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小姐

拉普兰德想起来叙拉古温和的冬天,闪闪发光的油橄榄,多汁派,蓝黄色的移动城市,罗马剧院,繁华街角里蜷缩的小女孩。



明日方舟/德拉(双狼组)

少量年龄操作,虽然私下感觉官方也存在一点点年龄差

有一定捏造情节


“有时候我想不明白,你干嘛老跟着我。”拉普兰德擦干剑刃上的血迹,像吹灭一颗烟那样吹了一口。德克萨斯顺着她脖颈优雅的弧度向上看,是她薄薄的两片红嘴唇。

“因为想活下去?”她替代德克萨斯说出来她心里的答案,这个狡猾的恶魔太清楚少女那点难为情,“别傻了,我会第一时间把你推出去挡住那些好伙计。你抢过银行吗?你觉得你垫后的胜率有多少?”

“……我不抢银行。”

拥有极光火焰般绚烂发色的少女开口了,单纯的回答惹得拉普兰德发笑,她收起了剑。

“两头狼可不算是什么狼群,到底我们只是两头独狼而已。而你呢?不要说训练你,现在的你只会添麻烦。”

“我可以学习!”德克萨斯激烈得向前一步,“基础的剑术我也会!”

“哦,你会剑术。让我猜猜,你也用双剑吧?”拉普兰德略略屈身,风情万种地托起来那双不算整洁的手,细细用目光滤了遍。德克萨斯别过头,不去看散发着异样气场的银发女子。

“那好吧,话说在前,你最好别拖累我,也别离我太近,记住了吗?”拉普兰德轻易转变的态度杀了德克萨斯一个措手不及,这女人的行事风格和她的剑术一般诡异莫测。

“就比如说,不准吃我剩下的东西,再饿也不行。嗯……我想想,也不要碰我的贴身物品,还有不准接触我的伤口,就这样。”

十四岁的德克萨斯当时真心以为十七岁的拉普兰德有过激洁癖一类的毛病。



十七年前,这座以风味菜和黑手党闻名的城市里诞生了一个女婴。她来的不算惊天动地,消失得却无声无息。家族内视她的存在为禁忌,只有她的双亲和几个长老知晓她这个人,不过很快那对可怜的夫妇就被软禁到了一个地方,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女婴还算顺利地长大了——尽管拥有一个不怎么正常的童年。在别的女孩抱着糖果罐和布偶熊的时候,她的双剑已经运用自如,斩人斩物犹如砍瓜切菜了。她似乎是有个动听的乳名,和她长开的面容一样迷人,可惜很快被剥夺去,连同那堪称高贵的姓氏一起。她有了新名字和新身份,她似乎也乐在其中,因为家族待她总是不差的,凡是她想的武器,即便前一天还在拍卖会后的一个富豪手里,隔天也能沾着血送到她的手里。

她是一把藏在暗处的利刃,必要时为家族刺上致命一刀,撇开时亦可干干净净。而与生俱来的源石亲和天赋,既是礼赠又是灾厄,让家族长老自她出生之日起就打起了念头。

她记得那种久远而又沉重的钝痛,像被重击后长长的眩晕,迷乱中她看到蓝色却不是天空,金色也不是太阳,生养她的城市和家族像黑夜一口吞了她,最终一切归于黑暗。

拉普兰德,我的孩子,你的血肉和忠诚永远属于这里。

悲悯的声音如同圣音在头上浇灌而下,她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到了一只用空的注射器。



德克萨斯敢肯定那绝对是源石病,只是拉普对此总是笑而不谈。她很好奇强大到纯粹的她是如何感染上这一恶疾的,拉普兰德只是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暧昧地揉了一圈,说:“就像这样,和黑色的蝴蝶接了吻。”

“你一定和恶魔做了交易。”德克萨斯喃喃地说,手心抚上拉普兰德瘦削的手背。

“恶魔不会喜欢我的灵魂,它们喜欢你这种小女生的,然后把你们骗上床,做他们血与爱的俘虏。”

“就像这样?”德克萨斯用了教过的一招,近身把她压在墙上,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距离,拉普兰德眯起眼笑了。

“我以为你会是一个good girl。”她一张一合的唇里吐出来德克萨斯听不懂的单词,却性感地怕人。德克萨斯有一瞬间忘记了这个女人恶意的忠告,咬住了她该死的、刻薄的嘴唇。那确实是与恶魔接吻的嘴唇,唇釉的香草成分,淡淡的迷迭香气,散不去的女式烟味。她品尝它像享受一道昂贵的菜肴,实际上她穿的寒酸要死,青春期女孩的那点蠢蠢欲动的渴望全在拉普兰德身上了。她给德克萨斯买衣服,化妆品,她通通扔了,她想要的不是这些。

