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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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好眼前的苟且,谈什么诗和远方。

~题记

我们行至云南,或是因为带着学生称号的光环,或是带着简单真诚地微笑,很幸运,这一路遇到的很多淳厚的少数民族朋友,她们善良真诚不忍心伤害我们这些学生党。至于有些同学来到这边,各种被坑被骗,我只能表示同情,毕竟您的经历是你成长的铺路石。

毕业季,难得有时间出来游玩,我们是匆匆忙忙定下的旅行计划。6月6号考科目三,早晨倾盆大雨,各种情景营造出一种悲惨凄凉的氛围,没错,我的驾驶机动车考试科目三挂了,但是有点迷,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心底却异常地安然,好像这个结果我早已了解,并不排斥。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无非是让我离校的日子往后推迟了一周,让我走慢些,也提醒着我还有很多事情学习的不够,这是在我毕业之前多好的一次当头棒喝,让我从悠闲安逸及停滞不前的大四生活里幡然醒悟,我真怕自己就这样结束了大学生涯。当天在得知我科三挂了之后,诗姐安慰我,并征求我当晚通宵K歌活动是否取消,我说该疯还是要疯的,毕竟这是快要离开学校的人了。通宵唱歌大家玩的很开心,持续到凌晨三点多,大三的小伙伴们就都扛不住了,还好开的是VIP包沙发够六个人睡觉的,而我跟诗姐便开始了漫长的聊天,貌似我的心情并不好,跟诗姐说了好多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话,从三点聊到凌晨五点四十五分,虽然我不知道诗姐有没有嫌我啰嗦,可我聊的很开心。

端午节当天我从学校出发,在合肥新桥机场飞往昆明。飞机起飞加速时有点失衡,第一次坐飞机,难免有些小激动,出发之前一直担心飞机发生事故,所以特意嘱咐好友,并告知我的行踪,以免发生像马航失联一样的事情。飞机上旁边坐着一对情侣,男士身材微微发福,女士身材窈窕美丽,男士深深地给我上了一课:人不可貌相。他和我一样今年毕业,但我是本科而他却是中科大博士,不知道岁月给了他怎样的遭遇,可我确信他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女士说着一口流利的合肥话,其间不停地跟男士互动秀恩爱,陪在一旁的我,心是梗塞的。我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女士很贴心告诉我了很多去大理游玩的注意事项,还提醒我要带厚衣服,晚上一个人不要乱跑等等,她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下飞机之前,我礼貌地祝福他们旅途愉快,并享受度假时光。

他人旅游云南写的攻略里,建议大家从长水飞机场乘坐大巴到昆明火车站,因为919公车开的特别慢,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火车站,很遗憾,我们并没有找到大巴,而是冒险选择了919班车,票价仅13元,意外惊喜的是全程不过45分钟,我们便到达了火车站,这令我对微博里某些人的攻略产生了深深地质疑。云南的特色小吃,我想应该就是米线跟饵丝了吧!三个人全程用导航要去一家网评超好人气超高叫做桥香园的店,但我们被导航戏弄了一波,快走到一半的时候,竟发现后面的导航路段正在施工,不得已只好原路返回,在火车站对面的一条商业街里,偶然发现了一家叫做“铒丝说”的店面,门面简约整洁,其实就是因为它比较实惠^_^,点了米线饵丝还有一份炸豆腐,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吃完饭,就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可昆明的天空丝毫没有夜幕降临,依旧是很强的光线,像是安徽这边五六点钟傍晚的样子。整个端午节,全天我们都是在赶车,从蚌埠到合肥机场,飞到昆明,转车到昆明火车站,然后晚上坐火车从昆明睡到大理,再从大理火车站到大理古城,册那!看似很紧凑的时间安排,可活生生地浪费了20多个小时,原计划是早晨七点前抵达大理古城,将行李放在客栈,就可以直接开始游玩,这样可能会很疲惫,但我们时间有限,为了享受美景苦一点也是可以的。

