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乔莺
“我一直都认为命运里存在着许多缺失，总是从无到有再是消失得让人充耳不闻。每当我回想这一切，它给了我强大的说服谎言，但我走入另一个生命得强大时，它在我心底里又是多么地脆弱。”————乔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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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光线很好，特别适合帮别人写论文。杰里一边心想又一边从书包里把论文拿了出来。
操场上举行了一系列的活动，各种礼花与糖果撒在地下，一切都像是新开学那样。杰里坐在离这场活动的不远处，深灰色的皮鞋如他性格一样，保守又神秘。他咬着笔头在牙齿的缝隙之间咬转，眼神快与眉毛拧成了一团，杰里帮别人写论文时总是一副老态样，这成了其它班上同学的吸引。
他快速的写着手上的论文，他必须赶到年级主任到来之前写完。
有几滴雨撒落在树叶上，接着，又落在了论文上。
杰里似乎一直保持着写论文的姿态，雨把他的头发撒落得很湿润，他手上得铅笔越转越快。杰里把手中的论文全部塞在了背包里，他这才意识到雨越下越大。杰里用左手遮住刘海时，天上无意间出现一些乱七八糟得纸正在摇晃得落在了他的脚边。
还有一些莫名出现的纸正缓慢出现在了他的膝盖上，杰里想看出纸张如何而来，却不得不把那些纸放在了牛皮口袋里，雨大得把他的视线模糊了一切。
“你就是一个臭婊子，少给我废话。”
声音刺耳又顽固，这让正在寻找躲避大雨来袭时得杰里听见了。他只是从小路经过，却刚好让他听见了这俗气的话语。杰里保持着原有的姿态而停留了下来。
“嘿，伙计，你在看什么？”他在雨中大摇大摆地向杰里走了过来，杰里用书包遮住了脑袋，他只看到伞下的视线。那只腿粗壮而有力。雨水的下雨声也弱了它几倍。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我问你在看什么？”他声音似乎听起来很急，与周围得环境有着特殊得衬托。
杰里把书包挎在了单肩上，望着肖恩，瞳孔缩小又放大，不知攒了多少恩怨。
肖恩发现正是杰里时，惊奇地尖叫了一声:“你似乎有点能耐，这只是我的私事，趁我还没揍你之前你立马给我滚蛋。”杰里望了他一眼，又望向了另一位女孩:安娜。她是拉拉队的成员，怎么和他结起怨来了，杰里带着疑惑又再一次地望向了肖恩。
身后的两人从后面突然地袭击，肖恩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疼痛感全身蔓延，让他两脚跪在了地下跟随着雨声而倒地。
他只知道得是那些书包里的论文全部被肖恩扔在了水里。
学校里的年级主任找他对话，原因也是颠倒是非。
“杰里，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先停你一个星期得课。”说完，她看了看文件夹里的课表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你先到教室里反省一下。”年级主任总是一向很利落，正如她梳得波波头，干净没有一丝染发。
杰里拿着地球仪还有几本书放在了课桌上，他盯了盯黑板又把课桌上的书本全部扔在了地下，杰里站了起来喘着一种让人说不清得粗气。
这时，灯光突然在他脑顶上忽闪忽暗，杰里放下手里的纸飞机看着这一切。
他听见一声浓重的沙哑声从最后一排的书柜里响起，他脚步缓慢地走向书柜，一场凝固的气氛也在灯光的闪亮中而渐渐聚拢又扩散。杰里看见角落里浑身长着刺的人，应该是怪物，它佝偻着腰尽量让自己显得矮小，每喘一口气身上的尖毛都要收缩与扩大，它把手里啃掉得苹果扔向了别处。
杰里站在书柜的缝隙背后望着这一切，它伸了伸懒腰，转过头:“你好啊，杰里。”他还没回过神来它就从他视线处消失了，手里并拿着一本笔记本。
他坐在座位上把手中的笔记本摆放在桌上，封面呈现出一股暗红色的气质，一行大大的“裁决”出现在他眼前，在灯光的反射下有着一场不可抵达的秘密暗流。
“你惊讶的样子真丑。”它坐在讲台上说起这话时，杰里所在的教室处于一片灰暗色，杰里放下笔记本向后退了退几步，它只用几秒得速度向他靠了过去。
杰里吓得差点没有站稳，所有的书柜都向他身后一一倒下。
“我不吃人。”它说着又啃向了苹果。嘴里咀嚼的声音令人产生空洞。杰里望着它:“你从哪里来的?那个笔记本又是哪来的?”它听完之后，连连的发出笑声:“你手中的笔记本可以写下任何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名字可以任由你掌握生死。”
说完，它叫杰里望向了窗边，他看见肖恩又在欺凌其他女孩子，杰里忍受了他那么多年，却一直不敢反抗，这次，他正等待着这个时机。
“杰里，我知道你得眼神在燃烧。”它的语气令人浮想联翩，邪念也在一层层地靠近。
