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眼盯着春天, 早先看到的是迎春花, 河边柳枝上冒出了萌芽, 燕子衔泥进了那个人家? 杏花桃花的热烈奔放, 油菜黄铺满了沟沟洼洼! 哗啦啦的进...
诗人最爱用诗的眼睛说话, 诗总在诗人的心头开花。 诗人总会将冬写成夏, 最会给诗安个春天的尾巴。 于是诗人是浪漫的奇葩, 是能在沙漠中奔腾的野马...
一条坑坑凹凹的土路长, 老槐树上喇叭高音扬, 高高的大杨树上喜鹊做了窝, 密密的树丛中隐约见农房。 炊烟爬上了青瓦土墙, 篱笆一圈绕过了屋房, ...
所有的桃花是我的誓言, 句句都芬芳的五彩斑斓, 我用枊枝那般的柔情, 万紫千红一样的浪漫, 话儿似涌出的涓涓喷泉, 情不止禁的倾吐给春天! 我崇...
小时妈妈盼望我长大, 哼哼唧唧的儿歌轻轻地将我拍打, 她为我缝缝补补在暗淡的煤油灯下, 一字一句的教会了我说家乡话。 上学的书包她帮我身上挎, ...
洋槐有别于国槐,又叫德国槐,有可能是从德国引进的,不过它生命力颇强,长在贫瘠的坡梁上及沟坎上,一树的利刺,小小的圆叶,开着密麻麻的花。每...
这年头让滑头人, 占尽了所有的风光, 老实人总在闹着心慌, 连雷锋也在受着欺负, 滑头者咋的特别嚣张? 地沟油是滑头的第一特产, 给食品里放进了...
春末夏初芍药花,淡淡清香一奇葩, 不闹春唻不争夏,静静开在我农家, 滿院增辉饰老瓦,年年敬重吾爸妈, 二老远去到天外,芍药依旧放光华。
我穿过十三年军装, 却很少握那钢枪, 当过班长小排长, 养成了暖人的心肠。 我很快学会了, 说起话来钢钢, 走起路来哐哐, 被子叠的方方, 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