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实习

        这个是大骨科 包括手关节 骨关节 我之前有来过 那时候带病人上来会诊的时候看到过王光华 喊阳增做事 我更知道彭峰 凌娟说过好多次 南华的师兄 四病区也提到过 张宇阳她们也讲过 就是严肃 包括我自己 下午上班的时候 有看到过他推着平车去接新病人 然后我就成了他的学生

        他第一天 查房的时候问我去过哪几个科室 是把普外的神内串起来了 他以为是神外 就问十病区  问我换过药没 我说嗯 就稀里糊涂地跟在他后头 搞完以后在办公室 站在他后头 他好注重隐私(用锁打开小抽屉) 拿出蓝莓味的木糖醇给我吃 我下意识拒绝了 他给李芸 她吃了 后来讲起还是老乡 他先是让我搞了一份出院 他电脑上已经写完 打出来就可以的 这个复杂打印机的首页 有点麻烦 不是直接正反面点一下就行 反正我现在还是不会 搞完这个好像听他疑似表扬了我 就让我再搞一份 那一份出院 病程通通没写 又是第一次写 模板也没有 我写的好慢好慢 刚才那一份 化验单又要搞个粪尿常规 也就是造假 他打开他电脑里的模板 把住院号 名字改掉 打出来 再撕的平整些 (不能看出造假痕迹) 据说没有这个要扣钱 (我就想到怕是只有实哥了 不在乎这些 凌娟也造过假) 我在搞出院的时候 老师自己喊着要去换药了 他换完药 我还没写完 过了会 他要去会诊了 我还是没写完 (他就是要我把一件事做完 哪怕他去干其他事 而不像尹老师 说着让我写入院 没搞完的话先保存 先看手术去) 他半天没回来 朱彬说我老师不在 就听他的 呵呵

        男医生的值班室真的一言难尽 每次下午去 就是很尴尬 都还没起来(还不止一个睡觉的 ) 白大褂又锁在里头 拿着白大褂四处走又麻烦 挂在那 我老师又是个爱锁门的  那天一到 朱彬的病人 就喊我推床和他上去 问我上过台没 都6次了 也觉得自己不太会被骂了 就说上过 毒蜂直接就撩起我的袖子 看我带没带手链 我问耳钉可以嘛 他说可以的 然后先上去之后 外科男医生真的磨叽 喊学生送病人上去 自己又要好久才上来 我下次也要学乖了 在更衣室磨一会 那天就被当巡回护士  又是放尿 又是撕胶带 在上面百无聊赖地等着 然后我后来一看手机 咦 怎么有未接的株洲的电话 1分钟前 等到4分钟我再拨过去 我也不晓得是朱彬还是彭峰 反正问我麻醉完了没  然后他们才姗姗来迟过来 就让我抬了下腿 真的重 还只是个女的 后来他们还是让我洗手 穿手术褂 那天穿手术褂 戴手套都挺顺利的 但是我的拱手位被挑刺了 毒蜂 拱手位以后我搓了下手指 就很莫名其妙地说我挨得太近 唉 真的是要离得多远 那个手术从三点半开始吧 到个快6点才结束 本来就磨叽 去的迟 就是取出钉子和固定物 观全程 就是很暴力 他们索性都坐下来了 我就是给他们扒一下腿 使腿外展 骨科手术就是充分利用白板对比下的X光 我有时候觉得我手是按在腿上 但是已经是摆设了 其实根本没有力 但凡我只要松一下 不 只是调整一下手势 死猪精就会叨叨 同学这是你的职责 你把腿按好 我们把手术做好 说了n次 那天的止血带不给力 又发现病人有静脉曲张的表现 病人一直在出血 后来到喷血的地步 朱彬的护目镜和口罩上都沾血了 缝合的时候他们让我剪线 其实我还蛮命途多舛的 之前在普外从来没被嫌弃过 要留一公分 一靠 二滑 三斜 四剪 主要是他们问我剪过没 我都说剪过 确实啊 我有个剪太短了 以后拆线不好拆就重搞了 病人脂肪挺多的 皮肤张力大 他们那个线穿进去 一缝就断 猪精一直在喊妈蛋我就一直在看时间 反正做完手术有个6点了 彭峰出去洗手的时候 我就冲了下手就问他可以下班吧 就溜了 他好严谨地在那冲洗

        所以第二天他开医嘱的时候就说我看你洗手有些生疏??我也没仔细看 后来我知道了 那估计就是他走之前一遍又一遍在那刷洗我随便冲一下就溜 他还演示了下  好好好 我错了 那天和他一起换药 更是认识到他的严谨 这个手根本不能碰到托盘里面 都是用手托着盘底 那个垫单 也不是摆设 基本都是要压在伤口下面的 反正抓酒精包的时候要一把捏住 不能有多余的动作 不要碰下面纱布什么的 那个镊子 也要抖一抖 让它浮于表面 就是不要碰到下面的东西 我张了张嘴 可以直接抓起来嘛(我总是在挑战人的耐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毒蜂说 我不喜欢 他好注意无菌纱布也是一边一个镊子 有时还夹起来像拧麻花一样 有时候要倒点络合碘 或是酒精之类的 纱布叠瓦式 哦 对了 有时候如果最后一层贴近伤口的纱布粘住了 就往纱布边缘 还有伤口上方的纱布擦酒精球 会好揭开一些 其实换药是其次 我觉得包扎更繁琐 比起普外的用弹力绷带 乳房全包式包扎 这个就灵活一些 像手指受伤的 纱布就要绕进手指 还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助康复用具 手腕不行的托手用具 手指不行的夹板 绷带的绕法 讲真 我还要研究下  不过大致都是从身体远端绕 也是叠瓦式 每一层空隙要控制 骨科真的没有一卷绷带就OK的 起码要两个 膝关节那种更别说了 那个胶带还要拿空的芯去换 除了口罩可以随意拿 拿换药碗 刀片都要被电脑护士问清楚哪一床 记得那天搞完之后 洗手的时候毒蜂口出金句 他说不要用那个消毒洗手液 我说啊我之前一直用那个 他说我不喜欢 那个东西对皮肤不好 我的手过敏 洗了脱皮 用洗手液好 我当时想法就是呃 您真娇气嘞我还去楼下给他拿了一个他老婆的快递 是一双护士的凉拖 然后因为是五一前一天 他要开4小时车去郴州 5.1休息一天 后面照常上班 那时候我就窃喜 看来我下午就可以解放了 但是他 走的时候 就 说 朱老师今天配班 你帮帮他 呃 厥倒

      那天我觉得异常累 猪精收了个新病人 记得是25床 猪精先是让我问他那个新病人到底叫什么 他走前还自认为关切地说 病人是云南人 你应该听得懂他讲话 问了回来 他又说地址不详细 拿给我一张纸 让我去问具体住址 我真的是落实到镇乡县了 (以至于毒蜂上班那天看到位子上的住址 看了好久)那是个急诊手术 快12点的时候 他让我和何彬去推病人 他明明说你们推上去就下班 龙江说要送老婆和崽去茶陵 意思没空帮忙 然后他就赶鸭子上架让我去帮忙 进去他们穿观察衣 我嬲 我还是第一天穿这个衣服哩 嫌麻烦 就直接在白大褂外面套了 就想赶紧跟着他们 结果就被那里护士喊住 说我白大褂脱掉 头发搞进去之类 然后很无奈地去脱 到手术室之后 那真是一个很小的手术 猪精就开始说我要把白大褂脱掉之类 我就直接呛她 你自己本来只是让我送病人 那晓得后来让我上台 他说那是和王老师学生说的 哼 还不承认 我就不说话了 中途龙江喊我一下头顶那个探照灯 我不太移得到伤口中心 他就好嫌弃的 中途也就帮倒个酒精 之类的 那时候就在说大小王的坏话 猪精还说那个实习护士不会搞 不过那个护士确实态度差了点 他就说是他的不幸  哦 忘了说了 我 朱彬 还有一个手术室实习护士 把病人从六楼送到九楼的电梯上 困了起码5分钟 就发现电梯貌似不动 升到了10楼 然后就突然哐地下坠 猪精让我们拉住后面的扶手 后来又下坠了几次 他说等会哪层楼开 我们就出去 最后等等不开 他打了电话 奇怪 那时候居然还有信号 然后他刚打完电话 电梯就开了 电梯还是在六楼 我们换了别的 期间推病人回病房的时候 他说我方向感不好 驾照没考出吧 我日 你自己后来也说自己驾照是17年考出的 反正我全程面无表情 搞到了快12点40

