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每次回到故乡,看到高耸入云的高层楼房,我的思绪就回到了曾经的过往。虽然它早已成为半个世纪前的历史,却抹不去在我心中的记忆。不由得还是用笔写下来,国家有历史,老百姓也有自己的历史。
先说金堂巷吧,至于他为什么叫金堂巷,实在是不知道他的理由,我就大概想是否与金子有关呢?堂不由得就想到了高堂之上。属于村里的七个小队中的之一,二队,哦,想起来了,巷北口的几家是属于一队的,其中巷北口坐西朝东的一个四合院子里,正方房子里的就是二队的,西方的房子里就是一队的,正还是过去财主的焖房,比一般的房子要高许多,等七阶台阶才能上去,我还记得那台阶是石头的。有的老人早已故去,可是他们的音容笑貌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更何况有一个我们初中的郭老师,他潇潇洒洒在黑板上写出漂亮的粉笔字,一直留在心中;他教育学生们的时候,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说话语气和面部表情也在我的眼前闪现。他穿着灰色中山服,背着手走在路上思考的模样,也一直在我眼里闪现。他曾经是我的语文老师,上课时一丝不苟的教学精神,让我受益匪浅。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早早的本来就知道他是同一个巷子里的老师,只是从来不会和他打一声招呼,其实在我的心目中,他是那么的高大,而我自己认为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只是后来长大了,到了社会上,自己有了一份工作,而老师便成了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才从心底里深深的明白,原来郭老师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后来,他的妻子搀扶着他从金堂巷的北面一直走到南面,再从南面一直走到北面,就这样一直锻炼着,有一次回家,我鼓起勇气和他打招呼,郭老师好,只是他的双目已经失神,已经认不出我,曾经是他的学生,只是师母和我笑笑,你们郭老师已经不认识人了。再后来的后来也就不见了,夫妻俩的身影。现在想起来我就浓浓的写一笔吧。
正房里住着一家姓孟的人家,后来知道他在省日报社工作,而且是当编辑,他家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只是大儿子走路趿拉趿拉的,好像是提不起脚后跟,还是驼背,说话也不利索,人们仔细听,才能够听清楚是说什么,好像周围的人们,谁也看不起他似的。就这样一个小伙儿,30多了,也没有娶上媳妇。谁曾想,事情就这样微妙,我四爷爷家的二女儿,我叫二姑的,和这一家的对门子姓高的三儿子订婚了,只是未过门,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死了,伤心欲绝的二姑,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甚至不想在那村里住了,所以说她还是二队的妇女主任,领着妇女们在田头劳动,只是这件事情就压的他抬不起头来。不知道是别人提头还是他自己主动就嫁给了这样的人,原来背后的原因是他的丈夫已经准备去省日报社接替父亲的班,哪怕是打扫卫生,也有一份固定的工作,更何况是省城,漂亮又能干的二姑,在这种心情下就躲开了那是非之地。现在二姑已经70岁了,在省城住着,有儿子,有孙子,过着不错的日子,老天就这样捉弄人呐,真的能在人们眼中是不可能的事情,它就会变成了现实,其实不是老天捉弄人,人家是有一个在省日报社工作的父亲。能够满足了男女双方彼此的需要,这才是重点之中的重点。
因此,每个人现在所所处的状态都是背后力量来支撑着,无论环境的力量,祖上的力量还是自己的力量,总得有一个力量陪伴着你前行,就是你今日的生活状态。
说一说我曾经住过的四合院了,由于国家政策,我的四爷爷就在研究所上班了,虽然也是种地的,种果树的,在那些科研人员的领导下,每天骑自行车跑着有二、三十里的路程,何其辛苦,还有五女四儿九个孩子需要他养活,退休后让他的小儿子接班了,后来就到了县城了,这是小儿子就有着祖上阴德的命运。现在他的儿子也在北京读研究生,他们的生活也很幸福,他也是从金堂乡走出去的人。
人们说给你一个跳板,你就能飞上天空,只是人们怎么就找到这个跳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