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平凡女入世的足迹 - 草稿 - 草稿

    记得她的三姐姐曾告诉她,她出生时是那天满天纷飞飘着大朵大朵的大雪花,正直中午时分约11点,她的哥哥姐姐都在外面玩冰块,看雪花时,突然传他们的小妹妹降生于世了,他们开始忙乎起来了,有的烧开水,有的逮鹅宰杀熬汤,忙得不异乐乎,只因为他们家来个小妹妹。

      可是这个小妹生下来嘴烂了,红红的一无法吸妈妈的奶水,怎么办?一出生就让母亲感到很为难,母亲还是仍然宠爱她,还不满月就自己下地,三天两头地抱她去街上的医院,看她的一出就烂得红红的小嘴巴。平时i不能吸奶,她母亲只有用米汤喂她,天寒地冻半夜也起床把米汤热好,当时还没有气炉子,只能用柴火烧锅的,可就这样的尽心尽力也没有把她的嘴治好养好,最终还是只能灌进去一点米汤到嘴里,至于有多少能到胃里就很难,必竟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只能是看她的命是否大了?

      就在她还未满月时,害得她母亲的脚底因经常抱她去街上医院看烂嘴,她母亲的脚底也跑肿胀了,可就这样母亲也未免能挽救回她的生命。在一天的早晨,她母亲带着哭腔跑到去找在亲戚家帮忙盖房子的她的父亲,此时她父亲正在房梁上上大梁呢,她妈妈站在下面大声着急地喊说:先发!先发!快下来,孩子现在不行,要死了,快没气了,怎么办啊?声声带着哭腔,就差点没哭出来。她母亲也非常难过和自责:难过的是自己这么尽心尽力辛辛苦苦,还没日没夜的伺候她喂她,脚底也跑得又痛又肿,也没有换救回这么个小生命;自责的是自己因为高龄怀孕嘴里没味而多吃了辣椒,才让这孩嘴烂了,觉得很对不起这孩子。

      她的父亲听得她母亲的喊叫,说孩子快不行了,慌忙从盖房子房顶上下来,不顾别人的是否是埋怨了,因为正在上房梁呢,很重要的一个建房子环节,从房子上下来,按本地风俗是很不吉利的。她父亲竟然下来了,赶紧和她母亲一起回家,此时她母亲己经是泪眼婆娑了,父亲是满脸的悲伤。

      父亲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一把六神丸往她的嘴里面用水送下去,接着就开始用铁锤子钉制小木盒里,准备把她的小小的尸体放进这个正在钉制的小木盒里,她母亲还专门给她制作一套新布小红衣准备给她穿在身上。

      她的父亲忙完了小木盒地制作已是中午时分了,一家人准备吃完饭就把她装进小木盒里送到山上去埋了。她的爸妈饭吃地也很慢很慢,总觉得今天的饭很难下咽,吃得也不痛快,只能一口一口的慢慢地咽。等待饭吃完了,一家人都来看她,准备给她穿新布小布掛时,她的父亲用他的大手指试试她小鼻子,发现有气了,而且嘴巴还在一动一动地,好象要吃东西。此时她的母亲惊喜地破涕为笑:兴奋的喊,啊?!有气了!用她那操劳了近半辈子的手抹着她因高兴而兴奋落下的泪水……。直到后来母亲只要偿了想吃点辣椒,被父亲看见了,父亲总是很生气的责怪母亲还吃辣椒?!……