      下午她俩看手术看到了7点多 我陪死猪精到6点半 他总怕事情很多 让我两点就到 我恨 本来也没什么事 又是问看25床的具体伤口 我后来直接给拍下来 怕解释不清 那时候凌娟来给毒蜂病人会诊 动手术前 我喊了她 看朱彬喊我做事 估计以为我是他的学生 我就全程低头玩手机 不想看她的眼睛 给他写了交班 他还问我会写吗 他来教我 就全程一字一句报 我写 特别是手术那个英文 我觉得还蛮搞笑的 跟小孩子学英语一样 一般处理都是对症治疗 我说可以同上嘛 多简单 他说不可以哦 他总是笑 但说出来的话 你又很想揍他 我搞其他事了 他就说先把你的作业写完 你就下班 来了化验单 我好心问他要不要帮忙贴 我会贴的 他自己还要标一下 真鸡儿龟毛  结果呢 5点20左右来了新病人 他说我们一起去换药 换完药你推病人去做检查 我们就下班 我以为换药再怎么样 也不会搞很久 不 我错了 起码有半个小时 他还让我去手术室借一次性手术包 不过那天换药 我觉得我还蛮聪明的 他要什么 我立马能找到 他要打针 让我拿小瓶盐水 抽吸 凡士林纱布 反应快的很呢 那个病人也是会聊 讲铁路医院的发展 问猪精哪里人 本地人 医院工作10年了 又是缝针 又是止血的 手脚都有擦伤啥的 然后就推那个病人去拍片 反正我那天真的是怨气满满 回病房的时候也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那天下午还反复问明天彭老师让你上班吗 我说不 后天来 他说好吧 自由活动 对 他让我约了一个核磁 我没留意听时间 他又是贼兮兮一笑 我记得好像是8点半 他说好 明天推他去做核磁 猪精就是想让我送病人去做核磁 我嬲 我很坚定地说明天不来我还问了他节假日可以迟点到嘛 他说要是9点到 老师都换完药了

        5.2 买早饭的时候往后一看 就看到毒蜂 感觉背过身去 装作没看到 在值班室看到毒蜂 他说了句气死人的话 你怎么不出去玩 我嬲 不是你叫我来的嘛 我也 确实说了出来 上午来了两个病人 他让我推轮椅去放射科  全程无话 那个工人第一天上班 从楼上摔下来 我还记得那天 扶病人上轮椅的时候 我没注意看 他说哎 你轮子不要压到他鞋子 然后做完检查 莫名其妙他就推着病人就往内科楼走了 让我去搞工伤证明 在我百无聊赖之时 他又打电话到护士台 让我推平车去磁共振接病人 那个真的吵的很 记得在那等个电梯 朱彬刚做手术上来 又是拍拍我的肩 是送病人啊 对啊 不对 是接病人 这么咬文嚼字干嘛 也是吵的要死的平车 那个女病人还在哺乳期 被小孩子撞了下 单膝跪地 髌骨骨折 不过搞了半天 她觉得人民医院水平不够 还是想要去中心医院 毒蜂解释真的蛮常规的手术 我觉得她就是想让小孩子爸妈赔偿费多一点 11点半左右 毒蜂让我去吃饭 我说好 他应该还在思索 我又说 那 下午 他犹豫了下 下午两点半过来吧 然后 下午我2点半到的时候 呀 值班室被锁了 妈的 毒蜂还在睡觉嘛 白大褂也在里头 我 就 只 能穿着便服在办公室等 到2点40多的时候 他电话打过来 (哦 想起电话闹了个乌龙 他第一天给我打过 然后猪配班那天 换药的时候我静音 没听到我的快递电话 后来他5.1给我送过来的 我把他的号码跟毒蜂的混淆了 那天中午他打过来 我一看备注 妈耶 彭老师 响了几次 战战兢兢接起来 喂 老师 快递 (怎么回事 又要拿快递 )还野鸭冲 嗷 我的 我嬲 吓死 但是联系人我仍然不确定 我好怕我一个不小心 拨出去了 就只能保存通话记录) 他让我下去帮忙 我还问了下要不要穿手术衣 后来发现我就是充当巡回护士 麻醉师 护士忙得很 易小龙的嫂子剖腹产 易小龙又要做阑尾 拆手套 倒酒精什么 记得好尴尬一事 他让我倒酒精 台子上没有 就让我去柜子看看 我看到一透明的就直接拿出来了 后来他说看看标签 卧槽 是石蜡 好丢脸 太蠢了 后来让我搭把手 就让我戴手套 我看了半天手指对应 他看我慢吞吞的 就说不是有号码对应嘛 咦 真的 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尹老师那时候也说要看好插进去 从来没讲过这个 不过后来才戴完没多久 他凶我 说我离衣服这么近 又污染了 那是有离得多远 我记得那个被嫌弃的手套 我啪地一下就扔到桶里 想发泄下 情绪 后来戴新的果然很快 他又好苛刻地说哪里碰不得 那身下有很多蓝色垫单 脚下有蓝色冰枕 他特地强调手只能碰垫单 不能碰冰枕 反正后来剪线 不知道怎么回事 剪的很烂 只能剪一根 另一根剪不断一样 找胶布什么 我又没找到 让我贴 还贴的不好 好恶心 都碰到病人屌的毛了 真的是最恶心一次后来他们给病人把内裤拨上去 我全程没参与 太恶心了 还有脏东西裤子上 后来推床的时候护士又讲我肯定没考出驾照 推床没方向感 我嬲 我真的气的要死 她一个人在前面随性地拉 怎么要求我控制住方向 我都让她悠着点 别乱推 她还怪我 真的不喜欢那个年纪挺大的护士 手术一点40就开始了 4点吧结束的我就说怎么过去感觉病人没什么需要搞得了 下午时间还是过的蛮快  刚上来 一个好可爱的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 两家 过来 小男孩应该是复查 后来我给他瞎几把搞了绷带 小女孩貌似是谁的熟人 毒蜂在我下去的时候就问我有没有小姑娘等他打石膏 我没听清楚 他还说了两遍 那个小姑娘真的可爱 本来笑嘻嘻的 一看到石膏 就哇哇大哭 真的是我见犹怜 那个小卷发 小表情 好可爱 毒蜂也有意思 叔叔给你做小鞋子穿  很漂亮的小鞋子 他爸爸也说很好看的雪橇鞋 小孩子还是哭 后来就给她看小猪佩奇转移注意力  毒蜂还和她互动 简直了 当爹的人如果和寻常男孩子就是不一样 比我这种钢铁直女还会哄小孩 小孩子就笑了 我超想笑的 小孩子真的有意思 前一秒哭 或者是皱缩着眉头 后一秒就因为动画片什么的能笑起来 融化了 搞完这些 妈的 快下班的时候又来了新病人 毒蜂就打了张问诊 让我去问 顺便把入院记录写了 写完下班 QAQ 好惨一女的 我写了足足1小时 不太会写 真的 不知道怎么描述 6点半下班的时候 还好我问了下明天……几点来上班的意思 他说节假日明天休息吧 那后天 后天也休息 我挺乐呵的 他怕是看出我嘚瑟 补一句礼拜天要来上班的 明天晚上忙的话 call你 九点之前 当然是满嘴应承了。

        放假回来第一天真的好气 先是去的时候门被锁了 本来没迟到的 白大褂直接被锁里头了 主任还以为我们迟到了呢 嬲 结果今天又是我老师锁的门 你锁门算了 感觉你还没查完房(查房的时候我告诉你这里有 你又不信我的 一定要自己想个半天)就让我带病人去做磁共振和ct 磁共振本来就做的慢 (我还忘记把报告拿回来了 毒蜂就很不容置疑地让我再跑一趟 我拿了回来放毒蜂旁 朱彬立马喜笑颜开地问我是不是他的 我直接硬邦邦说不是你的 然后嫌他让来让去烦 从王光华那过的) ct那又要排队 反正我回来有个9点多了 你自己去动手术也不喊我本来就很气了 回来给粘化验单 还没粘好的时候 看你出去了下 然后又回来 我已经粘好 像大爷似的瘫在那 我看到他回来拿线了 就觉得是去换药 就跟出去了 他自己在护士台那里找换药碗 就让我回去搞病历 那时候真的一股火大 不让我看手术算了 当晚班的补偿吧 看我没事干 也不让我跟着换药 坐着就被朱彬差遣 先去医保科拿病人资料 然后去检验科把所有病人化验单拿过来?!疯了吗就为了他一个病人的结果 如果没有 还要让检验科补一下当时就一副丧脸(他说你别这样哩) 刚出外科大楼 我看到大雨就傻了一会 九楼再上去又费劲 冲进雨里又不甘心 向医保科借了一把 还是打不开的破伞 就像撑着荷叶一样 衣服都有淋到 那些化验单却还是要放进口袋 真是烦操 我把化验单给他 他又开始他的盘问 都拿回来了吧 我来分 我直接就说为什么要现在拿 晚上不是会送过来嘛 他就说你别生气啊 我下午要门诊 想提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送到 我一反脸 不想和他讲话了 他又跟没发生什么事一样 继续问那个病人的都在是不是 我真的是半句话都不想说了 过了一会 他又问我外面雨是不是很大 我的语气很烂了 是啊 他又问我是不是淋过去的 我说我借了把破伞 他就一脸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又问我是哪里人了 真的无语 我一字一句说浙江 他就说我怎么和湖南妹子一样 做那个一把抓的手势 半天说出来 我以为是啥 霸气 反正我是没领会 估计变相说我脾气大 泼辣 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 过了一会 他又走过来 拍我的肩说这位浙江同学 你犯了个错 我要提出批评 我头顶几个黑人问号 老娘又哪里不对了 他说的也就是可以往B超室那里穿过去 好吧 没想到 这个干嘛叫批评 我的忍耐真的到极限了 都不想瞟他一眼 后来这个傻屌估计是发现化验单不全 又不好意思喊我了 变相问毒蜂 你学生去不去化验科 看 还想喊我 幸好毒蜂还是有良心地说去那干嘛 不去 他就开始捕捉他另一个目标 何彬 何彬支支吾吾 意思是没干完事 不过还是被他抓过来了 叫她去补糖化血红蛋白 然后护士那正好也有要送的 再后来 又要给主任去送药 还有个学生 我装乌龟 假装没听到 毒蜂这时候跟特务一样 直接让我过去 我就第三次踏上跑腿之路 去门诊给了主任 主任真的和病人 相顾无言 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周广 他真的很阴沉 我也不想和他打招呼 反正他和何彬熟 刚进外科楼才等电梯没一会 我看到了谁!黑色棒球服 我嬲 没看错吧 是李实 我愣了愣 喊了他 老师 我…想说你不是在进修嘛 他笑咪咪地说还有两个多月吧 我说嗯啊(你还知道我什么时候结束啊 我都没告诉过你) 我就说了句我在骨科 然后电梯下来了 我挤进了电梯 当时心情感觉瞬间好多了 就是不敢相信 进修怎么可能这么快 还是五一回家探亲了 (下午登他工号 发现病人回来了 也有交班病志了 才相信他是真的回来了) 其实我觉得真的很巧 我在普外第一天 他要走的那一周 阳光下看到他 我一直以为只有在买早饭的时候才会装作不经意地对视下 就是压根没想到的惊喜 我以为普外算是最后一次看到他了在五月的第一个上班日 骨科第一周 他回来的第一天很高兴看见他 尽管后面朱彬又问我细枝末节 主任那人多不多 在干嘛 气氛怎么样 你怎么打破 我还是压下脾气讲了 下班的时候又是朱彬赶紧放我走 毒蜂又是一张死鱼脸 没关系 实哥回来了

