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像酒,越久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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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你的心

起初,顾念安娶许清慈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如果不是两家是世代之交,长辈们非要他们走到一起,顾念安死也不会娶许清慈的。

许清慈娇小玲珑,一米六的个子,长着一张娃娃脸,都27岁了,看起来像十六七岁的女孩,很多不认识她的人见到她会以为她还是一个在上中学的学生。那天在婚礼上,顾念安都不在状态,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亲戚们都在私下悄悄地说:“念安这个精神状态哪里是像做新郎官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考拉。清慈就精神多了,最起码有个做新娘的样子啊。”

婚礼结束后,许清慈回到房间,卸下浓浓的妆,换上婆婆给她准备好的性感的吊带裙,期待自己从少女变成少妇。“咚咚咚”她听到有脚步声,猜测是顾念安回来了,她打开房门,看到一身酒气的顾念安,许清慈赶紧把他扶到床上,“你走开,我没醉。”顾念安突然的清醒让许清慈惊讶不已。

“你没醉啊。”许清慈问道。

“你到是希望我醉,顾念安不屑道,我是装醉骗爸妈的,还有今晚我不会和你洞房的,许清慈你这辈子休想得到我的心。”

许清慈看着顾念安弱弱地说:“你今晚去哪里。”

“我去安娜家。”顾念安起身打开窗户站在窗子上,接着说,不要在我父母面前嚼舌根,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许清慈看到顾念安跳窗出去,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看着顾念安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你的心。

2这不是爱的吻

安娜是顾念安上大学时交的女朋友,有着火辣的身材和性感的唇,一张精致的面孔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对她想入非非。

顾念安敲开安娜家房门,一进门就想要和安娜拥吻,安娜捂住顾念安的唇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来我这儿合适吗?”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知道我不喜欢清慈,和她结婚是老爷子的安排,我的心里只有你。”话毕,就开始撕扯安娜的衣服,像一个发情的小狮子和安娜缠绵了一夜。第二天天还很暗,顾念安就要赶回家,临走时他看着还在熟睡的安娜,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轻声说:“宝贝,晚上我再来。”

“许清慈,赶紧打开窗户啊。”顾念安小声地喊道。

许清慈睁开惺忪的睡眼,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子,顾念安麻利地跳了进来,并示意司机把梯子拿走。他看到许清慈红肿的眼睛就知道她昨晚哭了,心里竟然有些内疚,但是他还是冷冷地说:“许清慈你以后不要再穿这么性感的吊带裙了,不适合你。”

许清慈无奈地说:“知道了。”

顾念安躺在床上,看到许清慈不敢靠近床,说:“你来躺下,我没有那么小气,你可以和我同床共枕。”

许清慈听到顾念安的话语,慢慢走到床边,她看到了顾念安脖子里的吻痕,心里顿时如刀绞般疼痛。这时,顾念安突然坐起来,说:“许清慈,为了不让我妈起疑心,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喜欢你才吻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哦。”

许清慈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念安就堵上了她的唇,他只在许清慈的胸前留下了吻痕,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但是仅仅这些,许清慈就开心不已了,这个吻是她的初吻,虽然她心里知道这不是爱的吻,她感觉到总有一天顾念安会爱上自己的。

3度蜜月是个幌子

吃早饭时,顾夫人把许清慈拉到自己的房间,解开许清慈的上衣扣子,看到许清慈胸前的吻痕笑了笑,说:“清慈啊,希望你早早给我们顾家生个大胖小子。”

许清慈脸有些红,她系好扣子,跟随婆婆来到餐桌前。此时顾爸爸和顾念安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在等她们一起进餐。许清慈坐到顾念安身边,顾念安就给她盛汤夹菜,许清慈心里清楚这是顾念安在做戏给父母看,但是她还是觉得很温暖,她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爱意,即使这不是真的。

吃过早饭后,顾念安告诉许清慈父母安排他们去度蜜月,为期半个月。许清慈开心地手舞足蹈,说:“爸妈,真好。”

顾念安一脸嫌弃地说:“你就知道玩。”

许清慈听了顾念安的话语,笑容立即消散,顾念安接着说:“我妈刚才叫你去她的房间,你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吧。”

许清慈乖乖地摇了摇头。

顾念安看到许清慈摇头的样子,就想到了小时候妈妈问他有没有偷吃糖果,他赶紧解释说没有,生怕被说成不是好孩子。许清慈啊,顾念安在心里笑了笑。

许清慈回到房间整理度蜜月要带的衣物,他们的蜜月地是在古城。等到顾念安和许清慈来到古城客栈,就看到安娜在客栈里面,许清慈看到安娜就知道度蜜月是个幌子。安娜走到顾念安身边,用娇滴滴地声音说道:“哒呤,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的在一起了。”说着不顾及许清慈的面子,送给顾念安一个甜蜜的吻。许清慈站在一旁,心里很悲伤,但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行李拿回客房。回到客房,许清慈那难过的泪水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汹涌而来。