可实际上,倒也按照原计划进行的,其中有两个小插曲要说一下:第一件是因为白天一直在急忙忙地赶车,虽然没有走太多路,但身心俱疲,可幸运的是从昆明到大理的火车硬卧是我坐过最好最安静的卧铺,从上车到下车几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噪音,因而,在车上我们得到了良好的休息,可毕竟赶了一天的路,简单地休息几个小时是远远不够的;第二件是在去大理之前,从阿里旅行上定了一家客栈,于是客栈老板在接单之后,便直接加我微信,告知我如何从大理火车站到我们住的客栈,路线很清晰,这种服务令我感到诧异,毕竟在外面浪过那么多地方,也是第一次享受这样很周到地服务,尽管抵达大理之后,很多人告诉我们,住的客栈价格偏贵,而且同样的住宿条件可以节约1/3的钱,看上去有点令人心动,可人生地不熟且既定的事情,我们就也不想再更改,虽然后面的日子告诉我们,这边的客栈价格的确很便宜,而且住宿条件大致差不多,但我们也麻烦了客栈老板,因而并没有太在意。

我们于清晨6点钟抵达大理古城,将行李寄存在客栈,三个人便开始了旅行。大理这一周的天气预报是一整周的雨天,云南这个地方5月以后到10月都是雨季,但是在这个地方天气预报是不靠谱的,可能是海拔高的原因(平均海拔2000+),所以雨来得很快走的也很快,所有人写的旅游攻略里都提到这一点,同时还建议大家外出看风景时,随身携带一件外套跟雨伞。提到天气这点,不免要多罗嗦几句,本以为云南这边温度会高一些,可没想到高海拔地区,阳光紫外线特别强,而温度并不是很高,又因为最近是雨季,所以温度维系在14度至24度内,故我们带的夏天衣服基本是无用武之地,还好每个人带了一件衬衫,我带了一件针织衫,可在大理的雨天,这些都显得格外单薄,更奇怪的是大理的雨看似很细,但雨水十分密集,不管我们怎么打伞都逃脱不了打湿的命运,更不用提我那可怜的鞋子了,饱受风雨。不过,抵达大理古城的第一个清晨,天高气爽并没有下雨的预兆,在去大理古城的路上,司机告诉我们这边的太阳大概是早晨5点半左右升起,而要等到晚上8点半左右才会日落,因而这边的人们早晨不会起太早,基本上是早晨8点以后才陆续开始活动,因为白天时间比较长节奏就会放慢些。我们算是在大理的黑夜中行走过,遇见大理古城的日出很幸运,慢慢悠悠地走进古城,果然路上鲜有行人,最多的是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我们像是闯进这座还在沉睡的古城的夜行者,顺溪而下为出城,逆流而上方入城。我们一早的计划是租两辆电动车,从古城出发行至洱海沿环海西路骑行,听说一路上各种美景。

三个人租了两辆大号电动车,在店家的指引下,我们沿着公路穿过村庄,半个小时的车程,达到了洱海的环海西路,由于天气的原因,洱海上的天空很暗淡无光,我们出发的比较早,路上的游客并不是很多,可以边走边停下来看看风景。路过两个地方我们停留的比较久,第一个是戈壁滩,尽管风很大但可以在这边玩水,滩上有拍婚纱照的新人,海风吹拂着新娘的婚纱,倘若天空是湛蓝的,那画面简直太美;第二个是环海西路的渡口,此时我们已经行车跑了20多公里,按照店家所言,这号的电动车保底可以跑50公里,最多可以跑80公里,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计划跑到25公里的时候开始返程,恰好这里是一个渡口,居高而观一望无际的海面水天相连,突然想起王勃的诗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尽管这词与此景此情毫无关联。返程的路上,天空不时地飘着淅淅沥沥雨滴,庆幸的是,我们回到了租车的店里,雨珠才开始变大,撑着伞在古城里走在青石板路,好想遇到一个像丁香一样的姑娘,她那是那么地哀怨又彷徨,彳亍在路的尽头。