      下午的时候我直接坐到龙江那里 不想面对毒蜂 把耳机塞上 他看到我之后 把出院扔给我 我就在那慢吞吞写 后来他想告诉我啥 发现不方便 就让我坐猪精那 猪精去门诊了 那天下午只搞了一份出院吧 他态度倒是又和没事人一样了 小孟小孟喊的勤快得很 刘鸿敏真的阴魂不散 他会诊的时候 要看病人的心脏彩超 是龙江的病人吧 我刚把头缩在电脑后头 余桢就喊我去B超室拿结果 结果我才到那 就说送报告的刚走没多久 =_= 我回办公室 跟他们说报告在送的路上那些医生说已经送到了 他们前脚刚走 余桢帮我说了后半句 你后脚就到 后来看到毒蜂给我有打电话 我又静音 没接 下班还有5分钟 毒蜂问我谁谁的出院搞了没 我说还没有 他让我搞5分钟 后来不止5分钟 10分钟左右吧 他问我搞完没 我说哪有这么快 他直接让我下班了

      礼拜一吧 我记不得上午了嗷 说胸痛中心每个医生读一下其中的内容 美名其曰组织学习 还问到我们 按压频率 深度 我的那个是位置 反正是两乳头连线  反正毒蜂总是去下面帮手术 我就在上面宛如闲散人员 我只记得猪精每天都要说一遍破伞 我上午走之前 他交代我下午陪病人去做3个检查 烦得很 我走的时候跟毒蜂讲的时候 猪精应得好积极的 不仅好 还bye bye 下午那个心电图 心超 ct 我搞了至少1小时 毒蜂没看见我 就让何彬帮他跑腿了 我们回来之后还反复交代帮帮朱老师 那天也是 护士长喊我跑腿 把医疗耗材夹病历里 我夹了几个 有两个还要去病案室找 真的是大汗淋漓 有个出院的直接就在王光华那 失策了 真是累得不行

        其实写这个真的蛮费脑的 就像心内科的 就一直停滞在那里 神内那时候真佩服自己 每天都能写这么多 骨科因为有猪精吧 怼他 日子有趣些 在骨科的第二个礼拜 在餐厅看到了李实 居然还来食堂吃饭 和杨新一起 还买酸奶 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 我买饭的时候他挑酸奶 我想到他挑的时候打招呼显得让他请我喝了 就索性不叫了 在给猪精跑完腿之后(能动能走的病人做完检查) 刚好碰到一个电梯刚关 赶紧冲上去 刚关上的时候 又开了 尹老师进来辽 我赶紧喊他 没)喊老师 就喊了尹老师 他好疲惫的样子 朝我半笑不笑 就是那种很敷衍 疲惫 甚至有点假笑 点了下头就背对我看手机 一到4楼 就出去了 那时候3点半吧 我就当他很累吧

      星期三也蛮曲折的 毒蜂那天门诊病人之类蛮多的 上午就一直在搞这些 然后他终于说我们去换药 你要自己换了 刚拿出去 那个护士长居然又喊住我了 让我去送大小便到化验科 那真的是我最嫌弃的一次 我老师起码还帮我争取下  没事吧 她要换药了护士长还给我一幅橡胶手套 还说给你算好的 我们都不用这种的 我好可怜 我按猪精说的那条路走 倒是不淋雨 但我把那个装大便的盒子放到化验架上 真是隔着口罩也闻到了那股味道 后来猪精让我去喊有一床留大小便 他说那个盒子 我说我知道 我刚刚就帮护士长去送过了 他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回来以后 以为毒蜂已经管自己换药了 没想到他还没换 那两个病人在同一房间 11床还要洗一下水泥 12床 在扶着架子走路 毒蜂犹豫了下 明天换算了 不 还是今天吧 快点 5分钟解决 然而换药还是他自己来的 我好焦灼的 李芸给我发了李实的背影照 我感觉她的用意应该也就是他吧 不过他这一套真的很年轻 都像我家楼道那个小男孩爸爸了 真想看到那时的他 后来毒蜂喊我下班 猪精也喊 我说这不配班 猪精说是啊 你也不能在这里睡啊  下午毒蜂去门诊 反正我每次下午去值班室都要吓一跳 余桢每次都用大眼睛看着你 龙江我基本都扫一眼就不瞅(记得有一次和他撞得正着) 猪精出晚班在那睡得真香 真是个自带笑颜的家伙 我就在那写所谓的入院记录 哦 那个下午其实也超囧的 后来被护士长叫去开会 又是胸痛中心 曾维理 我透 上次实哥那次也是他哦去过心内科 对他印象不太好 我那天又憋着尿 护士长中途借打电话管自己走了又让我们坐在第三排  真的不好溜 我们还要帮忙签字 李芸签猪精 我签那个电脑护士 一直听他们喊她袁老师 护士长讲了一遍 也没问怎么写 中途真的如坐针毡 幸好也就讲了1小时吧 签到的时候 我都想打电话给毒蜂了 万般不情愿 后来我看到了主任 赶紧挤过人群(那天人真的很多 神内的一波)好像还听到医生在说小妹子怎么这么心急 我赶紧抓住王主任 问他叫袁什么 中间那个素 他说的像翘舌音朴素的素 我先是问 菩萨的普(我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想到普上面去了)又说朴树的树 ?嗷 朴素的素 主任真的是一脸无奈 恨铁不成钢了 我这个耳朵啊 我的诊疗计划还没写 就赶紧参照模板写 后来5点20吧 护士站就接到电话 让我去门诊接病人 接了一个清洁工阿姨 王光华自己想要 我老师也两难不 就推让给他 那天化验单又没贴 反正搞到了6点左右 李芸那时候又帮猪精在搞回访 (唉 想到回访 有一天毒蜂开医嘱 我坐在旁边 猪精就用株洲话和他说 你学生坐着也没事 让他搞回访吧 咦 那个字我真的是看不懂 我记得有个病人在仙庾镇 中间那个字又有点像韩庚的庚 我问毒蜂 他说庾澄庆的庾啊 哈哈)

        怎么讲 我没写几天 就有点想不起来 有新病人就是写入院 平常补补病志 毒蜂有一天还说我都是复制黏贴 都不改一个字 真的冤枉 我还是改的 后来想想可能是复制过来 有事离开 保存了以后忘记去改了 入院也是 毒蜂绝对是写的最详细的那个 能打太极拳这种都写 酒量 烟瘾写的好具体 我实在 望尘莫及 而且他搞事情好慢的 查房也很慢 但在尹老师那里我也习惯了 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再折回来 然后又巴拉巴拉说一通 其实我和他完整地查房好像也就今天一次 查完房开医嘱的时候老是被其他事打断 他换药也好慢的 不过看情况 有几天要换好几个 有几天一次不换 像今天就拆了个线 (他问我拆过没 我就说1 2次 都是简单的 然后他说了一大堆 后来还要画个示意图 刘鸿敏在这里会诊 就说这些话要这里讲 当病人面 我就会被嫌弃) 其实老师都是骗子 他说让我自己换药 最后还是他自己搞 今天拆线也是 他说他先拆几针 再让我搞 结果还不是他全部拆了 而且方法和普外也差不多 就是感觉张力好像很大 提起来会夹不住 不过我还是蛮想试的 上午办公室挺热闹的 找每个医生都有 毒蜂没什么病人 但他也有门诊病人 就很多时候都在沟通 像白二就要打石膏 搞封闭  他还总是去手术搭把手 我没看手术已经很久啦! 而且都是小手术 只有第一台还大些

