是藏起来了,越长大藏的越深,让你误以为自己是正常人。只有深入骨髓的痛苦才会让它显现,痛苦那么真实,痛苦的记忆和恐惧都回来了。不能再逃了,再逃,它只会有更大的爆发,有一天只会杀伤力更大、破坏性更强。你不能再逃,就像今天你将这丑恶公之于众,你得刮骨疗毒。

爱情没有错,失恋也没有问题,那隐藏的、深不见底的始终逃避的痛苦啊才是最大的问题啊,“勇于承担即解脱”,你还不疗毒,要等自己更恶臭一点吗?

不是时间让一切都好了,是要自己把自己治疗好啊,那些幽深都恨与不满足,只有你能改变它,只有你能用自己对自己的爱去治愈它。

你先不要逃,痛就痛吧,丑就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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