傍晚六点多从客栈出发,计划着要大吃一顿,从网上找到一家“大理川菜”店,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家看似很不起眼的店铺,走进去才发现店里是复古风,我们挑了靠窗的座位,走廊的墙壁上贴着很多人的小照片以及他们的留言,很有风格的设计,窗外石路的对面是一家酒馆,酒家门联是这样写的:一笑云天外,醉嫌天地窄。多么豪迈的情怀,我想这家酒馆的生意一定格外地好,来往定是无白丁,谈笑风生皆鸿儒。菜馆老板给人一种仙风道骨,虽已过不惑之年,但精力充沛店里再无他人帮忙,老板亲自掌勺一个人忙前忙后,尚且忙得不亦乐乎!半个钟头的时间,老板做出了一大桌的特色菜,味道咸鲜可口,真是看不出他这隐藏的大厨实力。我们如饿狼般横扫食物,饭罢我们想跟老板道别并想要张合照,却被老板婉言拒绝,我们面面相觑只好灰溜溜地离开。真心给这家店五星好评,如果有机会再来大理,我还是会到这家店点份套餐。

入夜的大理古城是热闹的,人来人往的,但绝不是像电影《心花怒放》说的“大理是一夜爱情之都”一样糜烂不堪。出行的人一般都是游客,对啦!我们来到这里又多了一个称乎“背包客”,是这里特有的人群且数量巨大。古城的建筑基本上保留着上世纪的遗物,有些店铺外观看似破烂不堪,可室内卻别有洞天,灰暗的灯光微微照映着屋内所有的装饰,刹那间有种穿越的恍惚,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大多都是情侣结伴出游,像我们这种单身狗无时无刻都被恩爱闪瞎眼。入乡随俗,我们自然地加入了游览观光的人群中,先是看了几家鲜花饼店,看上去大家竞争很激烈,可为何价格还是那么高居不下呢!这令我十分不解,或许是他们认为需求远远大于供给吧!云南这边盛产玉器跟纯银,我们也不免俗套地,逛起了夜市摊,由于这里卖的物品琳琅满目且价格千差万别,所以我抱着观望的态度,仅是一饱眼福罢了!路过一家专门做披肩的店铺,毕竟大老远地跑来一趟,怎么说也要带一些小礼物送人,挑了几件自以为好看的披肩打包带走,街上行走的女生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件,有时她们也会撞衫但无人在意这些,她们眼里看到的都是古城的美。

返回客栈,客栈老板旁敲侧击地打听我们的安排并尝试推荐旅游团,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在意,毕竟老板只是简单地提及,可没想到老板娘很厉害,滔滔不绝地推销抱团的好处,并向我们保证绝没有二次消费,而且旅途中只有两个购物点,绝不强制消费,有问题可以随时找她解决,总之说的天花乱坠,我跟我的小伙伴,简单地合计了一下,假如我们去双廊古镇游玩洱海上的南诏风情岛,门票加上路费貌似每个人至少需要160元,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旅行指导,于是乎,我们就报了大理一日游160元/人,旅途包括:洱海大轮船,南诏风情岛,双廊古镇,喜洲古镇,白族古民居还有苍山索道等,看似很美好的行程,但只有一天的时间,注定只能走马观花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去南诏风情岛,然后找到那张白桌子,可以拍上几张照片,我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但旅途才刚刚开始,昨夜的大理下了一夜雨,早晨外面还依旧湿漉漉的,而且天空并没有放晴的迹象。跟团出发,一行共12人,导游是当地的金花(这里姑娘的俗称),看上去年龄不是很大,从古城发车第一站是喜洲古镇,行车途中金花给我们详细介绍了白族的民族文化,她提到当地的男士说:在大理,男人只要学会抽烟喝酒打牌这三件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是交给女人去做,这种传统延续了很久很久,至今尚未改变,田垄里你看到的永远是女人,在外奔波工作的也是女人居多。更奇怪的是这里的女人从未有过怨言,她们很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种命运所谓的安排,而且她们的民族自豪感强到爆炸,自认为她们的民族是最好的最神圣的民族,对那些已经约定俗成的规矩深信不疑,无条件地信仰民族精神。尽管她们的民族历史没有五千年,甚至也没有自己文字记载过往的历史,但她们从内心深处信仰着超级自信。反观我们伟大的汉族人民,竟不免有些讽刺,有着五千年的悠久历史,有着独属于自己并引以为傲的汉字,却时常