        哦 说件好尴尬的事 有一次他动完手术 我搞完了他交代我的 就打开李实的工号 其实一个病人也没什么可看 就是草草看了下 忘记关掉了 直到他过来 我应该是玩手机太投入了 只顾着挪位子 没来得及关掉 他就坐下后一脸懵地看了屏幕几秒 然后回头看我 我才反应过来 慌乱解释 他之前带过我  然后有看到他 毒蜂好像说他不是进修去了 我说是 但是好像又回来了 毒蜂又问他怎么只有一个病人 我说我之前出科他也只有3个 都不查房了 毒蜂继续纠结为什么只有一个呢(他应该很羡慕) 我说他要进修去 就把病人给其他老师 毒蜂应该没理解 他以为李实要进修两次 我就说他要去北京进修那个溶栓什么 反正我也不是很听得懂毒蜂具体讲什么 就是凭字句讲自己的 就 以后我一定会谨慎 关掉页面 也希望毒蜂下次碰到实哥 不要多讲我 忘了我吧

      第二周的礼拜四 毒蜂的晚班 这一天还蛮有意思 上午基本在手术室 和毒蜂之间也默契了些 基本熟悉了病人 也能提醒他哪里有 他也肯听我的  那个髋骨骨折那个 现在从大腿到小腿痛 他就讲了个分级 痛分为10分的话 问她怎么个痛法 那个病人说话蛮柔柔弱弱的 好说歹说让她确定到底痛的怎么样 后来开医嘱的时候 毒蜂就给我讲怀疑是周围神经痛 但是要把疼痛的分级设定好 基本精确说出痛的程度 然后开医嘱的时候 给开了甲钴胺 治神经痛的 据说是屁股进针的 久违的手术 毒蜂 猪精 还有孔雀  这次终于和李芸完成了同台手术的机会 这次没上台 是工人的手部胫骨远端内固定 我也是第一次干穿手术衣不干事 然后动手术在另一边 几个头凑在一块 又看不太清楚 李芸就一直挂在我身上 孔雀一直在指挥 就感觉他废话好多 还小李 这是什么肌腱 很言传身教的样子 中途又让我们搞那个C型臂的X线机 我是第一次看到 不停地移动 照射时就推进绿铺单下面的凳子猪精一开始让我推 后来就湖南妹子地喊 我索性就抱臂了 就负责掀铺单 上面的C型臂也是可以动的 还有机子上的按钮 反正李芸就蛮笨拙地搞 后来后面的按钮都让她搞了 其实我本身是挺烦的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病人 就带自己学生 你做个助手 为了显示你的带教认真 啥都喊自己学生 让主刀学生干什么哦  当然我和李芸都是大框眼镜 傻傻分不清楚 缝合的时候李芸又站在他们后面(孔雀喊她过去) 就让她帮毒蜂接电话 后来孔雀先上去了 毒蜂想让我做点事 抬眼看到李芸 又瞟了一眼对面的我 小孟 去把楼上加压板拿过来 拿下来就下班 拿上来以后 又帮着把外面的床推进来 因为有两个护栏 推到床边 猪精让我把护栏弄下来 我一边说怎么弄 一边就按了下按钮就下来了 我也好佩服自己 猪精也笑的说真聪明 一边不会 一边就搞下来了 搞完以后 问毒蜂 我是怎么个上班 他让我晚上过来 终于迎来久违的晚班了 

        毒蜂和我讲过腱鞘炎 打封闭 手术治疗血管要看循环(就是看有无栓塞) 有无静脉曲张这些 小孟要看书

        晚班 因为下午有个瘤子的手术 我一过去 这些医生在值班室大快朵颐 王主任腿翘得老高 毒蜂问我吃饭没 我说吃了 就静静坐在窗边透风 过了一会 他过来 扔给我出院 我就开始慢慢搞 后来貌似来了个急诊新病人 猪精过来了问我是不是有新病人 我说不晓得呃 还没挂进来 有病人过来找毒蜂 他让我开医嘱?!我说没有诶 他后来就教我怎么开 一般氯化钠都会和其他头孢什么一起开临时 我还开了个止痛片 他打了问诊纸 咦 怎么又是上次配班看到的那个工地包工头 这次是另一个 吊钢筋的时候被划破皮肤了 大致问了下 就让我写入院了 打算7点做急诊手术 赶紧让他拍片 抽血 毒蜂就让猪精帮一哈 猪精那天碰到了烦心事 他去年在急诊的时候 收了病人 是急性心梗 出院以后死了看邻居亲人死了告医院 也仿效 他当时确实给做了两遍心电图 马上转心内科了 其实他没什么过错 (我听大致经过) 当时心内科是陈池红收的 她就麻烦了 当时她做的处理 旁边都是有上级医生在的 也默许了 但貌似现在科室要让她一个人背锅 猪精就在告诉她把该做的检查依据都找出来 说完她还叹口气 小孟 医生不好当啊 我就说我知道那个陈医生 我之前在心内科待过 然后他就误认为我旁观了这个事情 我说没有 没有 我只是在那实习过 我觉得你没什么事情 他就鼓励我把看法说出来 你元月的事我哪知道啊 我还是闭嘴吧 责任应该在心内科那里 这个说完 他又叨叨两句 说我剪完头发 听前半句 我以为他和谁在说 我不想知道这么详细 我看到你那两个同学拿着菜回来了 你是住在后头吧 是 那不是菜 是外面打包的吃的 我们不会做菜 然后毒蜂回来 又让我开了个医嘱 毒蜂去换药了 那天也搞笑 9床旁边是8床吧 好积极的 从床上跳起来说 我帮你看伤口 一直在叽叽呱呱 毒蜂说你莫港了 她本来换药就蛮紧张 你这样她哈斯了 笑死 然后旁边2床开始吹捧毒蜂中年得志 年轻有为之类 毒蜂说都半百的人 病人就问他几几年 说79 又问女儿多大 初中哩 以为上高中了(这不又嫌他老?) 家住哪里 红旗广场那 现在医院要什么学历 有本科也有硕士 讲到啥 就指我 她就是大学生哩 后来猪精去换药 就问要打针我要不要跟着 毒蜂摆摆手让我过去  猪精要啥 护士哪里就没有 一直在往库房找的路上 猪精换药还蛮耐心的 我拿着他要的东西给他 刚好听到他在那说 他真的不会做家务的 估计他们在说他的手白 他说他老婆的手都比他口子要多 (讲到他老婆 那天上午手术来了一下哈 当时就觉得会是他老婆许谭妙喊了声老婆 那个麻醉师 我当时也看不太清楚 不知道是护士还是 她就一直喊彬哥)他休息 家里其他人不休息 朱彬其实换药挺好的 还给我灌输知识 他说其实相当于关节穿刺 抽取积液 淤血 怎么看出来有积液呢 首先 她的髌上囊(最易骨折)肉眼可见肿胀 第二磁共振 有血 用凡士林纱布的时候 他又说 为什么用这个 擦伤 有粘连 用这个油纱 以后揭开不容易黏连 就讲的还蛮好 病人也问猪精年龄 我85的 哇哦 今天两个老师都知道年龄 我运气可真好 猪精换药的时候手机在想 他没接 后来搞完这个 就直接和我一起去手术室了 猪精在电梯口说今天一天都在动手术 晚上还要继续 很累 我说我好久没晚班了 就讲到心内 上晚班睡那 猪精瞪大眼睛 他以为我跟陈池红 我说不啊 跟凌娟 他惊讶 女魔头啊 做事很快的 他们南华大学那批5个女同学 只有她是副主任医师 哇哦 到了手术室 猪精在那喊 峰哥 我把小孟带上来了 毒蜂就让我把楼下高分子加压板拿上来 我拿上来 猪精还在换鞋的地方等我 后来毒蜂进去了 猪精在用医生电脑搞自己的事 我就问他在几间 也进去了 那台手术还蛮小的 一进去就是追光者 发现了毒蜂谐星的一面 猪精总是喊我拆手套 那天的护士是佩佩 他们就放了个凳子搁手 两个人一左一右 我就靠在后面的墙上 可能是太热了 他们都没穿手术褂 他们切开一层层皮肤的时候 毒蜂还示意我看这是肌腱 白色的 肌腱断了 其实他们骨科在确定哪个是什么神经的时候 都会让抬一下指 这个工人就是缝神经和肌腱 中途还蛮八卦的 毒蜂要去复联四 他戴着口罩含含糊糊我也没听清楚 猪精说了你要去看妇产科 ?看什么妇产科 毒蜂突然示意我一下 她知道的 我愣了下 讲啥都没听清楚 猪精说好啊 你不跟女儿去看嘛 你一个人吃水果 一个人看电影 然后毒蜂说她要看那个 何以什么 又看我 那个叫什么来着 我这种不关注电影圈的怎么知道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何以笙箫默 但也不是现在刚上映的啊 我顿了顿 不会是爱情片吧 毒蜂马上否认 不是爱情片 然后朱彬又在讲等会还要帮老婆去搬家具 他爸妈去泰国旅游 搞了床垫回来 在河西那个家 他还要开车去搬到河东来 然后毒蜂让他坐公交车去搬 那个佩佩也说搞床垫 就是让你们生二胎啊 嘿嘿嘿 后来快结束的时候 毒蜂一看时间快10点了 让我可以回去了 猪精让我把石膏看完再走

