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之豫津篇】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这篇在微博刚刚被豫津的扮演者郭晓然先生翻牌了!虽然只是给我评论了一个点赞的表情但是我好想哭啊啊啊啊 啊啊   !!!!!!

在我刚写完景睿篇发出来后,一个朋友问我接下来是不是要写豫津篇,我问她此话何解,她说:「因为这两人绝对焦不离孟啊!」

在《琅琊榜》的小辈当中,萧景睿和言豫津作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的,我就是想用这两个词)的挚友,友情甚笃。不管是在原著还是剧中,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同出场,举止间默契十足,豫津抬个手,景睿就会把倒好的茶自然地放到他手上。景睿情绪低落,也是豫津第一个察觉。这两个排在琅琊公子榜前十的世家贵公子,一个心实宽厚,一个爽直洒脱,再加上谢弼和穆小王爷,几个少年嬉笑打闹,给《琅琊榜》这样略显沉重的剧情里增添了不少亮色。那么豫津,绝对是当中非常治愈的一个重要元素。


如果说景睿这样奇特的身份在以往许多言情和武侠小说中会是人生赢家男主角,那么豫津这样的国舅府独子,往往就是作为主角的朋友或者情敌这样的配角了,而且人设一般也是个纨绔子弟。尤其刚开始看他像只花蝴蝶一样,逛个街都要调戏一下卖乐器的小姑娘;在郡主招婿的比武中原本五十八招就能制胜,偏要拖到六十五招,就是为了展示他那落英缤纷的身法;看到夏冬就一副怂怂的可怜样;为了在苏宅跟夏春争着找《广陵散》的曲谱,拽着景睿和穆小王爷到处翻;整天不是约这个世子打马球,就是跟纪王这个忘年交去妙音坊听曲;甚至还想带着飞流去螺市街逛青楼,让「飞流」变「风流」。

跟景睿对谁都温和谦让的好脾气比起来,豫津这个出生在七夕节的孩子率性洒脱,偶尔会闹点小脾气,知道景睿和谢弼喝照殿红没叫他,就瘪嘴说再也不理他们两个。被景睿调侃是野猫,也要反回一句:「就您萧大公子有气质,你是家猫行了吧?」还时不时卖个萌吃吃小醋,看到梅长苏送给景睿护心丹,就说梅长苏偏心,「你从来都没送过我,你明明最喜欢我的嘛,是吧?」就是见到太皇太后,别人都在规规矩矩行礼答话,就他自己狗腿地凑上前去说:「太奶奶,我前两天刚给您请过安的,我长得这么好看,您不记得我了?」

他知音知乐,幽默风雅,纪王和宫羽都认可他的音乐鉴赏能力。他就是去郊外赏花,也要说:「那我折一枝春色回来供苏兄赏玩。」

被霓凰郡主试身手,郡主夸了景睿,他也要争着问一句他有没有长进,还委屈地说:「霓凰姐姐,你下次不要一见到我们就试我们身手。这么多人看着,打不过你很丢人的。」

就是打马球时不慎打翻路过夜秦使臣的马车也毫不在乎地说:「打翻东西算什么,哪有我的新马球重要。」

原著中更让人忍俊不禁的,就是他亲上琅琊阁,花了一千两去问自己的未来媳妇儿是谁,对家里安排的对象不满意还威胁说要娶景睿。真是像一个有钱任性的公子哥儿所为。也难怪在童年时就因为多动话痨而被没有耐性的林殊绑在树上。

这样的开心果,每每出现,都会让人在紧张沉重的时刻暂时放松下来。春猎时豫津眼红梅长苏教导庭生规矩,说他偏心,梅长苏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参加围猎的时候,是谁教的你规矩?」梅长苏在和蒙挚、霓凰郡主、静妃讲到旧事时总是悲痛忧伤,甚至有些避讳。唯有和豫津讲起,才有轻松的笑容。


上元之夜,他带着梅长苏和景睿一行人到螺市街,被景睿笑说他「恨不得天天都来一回。」他倒是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怎么了,天天来也不丢人,这叫『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出自明朝洪应明晚年所写的一部语录体的说理劝世的作品《菜根谭》,通意为只有真正的大英雄在做事的时候流露出本色,只有真正的名士为人处事的时候流露出那种不常见的潇洒,那种不做作。简而言之就是真正的英雄名士不会拘泥常态,不会做作。此句后来在《红楼梦》中史湘云大啖鹿肉时说出,更觉几分潇洒。

而从言豫津的口中说出,初闻仿佛小儿自得,将自己比作「大英雄」、「真名士」。可纵观全剧,他完全没有抬高自己,他确实堪当潇洒脱俗的英雄名士。


比起景睿的实心眼和厚道,豫津多了一份机灵和知世故。这位诗酒风流的公子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却总是能看到许多景睿看不到看不透的地方,只不过很多时候他没有点破。

