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坐在钢琴前面，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指仿佛抚摸琴键一般，音符瞬间流动了起来。她的钢琴老师黎雨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在他所有的学生里只有小莫在上课的时候可以让他神经舒缓。这个话不多但是眼睛里闪烁着灵气的小女孩只有13岁，但是对乐曲的理解和把握有时让他这个老师都自叹弗如。
小莫一曲弹完，起身搂住黎雨的脖子笑嘻嘻的坐到他的腿上。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在撒娇，她不想弹了。他打开音响，那是维瓦尔第的四季。他用非常有感染力的嗓音慢慢的讲解，什么乐器以什么方式加进来描绘了怎样的情绪。小姑娘坐在他的怀里并不老实，她的辫子总会扫到黎雨的脸。每次成功打断黎雨的讲解她就会咯咯的笑，黎雨像往常一样抓她的痒来惩罚她。只是这一次邰小莫突然身体僵硬跳到一边，浑身发抖，笑容也瞬时无影无踪。黎雨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时小莫的母亲进来了，端了两杯茶水，催促小莫要多练习，歉意的冲黎雨笑了笑就退了出去。黎雨问小莫是不是不舒服，小莫也只是摇头。
之后一连几次上课都没有了往日的欢乐气氛，这让黎雨有些不舒服。他喜欢听她弹琴，喜欢她坐在他腿上撒娇，喜欢触碰她年轻的身体。甚至他经常偷偷从小莫的领口看进去。
小莫的琴声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弹完一曲她叹了口气，趴在钢琴上无声的哭了起来。他想伸手抚摸她的后背帮她平复情绪。可是小莫却像被他的手烫到一样抽搐了一下。他的手好像在施展特异功能一样尴尬的悬停着。他打开音响，问她是不是母亲打她了，小莫摇头，那是父亲打了她。小莫扑到黎雨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黎雨抚摸着她的头。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女孩需要他。小莫哭着的告诉黎雨，她的继父经常趁母亲不在家的时候亲她摸她，威胁说如果告诉别人就会杀了她。
几个月后，小莫的母亲在咖啡厅刚刚签完离婚协议。她愣在那里，仿佛刚从梦里醒来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
小莫不断的亲吻着黎雨。直到黎雨相信她是真的需要自己，才猛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黎雨坐在床边的马桶上梳理着这一切，他始终想不明白突然闯进来的警察是怎么回事。他也理解不了法庭上作为受害人小莫的证词。索性又回忆起了那芳香的舌头，那刚发育的乳房以及俏皮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