      星期五也是手术的一上午 礼拜四下午那个延后了 我还挺喜欢 猪精早上看到我就让我拿两个换药碗 然后直接喊我去和他换药 中途毒蜂查房的时候就看到我在猪精旁边 好尴尬的 中途猪精有电话 就让我从他裤袋子里取出来 放在他耳边 嗯 我还没这么……但是那天手术上手了又很有趣 久违的取内固定 那个老病人 右手 左脚 不过术前 我因为病历也吃了个亏 因为之前月经史一般都是上个月的入院这天 因为那时候这个睫毛女不在 也没问 后来彭峰问了她 发现上个月没来 上一次是3月底 好了 低头认错 我一开始是举着那个手肘 女生的手肘其实还好 他们一直说的就是托不动要说出来 否则他们消毒就白费了其实我还能托的时候 那个专门的器械理发男就过来接替我了 他们还在大叔和哥哥称呼上纠结了下 然后就去洗手 那天在剪线方面 峰哥一直在教 我那时候才知道剪线还分皮下和皮上 皮上的结留一公分 方便拆线 皮下的只留结 皮下的我一直剪不好 总是要去看那个结 彭峰说我头都要凑过去碰到了 我就想看那个结 峰哥示范了好几遍 我当时还是没懂 朱彬神助攻 小孟 不要紧张 小孟加油 那个东北味的天使姐姐也说让我多看视频 那时候她打针不好 寝室搞柚子皮在那搞 其实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凭感觉滑到那个结 贴着结剪就行 那种很紧张的状态下  我拿着剪刀 随时待命 手一刀 脚一刀 很感激 朱彬每打好一个 小孟 来 路路姐也直接搬个凳子让我坐 那个手术虽然有点紧绷但是也很温暖吧 结束了以后峰哥说他这里没什么事 就让我去帮朱彬 朱彬那也没啥事 就下班了 下午我又去了 美其名曰帮朱老师 帮朱彬跑了个腿 后来朱彬去楼下推c臂机了 我就没啥事 本来想个4点多就走 然后彭峰手术回来了 照样像上班一样 让我贴化验单啥的 我就……留到了六点吧 彭峰不主动说下班 朱彬也不说 好疲惫 自讨苦吃

        礼拜一 打回访电话 笑死 彭峰上午下班前让我打 他指导我说 你好 我是人民医院的回访中心 身体恢复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有好多话讲 就打住他 好好好 祝你早日康复 说不好的 就让他来门诊或是住院部复查 我从来没打过 很新鲜 又不好意思打 有个病人名字中间那个看不清 我又忘记问他了 峰哥把回访单打出来的时候 就没印象有这么个人 后来一查 说是90多岁的 就他来打 说到回访的时候 大家都是在那笑嘻嘻地说唉 你好 巴拉巴拉 峰哥打的时候 真的是跟聊家常一样 我是人民医院彭医生咧 嗷 好好好 他让我下班前打几个 听他打 我想笑 怕打不下去 他问我怎么不打 我说人太多 下午人少点打 然后下午 小孟 想趁人不在早一点打掉 结果彭峰也来的很早 所以第一个是在他耳朵根下打的 患者也比较话少 恢复怎么样 还可以 那祝你早日康复 非常地快速 我挂下 彭峰看了我一眼 憋笑那种 嗯 还可以

        讲一件比较有趣的事吧 有一天 他好忙的 又是搞工伤 搞转科 搞出院 然后上午去手术了 突然有个电话打过来 恰好是我接的 我就挺怎么说 比较积极地说 你好 九病区 然后电话那头 就说 诶 小孟啊 你把12床病历怎么样怎么样 噗 是彭老师 他在手术室看我和李芸要看半天 才认出是我 听声音居然一听就准 我就哦哦哦 是是是 好好好

        礼拜六的时候 是峰哥的手术班 跟着他换药之后 他说走 去楼下手术室帮个忙 许谭妙的一个小孩子病人取腿内异物 是半截绣花针 然后我就重复了一遍 去手术室啊 后来峰哥估计是理解为我并不怎么愿意上手术 就说算了 你就在上面写病历吧 10点半以后下班 嗯 其实我蛮愿意看的 后来王弘在办公室就说你们怎么都不去看手术 就让我和李芸两个去看 我说我老师让我写病历 然后还是上去了 我想着看到彭峰就说主任让我们来帮忙 结果彭峰也没说话 主任后来自个也上来了 跟我们没讲一句话 透 那个手术其实好快的 很快就把针取出来 我都懒得看了 那个角度 就直接靠在墙上 后来 彭峰就喊我 小孟 可以下班了 那次是真的没意思

        就讲不出猪精是个怎样的人 就脾气而言 他态度是好的 但是总是重复让你陪病人做检查 我也很气  他总在我们还交班 喊住我去送单子 或是毒蜂要查房的时候 让我去拿换药碗 陪他换药 讲真 我已经连着几天没查房了他的事情很繁琐 但是毒蜂不在 他又能很积极地喊我下班 手术室里也能缓和气氛

        又有很多天没写 先写晚班的一天吧 很忙碌的一天  从早上两台手术开始 一上午就结束了 下午帮猪精取内固定 晚上晚班上到11点 这绝对是我最充实的一天 很忙碌 也很有趣吧

        早上 一台是取钢板 内固定(左胫骨) 一般我老师和朱彬搭台 我就会上台就 有很大可能会在拿衣服的地方 碰到猪精 他说你先进去 我还没吃早饭 就提着一碗粉 我拿片子换衣服的时候就在留意听彭峰进来了没 他们往往进来都有声响 我听他进来 往手术室里面走 才默数了几秒 慢吞吞进去 刚到那个一间吧 毒蜂刚进去又出来 看我拿着片子进来 他说咦怎么你还在我后头 手术开始我先是抬腿(方便他们消毒) 虽然那个病人不到100斤 可是他的腿依然很重 我真的是有点撑不下去 后来彭峰就把病人腿举高 我后来的任务就是让腿外翻 然后擦血 剪线 彭峰一开始让我剪线 我又和以前一样 要歪着头看那个线结 剪的很长 第一个确实不可以 毒蜂又叨了几句 后面几个我不用他说 剪的就还可以 剪刀开口小一点就行 朱彬那里也是 剪的很干脆利落 后来他们差不多开始清洗 消毒(他们中途还讲到初恋 说朱彬初恋未遂哈哈哈 还好丁艾把他收了彭峰讲到初恋 感觉很有故事的样子 ) 就让我去接下一台病人了 我也 终于穿着那个白大褂 套着鞋套去接病人了 接病人的时候 还说了句蠢话 家属问我在几楼 我说九楼 跟我上去 (呃……) 送下去之后 白大褂里的手机忘记拿出来了 又和麻醉师(那个刘花蕾 和尹老师大聊政事的江西妹子)把病人送下去 之后把病床推上来 上去之后 又说被子忘拿了 又捧着被子下楼 之后就接台做了 这个病人是皮脂瘤那种 就割一下就完事了 我每次都是被朱彬喊着搬凳子 搬桌子 给他们坐 我就看看 后来朱彬接到主任电话 说有熟人 他后来快收尾就下去了 我就负责剪线 彭峰 不 此处要喊峰哥 好不容易夸我一下 你剪线技术怎么这么好了 突飞猛进一样 我好不好意思的 好像找到感觉了 嗯 峰哥说之前没找到方法诀窍 不过他依然很注重无菌 我拿着剪刀在垫巾上敲一下 他又要嘶看我弄没弄错无菌原则 我手在垫巾边缘 他不停喊我注意 之后就是清洗 绑绷带 他让我搞绷带的收尾 我瞎几把搞得很丑 我喊他看一下 他也是唉一下 搞好 之后我就走了 他把那个切下来的病理组织给家属看 我下去之后就在办公室等了一下 他还没回来 朱彬在那忙活 他一开始说下午休息  不用太早 3点过来 去帮他的内固定取出术 没人帮忙了 我当时反应就是你真看的起我 我说了我要上晚班 呃 好吧 我还是挺喜欢看手术的 有点期待