面见太皇太后时,景睿已经先进门,走在最后的豫津却顺手悄悄给门口通报的小太监打赏了一包银子。看着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足以看出来他处事态度是要比景睿更为伶俐。

看到誉王给梅长苏送礼,景睿又是担忧又是焦急,只有豫津还能言笑晏晏:「这么早就有人送礼呀,这要是冬天就好了,下着大雪,二位殿下亲顾茅庐,那才应景呢。」还拉住了想要阻止的景睿:「关你什么事啊,谢弼才是宁国侯府的世子,让他应酬去。」

梅长苏处理完郡主险被越贵妃和太子谋害清白这么重大的事情,心有余悸,豫津扬着笑脸问梅长苏:「苏兄,事办完了吗?那现在就来看我打马球吧。」梅长苏也忍不住笑了:「你呀,真是我见过最心宽的人了。」

心宽不代表对所有事情都毫无察觉毫不关心,只是他相信梅长苏的能力,以及他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的不该过多干涉的,就不应添乱。

也是他,在景睿的话中敏锐地感觉到梅长苏其实并不是真的为誉王效力。


第一次让我对豫津开始刮目相看的,是景睿和他在河边的对话。景睿对梅长苏与以往不同的行径感到忧心忡忡。从来不正经的言公子,难得认真地说:「说句不好听的话,苏兄是个深不见底的人。虽然我们是世家贵公子,但是,我觉得在他眼里,我们还没有那个分量,能成为苏兄的朋友。」

景睿对此感到很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相处,难道就只是冷冰冰地评测彼此的分量吗?」

豫津拍了拍他的肩:「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

景睿生为两姓之子,背负了两家的期望压力,天生有责任感,所以事事先为他人考虑,将他人置于自己之前,从来不让任何人失望。而豫津他不过表面纨绔,实际性情疏阔爽直,似是没有心机,但心底却是心明如镜的,只是他不在意。

也许此时在他的心里,梅长苏对于他来说,也还没有那么重的分量,只不过如同小时候景睿喜欢跟随那个不耐烦的林殊哥哥他也不得不跟着一样,因为景睿视梅长苏为知己,梅长苏又确实气度非凡,他也就多关注梅长苏几分罢了。说到底,他看重的只是景睿这个朋友而已,至于梅长苏所谋为何,的确是与他无关的,也就不必为此过于伤神,他只是担心景睿受到伤害。


看他如此嬉笑爱热闹,原本以为是一个从小被娇惯全无烦恼的人,直到谈及了言侯,才知道无忧无虑的外表下,掩住的是一颗孤单寂寞渴望关怀的心。

「我家包下了三座看台,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其他都空着。」「我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求仙问道炼丹,要是没我这个儿子,我们家都改成道观了。」「我爹喜欢清修嘛,若不是家里宗祠需要照管,他一早搬到山里去住了。」「不像我们家,每次祭完祖、叩完头后,整个府里,就像只有我一个人似的。我爹一般就是回丹房去炼丹了。」

母亲早逝,没有兄弟姐妹,父亲汲汲于求仙问道,对这个儿子好像也不怎么上心。这么一个爱热闹的孩子,平日里该多寂寞啊。可能他的贪玩好动,除了自己要排遣孤单之外,也想多吸引一点父亲的注意力吧。言侯回府时他开心地跑进府里请安,言侯却说只是回来收拾东西一会要走,他虽然失落,但还是关心地说了一句:「爹,您求仙修道,怎么都好,只是,那丹砂实在是吃不得。」言侯转身离开,后叫了他一声,他又满怀期待地跑到言侯身边,言侯问他银子是否够用,明显见他失望的神情,却还是笑着点头,目送着言侯离开。

景睿生日宴那晚被谢玉的府兵和弓箭手围困在湖心小屋的时候,他还落寞地说:「今天闹成这样,幸好我爹不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的吧。」

梅长苏和言侯深谈过后,告诉豫津除夕夜言侯会与他父子二人守岁,他立马笑颜逐开。到了除夕之夜祭完祖后,豫津仍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您是继续回房清修,还是去丹房看丹炉呢?」言侯说要与他一同守岁,看他欣喜不已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很为他心酸。

饶是他有再多玩伴再要好的朋友,每年的除夕之夜,就连形影不离的景睿也在家和两对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一大家子热闹和睦地团圆,只有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空荡荡的国舅府中守岁。这二十多年来的除夕夜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度过,是否艳羡天底下所有能享受天伦之乐的孩子,又是否于爆竹声声的夜里偷偷在被中流泪过。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抱怨过,每天仍然满脸笑意地去见每一个人,看上去和每一个有父母关爱有手足陪伴的幸福的孩子一样。他不是全无烦恼,他只是会放松自己,很多事情,没有过多去纠结和在意而已。洒脱,是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困局。