她想要的早就随着堡垒机械的轰鸣声随浓雾飘散。亲族的鲜血、往日的荣光与初生的朝阳淋在她身上,一夜过去,她失去了所有。

直到拉普兰德捡到她,大发善心——虽然德克萨斯觉得那最多只是恶趣味,填饱了她饥饿已久的肚腹。有了燃料,生命之火也得以熊熊燃烧,她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一个生活所迫的想法。于是她拽住了银发少女的黑色衣摆。



拜特殊教育所赐,拉普兰德没什么兴趣爱好,倘若让她填写这一栏,也不过是“叠千层酥”,只有那些被切成片的人才知道那是什么。她行刺敌对已久的家族头目时头一次走进了剧院,叙拉古倾全城之力打造的豪华所在,仿的是旧历的风格,更延续了历史传统,作为衣着豪奢者调情约会的首选场所。

她行事一向干净利落,甚至隔壁包厢的客人都未察觉分毫。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死人旁边看完了整场戏剧,说是整场也不恰当,因为拉普兰德只看见柔弱的蝴蝶夫人苦苦寻觅杳无音讯的爱人,最终为了化为泡影的爱挥刀刺向胸口。她随着全体观众起身,动情地鼓起掌来。

尔后她在某处文了只黑色的蝴蝶,然而店主的技术不值得推敲,远看就好像凭空长出来的新源石。她也是头一次文身,疼的龇牙咧嘴,回家族后被警告少点花花心思,随即文身被洗掉了。

但这正合她意,那只蝴蝶飞进她心里了,从此她很爱看戏剧。



德克萨斯跟着她学会了抽烟,初学者很快烟瘾大的一发不可收拾。拉普兰德笑着给她掏钱付账,说:“我要恭喜你了,你可能死得比我更快。”

她回敬道:“那也不一定。”说着拆包点火一气呵成,拉普兰德的长发和眼睛在雾里氤氲成了朦胧的月亮,她摸了摸拉普兰德的脸,勾勒住了银白的轮廓,一个浅浅的、投在心里的影子。对此拉普兰德毫不知情,她呼吸着second—hand smoke,暧昧的气体在两个人的内脏里流转。

十七岁的德克萨斯什么都是拉普兰德教的,包括床上和床下的部分。她学着穿一件镶嵌了铆钉的黑外套,蹬着抛光的皮靴,吻一个她掌握不住的人。她一接吻就闭气,只会胡乱啃咬,从不睁眼,不管拉普兰德教几次都一样烂。拉普兰德好气好笑地推开她,咂咂嘴感受新鲜的血腥气,剥开了上衣让她还是直接进入正题为妙。

德克萨斯长茧的食指摩挲着光滑的皮肤,避开生长源石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唤起这具身体里蛰伏的欲望。那条漂亮的白色尾巴会摆个不停,它的主人也从来不掩饰澎湃的激情。德克萨斯附身贴在叫得正欢的拉普兰德耳边,低声像是警告又像是调情地命令她小声点。

不知为何,即便被搞得乱七八糟,拉普兰德仍会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气象。她勾住德克萨斯发育良好的脖颈曲线,轻声道:

“要堵住别人的嘴有更好的方式,小姑娘。”

德克萨斯停了一秒——也许那是拉普兰德放慢感官的错觉,随即凶狠的深吻住那张毫无顾忌的嘴巴。拉普兰德的心脏跳得很快,错觉般的狂喜让她几乎窒息了。

事后德克萨斯点上一根烟,拉普兰德凑过来借火,明亮的微小光明擦亮了两个湿淋淋女孩的脸庞。拉普兰德夹着烟,沉醉地吸了一口,那副模样落在德克萨斯眼里色/情地要命。

拉普兰德抱着腿,坐在月光恰巧照不到的地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还有一种方式,就是杀了他,死人是不会叫嚷的。”

德克萨斯皱眉:“你希望我们正嗨的时候我爆了你的头?”