午饭过后,便匆匆忙忙地赶到洱海渡口,乘坐洱海二号游艇抵达南诏风情岛,全程40分钟,刨除往返路程需要20分钟,因此在南诏风情岛上,我们只能待20分钟而已,这无疑对我是晴天霹雳,我很担心自己没有时间排队等候那张白桌子。幸运的是游艇靠岸的地方距离白色桌子很近,游艇刚靠岸,我就像脱缰的野马狂奔不止,排队等候的大多都是女生或是情侣,唯独我们是男生还是单身狗,这画面不免有点残暴,但为了更靠近诗和远方,我们必须忍受眼前的苟且。原本阴雨绵绵的早晨,也在下午我们登船时放晴,谁敢说天公不作美呢!为了跟契合白桌子的美丽画风,我特意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与之搭配,遗憾的是这段时间学车自己黑的不成样子,加之拍照技术谜一样的队友,我的九张照片脸十足的地黑如煤炭,当场我就有些懵逼了,可毕竟他人是无心之过,而我又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成熟可爱,再说啦!只要有图反正有后期修理,所以我只好悻悻作罢。趁着还多出一些时间,我们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景点—观音像,偌大的观音像挺立着,来往众人无不跪拜,至于每个人是否心怀善意,你我都不得而知,权当种善因盼得善果吧! 白族民居其实就是当地的一家大户人家,是专门出售茶叶的代销点,并美其名曰感受白族人民的生活,品云南的“春夏秋冬”四茶,实则为推销茶叶披上美丽的华服。作为青年品茶自然是养性修身,我们欣然前往,抵达二楼进入茶室,三位金花便开始煮水泡茶,春茶清香犹如甘甜,夏茶浓薄色深味重,秋茶如红茶浓甜可口,冬茶道是苦尽甘来。这四道茶我最喜欢的是苦茶,其味特外苦涩,两杯下肚后饮清水而甜,这茶道尽否极泰来,记得以前很喜欢一段话:人生如茶,苦中一缕清香。我想只要我们正确地做事,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大器晚成吧!带了两份苦茶打算送人,毕竟寓意很好:祝愿您不畏风雨,终有苦尽甘来。 团游的最后一站是苍山,来到大理两处一定要去的地方,一是洱海另一个便是苍山,大理确实是块风水宝地依山傍水。金花告诉我们,上苍山是要坐索道,恐高且有心脏不太好的同志就不建议上去了。作为一个胆小且恐高的眩晕少年,当时我就拒绝了,我宁愿在山脚下看着他们笑,也不愿坐上索道担心受怕,无奈整车只有我一个人不敢坐索道,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更无耻的是其他两个小伙伴一组抛弃了我,索道的座椅很简陋是没有什么安全措施的,身边一位姐姐跟我一组,说是也恐高但就是想尝试,所以选择跟我一组,天真无邪的我还就真的相信了。刚出发她就吼了两声,然后很淡定的告诉我,其实她并不恐高,而且坐过比这还吓人的索道,我当时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再狂奔不止。为了转移注意力,于是我们开启了聊天模式,原来她是天津理工大学的研究生,来这里也是进行毕业旅行,她们一行四个人,她姐姐有事就先回去上班了,她们是先抵达丽江,在丽江待了三天,然后开始返程在大理逗留两天,她们的行程安排刚好与我们相反,我们是计划从大理到丽江,这样我就问了她好多关于丽江的旅游攻略,这让我们省下不少心思,当然作为回报我告诉她大理的一些旅游攻略。聊及毕业之后的发展,学姐已是研究生毕业专业是建筑工程类的,在天津一家建材公司高就,月薪5000元的样子,然后她跟我说很后悔一个女生选择了理工科专业,工作不好找而且读研还浪费了三年时间。我急忙打断她,我说读研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读的,学姐是厚积薄发未来会有更好的发展,而像我这样没有读研的小伙子,以后只能解决温饱问题而养家糊口都难。聊着聊着也就没有一开始的恐惧,索道是沿着山坡斜度而上,上下高度始终保持着4到6米,山坡上有整齐排列着许多墓碑石棺,看上去很是慎人的。不过我再次克服恐高,又征服了一座山(在此之前我徒步登上泰山),坐索道下山的时候,俯视山下整个大理的风景尽收眼底,远方就是洱海,下方就是半睡半醒的古城,一时间风光无限感概这大好山河,只可惜你我独在异乡为异客。 行至丽江,我们补了几个小时的觉,睡的很沉很香,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六点钟,恰好这个点去逛丽江古城,还可以躲避所谓的古城维修费(这个东西自行百度)。一位奶奶带我们绕菜市场从小路进入古城,一开始我的队友还半信半疑,但一路上我遇到的当地人民风特别淳朴善良,所以我选择相信这位奶奶,很幸运还好我坚持了自己的选择,那位奶奶指引的道路很正确,我们成功地进入了古城的中心地段,今晚我们来丽江古城最主要目的是来体验丽江酒吧的。酒吧一般是晚上10点钟以后才开始热闹,所以时间尚早,我们就沿着溪水逆流而上,先后找到古城的标志性建筑—四方街和大水车。我们顺着一条胡同向上走,路愈深人迹愈罕至,然风景尤为秀丽。沿着一条小路我们毫无目的地走了近一个小时,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我们来到了古城最高的高台,站着高台上便可以俯视整个古城,我们走的这段路并看到的风景大概是古城的五分之一,因而我坚信那80元的古城维修费是相当物有所值的,很后悔选择相信了网上某些同志的人云亦云。从高处下来,行至古城最繁华的街道,这里有著名的大水车人潮拥挤,都争先恐后地与这位老人家合影留念,当然我们也免不了俗套。走的路多消耗也就比较大,所以选择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一下补充一些体力,原本我就告诫队友说,古城里的饭菜一定会贵的令人发指,可忠言逆耳队友很坚信贵就贵一点嘛!事实证明,这里的店家简直流氓一般,一份炒米粉25元,简直呵呵了,可不管怎样还是需要吃饭的,然后他们不说话,我告诉队友,这权当花钱学习,下次长点记性就好!