除夕夜过后,他得知言侯多年的复仇筹谋和梅长苏的成功劝阻,前去苏宅拜谢。他一改往日的嬉笑,严肃正式地给梅长苏行了一个大礼。

「昨夜父亲与我一同守岁,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父亲这些年,虽一直忽视我,而我身为人子,不能体察他的苦楚,只怕也谈不上一个『孝』字。」

要知言侯的计划,是要弑君,抱着与梁帝玉石俱焚的决心。而豫津何其无辜,如若计划成行,那么言氏一族将遭到灭顶之灾,豫津的下场可想而知。在这点上,言侯是自私了。可豫津不仅完全没有怨恨不满,反而还体谅言侯的痛苦,认为自己没有尽到为人子的孝道。他不但没有因为得不到亲人的关爱而变得愤世嫉俗,没有成长为横行霸道的恶少,也没有怨恨自己的父亲忽略他,甚至连一丝负能量的影子都没有,反而聪颖通透、是非分明、善解人意。


「苏兄救我言氏一族,此恩此情,豫津定当谨记。」

「此话严重了,最近朝局多变,动荡得太过厉害。我只是不想再生枝节,另添变数罢了。」

「不管苏兄怎么说,我相信这里面,是有情义在的。说实话,家父直到现在也不后悔他所谋划的这个行动。但是他仍然感激你阻止了他,这话听起来矛盾,但是我想,苏兄你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是啊,人心往往就是这般复杂,并不是简单的只有是非黑白,可以一分为二。」

「无论怎样,言府的平静算是保下来了。我只要谨记苏兄的恩情,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又于我何干呢?」

「豫津,你真是聪明透彻。」

「朝局难测,我们大家的命运又会如何,都难以预料,但是唯有把握,此心而已。」

他知晓世故却不世故,心思细腻看事通透,做事却化繁为简,抓住主心。此时的他,已经把梅长苏也当成了真正的朋友,他理解梅长苏的苦心,所以不管梅长苏所做为何,恩情却是难忘。这世间风云变幻,祸福难测,唯独可以掌控住的,只有那一颗初心而已。这番话,岂止是聪明透彻。


梅长苏再次拜访言侯时,还未开口,豫津就明白他有要事相商:「今日无论先生与家父商量何事,家父会做怎样的决定,我想,他都有他的道理。」

梅长苏想让言侯相助靖王,言侯不问缘由,答应了,是因为他知道靖王的品性,明白此事的意义。而豫津也不问缘由,亦能明白言侯的心思。

「父亲,朝局如何孩儿并不明白,但孩儿毕竟是言氏家学出身,能分善恶,能辨是非,至于父亲为何答应苏先生,孩儿心里已明白。」

「今日我虽做了如此抉择,但日后成败尚不可知。若遇什么凶险之事,你我父子二人血脉相连,难免会连累到你。」

「父亲,既是血脉相连,又何必谈连累二字。父亲做任何的抉择,孩儿都会跟随,绝不后悔。」

言氏一族,出过三位太师,两位皇后,两位宰辅,言侯年轻时亦是慧心铁胆的名使。豫津虽然平日不涉朝局,只谈风月,但从他自小仰慕蔺相如这样的人物便可知言家家学已浸入骨髓。他的眼界和胸襟,非常人可比。

之后他假装马车损坏给夏秋指错方向,相救甄平;请纪王至登甲巷北支宫羽住处,发现夏冬转移卫峥;与言侯演戏骗夏江,躲起来避免被夏江抢马使得夏江跑下山损耗体力,无不体现出他的机灵聪颖。看着毫无心机的风流公子,实际上不过是大智若愚。


在对待朋友方面,夏冬作为他的师父,平日里看见他就喜欢欺负一下他,他对夏冬是又敬又怕,但是在景睿生日宴上他会担心夏冬被灌酒,想叫景睿和他一起替夏冬挡酒。看着都是平时景睿在照顾和相让豫津,帮他下井找翠玉珏、送他回家,他还开玩笑想抢梅长苏送给景睿的护心丹。但是在生日宴那晚揭开真相时,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看着谢玉和卓家夫妇,还是豫津一直关注着景睿,怕他承受不住,问他要不要服护心丹。宇文念想跟景睿说话,也是豫津坚定地抬手打断她的话,他知道景睿那时最需要的是安静,不能再给景睿增添烦扰。

