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适合在某个时刻怀一下旧么?
昨晚一边看《父母爱情》一边织毛衣,剧并不是那么引人入胜,只是年代戏里的背景音乐,忽然让我很向往鸟语花香的林间,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只是在那呆着,也就是和所有人都无关了。情绪有点发飘,这几天都有点说不上来的烦躁,烦躁的时候就是有点点故意疯傻啊,或者就是突然不爱搭理人了,要么发泄,要么沉默。
我都已经快忘记这种状态,过去很长的时间它是作为一种常态出现的,那种飘在半空不想落地的感觉,抗拒作为一颗尘土埋进大地。
如果不是带着浑身文范儿的哥向我走来,带着一点不容反复掂量的力量,拉着我一起沉入灶台烟火,再为我加上一个很重的砝码那就是茜兮,大概让自己飘浮着依然是一种常态。睡觉,睡觉是回归这种状态最好的方式,是绝绝对对的一个人,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因此每天需要睡很久的时间。
嗯,让我再飘一会儿。
今天起来洗头,吹头发时忽然没来由地想起高中时,那个甜美的女孩,她叫我“姓姚的”,然后我就笑了。全世界就她一个人这么叫我,我感觉到这称呼里透着她的甜,和她对我甜的粘。
想起自己的绰号,小学时因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师一位风趣的老头他也姓姚,都叫他“姚老”,然后有同学把他的称号也给我了。绰号是具有延续性的,一直叫到高中毕业,大学便无人知晓了。
从众是一种很寻常的心理活动,然而就有那么一些在这上面偏偏不从众的人。多年后我回想,这些人,是真正喜爱着我,并将自己代入我的感受的人,因为多年后他们都是我连接最紧密的朋友啊,或者是曾经为我在感情世界里驻足的那时候的男孩。
从众的力量常常大于个人修养,而有人说“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叫呢?我不会这样叫的。”于是,有叫“小姚”的,有叫“小妖”的,有叫“姚姚”的,有含糊着叫“姚儿”的,也有一直尊为大名的。当然,还有唯一拖着音调,甜甜地叫着“姓姚的”,始终在闺蜜级别里呆着的。
谢谢,那些一起走过的,以后将继续一起走过的,你们的喜爱与接纳。
叫我“姓姚的”那个,是地理位置离我最近的,你也好出动一下高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