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湾的摆渡老人

图片发自简书App


位于紫阳镇往东700米处,婺源月亮湾坐落于江西省婺源县东北部秋口镇金盘村附近,在去往李坑的途中。它是镶在婺源县星江河中的一颗“生态明珠”。

月亮湾因江中有一江心洲如一轮眉月而得名,依山伴水,水面平静如镜。春日周边田野大地金灿灿的油菜花、绿菌菌的茶叶、古朴的民居点缀。

放眼望去一湾湖水如弯月,一弯黄绿的月亮静卧水面,袖珍的小岛,翠绿的湖水。笼罩在晨雾中的山峦跌宕起伏,山下黛瓦白墙组成的古村落在袅袅炊烟中显得那么亲切。 偶有三五农妇临湖浆洗,时常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在黟县的宏村流连几日,随着路人搭车到了月亮湾。

刚下车就被一群划竹筏的围住,我大致看了一下周遭的景致,路的北侧就是月亮湾景区,此时的油菜花季刚过,一弯湖水满眼绿洲,感觉轻缓而惬意。

看这群人中有一位老人,穿的和这群年轻人很不相称,藏蓝的裤子,蓝色夹克衫,几十年前看爷爷似乎也是这样的装束,他热情亲切且满脸笑意,想到爷爷心里一酸,问他多少年纪,他说:“今年74岁了,闲着没事出来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我决定随他上筏子,他一路从陡坡上跑下去,手里还提着一个巨大的编织袋,似乎并没有特别沉的样子。

筏子停在脚下,我轻松跳了上去,老人拿出一个播放器,唱着当时流行的歌曲,我莞尔一笑,他还挺有揽客意识的。

我最爱的地方没有之一,就是在水上缓缓飘浮着,什么都想,什么都不想,或躺或卧,或用浆划上几下,不论是乘木船或是竹筏之类的工具,都是满心欢喜。

月亮湾水域不大,我和老人没有过多攀谈,只是示意他不要用力划,在不耽误生意的前提下慢慢转一圈即可,老人点头答应,想来也是不善言辞的。

弯里的水很清,天空很蓝,一行行筏子划过,我们还在湖心徘徊,很多不知名的鸟似乎也不怕人,自顾自的肆意叫着,象是在宣布领地;

老人说有几种珍惜的鸟只有这里和深山里的某处才有,一年中只有特定时候才来,有专家似乎来寻找过等等。

湖心的柳树翠绿而茂盛,有风清凉习习掠过,我在仔细循着鸟鸣寻找它们的身影……

快到岸边时,看到对岸的景色和远处的房屋很是静美,老人说他就在远处那个村子住。

我们决定不靠岸,去对岸的那个村子看看,老人爽快的答应了,我们说不会太久,记得我们回来时还要把我们渡到岸上。上了岸我们还嘀咕,万一回来没人渡我们,可就回不去了,呵呵。

上了岸是大片大片的油菜地,有很窄的水泥路从中间蜿蜒而过,走在路上,一眼能看到远处的白墙灰瓦,竹削的篱笆。路边有浅塘,偶尔有农民在打理菜地。

我们在田间纵情嬉闹、欢跳着,迎着风,迎着暖阳……走进村子有几只鸡在草垛边打盹,所有的柴草都摆放有序,似乎紧挨着就是壁炉,随时用来点火。

灰色的瓦片整齐的罗列着,这木柴,这瓦片,都是自然而朴素的艺术。

村里有新楼也有旧屋,古旧的东西越多越吸引我,有几棵很粗的老树,有成堆的木柴,有大大小小的瓦缸,我似乎懂得这里的一切,目睹了所有的情节。

在村里默默转了一圈,猜想着哪一处是老人的家?是那整洁而丰富的,或是古老而静谧的……一路谈笑风生,流连着这个不知名的村落,还有村外大片的油菜地。

回到北岸没多久,我们在寻那个摆渡的老人,忽然看到对岸有人提着一个偌大的编织袋从几十米的陡坡上跑下来,让我瞬间落泪,老人很快划着筏子过来接上我们;

他说:“正有人问价,看到我们就急忙跑过来”很快到了对岸,又帮忙找了个摩的能送我们到车站。临别我们又给老人塞了些钱,执意让他收下,然后挥手道别。

第一次乘摩的,感觉有些紧张。一位中年的摩托车手骑的不是很快,但一路上下的陡坡,迎面的风猎猎的吹着,很快到了车站。

一处风景一处人情,岁月可回首,仍无法忘记那弯清水,那个村庄,那位摆渡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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