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火车站永远是人满为患,拖着巨大旅行箱的人们从五湖四海涌向这里,再大的地方也不够挤。因此如果你站在高处远远望去,四面八方都是黑乎乎的后脑勺或者...
袁尚卿最近是真的忙,以前东勰会隔三差五地收到他的消息,不是约吃饭就是看电影,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安静得有些不寻常。问了才知道,原来他是在集中精力应...
“我今天没有带背包,这个,”卢云峰从牛仔裤的左兜里小心地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这个可以暂时放在你的包里吗?” 叶蓁蓁伸手去接信封的时候,嘴巴还没...
舌尖从脐窝深处缓缓地犁下去,每一寸皮肤都因为这温柔的品尝而变得极其敏锐。细微的颤栗先于触感蔓延开来,袁尚卿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他仰起头拼命...
开往上海的火车每天有十几趟,比开往同省其他市的班次都多。哪里不去北京上海也是要去的,这条纵跨半个中国的铁路从哈尔滨始发,中间串起了许多个三四线小...
雨还没有完全停,月亮在乌云的纠缠下忽明忽暗,像一只接触不良的灯泡。 一个黑影匆匆闪进小区,深一脚浅一脚地躲避着泥泞。路边无人处理的垃圾沤出成分复...
信笔游方纸砚狂,尺幅贪墨拓秋芳。 毫端蕴意勾淡彩,腕底生情描素妆。 低眉秀叶闲弄翠,仰面新兰笑噙香。 乘兴不觉薄暮晚,须臾苍雪换霓裳。
东勰将冲锋衣的拉链紧紧拉到下巴,帽檐低低地压在眉骨上。他拿地铁玻璃护墙当镜子照了照,觉得还不够,于是又掏出口罩戴上。为了尽量少去人多的地方,东勰...
陈霄霆在圣诞节之前正式跟公司提出了辞职,本来他早就该走的,可是庆功宴之后,他在人工湖畔看到了瘦成一片影子的蒋若言,他意识到自己闯的祸——或许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