那个夜晚许清慈又是独守空房,她听到隔壁安娜的呻吟声,心里像刀割一般,自己最爱的男人合法的丈夫不顾及自己的情面公然和情人同床共枕,试问天下那个女子不会有撕心裂肺的痛呢。可是这种痛很是无能为力的。

度蜜月的那半个月,许清慈每个夜晚都会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看着看着,泪水就来了。

4你在饭里下了药吗

顾念安和许清慈前脚刚进家门,顾妈妈后脚就把许清慈叫到厨房,问道:“清慈,你怀上了吗?”

许清慈想起顾念安和安娜的缠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没有那么快。”

顾妈妈和蔼地说:“不要着急,清慈,慢慢来。”

许清慈点点头,回到房间,她看到顾念安在玩手机,拉杆箱里的衣物也没动。她打开拉杆箱把衣物拿到洗漱间,虽然顾念安告诉许清慈这些衣服可以让保姆洗的,但是她总是想着为顾念安做些什么,即使像洗一件衣服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许清慈没出嫁前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可是她来到顾念安跟前宁愿卑微到极点。

就像张爱玲所说:“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周末许清慈陪婆婆去医院查血压,她突然感觉自己很是疲倦,就靠在座椅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自家的床上。婆婆给她端来一碗粥,许清慈揉了揉额头说:“妈,我怎么睡着了。”

顾妈妈温和地说:“你太疲惫了,来,快喝了这碗早生贵子粥。”

许清慈微笑着说:“妈,谢谢你。”

“还谢什么,我把你当闺女看。”

顾念安下班一进家门,顾妈妈也给他端来一碗早生贵子粥,顾念安喝着粥幸福地说:“还是妈好。”

晚饭后,顾念安整理完资料,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他跑到房间抓着许清慈的手愤怒地说:“你在晚饭里下药了是吗?”

许清慈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

“许清慈,你好无耻,为了能做名副其实地顾太太你竟然在晚饭里下药。许清慈,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顾念安这辈子不可能爱上你。”药物的作用已让顾念安无法自控,他撕开许清慈的衣服,让许清慈做了名副其实的顾太太。那一晚,许清慈被顾念安折腾的半死,顾念安听着许清慈的求饶声心里痛快极了,许清慈越难受顾念安对她的厌恶也就越轻。第二天许清慈醒来时,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想起昨晚和顾念安的缠绵,她心里有些窃喜。她不知道是谁在顾念安的饭里下了药,但是能做名副其实的顾太太是她的心愿。

5宝宝是我的吗

顾念安自从让许清慈做了名副其实的顾太太,对许清慈的厌恶更浓了。他经常以加班的借口不回家,去安娜那里过夜。许清慈两个月后才见到顾念安。因为许清慈怀孕了,顾妈妈和顾爸爸很是开心,他们给顾念安下了一条死命令,从现在直到许清慈生产,顾念安不许在加班。顾念安无奈地答应了。

顾念安看着许清慈的肚子,生气地说:“许清慈,你肚子里的宝宝是我的吗?”

许清慈听到顾念安的质疑,悲痛地说:“顾念安,你可以厌恶我,但是你不可以质疑我肚子里的宝宝的身份。除了你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的。”

“你就那么喜欢我。”顾念安问道。

许清慈使劲儿地摇了摇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顾念安。

顾念安看着许清慈坚定地眼神,突然心里对许清慈有了一丝好感,但这好感仅仅只有三秒钟。

“听说周五有话剧演出,你能陪我去看吗?”许清慈祈求道。

顾念安想要拒绝,但是由于结婚这么久许清慈第一次提出要求,顾念安心一软,说:“周五不忙我就陪你去。”

许清慈开心地抱住顾念安,顾念安想要推开她,但是心里竟然有了一些不舍。

周五晚上8点,许清慈精心装扮了一番,她虽然不如安娜美艳,但她给人一种清新感,就像含在嘴里的薄荷糖甜甜的凉凉的。顾念安第一次认真的把目光停在许清慈身上,他发现原来自己厌恶的小妻子竟然也那么美。许清慈看到顾念安在看她,以为顾念安要改主意,急忙说:“念安,以后我不会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这次的话剧我很喜欢。”说着她低下头。

顾念安看到许清慈低下头,说:“你想多了,我们走吧。”