        下午我3点准时到了。朱彬还没到哩 就看到龙主任在 那个病人貌似要转科还是啥的 之前就在许谭妙这做过  后来朱彬喊我去告知病人书术前准备和签同意书 我找病人的时候才发现就是和我一同坐电梯上来的 后来就在手术里磨磨蹭蹭进去了 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老婆丁艾是手术的麻醉师 后来猪精过来了 没有戴眼镜 就让我手机别放在身上 好烦的 让我去洗手 好像还有一台急诊手术 断3根骨头那种 我那天真的是蛮惨的 就朱彬一直使唤我拿各种我不知道的器械 我就愣在那 就说不知道 他就蛮想追求动作快的 又让我拆刀片 然后有碰到丁艾的手 只是一点 还是拆了刀片 然后换一副手套 我手套扔错地方了(其实我上午也扔错了 那个护士桂芝夹起来的 我当时只是认错了下 上午她还是笑嘻嘻的 因为没有记到底扔哪里 就又随手一扔 被数落 她给我的那副我他妈一心急又搞不进去 就有点退回来缩进去 她就开始大声数落了 猪精让我别紧张 我到时候就好烦躁的 索性搞不进去 就想换一副 护士就烦死了 她本来就是医生喊她 她要好几遍才会动的 我就又被她数落了 换什么换啊 很贵的 可能是要扣她的钱吧 然后上台以后 拿擦血的纱布 我问朱彬拿哪个 他说随便 我就随便拿了块小纱布 结果桂芝又说要尾纱 就说我腰带不系 猪精后来帮我系的) 就很烦躁的开始了 因为是在颈部 锁骨那里 之前甲状腺也是这样 就会搞个架子在那里 但之前很奇怪 普外的那次 刘主任就让我把手摁在病人的面部 而这次我把手放那里 主任又说放不得 就只能站猪精旁边 猪精用刀把皮肤划开 让我拿镊子和纱布 我和他对称地夹皮肤 但我真的就是第一次这样 还蛮迟钝的 一边要求他移镊子 我同步对称 一边还要擦血 擦 其实就是摁 压 只压切开那块 后来移到下面 他在那切 我以为我不用夹了 他又喊我夹 到最下面那里 我也分不清让我夹还是压了 有用纱布压最下面那一块 也夹过 那时候我就在想 他的耐心怕是要消失殆尽了 后来他开始用螺丝刀撬开钢板 我就继续擦血 他嫌我不够麻利(而就在他老婆麻醉时 他老婆嫌他太用力 不会搞) 剪线的时候 第一个结我没看清楚 剪长了 被挑刺 后来有个我没看清是内层还是皮肤的 剪长了 他叨叨了 小孟 你今天怎么了 怎么和上午的不一样了 上午很好的巴拉巴拉 我说你们骂我 我就紧张 他说没有人骂你啊 这时他老婆就来了 对我说朱老师不会骂人的 他只会骂我 天使姐姐  后来我就好沉默的 朱彬喊我一直说 你是不是有心事 是你对我要求太高了 当只有我和我的老师单独完成手术的时候 他就会嫌你反应不够快 这是我的个人经验之谈然后我就在听丁艾回家吃饭不 不吃了 那我吃什么哩 回家煮面吃 唉 我去吃东北饺子吧 丁艾还挺哀怨的 事实证明这话就是她讲给朱彬听的 后来又问他回家不 问了好几遍 不回去了 你睡了就把门锁了吧 讲真 猪精对他老婆真的不是很贴心那种 虽然嘴里说我老婆怎么样 但感觉都是他老婆对他付出多一点 我以为他们同台手术会腻歪一点 就对话很正常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想影响工作氛围情绪 还是老夫老妻 归于平淡了 反正我蛮无解的 猪精跟我就一直说彭老师怎么样怎么样 说峰哥上午说于谦说的那个梗是抽烟喝酒烫头 其实上午彭峰讲的时候 我也没听清楚 以为是有特殊意义 朱彬那时候就看我 一脸不解 我配合氛围 就笑笑 后来才知道是烫头 彭峰还蛮关注相声小品圈的 上次讲沈腾那个小品积水潭谭主跪圈 然后他又说是不是感觉湖南人很鬼妈的 为什么他老是说这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词没有 我只是觉得你们说话很有意思 然后他又说起来 我给彭老师微信发过一段形容湖南人脾气什么的 呃 其实我不是很感兴趣 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他就开始没话找话 护士一进来 又开始桂芝 桂芝姐 送我根线呗 我怕不够用 护士不接腔 他又说当我没说 唉 讲真 猪精其实蛮敏感的 他的人品 他又跟我说让我等会继续帮忙 中途龙江也过来了几次 我说那我待会晚班咋办哩 他说彭老师副高级别的 强悍得很 一个人搞得赢 我们这种主治就需要同学 后来我洗手的时候 他又喊我下去帮彭老师吧 我去就够了 好无语的 下去之后 本来打算看到峰哥 和他说一声 先吃个饭就过来 然后李芸说彭峰推平车接病人去了 我就还是决定去看看他还在不 需要帮忙的话 就帮一把 嗯 是还在 当时挺混乱的 有两个病人 我推回来的是伤势轻一点那个 (峰哥一开始还没发现我)当时觉得这个晚班怕是会有点忙 就先吃饭去了

        晚班确实很忙 其实我那时就猜到我应该就是马不停蹄写起码2份入院 每次都是他大致问一下 有个诊断 然后再让我去采集下病史 那个娭毑真的心脏 消化哪里都不好 又是髋骨粉碎性骨折 吃一大堆药 她说话又有口音 她儿子又要插嘴 我硬气了一会 直接喊你别讲 采集完之后 我先是去送床旁 院内出诊去了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开始交班去送) 之后他又让我去问火车撞伤那个 其实他们也分不清男女 我也是看她下体 才知道 而且她的年龄也看不出来 80多岁我是不相信的 老师说她一会说85 一会说58 脸上各器官也全是血痂 走近闻 一股铁锈腥味吧 我跟老师说尽力了 实在问不出来 我床旁那段时间吧 又来了个新病人  手背被菜刀划伤的 是个急诊手术 老师本来打算下去的 让我在上面就把入院写完 对 我本来可以很早开始的 龙江让我写那个交班搞了好久 12个入院(那时候8个 手术7个 我嬲 找诊断 手术名称 麻醉方式搞了好久 起码20分钟以上 反正我开始搞第一个入院 7点多了 主任还过来 假装很关切问怎么还不回去 问我吃饭没 猪精也问我吃饭没 拿出她老婆朋友做的牛轧糖(事后 峰哥吐槽谁空着肚子吃这种干巴巴的东西) 我在搞入院的时候 估计是主任丢给我一颗  后来就我和老师的时候 他总是进进出出 我索性就安心写入院 他自己出去 有一次突然在外面喊 小孟 我感觉是叫我 准备动身 他又喊了下 我赶紧出去 他是要搞那个纸牵引 先是去器材室拿像秤砣一样的 还有奇奇怪怪的架子 我都不晓得他要去干嘛 搞了半天 我知道就是利用秤砣的重量让腿拉直吧 那个人用了8个秤砣(老师拿了几次) 好啦 我就是那个拎秤砣的小妹 用那种纸袋子的拎环 维系起来 期间老师在她腿那边用力 让我拽着绳子往下 后来他过来一看发现我根本没把秤砣用上  叹服 搞完这个 他让我去这个加床患者擦脸 把脸上污浊气擦掉 他的目的就是看清伤口 我懵了 这么脏 怎么擦 问他 他忙着 没反应 发愣几秒 慢吞吞出去  戴着口罩 拆了一包纱布和水 但是根本擦不干净 回来告诉他 他说好了 等我一会 一起去擦 就让我拿换药碗 盐水 注射器 拿注射器吸盐水 挤在纱布上擦 其实也擦不掉 搞完这个 猪精动手术回来了 就开始说被主任骂 心情就好烦的 各种宣泄 峰哥就说到刚才自己打算下去 主任说你哪能下去  看病房啊 一开始说朱彬和龙江下去 后来主任说他下去 就赶紧答应 然后在手术室也告知患者 是主任帮动的手术 唉 职场的小心谨慎 后来搞完手术那病人下来了 就开始给他弄石膏 彭峰拜托朱彬搞一下 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觉得自己要搞不赢了 朱彬一直在说没事没事 然后他们在讨论打到哪里 我就过去看了看 帮了下忙 病人的儿子是个话痨 妈妈 我看到你名字了 妈妈 没有人给我做饭了 这个声音真的是清亮得很 一开始觉得挺有趣的孩子 后来就觉得他好聒噪 静下来 只有我们3个人的时候 朱彬就频频cure我 小孟今天辛苦了 下午做手术就和小孟说怎么怎么样(妈的 下午手术又说彭老师自己看门诊 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明明是你让我来的)和上午换了个人 状态不对 峰哥赶紧说上午很好的啊 哎 真的时刻汇报我的情况 又说到主任不放心朱彬就带我上去做 不过我好像确实听到主任说我缝几针 电梯碰到主任 也是问我缝了没 我心里想你可是真放心 谁都不放心我缝的 还问为什么不缝 就和朱彬讲了 朱彬真是讲这个丝毫不避讳 他问我怎么答 我就说技术不行 峰哥说要是真让小孟缝了 到时候要把朱彬骂死去 哎 简直就是吐槽大会 不知道说到啥 朱彬说她女儿 朱梦颜 (卧槽 我现在才知道 他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上午忘记 下午又记得了 我的姓恰好是他女儿的名字之一)说到他女儿瘦 说他女儿眼睛和他一模一样 先给彭峰看 我刚想让他给我看看 满足下好奇心 后来他直接给我看了 眼睛真的小 然后他顺手就丢了两颗牛轧糖给我 我说吃过了 峰哥说多吃点 今天辛苦了 就又吐槽这种干巴巴没能量的东西 哈哈哈 彭峰让我把手术病人入院写掉 10点的时候让我10点半走 嗷 有个蛮污的 玩笑开的不合时宜 朱彬说让小孟睡这吧 彭峰说哪有床可以睡 朱彬说她睡上面 我睡旁边 负责监督你 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 彭峰让我10点半走 朱彬又很好为人师 让我看完牵引再走 上次也是 让我看完打石膏再走 他考虑的很周到 在10点到10点半之间谁想到他们说起专业手术方式了 巴拉巴拉 讲的可起劲 我看10点40 他们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趁他们停顿了下 赶紧说写完了 彭峰就让我回去吧 朱彬又提醒看完牵引再走 我说那快点啊 他们就捧着手术包 一起出动了 先是在腿上做记号 肿的部位 进针 出针处 朱彬给我解释这是骨牵引 比纸牵引 稳定性更好 他先是肯定了彭老师搞得很好 又开始夸赞彭老师 品品这段话 彭老师是我师兄 他当医生的时候 我还是大学生 我当医生 他已经当主治了 他大学生 我还是初中生 真的 我会不晓得嘛 他又告诉我牵引是研究生的入门 那我问石膏哩 他说也是 峰哥先是用注射器注射麻药在膝盖那 确定个点 然后猪精就在膝盖那穿了钢针 用电钻 搞进去 在钢针两头挂两个安剖 再用那个骨架悬挂 差不多就可以了 峰哥在搞这个的时候就一直原地转圈 嘴里不停喊着想上厕所 我看他还有往病房厕所张望但我想应该是都是女病人 不好上 结果搞完这个牵引 他就急吼吼往值班室跑 笑死(我看了下那个纸牵引 和骨牵引都要个2 300)