“这个笔记本可能没那么简单。”说完，杰里把笔记本放在了它手上。“聪明的孩子，如果要使用它你得把这本笔记里的规则一一看完，如果你不想，可以把它放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过了七天自然会有人领。”
“那我怎样才可信你的话?”杰里说完，它向他递来了一只笔。
杰里拿着那只笔正想着肖恩得嘴脸，笔尖在他咬牙的磨合中发抖，他写下名字及死法之后就把笔记本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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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过来。”它示意他望向了窗边。
肖恩正把那位女孩的书包扯过来向草坪处扔去，然后，又拿着女孩的试卷到处躲闪。旁边的一辆水车正在马路上开驶，许多人群也跟着出没，没过一会儿，人渐渐多起来了。
杰里望着窗边的人事物而更加专注了起来。这时，喧闹的街上叫着大小不一的喇叭，篮球突然挡住了司机们来去的路上，司机脾气爆炸，便加快了油门开驶。
突然，一个鸡蛋砸在了司机的玻璃上接着是一群小黄鸟蜂拥而来，司机猛得踩住了刹车整个人差点前倾，他车上的一块木板顺间砸向了肖恩，一颗人头滚到了草坪上。肖恩身后的伙伴看见了这一切，便惊叫了起来，声音像在撕裂一只火鸡那么放肆。
正站在窗边看着一切过程得杰里心中有无数地疙瘩引人入心，笔记本在微风的吹动下显得安静又引诱。
“任何人得死亡方式都是你来决定得吗？”杰里问。
“不是，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决定，死亡得方式有许多种得。”它说完笑了一笑又补充一句:“只有想出正常得死法才有效，如果一个人正在上厕所突然被飞机炸死，尽管这个死法有创新，我非常喜欢，但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如果我不打算写了，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结束?”杰里放下笔。
“我的任务便是找到这个笔记本得领导者，死亡得更多规则需要你去读。”它最后说出得话语与笑声慢慢在空气中消失。接着，教室得灯光从他脑顶上重新亮起，那本笔记在他的课桌上显得离奇。
放学后，杰里特地把书包背在了前面，一边打开家门又一边看着笔记的动静，父亲正围着厨房做饭，他迅速地躲过父亲的视线而走进了房间。
笔记本在杰里手中翻阅，湿润的纸张成了一种不可靠近的秘密，上面写了许多人的名字在他眼里就像是审判地罪恶，生与死只由一人决定。
“你决定下一个死的人是谁?”它从黑暗中向他走来，并扔了一个苹果。正当杰里回答时，父亲推门而入:“学校那边得事我听说了，我有事要与你商量。”灯光把父亲的脸庞衬托得亲近，除了窗外的刮风声就只听见了桌上交叉碰撞得声音。
“你对肖恩得印象怎样？”父亲打破了沉默。
“不怎样，他只是欺负别人小孩得怂包。”杰里边说边把牛肉割了一小块下来。“警察都来了，发现他的头颅在草坪上，你有什么看法?”父亲用眼神看了杰里一眼，似乎期待着答案，“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你们警察在做，又不关我事。”
“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父亲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
“这个问题无聊透顶。”杰里说完这话就跑去了房间。当他翻到最后一页得时候，看见文末写了一句:“别相信它得话。”
这场篮球赛打得让所有人狂欢，杰里坐在其中角落翻看着笔记得规则，安娜对此感到好奇便猫着腰偷看:“嘿，你在看什么？”“被这突然一问，杰里抓了抓头发又迅速把笔记本合上了。
“真酷这封面。”说着，安娜从他手中把笔记本拿了过来，笔记本在她手中摆弄，翻阅。
“这不是一本普通的笔记本。”杰里边说边把笔记本夺了过来放在了腋下。“你可真有趣。”安娜笑出了声。这时，杰里把所有得东西全塞在了书包里:“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们飞奔来到了体育室得库房。
体育室空旷，似乎这里的呼吸不止他俩。
“我这个笔记本可以掌控其他人的命运，总的来说，是可以选择生与死。”杰里的语气显得急迫又平淡，接着，他合上了笔记本:“这个笔记本它有一个寄送者，你看见了它别感到害怕。”此刻，一头两米的怪物出现在她身后，可她一转身却什么也没看见。
接着，它拍了拍杰里的左肩:“只有第一个拿到笔记本的人才能看见我。”安娜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便笑而不语地望向他，杰里在乒乓球桌上把电脑打开，搜到了最近一条新闻:印第安人因为反抗而强杀身边的儿童。