那是许清慈第一次感觉到顾念安是心甘情愿的陪她。

6我们离婚吧

那场话剧演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许清慈在上大学时就很喜欢这部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切源于情又止于情,许清慈全神贯注地看着话剧演员们的精彩演出,显然没有留意身边的顾念安。顾念安趁着许清慈看得投入,就悄悄溜到了剧院外面,他拿出一根烟坐在剧院门口地石凳上吸着,他是不喜欢文学的,总觉得文学太矫情。

“又在抽烟啊。”

顾念安抬起头,看到了抹着深红色口红的安娜,吃惊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哒呤,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去我那里了吗?安娜眼睛里闪着泪花,你是不是爱上许清慈了。”

顾念安一把拉过安娜到怀里,说:“你吃醋了。”还没有等安娜说话顾念安就堵上了她的唇。话剧结束了,许清慈才发现顾念安没有在自己身边,她以为顾念安去了厕所。她刚走出剧院门口就看到了顾念安和安娜在忘情地拥吻,旁人看到他们在拥吻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只有许清慈的心在流血。许清慈曾以为顾念安会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和安娜断交,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她伤心地忘记看脚下的台阶,一失足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有人在叫喊,“快来人啊,有人踩空了。”顾念安听到喊声,推开安娜,他看到滚到台阶末端的人正是许清慈。他赶紧跑到许清慈身边,看到一摊血迹,他突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他赶紧拿出手机拨打“120”。

“清慈,你忍住我叫了救护车。”

许清慈慢慢闭上眼睛,她多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

许清慈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公公婆婆还有爸妈和顾念安都在她的面前。

许妈妈心疼地说:“清慈,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别人不会疼你,至少你也要学会疼自己啊。”

顾念安听出了话外之音,有些内疚地说:“对不起,妈,是我没有照顾好清慈,都怪我。”

许妈妈忍住泪水,说:“我们家清慈就是傻。”

许清慈在医院的那些日子,她想了很多,她觉得与其守着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还不如放手,蜗牛可以痴心的守着它的壳,是因为它的壳爱它会给它一个温暖的依靠,而顾念安眼中只有安娜,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路人甲。

出院后,许清慈和顾念安协议离婚,顾念说:“清慈,关于财产我会应得的那一半。”许清慈像那天早晨顾念安自问她一样摇了摇头,只不过这次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顾念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时,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他竟然害怕许清慈从此之后不会在他的世界里出现。他有了不舍,毕竟宝宝的逝去自己应该担负最大的责任。但是他还是签了字,顾念安看着许清慈落寞的离去心突然疼了。

7浓浓的思念

顾爸爸和顾妈妈得知顾念安和许清慈离了婚,气的打哆嗦。

“念安,清慈是真心喜欢你的,现在清慈刚流产你就和她离婚,你太没有人性了。”顾妈妈大声斥责道。

“妈,我知道我对不起清慈,但是清慈的怀孕是她在饭里下了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和她发生的关系,她太卑鄙了。”

“药是我下的,我带着清慈去医院查体发现她还是处女。顾妈妈说,大婚那天你不和你自己的妻子洞房,跑去和那个什么安娜鬼混你真是个好丈夫啊。”

“妈,清慈在你耳边嚼舌跟了。”

“念安,清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一句不好,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了如指掌,我劝你把清慈追回来,那个叫安娜的这辈子休想进我们顾家的门。”

顾念安走出家门,驾车去了安娜家。

安娜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此时的顾念安一点食欲都没有。

安娜看到顾念安没有动筷,说:“哒呤,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你没胃口啊。”

顾念安看着安娜性感的唇突然感到一阵厌恶,“我想睡一会儿,你自己吃吧,不要打扰我。”说着走进了卧室并把卧室的门反锁上。

安娜是第一看到顾念安那么失落,难不成他真的爱上许清慈了。

许清慈和顾念安离婚后来到了古城养身体,她住的地方是一座别致的小木屋,背靠雪山紧挨着湖,不仅是一个养身体的地方,还是一个很好的养老的地方。她每天都会在古城的街道上漫步,看着那些可爱的流浪狗在无忧无虑地打闹,她突然发现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惬意了。

顾念安和许清慈离婚后,顾念安发现自己喜欢上许清慈了,人有时就是那么不知足,当一个人把你捧在手心里时,你不会在乎他,而当他在你的生命里消失了,你才会发现他对你而言是那么重要。

安娜提出和顾念安结婚的要求,顾念安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不到时候。”

安娜开始使性子,像一个患有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每天在顾念安身边念念叨叨,顾念安被念叨烦了,独自走在寂静的大街上。这时已是秋天了,叶子开始落了,他看着离开树枝轻快飞舞的叶子,感觉心里特别的空。

