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功臣榜之“暴走天团”——狐偃篇下

文|心路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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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偃是个未雨绸缪之人。晋文公继位两年,就想兴兵争霸,被狐偃劝阻,他说:“百姓还不知道道义,还没能各安其位。”晋文公就离开晋国去安定周襄王的王位,回国后致力于便利百姓,百姓就各安于他们的生活了。

狐偃像

狐偃像

重耳勤王赢得尊重后又开始跃跃欲试,狐偃又出来泼冷水,说:“百姓还不知道信用,还不明白信用的威力呢!”于是重耳攻打原国来让百姓看到信用,百姓做买卖不求暴利,明码实价,各无贪心。晋文公说:“行了吗?”

狐偃又说:“百姓还不知道礼仪,没有产生恭敬之心。”于是晋文公举行盛大阅兵来让百姓看到礼仪,建立执秩的官职来规定主管官员的职责。在狐偃的建议下,晋国上下建立起以道义、信用和礼仪为核心的主流价值观,争霸时机成熟。

公元前633年冬季,楚成王北上威胁齐国并包围宋国,宋国赶紧向老大晋国告急。为了使晋国处于战略和道义的主动权,狐偃建议说:“楚国刚刚得到曹国,又新近与卫国结为婚姻之国,如果攻打曹、卫两国,楚国必定救援,那么齐国和宋国之难自然可解。”于是晋国积极扩军备战,在被庐阅兵,由原来的两军扩为上中下三军,狐偃兄弟亲率上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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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632年,晋国按照狐偃的方案侵曹攻卫,迫使卫君外逃。楚军元帅成得臣派使者与晋国谈判,说:“若晋国恢复卫侯的君位,同时把土地退还曹国,我们楚军也解除对宋国的包围。”

狐偃果断反击道:“子玉(成得臣)无礼啊!楚国给我方的只是解除对宋国的包围一项,而要求我方的却是复卫封曹两项,晋:楚是1:2嘛,太欺负人了,只好通过战争解决了!”

在狐偃和先轸的谋划下,拢共分三步走以壮大晋国孤立楚国。第一步,让宋国向齐国和秦国求助,把这两大国也拉入抗楚战争中。第二步,私下里答应恢复曹国和卫国从而离间楚国。这样一来,本来是楚国小弟的曹卫果断选择了与楚断交保命。第三步,囚禁楚国使者宛春来激怒楚国,逼成得臣率楚军进入晋国作战节奏。

城濮之战图

事情果如狐偃所料,楚帅子玉发怒,下令追逐晋军,晋军有秩序撤退。此时晋军中出现了不和谐的音符,有军官说:“以国君而躲避臣下,这是耻辱;而且楚军已经疲劳不堪,我们还继续撤退,丢不丢人?”

狐偃及时做思想工作,说:“出兵作战,有理就气壮,无理就气衰,与在外边时间长短无关。若无楚国的恩惠,我们君臣不会有今天。而今我军退避三舍,就是为了报答楚王之恩。倘若我们背弃恩惠,说话不算数,只能使楚国有理。楚军士气一向饱满,千万不能认为他们已经疲惫了。现在我们国君退避三舍,而他们作为臣下还要来进犯,理亏在他们了!继续撤,不要停!”好个狐偃,好一张利口,把诱敌深入说成了报恩,真是得理不饶人!晋军后退走三舍,楚军追得停都停不下来。

四月初一,楚军背靠着险要的地方扎营,晋文公在最关键时刻又害怕起来。狐偃老舅安慰他说:“出战吧!战而得胜,一定得到诸侯;即使不胜,我国外有大河,内有高山,楚国也奈何不得我们。”经过大家一番劝慰,重耳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谁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晋文公梦见和楚王搏斗,楚王伏在自己身上啃他的脑浆,醒来后怕的不行。还得老舅狐偃想办法释梦,他解释道:“这是大吉啊,您仰头朝上,暗示得到上天支持啊;楚君趴伏,表示向您伏罪啊!”狐偃的忽悠技术也真是高到无人企及的水平了,经他这么一解释,晋文公转惧为喜。

城濮之战示意图

初二日,晋军在城濮一带摆开阵势,晋将胥臣让下军首先击溃楚军右翼——陈蔡联军。狐偃和狐毛派出前军两队拦截楚军的溃兵。晋国下军主帅栾枝让车子拖着木柴假装逃走,楚军追击,原轸、郤溱率领中军的公族拦腰袭击。狐毛、狐偃率领上军夹攻子西,楚国的左翼部队也溃散了。楚军大败。幸亏楚军主帅成得臣指挥中军,及时下令下收兵,才得以不败。

城濮之战晋文公打败强楚,一举称霸。老舅狐偃也展示了卓越的军事才能,达到了事业的巅峰。三年后,公元前629年,狐偃病逝。次年,仅享国九年的一代霸主晋文公重耳去世。不过,晋文公盛赞老舅狐偃的那就话为许多人赞同——“偃言万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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