      她在婴幼儿时期就收到上天如此的“恩惠”,希望她真能印验民间所说的“此人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她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平凡而清贪的家庭中,姨妹六个,她是最小的一个,爸妈是从县城下放回家务农,住在一个山青水秀的小城边,也是文学家桐城派姚lai的故乡,虽然贫穷点,但父母的勤劳和哥哥姐姐的宠爱让她生活得很是舒适,有哥哥疼爱,姐姐的照顾,她一天天的长大了。她那红朴朴的瓜子脸,长得很象父亲,可爱而活泼。她有个二姐姐长得非常漂亮,有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黑亮的大眼睛,她这个二姐姐用自己卖菜仅有的余钱给她扯了一块布,上面有粉色和小紫色的郁金香花朵,布是白底带上花,甚是清爽干净好看,给她让裁缝做了件小裙子,夏天一到,就让她穿上,她高兴地蹦来跳去,吃饭时一家围团在一起,一个个站着边吃着饭边看她的小花裙,一起逗她让转个圈,她快乐地转着,哥哥姐姐们就在一旁欢快地喊着:哇!好看好看象个小灯笼…… 童年就在这般宠爱中度过。每次母亲从外面参加的白喜事人家送的寿碗都由她用,她有个习惯就是不管多大小碗,她只用一个小手指扣着碗底,所以妈妈见到她总是提醒她,别扣不住把碗打了,可她从来也没有发生过,有时爸爸在旁边看到妈妈提醒和责怪,他也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笑,不以为然。姐姐们一致认为爸妈在娇惯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连带她们也例行起来。

      她小时候最难忘的事就是父亲每次从安庆回来总带回来他爱吃的枣子,现在好象没见到了,有点象椰枣,但比椰枣还甜且糯,枣核中间有个槽的枣。还有一次父亲给她带了一双非常时尚且漂亮的凉鞋,高兴地她中午没有吃饭,穿着凉鞋在水沟里玩。让哥哥姐姐们都羡慕了好久。

      但让她最受煎熬的是父亲最会教育他们三,几次快到过年了,父亲带着她和两个哥哥到包工头家要钱,包工头不但无钱给而且人也不见踪影,我连中午饭也没吃,拖着饿瘪了的肚子一腐一拐地回家了,因为我小,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饿着肚子的父亲有时会背她回,有时她也咬着牙一个人跟着哥哥们慢慢趟回家来。妈妈这时心痛地嗔怪爸爸,把孩子们饿坏了,爸爸也只是笑笑。

    还有她记得最深的是每年的大年三十,爸爸总要拉着她和哥哥去街上卖气球,还专门摆两摊,气球每年都要卖到下午三、四点才能回家,肚子饿得直咕噜咕噜,仅有的一次父亲让她回家帮妈妈做年夜饭,那是看她实在是熬不住了,心疼她了,可两个哥哥还在街上挨饿受冻着。这也许就是她父亲在锻炼孩子的忍受力,让孩子们早点成长吧。

      她的童年除了父母和哥姐给予的爱和无尽的快乐,还有的就是母亲每天给安排的家务活,她很小很小时就会拣豆子里的沙土和米粒里的稻子了,一坐就是半天,养成了成年后的定力和耐心。记得在她7岁时就会蒸米饭,那时的蒸米饭可没有气炉子,有的是干柴烧火,而且烧的火时而还会熄灭,还得重新点着,有时为了点燃灶里火,可能弄得满头满脸的锅灰,脸上弄得象个小花猫,但就这么难弄,她也不惧,按照母亲地吩咐一一照做,从不拉下一件事。每次哥哥姐姐和母亲回来总有热饭吃,后来还学会做汤,吃得最多的是东瓜和海带汤,夏天再热,那时可没有空调,只有巴焦扇,她也能把米饭和汤做好,渐渐地成了家里小能干豆了。母亲喜在心里,有次她母亲来做米饭,拿盆子滔米,她却抢过来不让母亲滔米,觉得母亲滔米不干净,使得她爱吃的香锅巴里有沙子,母亲笑呵呵地递过去让她亲自滔。母亲总是用欣赏的口气对她父亲说,她要愿意干都会干,就是不愿干。父亲也只是默默地微笑不发言,表示也认同。

      她的童年几乎是在温馨而快乐家庭生活中度过,不知不觉就到了她该上学的年龄了。记得那年她和一个和她同龄的同住居区的女孩一起去报名上学,她那时是特别高兴,由姐姐们准备了干干净净的书包,她高高兴兴地就去报到,学校离家不远,她几乎象个快乐的小鸟一个人来到老师面前,向老师说了下自己年龄,可老师说她显得太小了,没有和她一起来的名叫大团的女孩大,要让她回家,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的回家了。当时几个姐姐和爸妈还在家没有出工去,见得她问:怎么回来了?她虽心理很不痛快,但还是强笑着不好意思地说:老师不要我!眼泪深深地藏在她那机灵而纯洁的眼睛里,不让流出,家人听后都一起:哈哈!哈哈!……就这样一起笑起来,尤其爸爸笑得最有意思,闽嘴笑着,好象是使劲不让自己笑出声似的,而且还笑得最开心和幸福!她弄得摸不着头脑,无耐地把心爱的书包放下了。