拉普兰德大笑:“你可以试试,当然我更喜欢温柔一点的方式。”

德克萨斯松了一口气,贴着拉普兰德坐下,自然地感受到头颅和柔软的发丝落在了裸露的肩上。



人为注射致病,无异与恶魔签订了契约。给予人无与伦比的力量,再收割饱受病痛折磨的魂灵。拉普兰德才醒悟过来为何家族断绝了和她的一切表面联系,原来早有预谋。此身血里来去,没想到还是被血脉里的人算计了个透彻。

她愤怒地质问——很多年都没有这么愤怒过,或许早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也说不定。她终于听清了头脑里那个一直嘀咕的声音,那也是她的声音,似乎又有所不同。相同面庞的少女握住了另一把剑,纯白的狼魂宛若雪亮的恨意,她一步步向崩溃的拉普兰德走过来,平静地说:“接受我——”

并成为我。

那才是你。

后遗症比想象的要剧烈,被注射者出现了不可逆的精神分裂现象,不断喃喃自语。情绪极度不稳定,伴有相当强的攻击欲望,注意是无差别攻击。

在无穷无尽的幻象中,她看到了一小堆纯黑的晶体,上面插着两把熟悉的剑。身后是沧桑的狂笑声,家族踩着她这个无名之辈的血和骨,攀到了叙拉古的巅峰——而她,甚至连个墓碑都没有。没有人会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让她死得体面一点。

另一个拉普兰德牵起她的手,黑白狼魂狂乱旋转,她被引向唯一的通路,尽管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永夜的黑暗。



拉普兰德在很多很多年后从罗德岛那位精明的女医生处知道了家族如今的盛况。多奇怪,明明一切的答案都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却要旁敲侧击地询问她的来历。大约是觉得她不好沟通,不说实话。实际上倘若给她这么个机会,她真的会一股脑地把往事倒出来,像倒空一瓶酒那样。

平静的海上生活偶尔让她思念陆地的实际,博士特准了她外出,实际上还是派了干员偷偷跟着她。十七岁的拉普兰德一定会杀死这份多余的善意,然而二十三岁的拉普兰德只是在前面走着,温柔的日光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照亮了腿上的黑结晶。

有人问过她,那德克萨斯去哪了?她摇摇头,又说在龙门。她只拥有过少女时的德克萨斯,那时候她衣衫轻薄,胴体苗条,青春两个字明明白白地从脸上的红痘印跳出来。回忆往事像拆一团乱线,头和尾都找到了,中间却不清不楚。

她文身的时候旁边躺了个年轻的女孩,头发长长的,白皙的皮肉上镶满金属环。她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又想起来她其实并不算老,但是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而她确实也时日无多。尖锐过一切冷兵器的光线热烈吻过她的后背,留下来一个蝴蝶状的吻痕。染只染成了黑色,世间也只有这么一只蝴蝶是全黑,这也是她的保护色。

德克萨斯曾经无数次吻过她后背的伤痕。

大约她不会喜欢新墨的味道。

大约她不再喜欢的还有别的。

世间最残忍的人就是抛弃过去的人,显然拉普兰德不够残忍。她想了想她的过去,也许也不全是铁锈和血的味道,似乎还有些芳美地让人流泪的事物,比如新出炉的千层酥,比如叙拉古的绵绵冬雨,比如剧场辉煌的夜景。她转头走出了喧嚣的闹市区,摊开了手里的地图。

一个小时后她坐在龙门的剧场里,和所有的观众一起等待着聚光灯亮起的瞬间。

年轻的剧中人由一个风姿犹存的女人扮演,一颦一笑却挤压不出一丝一毫的世故。她时而小跑到舞台的另一端,时而提起裙摆转开一朵花。

女主角执意与门不当户不对的异国军官结婚,即便在她的心上人看来就如同买来一个姑娘一样,不惜与家族、与信仰、与过去决裂。拉普兰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面露哀戚却眼神坚定的少女,和她相对的、阴阳怪气的家族成员,好像透过了荒诞的现实,窥到了过去的影子,历史的重现。

蝴蝶夫人背叛家族。

家族舍弃蝴蝶小姐。

从一开始,故事的结局就已经在冥冥中写定。



说起爱,太可惜了,直到今天她对爱的印象仍然是一种心脏的抽痛感。是好不了留疤的伤,是翻来覆去的晚上,是狂喜的妄想,是平静的绝望。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的第一次重逢,前者敏锐地闻到了熟悉的淡淡烟草气,无论如何也掩盖不掉。二十岁的德克萨斯咬着一根巧克力pocky,神经质地吃了一根又一根,拉普兰德多想上前跟她共享一颗烟。

德克萨斯没来得及动作,她身后的短发女子替她笑嘻嘻地挡掉了,解释说她在戒烟。拉普兰德退后一步,身为罗德岛派来的谈判人员之一,她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商业化的笑容——映在德克萨斯清亮的眼睛里或许有些轻浮。开场如此,结果却大跌眼球的顺利,企鹅物流很愉快地表示合作,拉普兰德暗想还是龙门币的功劳,末了心里有种隐秘的快乐。