花开梵唱是一家小酒吧,网上好评如潮,而且恰好在大理刷微博的时候,结识了一位驴友刚好也是大学毕业到云南旅游的,遗憾的是我们抵达大理的当天,她们一行人刚离开,她们在这里玩了十天才花了2800元(心中无限地仰慕),她们几个女生就是去的这家酒吧。吃过晚饭,简单地逛了一下,八多钟压着点开始寻找这家酒吧,手机高德地图导航,路途有点长,队友开始有些躁动,旁敲侧击的劝我放弃,虽然我知道旅途有点曲折,但我不想半途而废,经过这几天与队友的相处,我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不能靠队友因为真心太不靠谱。他们拗不过我,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最终穿过一段黑胡同找到了花开梵唱,很小的一家酒吧,我们貌似今晚的第一批客人,从网上团购了半打“风花雪月”啤酒,吧主还送了一份青梅酒以及两份小菜,看着这么冷清的店,心中莫名地唏嘘,不过人少安静而且更自在。吧主告诉我们一般酒吧都是十点钟以后上人比较多,现在还比较早,我们待了大概十多分钟,陆陆续续地有人进来,主唱是一个阳光年轻的90后,笑容很干净待人热情一直邀请我们唱自己想唱的歌。后来对面来了两位姑娘,一眼望去就知道跟我们一样是学生党是背包客,主唱鼓动大家一起玩,我们尝试去邀请她们加入,然后被无情地拒绝了。然而,当主唱休息的时候,坚持不懈的邀请,最终她们愿意来拼桌,然后六个人一起有说有笑,主唱说:他是广东人,年后带了500元跑到云南,在香格里拉驻唱了两个多月,刚来到丽江,打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我问:那驻唱一晚大概多少钱呢?