    她就这样被耽搁一年,在第二年才上的学。学校离家很近,绕个田野这到了学校,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上学时她总被班主任表扬,上课时能端正小手背后做好,学写字也快,经常是她同桌的榜样,弄得她都不知道同学为什么一个简单的拼音,同桌却不会写,她觉得奇怪。全班同学当中就她第一个被评为带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她天生聪慧,一篇课文学完后,她就晚上回家高兴地在睡前站在床上边玩边和两个哥哥背诵。

      记得在她上初中时,每天早晨要赶往近十里的路程去上学,没有自行车只有两条腿步行,怎么办?

        每天天濛濛亮就起床,不管下雪还是刮大风,总是风雨无阻照常步行上学,记得有一天刮很大的风,也许是害怕,上半夜就没睡好,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早起快要迟到了,她也来不及吃饭了,急着赶往学校,那天的风真大啊,路上的树也被刮得东倒西歪,路过小学校的校边有两棵树的枝丫被风刮断了,可怜的搭拉着悬挂在树上,看的我心慌。就这样的天气,年近半百的老母亲用毛巾包着个大饭缸子站在教室外边,等着她出来吃饭,她哪里吃得下饭,看着老母亲那满头白发,和那用毛巾裏得严严的大瓷缸,她被感动地愣着半天不知道如何和母亲说话,她看母亲那被风吹得凋乱的白发,心理非常痛心,说怎么也得让母亲赶紧回去,母亲坚持让她吃几口,她又怎么能咽下去呢,母亲坚持不过她就回去了,那一次她触动很深,决心好好学习,再难的学习也要克服,让母亲不再受苦受累,用自己的作为将来养母亲。

    可是学习并非象她想的简单,小地方教学条件有限,一年也考不到几个人上师范、上中专……更别说其它的大学了。邻近中考的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毕业了一一简直是转瞬就毕业了。当然虽辛苦可也什么没考上,父亲问她怎么办,她说复读,父亲却建议她学习手艺,可她坚持复读。父亲拗不过她,就再次去求曾经陷害过他的老师,这位老师在他父亲下放回家后国家来了一次巡访,也就是给当年下饭的工人每月进行团难补助,当时这位老师就违心地说了句:“她家好过,生活很好。”父亲为了她竟然去低头求这位老师,可见父亲对她的爱多深。就这样她也没有被这位老师加入复读班,而是由她父亲把她送往乡下的大姐家有个中学去复读,每天中午赶往较远地大姐家吃饭也是辛苦,但那时她一心想考学,走出去想和别人一样有个好的工作,能吃个安稳饭,不想干农村里的活。因为每年寒暑假父亲总带她去干能活,尤其每个早晨跟着父母去地里拔草,一干就干到上午9点才回家吃早饭,肚子饿得都直不起腰来,真是难熬,她决心要离开这个枯燥而辛苦的农活。

        在她还小时,有年夏天三姐带她去割稻子,她也就是7岁多点,被三姐连哄带骗地带到田里,母亲在旁边一直阻挡她,不让她去,太阳烈太晒了,可她也想和他们一起去凑个热闹,没想到在三姐的语言鼓励和刺激下,她竟然割得飞快,后来竟然被连刀把一只手的中指指甲割掉了四分之一,当时鲜血淋淋,疼痛难忍,回家后哭哭啼啼,母亲啧怪说:谁让你去的?让你别去,太阳晒得厉害,你非要听你三姐的逗,怪谁呢?。母亲给她包扎了,鲜血还是止不住,母亲也没办法,说:跟我去菜地搞菜吧,一会就不痛了,可到菜地痛得更厉害,怎么办只有强忍着,后来母亲就让她上床睡觉,她哭着和着泪水睡着了。一次次的经历让她无法感觉农村生活的美好,必须离开,而且她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她的父母争口气,考个好学校,将来分配正式工作,吃上铁饭碗。