博士一再旁敲侧击地提醒她不要成为搞僵两方合作关系的先锋军,她点点头,撩起的长发在阳光下有点毛躁。她果真如她不经意承诺的,始终和故人保持着君子距离……博士还是派她去和企鹅物流对接,她拿到货就是客气地“谢谢”、“辛苦了”,再指挥人员有序离场,太过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心属意谁。

她只有一次和凯尔希抱怨似的说:“我都要死了,怎么耽误得起她呢?”之后她大笑起来,笑的好像刚才不是有感而发。凯尔希沉默片刻,难得地安慰她药马上要见成果了。拉普兰德笑着点点头,泪水慢慢从她眼里涌出来,可她依旧还是笑着的。



一段时间后企鹅物流的专职司机女士在深夜接到了一通急电,内容嘈杂得听不清,她听懂了一两个单词就调转了车头。到了码头是阿米娅亲自来接的她,睡眠不足让她眼前发花,踉踉跄跄地撞进了雪白的房间。门在她身后关上,只剩下仪器滴滴地响。她看见了那个曾经给她惹了那么多事的人——在加入罗德岛之前,拉普兰德没少找企鹅物流的麻烦。可她都忍下来了,最多不过是拔刀相向,亲眼目睹她被押送进警车。但是现在她安分了,安静地只剩下艰难的呼吸声。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想,源石快要把她的呼吸道长满了。

曾经她们出于某些需要,拉普兰德常带她出入大型拍卖会,她因此见识了一掷千金的奢靡。她很少见拉普兰德中意什么,除了一个金杯——叙拉古的古物。

拉普兰德当晚就用属于她的方式得到了它。她抱着那只冷冰冰的杯子,眼神在金光银光下潋滟无比,修长的双腿荡来荡去。

“这是薄迦丘的金杯,知道吗德克萨斯,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心脏装进去,盛满我的眼泪——”

她轻巧地从高台下跳下来,落进德克萨斯恰好张开的手臂里。她附在她耳边,用无比甜蜜的语气说:

“——再和着毒草一饮而尽。”

德克萨斯一阵颤栗,一种无与伦比的激情席卷了她,只有那时她才会发现自己活的如此鲜明又热烈。

“那如果你先死呢?”她同样低声问,两人脖颈交缠,宛若一对爱侣。

“不,我不会死!”拉普兰德大笑。

“我会永生。”

我会在你的爱里永生。

德克萨斯搬来一把椅子,沉默地坐在床边。

她也记得她们决裂的缘由。失控的拉普兰德对她拔剑相向,无差别地将整个剧院洗成了一片血海。也正是这场事故让她背后的家族最终做出了舍弃她的决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太多太多无辜的生命化为乌有,德克萨斯在呛得人喘不过气的血腥气里,忽然厌倦了刀刃砍杀肉体直至翻卷的滋味。她固然爱拉普兰德——如果这种复杂的心绪就是爱的话,那么意识到也有点迟了。

她从黑色的少女时代里走出来,竭尽全力要跑进阳光里:娇俏可人的小偶像、温柔关切的同伴、有点唠叨的上司,现在这些在过去的分崩离析前,显得微弱了,并发出自己的嘈杂声音。德克萨斯在逃避什么,在寻找什么,德克萨斯是谁,爱着谁,这鲜活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毫无意义。

就好像被否定了努力的孩子,德克萨斯的鼻尖微微抽了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还在为了她立志抛弃的过去难过,或许是缅怀逝去的日子,或许是勾起了家族的惨烈记忆。她还是太年轻了,不能够明白死亡的意义。

她看到氧气面罩下的眼睛眨了眨,电光火石间擦出了火花,拉普兰德若是能够说话,那绝对不会是德克萨斯想听的。但德克萨斯觉得怎样都好了,她最好活过来,活蹦乱跳的,让她的剑架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的吻落在她的鼻尖上,只有咫尺的距离。

但她绝对看得清唇语。她的剑法是拉普兰德教的,抽烟是,sex是,种种技巧都是。德克萨斯嘴唇颤抖着,读出来的可不是我爱你。事实上,她感到费解。

拉普兰德说:蝴蝶要飞走了。

拉普兰德当然知道她听不懂,于是她快乐地闭上眼,想起来叙拉古温和的冬天,闪闪发光的油橄榄,多汁派,蓝黄色的移动城市,罗马剧院,繁华街角里蜷缩的小女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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