景睿和宇文念要去南楚,他急匆匆地骑马赶来,生怕景睿一去不返。

「没错,我的确希望你还是以前的你。不过你既然做不到,那也没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反正你一直在变,从以前胖嘟嘟的小矮子,变成现在又高又俊;从安安静静不爱说话,变成会跟着谢弼一起吐我的槽。我不介意你继续变下去,反正不管你怎么变,你还是我那个独一无二的朋友,咱们两人的交情是不会变的!所以你给我听着,不管你走到哪里,一定要记住我这个朋友,要是你敢忘,我可绝对饶不了你,听明白了吗?」(这段话出自原著,剧中较为简短,我更喜欢原著中的说法,更加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熟悉感。)

他知道以前那种青春欢笑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可景睿仍然是那个他独一无二也永远不会舍弃的朋友。

原著中谢弼护送状告庆国公的老夫妇进京,担心庆国公报复。豫津主动分担了这个责任:「你也不要为难,借几十个步兵,我言府的名头就够了,你不要多说话,反正我爹与庆国公一向不太要好,要得罪人我们一家得罪就可以啦,不值当再白搭上你们家。」如此有担当,原是之前小看了他。

谢弼独自前往黔州将谢玉骨骸带回,往日那么多名门公子来往,谢家落魄了,却只有豫津一人来相送。豫津知道谢弼从未独自行走江湖,细心地给他准备了碎银和地图。

「黔州路途遥遥,又是潮湿烟瘴之地,我还真替你担心呢。」

和景睿对待朋友地全心全意稍微不同,豫津对待朋友同样推心置腹以诚相待,但他不会过多地将期望寄予对方身上,对方是否以同样的心意回馈他,他也从来不在意,所以从来不觉得不甘。

他看起来为人轻狂,但在关键时刻,对于家人与朋友而言,却是可以依靠支撑的存在。

就像在猎宫前他第一次庄重地穿上铠甲,拔剑守在宫门。

「难道你让我跟一帮老头子待在里面啊。苏兄,替我照顾好我爹。」


关于爱情,景睿在原著中苦恋云飘蓼,而豫津对宫羽,从来没有过特别明确的表示。他就像一个欣赏她才情的知音,经常去给她捧场,真诚地赞美她,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轻轻伸出援手,不会让人感到负担和反感。

景睿生日那天他亲自去接宫羽,「这种护花的机会,实属难得,反正景睿和谢弼是抢不过我的。」连原本心事重重的宫羽也忍不住一笑。

揭开真相时宫羽嘲讽地大笑,也是他首先发现。之后混战中,他也在帮着宫羽。

春猎时誉王举兵造反,两方那么多人在打杀,也是他注意到宫羽有危险,奋力冲过去替她杀敌,一手挥剑,一手将她护在身后。

结束后小心地为她脱下铠甲,扶她去疗伤。

以豫津的细心,他应该不难察觉宫羽对梅长苏的感情,或者说也许至少察觉到宫羽另有意中人。可他既不过问,也没有刻意表露心迹。如他这般洒脱之人,可能也不曾纠结于宫羽对他是否有意,对于他来说,也许爱慕一个人,只要她能过得好,并且能做她的知音就足够了。此情无关风与月。


故事的最后,他与景睿一同前往募兵处报名,共赴沙场。

那些以争权夺利为目的的所谓名士,还有那些沽名钓誉者,不能算名士,也并不风流。真假名士往往在和平时代很难做到辨别得清楚,而在国家危难关头,却自显风流。所谓英雄诞于危难之中。

其实如果可以,我倒宁愿他能永远风花雪月、诗酒风流,可在那乱世中,又有哪个有担当的人能真正做到自顾自过得风雅无边呢?纪王那样诗酒风流的妙人,当年在赤焰案中偷偷给祁王妃施以援手诞下庭生,就连向来远离朝堂的琅琊阁少阁主蔺晨在最后也披甲上阵。没有谁能永远置身事外。

《琅琊榜》能有言豫津,实为大幸。也愿这世间的「言豫津们」能继续以原色为本,率性洒脱而活。


最后聊一下关于纪王说的「如果豫津是女孩儿当年会许配给谁」这个小谜题,我个人认为是夏江的儿子寒濯。有些人说景睿,有些人说是林殊,甚至有人猜是靖王。纪王说的是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和豫津差不多大,言侯也对夏江说过:「如果夏首尊的儿子仍在世,恐怕撒起娇来,也是这样吧。」而且夏江的妻子和言侯是旧友,所以我猜测应该是夏江的儿子。


关于演员:

看完《琅琊榜》之后,《他来了请闭眼》开播,郭晓然先生虽然只是在其中一个案件饰演了一个香港警察,但是和可爱的豫津气场完全不同。刚开始看《琅琊榜》我把豫津、飞流、穆小王爷和蒙大统领列为「琅琊榜四大萌物」,他演绎出的豫津的性格真是萌得不要不要的。关注他的微博后发现现实中也是个热爱生活、开朗乐观的人,非常感谢带来这么好的豫津,期待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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