屏幕上展现得全是印第安人的邪念，杰里朝安娜示意她过来，他拿出一支笔又迅速写上了名字及死法，接着，屏幕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一名印第安人拿着一把枪走入空旷的场地，他举起两双手让所有人安静，“砰”的一声他选择了自杀，在场所有的儿童发出了惊叫。嘴巴微微地张了张。“如果这个笔记本发生了反叛，你会站在我的角度吗？”杰里问道。
“不，我什么都不站。”它说完摊开了两双手，“你也可以利用它干别得事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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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笔记本后，杰里与安娜之间发生了微妙地变化，所有的日子都在过上了好的兆头。安娜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那些新闻上所播报得犯罪前科，天网恢恢，真是疏而不漏。这样默契似的死亡约定也对魔鬼构成了协议，杰里与安娜也随时拿着笔终结任何人的死亡。
“你在想什么?”安娜用左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晚上月亮很白，白得可以拉开另一种光明，却在两人的呼吸下显得不安。
杰里翻了翻身:“我一直都想改变世界，包括生与死。”“这些事情慢慢来好吗？杰里。”她用柔和的眼神看向了他，仿佛心里正与她达成了可以改变生死的世界，他们开始大量地计划杀人，查各种资料，去帮助一些好人。创造另一个新世界。
他们因共同的目标而互持，关系也在逐渐破解。
杰里一回家就听见电视里播报出一条消息:最近警方大量搜索凶手背后的神秘人，仅用了一年得时间杀了将近400余人。
声音嘈杂又像是给其他人带来了救赎得希望。
“怎么了？”安娜抱着一桶棉花糖走了过来，见杰里没有应答，便看向了电视，只见电视上出现了成千上万的人群，他们共同祈祷这位神秘人物为民除害。那些蜡烛在地下围成了诺大的圆圈。
“这画面太震惊了。”安娜坐到他身旁，随即，又跳在了地毯上。
“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助理把水递到莱斯面前，莱斯没有回答，他坐在独椅上镇定又冷静。杰里的笔记本上写了许多人的名字，都是罪恶之人，杰里突然想起父亲是警察就偷偷从他的床柜下把所有的报纸拿了出来。
“如果不是他对我们家人的威胁，我们早就过上了好的生活。”杰里的眼神死死得盯着报纸上得那个面孔，并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名字，一股硝烟正在弥漫，杰里并不知道结果如何。
“亲爱的，我身边的一个同伴去世了，医院打来电话说他是误入刀伤。”父亲说完，便站在了杰里后面，他被这条消息吓得稍微抖了又抖又跟随即把笔记本合上。“抱歉，我刚才没听到你说什么？”
“没事，你先休息吧。”父亲便关门而出。这时，它从黑暗处走了过来。
“我对这件事情唯一得看法就是，这个神秘人似乎很厉害。”他转过头对助理说道。
“要方便调动警察局里的人吗？比如个人档案等。”助理把水放在了桌上，背微弓得像随时等待得看守人。“我目前怀疑一个人，名叫艾伦，现在警察局工作。”他说完之后按下了暂停键，那些搜索都显示一种未知。
办公室里一团糟糕，水杯里还放着发霉得西红柿，椅子也被人放在了厕所里。杰里的父亲艾伦气得闭上了双眼，呼吸就像头顶上的风扇在缓慢停下与放空，电话铃声也从他口袋里响起。
“我相信你现在也同我们一样调查这件案件，不过，我们需要合作。”电话那头的人说起。
“我怎样才肯信你?” “很简单，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那人便挂了电话。艾伦跟随着安排而来到了指定地点，不远处，他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位用红布把脑袋裹紧得人，艾伦的目光一直在他脸上。
“天眼，天眼。”一位老妇人双手合十站在街头乞讨，这样得动作刚好被其他记者拍下，电视上及新闻都流传着这种消息，成为了一种传说。
“我觉得这个天眼肯定在你们警察局里。”说完，莱斯把一堆资料扔在了桌上。“你什么意思？”艾伦向后移了移椅子。
“我想和你做一场交易，这场交易很简单，查出天眼。”莱斯的语气平静而又贪婪。
放学后，安娜和杰里因为昨晚的事情而让他俩失眠，手机强烈的振动而让杰里点开了消息，接着出现了一则视频:莱斯还是像以前那样用红布缠绕只露出了一双眼站在所有人采访得视线里说了许多反抗天眼的话语。
只记得印象最深得是那句“我不会放过你”保留在了杰里的脑海里。他快速得在网上搜索大量的信息都依旧没有找到这个人的名字。