他说:一晚上几百元,在香格里拉酒店驻唱工资多一些,不仅能解决温饱而且还能有一些小积蓄,每天从晚上九点开唱到晚上两点,工作比较轻松惬意。

他轻描淡写地叙述了自己的近况,仿佛是在跟老朋友们一起分享这段日子的经历,毫无保留并真诚地展示自己,把我们这群陌生人当作许久不见的朋友。他字里行间流露着对自己生活的肯定,同时对未来充满憧憬,却也不质疑我们的生活,我们五个人均是即将离开象牙塔的毕业生,与他的自力更生相比实在令人汗颜。也许这才是丽江最神奇的地方,不管你的身份多么高贵,地位多么显赫,亦或是穷困潦倒、背井离乡,但在这里你仅仅是一个旅行者,你会忘记之前的身份或背负的压力,你能够做的就是静静地,看一看这娟丽的风景,听一听别人的小故事,笑一笑过往的荒唐琐事,人海之中你我皆是尘埃,此经一别来日或已陌路,珍惜眼前以诚相待!

那两位姑娘是湖北工业大学的学生,两个小姑娘大老远地从武汉来到这里,我真心佩服这两个人,长发姑娘比较内向,听她说是今年考研失败,来这里就是想毕业之前散散心,回去之后打算二战继续考研;短发姑娘比较活泼开朗些,她是直接就业没有选择考研,现在深圳一家搞工程的公司里高就,待遇挺好就是工作比较辛苦些。后来,我们五个人一起玩了一些小游戏,大家玩的很尽兴,酒喝完后便各自行散去,其间我点了一首《南山南》并且录了下来,绝对是真人版的,以后有机会一定发出来跟大家分享。

最后一天的旅行,我们去了束河古镇,一个极其美丽的古村落,从正门买票进去之后,很失望,里面风格与丽江古城并无差别,而且商业街貌似只有丽江古城的五分之一不到,巨大的落差无疑打击了我们每一个人。很幸运我们依旧是逆流而上,却发现水源是从山上下来,我们就沿着溪水前行着,路过拱桥有几对新人在拍照,其中一对格外抢眼,男士水桶腰且肥头大耳一脸猥琐,女士端庄典雅美丽动人自带闪光灯的那种,我想他们俩的结合一定是郎才女貌的印证,男士应该是事业成功内在修养好,女士绝不是那种肤浅贪财之辈。毕竟自从在飞机上,被中科大博士生与他女票的不可貌相教育一波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妄加揣测啦!心里暗自窃喜,女生还是有很多惜才爱才的,所以我要努力地做一个有为的人,也许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不惑之年才找到属于自己的姑娘吧!

穿过溪涧小路,果然这束河古镇是别有洞天,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当地的人民依水而居,用溪水洗菜做饭还保留着古时的习俗,这着实令人惊叹。溪水清澈见底且寒冷刺骨,我们很好奇为什么溪水里没有鱼,难道真的是水至清则无鱼?走到黑龙潭,潭水很清却是绿色的,或许是因为水草的缘故或是岸边垂柳倒映,我们终于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金鱼,它们被圈养在这秀丽的潭水中,占有这仅有的一片天地,应该是既苦恼又幸福的吧!绿水青山环抱,着实有种陶渊明的“晨兴理荒废,带月荷锄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心境,放缓脚步让自己沉浸其中,沐浴这零零散散的光线,好想在这里住上一段时光。

云南之行,我像是完成一个久久未做完的梦,从高中开始至今倒也有6、7年的光景,一直向往卻止于行动,这次很感谢两位小伙伴的同行,尽管一路上有些小争执,但旅途还算顺利各自也收获很多。

大学四年里,写过那么多的故事,关于爱情,我只字未提,本打算到云南到丽江后,跟某人摊牌并告诉她:我用了两年时间去了解关注你,追你追了那么久,可到最后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我愿赌服输从未埋冤,大学里最后一年的光景我用来学会放手,或许是对前女友的承诺成为了魔咒,我算是分手后单身到毕业甚至以后照旧。

可当我跟某人说了自己的想法,要么是选择陌路,要么就选择重新开始,某人回答说:顺其自然。我当时真是被气伤,这是几个意思啊!

你且不说有戏,我俩可以水到渠成!

至于爱与不爱,顺其自然是多么敷衍!

流年里,我潦草写下的那些故事,而今已再难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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