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登高
[作者] 杜甫 [朝代] 唐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一位老年人,纪录片《极地》中的角色,因为年龄大了,给自己弄了一个假发,放在过去,大概会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荒诞感,或者说成是矫揉造作也说不定。他就像是一个信号,比如说光头上的虱子,无处可藏……,可能会不屑,发笑,那么现在呢?

现在可能已经慢慢感受到了这么一句话——“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还是过不好这一生”,而那个笑话也不再好笑,说的就是一群年轻人,说自己将来秃了就直接光头什么的,最后终于老了却没有一个这么做的?——现在的我似乎就是从前的那个年轻人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这个纪录片,总之他突然就来了,我也看了,似乎有几分刻意的修饰,旁白也略显刚硬(是个男声),可还是看了下去——除了修饰,大概还有必不可少的真诚吧,不论如何诉说,那都是属于藏区人民的生活。

他是村里现存的唯一一个懂得某个节日全部庆祝舞步与歌词的老人(十二年才过一次的,关于猴神的节日)。于是,抱着美好的心愿(啥时候这么悲观了???),他去了,去教那些年轻人们如何跳,如何唱。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对于藏区那种特有的舞步,依旧恣意挥洒……。节日终于到了,他不再是庆祝活动中那个闪耀的明星,那个人们眼中的英雄(自己眼中的??),而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老人。那个节日前会兴奋三天三夜的少年不见了,褪去了鲜亮的花环,这会不会就是他最后一个节日?下一个节日又是否在他渴望中的天国……?他照常去寺院领取了自己的经卷,用布包好,背在身后,和其他所有人一样(那会我看到的分明是一个个背上了封印之书的鸣人,一个个走进了某种信仰的,灵性之旅的归人,虽然这么说有些不严肃)。老人的心是火热的,年轻的,开始时走在了祭典队伍的最前面,可随着日光的辗转,一个个更年轻的人儿开始超过他,丢下了它。你能要求他们止步吗?即使不一样的,一样的时空下,稀稀落落的,数不尽的行人,不知已经走了多少回的,孤独的归途!他们都在自己的路上……

这是不是有点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凄楚呢?!!也许这就是平凡的这一天!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季节,高原上的骑兵再次踏上了征途,扬起无尽的风尘,滚滚而来,他们就是那埋在时代里的兵士,无关于牺牲,无关于生死离别,有的只是马背上的恣意,那一刻的安在与幸福。他们就是《香巴拉深处》那黑色背景下的,一个个鲜活的,特有的高原面孔,或许也是《星际穿越》的开头!有人诉说着过去满是环境灾害的日子,一个已经不适于居住的地球;也有人说着一间屋子,一间被风暴,沙尘肆虐的屋子,他的屋子;如果那是无时不变的家园,却还是有人诉说着它的永恒——那个一直都在的栖木,都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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