      说考上个学校也没那么容易,她被父亲带到下乡大姐家的中学上学后,因为大姐既带孩又要管她一天三餐的饮食,也实在忙不过来,后来她大姐回城里姐夫那里了,也就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在大姐家生活与学习。这样她也觉得清静,只是一到晚上她还是有点害怕,但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也不怕了,一共三户人家,前后是果树,她非常喜欢,平时还可以摘几颗枣偿偿,算是美食了。

      只是有一天的中午,她刚刚来滔米做饭时,大姐对面家的小叔的儿子来屋里了,这下她有点怕了,这儿子有点精神问题,听说高考完后,暑假时间在家看武大小说看着看着就走火入魔了,精神就变得失常。后来看病了,精神算正常些,但还是有点呆滞,不是那么灵敏,和正常人还是有点差别。所以她还是害怕的,怕他失常了打人什么的,她好害怕,虽然嘴里不停地和他说话,其实心里已经吓得不知去了哪里,腿也有点不听使唤了,毕竟没有和这样的人接触过,那时候也很少有人得这种病,见的少,所以心理没底。就在她不知如何应付这个小叔的儿子时,他的奶奶来了,喊他让他回去,说:庆怀你回来吧,别吓着伍芳了。他也很听话没多呆就走了。那天中午后,每天回来她都要把大门关上,怕他再来惊扰她,她实在是胆怯啊。再来几次,她也会要精神失常了,学习压力大,自己还要做饭,却还要应付这个人,虽然他不打人,但他身高也有1.75米,实在是不敢靠近,也许是因为吃药的原因,他原来那英俊白净挺精神的瘦高个,现在脸变成浮胖,身体也变得庸肿,象个近30岁多的中青年人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敢认同。

      可能是学习生活紧张,感觉一晃就快过年了,这个学期也结束了,考完试那天,同学们约他一起骑车回家去,随手就给她一辆自行车,让她跟着她们后面骑着回家,她们是哪里知道,她也只是由她大姐教两个晚上,也就勉强能骑上打谷场一圈,就这样也是忐忑不安的骑在车上,心里也慌得不行,但就这样她也没摔到过一次。凭着她就这点的骑车熟练度,那天也是一伙人感觉放假高兴地,她也被感染了,不但骑着同学给她的自行车颤颤巍巍地跟了15里回家的路,却一次也没摔跤。

          一路上马路很宽,但汽车从她身边经过时她还是担心害怕的,不知道自己是往哪里骑更好也更安全,等车驶过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些,只感觉路上的车太多太多,一会儿过一辆,一会儿又过一辆,她只是有个目标就是死死地跟在她们的车后面。晚上回到家后,感觉好累好累,但又兴奋,她告知父亲她骑着车回家的:她会骑车了!

      下半学期她没有再到乡下大姐家的那个学校去上学了,她被父亲转到离家近的另一所中学,是父亲求他当年从那公司下放的同事帮忙找的学校。父亲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旧自行车,让她上学就骑车去,早上去晚上回,中午就带点米去学校食堂吃饭,生活虽苦点,但那时都是那样吃饱饭就行,也不知道苦与不苦,冬天雪下得很厚,照样骑车在上面飞奔,清早穿过的街道上冷冷清清,也没见一个人敢骑车在结冰的马路上不要命的飞奔,但就这样过了近个把月。可能父亲去和老师沟通了下,感觉她的成绩在此地还是难以入选,于是正好她远在外地的二姐夫从远地油田赶回来看他母亲,说顺便把她和他的外甥女一块带到油,那天正好是星期日,她在帮母亲烧柴火做饭,母亲在上面炒菜,她二姐夫就过来同她说这事,说完她也没有马上答应,因为她舍不得离开这个山清水秀座落在小城边的家,还有一直疼受她的父母,但父亲后来也追问此事了,她知道可能父亲已决定了,她就同父亲说,只要还让她去那边上学她就会同二姐夫去油田。到二姐家那去上学这是她最基本也是唯一要求,二姐夫同意给她上学的机会,就这由父亲跟随陪同一道来到油田,一眼看见的是广阔的平原,没有家乡的小桥流水山青水秀的气息,顿时感觉失落,还看见好多羊和牛。感觉这儿非常荒凉,可父亲在一旁给我介绍这地方也是由二姐夫管辖的:哦?非常惊叹,原来二姐夫还如此厉害,顿时敬他三分,不过以前也有好感,因为二姐小时候疼爱她,给她买新花衣,带她摘她最爱的玫瑰花,也许是爱屋及乌,所以就对二姐夫早已有好感。