      晚班后的那天 如愿以偿拥有了一个休息的下午 先是再去交了昨天没交成的床旁彩超然后交班结束的时候又帮朱彬去跑了次中心药房 他自己有个病人要出院带药 那个电脑护士让我把所有都拿上来 中心药房态度又贼差 等她们拿药 一篮子 我以为一篮子都拿走 试探性问一下 又说我不会搞 别拿 让护士来 本来就是护士的事 我无语辽 再也不想去这个鬼地方了 回来我就直接说不给拿 后来护士长提着篮子去的 那天 朱彬后来也没怎么喊我做事 就他的事没有办成的话 他就话比较少了 下午峰哥又来加班了 真是个加班狂魔

        礼拜五 那个晚班急诊过来的娭毑 要动股骨头手术 我那天还特地吃了早饭 以为这个大手术能seesee,然后等着我的是一堆13床的化验单 然后刚打算贴 主任又喊我去肾内科送会诊单 又是4楼哩 自从开了那个创面科 从那穿过去可以 回来就不成了 反正我搞完这个 峰哥见我还有一堆化验单 就让我继续贴 他下去手术去了 然后给(6 5 还是11)换药 我换完药 倒垃圾的时候看到朱彬在换药 他喊住我 让我等会陪他做个现在他在换药的病人的急诊手术 在这之前他还让我去给他的一个小孩子病人搞工商证明 当时理解蛮费劲的 就是先去病案室 把之前的住院病历里那两张工商证明 复印一下 病案室盖个章 再去医保科审批 我当时就问那我手术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因为那时候王光华一直在说无聊 不想在办公室 想去手术 朱彬说好小的手术 他说想去 朱彬还是跟我说很快的 手术还要等麻醉时间哩 我就蛮急吼吼地去了 全程那个姐姐应该跟的蛮吃力的 又穿着拖鞋 走路不太方便 我好怕搞得慢 到时候我又是空守病房的时候了 病案室找了下蛮快的 复了印 医保科那里就问的挺多 后来直接打给朱彬 跟他讲 那正好 也不用怕搞错 幸好他还在 当时搞完上去 我好怕弄错的 他说你怕什么咯 干革命就要胆大 之后就和他去手术室 出去的时候王光华还喊住他 想去 不过后来还是让我去了 很easy的手术 就是剪掉他的脚指甲 再缝起来 我好像也就剪个线吧 那天配合得还行 就没怎么讲我 猪精一直在和病人讲话又讲到他老婆 因为那个护士怀孕了 搞上面那个灯的时候 就站在凳子上 猪精让她小心点 不是一个人 就说那个护士太瘦 ”他老婆又太壮 又说他老婆壮也是没办法 问那护士知道吗 护士不知道 她没跟你讲嘛 =_= 我老婆小时候是留守儿童 父母不在家 老是被村里一个男孩子欺负 我真想揍他一顿 不过我应该也打不过他 呵呵 上去之后没歇一会 就是陪主任的家乡人 孟氏骨折的小孩子 做检查 小孩子真的懂事 倔强的小眼神 我还给他打伞哩 搞完之后 朱彬喊我下班 下午让我看手术去 主任都难得一见

        下午到的时候 朱彬在住院交钱的地方那里磨叽  何彬看到了 我探出头看了他一眼 没看到他的招手 后来我带小孩子上了厕所 经过病房 看到峰哥在换药 跟他讲了下 我下去 他就好好好 刚进手术室 看到的又是桂芝 空气真的冷凝了 就百无聊赖 麻醉师是壮汉 他们喊他静哥 是只单身狗 主任后来上来 我觉得他们这些医生分不清楚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 总要看个几眼 王光华也上来了 非常地矮小 他才刚和主任讨论了几句 他们那时候就等朱彬了 后来主任看朱彬不上来 就打电话 朱彬意思他守病房 主任让余桢守病房 结果余桢已经上来了 王光华又有一个主任还是啥找他打针 后来主任就让王光华下去了 小王说要4点半接儿子 主任说没法子的呀 呃 好一场内讧 余桢上来也是说小王今天白二 就应该他守 好几次手术班都喊别人的 后来朱彬彭峰也上来了 四个医生 我就看一堆人洗手 穿手术衣 朱彬这个猪精 喊我给他取手套 嘴里喊着实操 其他人根本不care我 让我开所有人的手套 余桢也不穿手术褂 就是个帮忙接接电话 推推c臂机的 主任在手的正对面 猪彭在两边 余桢叉着腰看 我就从他的手肘空隙里看 也没有什么哩 基本就是在缝啊 结扎啊 搞c臂机的时候 我的手习惯性放后面铁栏 之前也没咋样 那天就起皮了 后来就出血了 我本来想要纱布止血按压的 一想到桂芝 还是自力更生吧 就去洗手池那里冲洗 冲了一会 朱彬喊我过去 那里有辐射 我就给他看了下 意思是要冲一下 他就好惊讶地 怎么划伤的 又见血了 哪里都是伤人凶器啊 然后他就叫我去大洗手池那里冲 我就听到他和彭峰讲 小孟受伤了 彭峰问 小孟受伤了啊 哎呀 真是大惊小怪 包括后来我回去 血还是没止住 就在衣服上抹了下 之后朱彬就马上喊 小孟 你那个向护士要个创口贴 莫喊我了 赶紧说没事没事 后来主任 余桢都下去了 又回到了我们3个人了 朱彬又开始说我的手 还说你伤要快点好起来 后面两天彭老师还等着你做事呢彭峰 我可没说 他心里OS肯定是你想使唤小孟 借我的名号 朱彬这个死猪精 简单粗暴地不缝 搞个美容缝合 而且是缝了一半开始的 跟绣花一样 后来又拆掉 就明明快5点就大致结束了 结果哩 搞到了5点半 绣完花 还要给小孩子打石膏 但小孩子麻药快醒了 石膏又需要浸润时间 峰哥就喊我一个劲帮朱老师站在水池边  让水感应留下来 帮忙搞绷带 然后就在搞绷带的时候 小孩子麻药醒了 就一个劲地挣扎。他们都怕他翻下去 就让我压住他的腿 死猪精 上来我还要帮他写交班 写完还让我签字 几岁还不能单纯写数字 写year的缩写y 或者岁 妈的 老子想打死他

        礼拜六还是要去 我八点准时去的 朱彬比彭峰先到了 就喊我和他一起换药 就昨天脚指甲那个 手术后他就说让病人再去拍个片 我当时就让他千万别喊我 幸好打电话给宋师傅了 我们换药的时候 他就说要把手术室的尾纱去掉 我就随口问了个为什么 他”就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尾纱在会干扰拍片 他又说要多问为什么 对你实习会有成长 不要说教啦他要用胶带的时候 我撕了下 不太扯得开 看他不耐烦 就给他了 他戴着手套 也撕不完整 总是撕一半 他就说不要了 妈的 老子在骨科的纪念品 就用自己的 宋师傅动作好快的 我们没换完 他就推着轮椅过来了 后来有个病人来找朱彬打针 他让我拿东西到换药室等着我去办公室看了看 恰好峰哥来了 我就想让朱彬自己搞吧 看峰哥要出去 就问老师是要查房嘛 他说嗯 我才和他看了一个 他就说要换药 让我拿三个换药碗 我正打算换 又去看了下猪精 在给小男孩换药 他说他搞完就来 我还是把碗给峰哥 跟他讲帮朱老师弄完去换 猪精后来就是给阿姨膝关节打针抽液 那个阿姨的女儿我觉得好眼熟的 就是想不起是谁 后来说是华润万家的员工 怪不得 还说自己是管理层面的 猪精真的好烦 我就想快点搞完  后来弄好 峰哥都换最后一个了 我恨 回办公室 峰哥让我去送个床旁B超 猪精又让我陪小男孩做检查 呜呜 大早上又跑腿 回来峰哥问我说床旁了 我说说了 有点急 他笑了 嗯 精彩的是彭峰一件好怂的事 他今天凌晨两点多喊起来 帮许谭妙做手术 搞到个4点多 他把手机放在女儿床头边上 他的小灵通又是吵得很(怪不得刚才他接电话的时候 说这下柔和了点)把手机放在女儿头顶边 他女儿就直接发火了 烦操 巴拉巴拉 惹女儿生气了 峰哥就赶紧溜出来了 好生动的 回去还要给女儿赔礼道歉 上次那个好可爱的小姑娘又过来换绷带了 我给她拆的绷带 这次她好乖的 一点都不哭 我问她痛不痛 动作好轻的 怕她哭 她妈妈说没关系 彭峰又用他那个大手像碗托一样摸了下姑娘的脸 一直在哄小姑娘 他们都说峰哥 赶紧去生个二胎 猪精也说他女儿 在家拿两支笔在搞架子 后来搞完石膏 小女孩妈妈让两岁多的孩子说谢谢叔叔 小姑娘磕磕绊绊说了 峰哥眉开眼笑 我问小姑娘妈妈可以摸一下她的脸嘛 小姑娘妈妈问了小姑娘 结果小丫头摸了自己的脸 双手捧住 哈哈哈哈哈峰哥笑的发出猪叫 我还是捏了把 她走的时候妈妈还教孩子谢谢姐姐 呜呜有这样的女儿太幸福了 我都走到石膏柜 回了不用谢 那天还加了峰哥微信 他要去ICU 叫我不用跟着 把流浪汉的生命体征指标写一下 他说有个图 就说微信发给我 嗯?我就把我的二维码拿出来 我每次哩 明明是他们有事发给我 应该我去加他们 结果都变成了他们扫我 峰哥就疑问 怎么是你拿二维码出来 呃 我通过了 他还反复我的微信名 Pluto plus to 我真的憋住没笑 后来他就去icu了 朱彬又说晚上有事打我电话 我知道其实不会打 就直说晚上6点过来 他就让我可以走了 彭老师病志晚上也可以写我刚说彭老师ICU怎么还不回来 刚说完彭老师就回来了 又开始峰哥的抱怨 搞不赢了 病志都没写 朱彬说小孟帮你写啊 晚上跟我上晚班 彭峰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我可真是个牺牲品

