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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杜

    健雄又要叫我写流水账了。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写,我就写一下昨天吧。 通常在夏天,我都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似的。阿杜的眼里都是过去的星辰,叫我一定要锻炼...

  • 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不是玩笑话。我说过的所有话里都实践着我的预想。我可以放弃房子、树以及晚安,以及所有动词。 过去我害怕眼睛,所有人的。现在不怕了...

  • 一朵花的芬芳

    一朵花如果非要吐露芬芳, 冬天拿它是没辙的,反之亦然, 有时候我的确觉得它跟北回归线无关。 比如我,眼珠子不是马, 不像有的太阳花。 冬天播种,...

  • 在户外羽毛球场

    只要一起风,羽毛球 就是羽毛,打球的人站在那 一动不动,不知 是在等风走, 还是等球落下来。

  • 落叶

    一片叶子飘下来上了我 一片叶子盖住姑娘的短裙 我在长椅上躺着看不到大腿 爬起来问旁边的大爷这是什么树 什么树胆敢在夏天落叶 什么树被夏天诱惑

  • 固态的风

    篱笆外面绿意盎然,铺满落叶的土壤上渗透着暑气和落叶的腐烂味,树叶的罅隙间影影绰绰,不时抖出点什么动静,在这种无风的日子里显得异常明显,那些叶子的...

  •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十一点半上床的时候,我希望能在阅读中入梦,不知读了多久,睡意甚无,就一直玩手机看新闻,我在UC浏览器的新闻推送里辗转了好久,看了不少愤青的军事文...

  • 只有它被遗忘才值得铭记

    后来我是隐秘,不再关心多变的天气, 比如风向,比如病句, 候鸟是否活着也毫无意义。 在遥远的古代,电波是顺风的, 战马很少嘶鸣, 道一句是一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