      开始来油田还是很不适应,二姐带她做公交车,逛市场,那时候的油田市场还不是很大,二层楼感觉还很不错,相比自家县城的市场稍差一点。熟悉后二姐带她去学校报到,那时油田来人多也乱,上学也好上,直接就去学校了,而且还背着被子,心理还是有点怯怯地,在班上也不敢吭声,下课了去了上厕所就是去教室呆着,因为方言重,说的话同学们也听不懂,这边她们都说普通话。

    来到这个学校感觉好新鲜,老师教的知识特容易吸收,也听得懂,学得也非常地轻松。只是他们中部分河南话太重,她一时无法接受,时而还听不明方言,虽苦恼,但学校环境非常好,同学们也都很友好和单纯,而且通过考试,她的成绩也在前几名,他们也非常欣赏她,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复读生。虽然他们每天也来上学,可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有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不是到外面玩,就是晚上出去喝酒,晚自习相互谈论闲话,的确是太可惜了这个学习的好环境。也许他们要象她这样经过一次次的求学地磨难就会更加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

    有时她真觉得他们都是个大傻瓜,不争取好好学习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来到这里后,天天除了学习完成功课外,很少玩耍,每天作业完成后,就是做算学题和英语题,这是她的最爱,尤其是英语,在学习的后来来试,她考了全年级第一名的好成绩。至今她还是那么喜欢英语,没事还是学习学习英语,争取有机会了到世界各地去游玩,领略各个地域的大好河山。

    也许是天时地利人和,再加自己的主动努力,最终以较好的成绩考取了去外地油田学习的中专,以11:1的录取率成功录取。虽然还想上高中考取大学,但她二姐不同意,觉得已经很好了,她没办法啊,只好去上了中专。这个学校名称是辽河石油学校,她是由二姐夫她送到学校的,途中经过了北京,二姐夫也非常高兴,途中替她驼被子,带她玩北京天安门,给她照像,中间还有个外国人也给她照像,看来她还是挺有外人缘的。

    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这个学校,学校环境优美,宽广而干净的大马路,路两旁便都是翠绿的杨柳,柳条长长的拖于地面,犹如新娘的婚纱,高大而亮丽的教室楼矗立在面前,气势磅博,十分气派,后来听说是老干部学校改造的,老师也都是教授级别的。感觉自己真是好幸运,有这么一个优雅而宁静的校园!而且又有资深高的教授指教,高兴地她无以言表。当天二姐夫帮忙把她的床铺整理好后,用相机给她拍了照片说是回家给二姐交待后,就带她去吃了一顿美餐,随后赶当晚的火车回河南了。

    东北的学校环境虽然优美,教学质量很高,可是那里的气侯也不是一个南方女孩所好承受的,开始是满天的风沙,一出就灌满一脸的黄沙,灰头灰脸的,走起路来几乎是一步一挨,沙入眼了,眼睛睁不开,可怜得她只有一步一个侧身走,不行就倒着走,这种天气是时长有,尤其是秋天,干燥的黄沙沙飞扬在空中,有时只要一上午时间,满地的细如粉的沙堆得如波浪一般。天空灰朦朦的,犹豫要下雨前的天空。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得适应,是不怎么办,考入了这个学校不管怎样也得熬完四年。

      最幸运的事是遇见了一位好同桌,这位同桌叫任丽,人也很温柔,就是有点娇作,但也有主见。一做到一起俩人就混得很熟,下课了一累她就舒舒服服头躺在她的大腿上,侧卧着,虽然上课很累,灌的东西很多

能够得到同桌的这么友好的关爱,这真是一大幸事,从此后两人一起打饭一起玩耍和学习,非常愜意和开心。尤其是她同桌的制图专业学得特好,最终被老师选为课代表,而她自己却学不会,立体空间感太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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