安娜转过头:“现在怎么办？”语气让杰里尽几乎有些茫然，接着，父亲出现在了视频上声称天眼是恶魔，不是大家的福星这些糟糕的语言。
这些事情让杰里更加神秘，于是，他带上了一顶帽子。
“你为什么要在媒体面前说出这样得话?”晚饭过后，杰里问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大概是有点气愤的，“天眼可能是一位坏人 而我只是在和另一个人合作找出天眼而已。”父亲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时钟在墙上走着，那些声音像极了杰里盘算过后的预谋，他只知道得是他得马上毁了他，但信息告诉他得答案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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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对着杰里扔了一个苹果。
“如果你总是杀坏人，笔记是会失败的。”音线低沉又怪异。
“那我准备怎么办？把父亲杀了?”杰里的语气宣示着抵抗。“我之前早就说过，生死由你决定。”它吃了最后一个苹果之后，杰里的房间又亮了光线。
杰里那晚一夜未眠，他重新打开桌面上的台灯把抽屉里的那本笔记拿了出来。它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神秘而又苍白，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翻开第一页，记得之前说过如果要放弃笔记得话就把它放在角落里，自然会有人来领。可现在已经让人来不及了。
杰里那次问过父亲口中所说的合作人的来历，他依靠着记忆而在网上搜索了出来，无意间却查出了他助理的资料，安娜记下了这一切。
柏林路35号街的左前方开了一家环境安详的书吧，杰里一边戴着耳机一边喝着咖啡，突然，一位男子坐在他面前，双眼交接。
那名男子很快说道:“听着，杰里，我不知道你为何杀人?但是，我想请你离它远一点。”杰里把塞在左耳朵里的耳机拿了下来:“抱歉，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没那么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远离它!”与此同时，杰里无意间看见一个倒影，它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笑声。
杰里与安娜开始搜索莱斯所有的信息，都呈现出了不同的信息，点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不稳定的，报纸又报道出摩天大楼出现了一则死尸，这让人很摸不着头脑。
早上一起床，父亲就发现床底下的报纸被人移动过，杰里拿着杯牛奶进入了房间，看见父亲躬着腰在寻找，他开口答:“你在找什么？” “可能我最近事情太忙了，我记得之前我报纸是放在床下的，感觉像被人移动过了。”说完，艾伦又突然起身。
“你来过我房间?”杰里马上握紧了拳头。
杰里手中的笔记本正在慢慢泛黄由莫名其妙流了几滴血液，暗示着生与死的相转。他又想歇一歇再上笔。只是，杰里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安娜趁着杰里不在的期间把死亡写在了笔记里:“杰里将于午夜十二点心脏骤停。”
在所有的计划里，安娜掌控着大量的数据。她只需要抢笔记来决定自己的生死就可以。
“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活过来?”杰里问它。
“如果这个笔记由多人来掌控的话会失去一人。”它笑了又笑。当杰里看着身边的人莫名地死去时，才渐渐明白一直是安娜搞得鬼。
“你为什么这样做?”
“这笔记本终究是属于我的。”安娜拿着笔记本爱不释手。
“我现在已经停止了，收手吧，我和你都不能掌控。”说完，杰里朝她伸出了手。
只记得，安娜在和他奔跑得过程里，撕掉了死亡之页，那些人得生死也是原先的回头路，却找了万般借口来逃脱而已。
黑暗中，他感觉呼吸急促，像极了草原飞奔野马的马蹄声。海水一层又一层地朝他包围又再释放，一股湿热的水从喉咙里滑过，这更使他呼吸急促，胸廓正上下起伏，好似听见他在黑暗中游走又不到何处。
猛得一睁眼，眼神像打了个闹钟一样让自己清醒。一束白光从窗户的侧面照了进来，梦醒。
风把情绪邀了上来，他看见一本笔记本正在翻页。上面的所有笔记全部消失，不是心脏骤停吗？为什么我还活着。
接着，风停止了，却突然听见:“你们人类可真有意思。”
(完)
文:乔莺
写作，不止是在停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