        晚上 其实没什么事 给有个我经常看到的病人搞了个小手术吧 一级那种 反正我就坐在王光华那台电脑上搞病历 一开始在余桢那里 想吹点朱彬电风扇的风 他说没事的 吹王老师那台 本来坐龙江那 没QQ 就又到王光华那 看不到朱彬 很好 他搞完那个手术 让我去取绷带之类 那个病人还问我为什么不怕 这种问题真的没啥 可能是因为别人身上吧 护士说有病人情况不太好 他让我去看看 去取了个东西 妈蛋 他都差不多看完出来了 走路又快的要命 我真的小跑走了还是跟不上 和他换了个药  人家之前在其他医院做过手术 他问怎么个麻醉法 麻醉前听到他们说什么 我佛了 这重要吗 他就是逼逼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今天好热 嗯 闷 潮 小李昨天是不是九点回去了 彭老师有说下午让你过来吗 没有 他8点左右开始吃饭 每次都要问一下吃饭没 后来许谭妙过来 他凌晨手术那个病人情况不太好 他看我在 就问小妹子怎么在啊 幸好朱彬跟他讲4床怎么样 否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和他去给4床换药 我给他手电筒打光 倒也没怎能说我 只不过我好烦的他最后也不收拾 那个血染的纱布还是我捧回去的 余桢也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他把王光华的电扇移到他那里去 朱彬就在那说余桢那个鸡 来一下就走 还移风扇 我就随意啦 反正放对面也吹的到 我说他可能是打球回来 朱彬就揪住这个点不放了 你看见他打了吗 没有 是上班的时候看到他在门诊那边打嘛 我猜的 真烦 移电风扇也是 吹的到我就不移了 他说王老师明天值班也要用 我没动 等下有打石膏的 放着碍事 我才移了下 一直说彭老师有多少病历没写啊 别问了 还是去忙吧 后来那个小男孩来打石膏了 让他把衣服脱掉 他爸妈就把窗户关了 小孩子又哭  真的烦操 我看朱彬额头汗都流下来了 那时候许谭妙病人又要出院小结 疾病诊断什么的 朱彬一开始心平气和说才动的手术 明天找管床医生 后来陪人过来又要 有种不依不饶的把式 朱彬正打石膏 就说你看我很空嘛 陪人也不好说话 说我怎么知道你空不空 气焰剑拔弩张 后来陪人就在外面bb 意思是朱彬像黑社会 朱彬搞完小孩子 先是开窗 骂骂咧咧 热的要死 还关窗 后来许谭妙打电话过来 意思是朱彬帮他搞一下 朱彬说让他明天自个搞 孔雀妈的就问我在不 我死死盯着 朱彬就说她实习生 哪会搞得 让护士搞 后来他打出来 让我复印了一些资料 叫我给护士 别自己去给 有时候觉得他还是保护实习生的(礼拜五吧 主任框子里有出院病人的检查单 主任说我们不贴 我说了句出院的 主任就说出院就不搞了嘛 我黑人问号 朱彬就赶紧打圆场 这不先搞在院的 之后就对我打口语 不要多说 沉默是金) 后来9点半就放我走了

        礼拜天辽  我8点多一点到 彭峰这个魔鬼 已经在换药了我就说电脑开着 就去病房找了找 在换药室看到他 他好惊讶地 嘿 小孟来了啊 昨天跟朱医生晚班上的迟嘛 我说就一会 也没什么事 换完药 他出来 又问几点回去的 我说9点半 (他肯定想也不早啊)后来给皮脂瘤那个换了个药 因为他让我换老是要问伤口情况 我索性就拍下来给他看 后来他又让我打片 放射科忙得很 有个急诊病人 自诉是吴体健的熟人 吴主任又说他不认识 后来说是胡主任的吧 两个姓混淆了我就等了好久后来插空让主任打了个片 就其实在这个科室 打了好多次片子了主任真的很亲和 就他让我去打印机旁边等  如果他有空的话 他一般会走过来 亲自把片子和袋子给我 我说谢谢 他会说不用谢 超棒的 在这里搞了半个小时 回去就去ICU换药了 拿了换药碗 纱布让我多拿些 给他拿了手套 峰哥此处又是傲娇脸 要脱皮 我知道很傻 还是问了下 这个病人为什么去ICU 峰哥斜睨 持续性房颤啊(我不查房 不跟手术 知道啥呢) 到ICU 峰哥问我来过没 我说嗯 然后他又很nice地给我拿鞋套 口罩 和帽子 他戴帽子 又不把头完全包住 像一个元宝一样虚戴在头顶 就很想笑 峰哥对病人真的是好能讲 拉家常这些 又让护士也给我个手套 天使老师他让我戴着 就中途扶了下 最后贴了个胶带 他还说胶带分三段贴 最上 最下 中间 他叮嘱了好几遍 口罩什么不要带出去 一定要扔在里面篓子 我就想到凌娟那时候也没有正确示范 我到现在才知道要扔里头的 来到电梯 峰哥又把胶带给我 我说不啦 我要出科了 用不上(我的胶带是被朱彬生气 扔掉的) 他说笑嘻嘻就出科了 是啊 去哪里了泌尿 泌尿手术也多啊 换药倒是没那么多 都是经皮肾钬激光碎石 然后就让他签字啦 峰哥还翻我前面的科室 我说在后面 他说我知道 他翻到普外 问我是哪个 我说尹老师 他翻到心内科 指签名说是凌娟吧 嗯咯 然后他就很熟稔地帮我把科室名字填上 迟到早退勾掉 也给我打分了 说我无菌原则还欠缺 但是比之前好一些了换药这些 换过药要记得描述伤口情况 有无渗血 红肿 分泌物 (记得有一次换11床 他问我说有脓 他说那不叫脓 要说分泌物) 因为我有时候他问几床伤口怎么样 我换了好几个的话 就会反慢半拍 脑子还没想起来 嘴巴先说几床是谁 也怪他查房有时候我不在嘛 峰哥还强调我们这是实事求是 不搞那些假的 我赶紧说没关系 没关系 讲真 能指出问题 很感激了 记得他走之前 又是疯狂翻柜子 我以为他很急在找啥 就问了他 结果他翻出了槟榔 大快朵颐  我说老师 我以为你找多重要的东西呢 他说这就是啊 好可爱

          峰哥真的蛮好一人 虽然这个科室有主任 孔雀这些存在 不过峰哥作为中间人 一向进退有度 每当朱彬在疯狂暗示 峰哥 你懂的 他向来很少发表意见 他在自己很烦操 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时候 也从来没把情绪发泄到我身上 他和病人谈话 又好有耐心 聊天扯皮那个欢 他很慢热 但又总怕我没听懂 其实他好愿意教的 对女儿又是无限宠溺的一面 又很有趣 在合唱团呆了两年 听歌 又看电影 每次看他红红的耳朵和红红的手指就想笑 和体型又不符的声音 主要是之前童鞋们的描述 让我以为他会很严肃 其实还好啦 每次小孟 小孟 (这是我在这些科室第一个这么喊我的)很感动 朱彬也算好啦(除了啰嗦) 一开始还眯眯眼 让你去陪病人做检查 后来就直接小孟 他是真的不认识 会主动喊我下班 峰哥自个去的时候 会主动把我带上来 交班的时候会贼兮兮一笑让我跟着他换药  换药时候教一些吧 每次晚班要走 都会说 看完啥啥在走吧 帮他跑的腿也多 教我的也有 我真的很幸运 在这个科室 庆幸遇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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