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2日凌晨4点半,失眠应该是从2点开始了,因为脚疼……。昨晚晚饭,我如最近一周一样,由家人给我摆好︎轮椅,我柱着双拐单脚跳到房间门口,然后家人偶尔也会是兄妹二人,把我推到餐桌旁。餐桌下家人一定已经放了一把小凳,小凳上摆着软绵的抱枕,我可以把脚伸直安放在那……然而下地那一刻就感觉,血往脚簇拥过去,又无处安放。涨、疼……餐桌旁坐不了一会,我就申请想回房间,把脚高高的吊起来,让血安静回到身体内吧!
这种不舒服太明显了,“白天做什么了?”老公电话打过来,帮我梳理。
白天,涂地药膏换了一种,急诊是绿色粘液状,复诊时,同一家门诊王医生严肃批评了“我们方向性错误。”他的语气严肃地,能让如果我是以前30岁能立即吓趴下的口气。“你们这是方向性错误,你现在左踝骨折是小事,韧带撕裂才是大事!现在还不能确定你韧带撕裂的程度,总之你现在赶紧重视你的韧带而不是骨头。”
40岁+的我,没被吓趴还是乖乖花了650元检查核磁共振;第二天老爸取出结果,找到那位本家医生,王医生又给我爸上了一堂课。
老爸给我绘声绘色转述他和他本家医生的对话,“怎么不带病人来看?”
“孩子连着两天都出来看医生,脚肿地消不下去。”
“看你这么大年龄了,我才告诉你啊!一根韧带撕裂很严重,回去好好抹药、休息去!”
天生乐观派的老爸给我补充了一句“原来脚腕里有好多韧带啊!”
难受情绪已经开始升腾的我,又被我爸逗乐了……
打仗一般的早上,哥哥上学、妹妹被送走,我自己也洗完头发,我爸妈开始合力一起给我换药了。
除了在急诊包扎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换药;上次是我老妈一人就很快完成了;而王医生的话起了反应。我四平八稳地躺着,他们俩一起换药,一个抱脚一个动手换药。
在需要脱掉最紧的医用绷带时,我听到他俩交流。我妈说“我不敢脱。”我爸说“我也不敢动。”
不愿父母纠结的孝顺姑娘~我撑起上身,坐好。“我自己来。”
瑜伽健身也不是白练的,关键时刻任何一项技能,都能给自己带来便利,明显我爸我妈松了一口气。
可是上完药,症状就明显来了,涨疼;我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了,最后腰酸背痛的我,都开始焦虑,万一时间到了,韧带修复了骨头也长好了,这颈椎、腰椎又出麻烦了,怎么办?
人生半程,原出厂“设备”已开始衰退,尤其还当着俩出品人我还这么不爱惜肉身的,内心把自己鞭挞无数次。
昨天儿子回来让我帮助他改卷子!我就放弃坐,改成侧躺进行批改。希望老师不要误会是孩子自己在批改作业,真的是我。儿子见我今天话少,他马上极其有眼色,挪个凳子、推个轮椅、饭后快速回屋写作业、中途出来探亲次数明显减少了……躺在他旁边屋里老母亲,又展开联想,“这半天没个动静,不会又带着课外书在看吧!”鞭长莫及说地就是我。
姥爷陪着糖妹去学钢琴,琴童回来了,我也不能再平躺了;先是给我展示武术,配词也是非常有意思。“喝个酒、吹个牛啊!……”嘻嘻哈哈也顾不上矫情了;然后录音打卡、做手工。手工材料是姥爷、妹妹在屋外院子里捡到的树叶。金灿灿的银杏叶、红彤彤的红叶也叫鸡爪叶、还有非著名的黄叶……
“我们一起做什么?”
“做小白兔吧!”最近妹妹喜爱小兔热情不减,从背包、发绳到现在。
“可以,怎么做呢?”
她手上已经开动,还在叶子上画耳朵,又是粉。对粉色的执念也好深啊!
“妈妈,你帮我画吧!”
“我不会啊!”
“都那么大的人,还不会画耳朵。像我这样啊!……给你画吧,我累死了。”
我乖乖地帮她画完另一只耳朵,为了证明我刚只是谦虚,我又帮她涂了红眼睛、兔子大门牙三颗。
到睡前告别时候,反复拥抱再见。
妹妹说“妈妈你赶紧睡吧,睡着了可以梦到我和你睡在一起。”
再次亲吻拥抱再见,又回来亲吻拥抱……
终于明白为什么把小女孩们叫“甜心”,甜而不腻,入心即化那种。
这次受伤,朋友们都特别关心,我已经陆续讲了我的“悲催故事”,昨天另一个好朋友用英文问我怎么搞的?
我回复的不是原因,而是决心……
期待周末我老公回来,帮我维权……另外这样的话,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也就都待在我身边了……
就像昨天,我和妹妹嘻哈时,一点都不难受一点都不酸胀。
对了,还是说一下我的悲催故事,梳理一遍也许有助于我们下一步维权。
周六中午妹妹不睡觉,我带着她到家门口商场游乐场玩耍,下午3点半时,机构组织妈妈们带孩子参与跳大绳。和我们一起画画的妈妈、孩子都上场了。看看妹妹渴望又胆怯的眼神,我也跑上和大家一起跳“下饺子”。第一次OK,第二次我排在第一个,跳第一下顺利,跳第二下,绳子狠狠地打在我鞋底下,站了一下没站住,脚崴摔倒,一开始真没想到会严重。事后看地上,一道鞋底黑色曲线印在地上……
我曾担心,这事会影响到妹妹以后胆怯跳绳;我在努力观察她;如果有,我也会帮助她……
写作即是疗愈,我现在不太感觉到胀疼了!也送给大家一个经验:多锻炼身体多补钙,二胎妈妈孩子小而妈妈已不年轻,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