安娜最近总是呕吐,一切现象证明她怀孕了。等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念安时,顾念安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微笑,就像当初得知许清慈怀孕了一样。“你去医院做检查了吗?”顾念安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没有呢,安娜说,我觉得自己是有了。”

“还是等明天去医院的检查了再说吧。”

那天夜里,顾念安吸了十多盒烟,烟味越浓他对许清慈的思念也就越浓。

8顾念安哭了

检查证明安娜没有怀孕,是她太想怀孕导致自己出现了幻觉,医生还说安娜没有生育能力。这个结果注定了安娜这辈子无法和顾念安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安娜的脾气更火爆了,顾念安好久没有到她这里来了,她感觉到了无形的恐惧。安娜的妈妈给她打电话催促她回家,说郑正一直在等她。郑正是安娜的青梅竹马,一个很痴心的男孩。半年后,顾念安得知安娜和她的青梅竹马结婚了,心里有些舒服了,安娜能有个好归宿,也是顾念安的心愿。

“总经理,我查到了许小姐的踪迹。”顾念安的私人侦探告诉顾念安这个让他放一直放不下的消息。

次日,顾念安来到了古城。

顾念安看到许清慈在河边漫步,他看着许清慈住的地方山清水秀很符合许清慈的气质。

许清慈看到久违的顾念安一时语塞,顾念安说:“清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许清慈看着顾念安说。

“你去买菜了,我帮你提回家。”说着从许清慈手里接过菜就向小木屋走去。

顾念安打开小木屋的大门,里面一尘不染收拾的井井有条,这才是家的感觉。客厅装饰的很有田园风,顾念安把菜洗好,说:“中午我在你这儿吃饭。”

“好”。许清慈戴上围裙准备做饭。

顾念安在许清慈的房间转了转,看到床头的镜框里镶嵌着一幅许清慈照片,照片上的许清慈就像梅花一样淡雅。许清慈喊顾念安吃饭,顾念安看到一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菜,说:“清慈,你是早就知道我要来吗?你做的这些菜都是我爱吃的。”

许清慈微笑着说:“你爱吃就多吃点。”

许清慈幸福地看着顾念安吃饭的样子,这个模样许清慈要记一辈子。

顾念安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许清慈说:“念安,明天我就要去美国了,妈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很满意,我决定要结婚了。”

顾念安微微一怔,心像被针扎一样,说:“祝你幸福,我今天就是路过这里,听说你在这里就来看看你,我走了。”顾念安赶紧背过身去迅速离开这间温暖的客厅,他怕多呆一会儿,泪水就会流出眼眶。他是个男人,男人在女人面前哭是很掉价的。他坐在车里心痛的不能自已,那个要强的泪水还是流出了眼眶,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爱而不得。

周立波说:“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只知道流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另一种则是只知道自己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

9尾声

顾念安走后,许清慈蹲到地上嚎啕大哭了一场。安娜在结婚前找过许清慈,她告诉许清慈顾念安其实喜欢的人是她,她希望许清慈回到顾念安身边。许清慈得知顾念安喜欢她开心极了,但是老天爷没有给她幸福的机会。

顾念安回到公司拼命工作,顾爸爸和顾妈妈看到顾念安的变化十分惊讶,顾爸爸来到公司问道:“念安,发生什么事了。”

顾念安说:“没有啊,我只是想好好工作而已。”顾爸爸没有再问下去,心想,顾念安肯努力工作就是好事。

许清慈是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去世的,她得的是血癌,查出来时已是晚期。许妈妈哭成了泪人,许爸爸偷偷到一旁流眼泪。许清慈生前的遗愿是把自己的眼角膜捐赠出去,让那些看不到东西的男孩女孩能够看到自己最爱的人,她喜欢圆满。

顾念安得知许清慈去世的消息已是许清慈去世三年后,他带着一颗悲痛的心来到许清慈墓前,清慈,你知道吗?我早已深深爱上了你,这三年我虽然拒绝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你,但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这是老天爷对我之前不懂的珍惜你的惩罚吗?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清慈,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太难受了,就像一瓶酒越久越浓,活着的人要忍受万箭穿心之痛。

话剧又在这座城市里开演了,演的依旧是《罗密欧与朱丽叶》,观众换了一波又一波,顾念安坐在台下第一次那么心无杂念的看着这部长盛不衰的话剧,他突然发现原来文学是那么有魅力。他记起和许清慈第一次来看话剧时许清慈坐在他右边,许清慈看话剧时投入的样子就像上课听讲的小学生一样,那场面仿佛是在昨天发生的,不曾想一转眼却已过去许多年。

一元短篇小说训练营—31—衫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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