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旧事――“我爱那个年幼无知的空白世界”

文/芽子

每个人都有五彩斑斓的童年,或颠沛流离,或声色聚佳,或活力四射,或跌宕起伏


看到标题,并不陌生似乎还有一种亲切之感,没错,它便是曾经排列在小学的语文课本里的有趣过往,台湾女作家林海音幼时的一段童年回忆。


01

图片发自简书App

影片,充满怀旧色彩,感情基调温馨强烈,灰色复古风扑面而来,朴实无华的碎花布,深且干净的灰色长巷,慷慨的石墩门槛,连同那个叫英子的蘑菇头小姑娘,一切如沐浴春风般可爱温暖,英子一笑,整个天空都愈加纯粹无暇了。

英子是故事作者的原型人物,初入小学的年龄,童年的她,淘气,爱玩儿爱跑。圆圆的鹅蛋脸,炯炯有神的清澈大眼睛,总是闲不住,跑东跑西,逐渐认识世界。

就在某天,照例在胡同里逛嗒的英子,偶遇到胡同另一头的疯子秀贞,秀贞秀气的脸上总挂一丝丝抑郁,嘴里嘟哝着“小桂子,小桂子”

直到后来,英子从宋妈和旁人的闲扯唠嗑中(保姆)才听得,原来秀贞的孩子从一出生就被裹吧裹吧送某处城墙根脚下去了,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小衣服,小鞋子,红肚兜,拨浪鼓,在肚子里时就早已准备好,没曾想,那个“吃人的年代”,总归会不尽人意,在北大教书的男人被抓走后再也不归,孩子一出生连面都没见上就从此一别两宽。

后来,秀贞疯了……

命运可能一不小心开个玩笑,好让你寻找,它也更喜欢画个圈,考验你的认真,考验你的整个人生。

02

不大不小的胡同里,英子又遇到了妞儿,第一次遇到妞儿是在一个早点店里,妞儿去买吃食,被店小二调戏,英子和宋妈在店里逛着,长得瘦瘦弱弱的妞儿被英子“救下”,后来经常在街边偶遇,妞儿都不敢吱声。

英子一直以为,她父亲是为了让妞儿好好练嗓子,唱戏。之后,妞儿也会逃跑出来和英子,一起玩耍,她们在翻过来的板凳上荡秋千,两个稚嫩的小脸,爽朗的笑着,阳光下,一窝小雏鸡仔在纸箱里唧唧哇哇,妞儿和英子小手各捧一只。

纯粹,欢愉,轻松,自由,那童年的笑容如幼时老家门前清澈的小河潺潺,亦如雨天,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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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一夜暴雨,妞儿气喘吁吁跑到英子家,在偏房里,妞儿留下了隐忍多年的泪水,诉说着自己可怜的生世,幼小的胳膊上满是紫青的虐证,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的伤痛,幼小的她决定不在将命运苟且在棍棒下。

妞儿告诉英子,自己是被捡来的,还说要逃走,去寻找自己的亲身父母。这一番话,让英子铭记在心。小小的英子,心肠善良。她突然想起疯子秀贞说过的话“等你找到小桂子,就把她带回来”。

秀贞失心疯的疯言疯语,在善良的英子看来似乎是头等大事。她还记得脖子后面那颗痣,没曾想,绕了多少年的圈,终于有了结果。脖子后面的那颗痣成了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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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英子带妞儿连夜跑去了秀贞家,当秀贞看到妞儿那张脸后激动到不能自己,嘴里一直嘟囔着“是我们家的,是我们家的”把多年前做好的新衣服套在已经长大了好多的妞儿身上。

那晚,英子因为在大雨中时间太长,也因为追赶疯了的秀贞和被带走的妞儿,终于倒在了瓢泼大雨中……

几个星期后,英子在白茫茫的医院中醒来,而不久前的一则新闻:一对母女被火车碾压身亡,让英子的父母选择了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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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无知的善良,让善良促成了意外,也许善良也让罪恶释放,她们走了,却没有了痛苦,在远方的国度,能够永远在一起,不在被抛弃分离。

03

搬家后的英子,到了上学的年龄,背起了书包,走进了学堂,开始学习长篇课文,不在满足于几个生字,开始面向更广阔的知识海洋。

淘气的英子因为和几个邻居小朋友玩儿皮球,意外发现了一堆小偷埋藏赃物的地方。

在善良面前,小偷也选择了宽恕。

“你觉得我是坏人吗?或者我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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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并没有对英子怎么样,单纯面前,罪恶都变得软弱无力,他掏心掏肺的说出了自己的无奈,虽然英子并不怎么懂。但是他让小偷的心里有了一丝平静。

也许是英子的善良,也许是英子的勇敢,也许是英子的幼稚无知,也让小偷的无奈之举蒙上了善良的面纱。

罪恶的原形在多么茂密的草丛里都会显露马脚,就在某天下午。小偷被抓。英子前所未有的害怕。

小偷走了,走的时候坦然,他看了看英子,而懵懂幼小的英子眼睛里也充满了悔恨无奈。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无奈,偷抢烧杀,也许并不是本意。小偷走了,留下来的是道德醒悟后的悲喜交集和余生未了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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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英子的父亲,得了肺病,再后来,入土为安。

宋妈,从小陪伴英子长大得老妈子,多少年不曾见到自己的儿女,也终于在老汉的话嘴里,得知儿子早已死去多日,女儿早以卖人。

绝望,悲哀,充斥心头。一辈子伺候着别人,原以为,挣得的钱让老汉带回去可以让儿女好过些,没曾想,世道总会让一些小人物不如人意。

兜兜转转,懵懂无知的英子经历了生生死死,在周围,家人,小人物的阶层生存信条变化里,一步步成长,改变。

她的心智也同样在命运的洗刷盘里,萦绕涤荡。命运就是一个大巨轮,无法阻止,也难以改变,重要的是来不及好好道别那就好好忘记,忘记伤痛,才能好好拥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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