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的棺材不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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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头把烛灯放在玄关处,折好雨衣,换了双干净的鞋就进屋了,黑猫从黑暗中跳到刘老头的怀里,像撒娇一般喵呜的叫了几声。

“你回来晚了。”躺在床上的老婆婆说道。

“雨太大了,山路都不好走,原本上山的木桥断了,我们绕了一大圈才把棺材送到山顶。”

“还魂了吗?”

“出了点意外。”

老婆婆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开口,“早点睡吧,明天我去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老婆婆就起身出门了,大雨虽然还在下,但是她的表情很严肃,顾不上刘老头在后面喊她让她把铃铛带上,她就匆匆忙忙的往山顶赶去,她本想直接绕到后山然后再上山顶,他记得刘老头说前面的木桥断了,可是在分岔口的时候,她看到有两个人从前路下的山。

“木桥断了吗?”老婆婆犹豫着问道。

“没有啊,我们刚从山上下来。”两个人随便应了句就离开了。

老婆婆站在原地,雨水把地面的泥土搅拌的稀烂。最后,老婆婆还是自顾自的绕到了后山,凭着直觉应该这样做。

刘老头是一名抬棺人,村子里所有死去的人都要被放进棺材然后抬到山顶的寺庙诵经超度还魂,经过一天一夜之后,第二天晚上同样的上山时间再去把棺材抬下来。

刘老头今年六十三,年纪是抬棺人里面最大的,可是他身子骨硬朗,而且抬棺手艺代代传承,由刘老头带领一帮年轻人也是个极好的,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在这一行资历和经验是最重要的。

但有时,人们会因为某个原因去打破常规。那些所谓的规定在时代的传承中或遗忘或改写,能被记住的都是最重要的。而偏偏刘老头就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吃惊和害怕的事。

昨晚,刘老头和村里几个中年人一起坐在死者张淑梅的家里,前屋是灵堂,张淑梅今年刚满十八,她青葱稚嫩的脸庞被定格在黑色的相框里,表情慵懒而淡定,两旁放着花圈中间有一个火盆,张淑梅的父亲在三年前的泥石流中因为救了几个孩子而去世,张母拿着村里的救济和自己缝制衣服勉强维持着温饱生活,因为大雨的缘故,过来祭奠的人并没有多过逗留,张母哭哭啼啼的声音在晚点之后就停了下来。

“刘伯,按照规矩,张淑梅的尸体是不应该送往山顶还魂超度的。”抬棺人王思守表情严肃。

“对啊,她今年才十八岁,而且是风死,她是受到了诅咒,我们不能走这一趟。”旁边有人附和。

“老祖宗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刘老头听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心里烦躁的很,他掐灭手里的烟头,起身走到窗边,外面漆黑一片,雨水被黑暗笼罩,哗啦啦的下着。他转过身缓缓开口,“我们都是看着小梅长大的,她现在是不是风死还不好说,还有,如果我们不走这一趟将她的尸体送往山顶,难不成让她死后无处安生变成孤魂野鬼吗?”

“可是老祖宗的规定在这啊,”王思守上前一步,“老祖宗说过,年轻女子的棺材不能抬,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们有听过老祖宗抬年轻女子的棺材之后遭遇不好的事情吗?”刘老头反问道,“我二十岁就成了抬棺人,抬了半辈子了,村里去世的人我都经过手,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哪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无非是自己吓自己,怕鬼而已。”

“可是风死……”

风死是村里一种关于奇怪死亡的说法,每年的六月会有一股奇怪的风从南边吹来,大风会持续半个月,而当大风过境之后,所有做过恶的人都会在家中莫名其妙的死去。

前几天大风刚听,张淑梅就死了。

“这绝对是风死。”

“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恶?而且小梅从小乖巧听话,村后废弃岗有多少的流浪动物是小梅收养的,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你们只是需要一个说辞来说服自己关于风死和抬棺人的禁忌而已。”刘老头坚持着一定要送小梅一程,大家面面相觑为难一个孩子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村里也没遇到过年轻女子死去的丧事,别说是他们,历史的记录上也没有年轻女子死去的记录。

张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了眼王思守,然后直接跪在刘老头跟前,泣不成声的央求刘老头和大伙一定要帮张淑梅的尸体送往山顶还魂超度。

“她还是个孩子啊!”

这句话深深的戳中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最后大伙也都答应了,只是张淑梅的尸体不能在传统的八点送往山上,而是要推迟一个小时。张母心里明白,九点上山会延误还魂超度的时间,但是刘老头破例送张淑梅上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到了八点,刘老头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大风猛的把窗户吹开,屋子里的画作被吹的猎猎作响,刘老头有点心神不宁可究竟是为什么他说不上来。

九点一到,大家披上雨衣着手从灵堂前把张淑梅的棺材抬了起来,棺材很轻,张母说棺材是楸木制造的所以轻,刘老头没再多嘴,就带着队伍上山去了。

几个人一路无话,因为雨实在太大,雨声早就把周围其他一切声音遮住了,偶尔惊雷劈过一道亮光,周围的景象却阴森的像是被剥夺了生机的黑白画,四个人抬着棺材,刘老头在独自走在前头,他手中提着的烛火早就在狂风中被淹没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而从远处看去,这座被森林缠绕的山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冢。抬棺人就宛如黑白无常将死人的灵魂送进这里。

突然,王思守脚下一滑,整个棺材失去重心朝一个方向划去,王思守在地上空踹了两脚让自己在慌乱中双手还能使劲去维持不让棺材落地。一旦棺材落地,张淑梅的灵魂可真就是罪大恶极的存在了。

相传,如果在抬棺的过程中,棺材落地,就表明死者生前十恶不赦灵魂无法还魂。

刘老头赶忙上前帮忙,他将烛灯扔到一边,双手接过支架,让王思守得空站起来平稳脚步重新接过支架。

“刘伯,这小梅的棺材……”王思守被刚才的事情吓了一跳,虽然现在是雨天路面坑坑洼洼,可是这条路王思守早就轻车熟路,断然不会出现被泥坑滑倒的情况,而且他们穿戴的都是抬棺特制的衣服,即便是雪天上山下山也是如履平地一般。

“这是意外,小心点,我们继续。”

他们穿过山前木桥的时候,每个人走的都小心翼翼,桥下的水流凶猛,刘老头在侧身扶着棺材,木桥随着大家的踩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一个女子掩面而泣的声音,而这声音刘老头听的异常清楚,仿佛周身哗啦啦的雨水禁止了,所有的声音都被夺走了,唯独这一个声音,从棺材里发出的声音。

突然一道惊雷从天空落下,砸中木桥。

仿佛劫后余生般的,刘老头他们几个人看着木桥被惊雷击中的地方断裂开来,零星几点火焰不一会儿就被大雨淹没了。

“还好,我们刚刚踏过木桥,不然……”

大伙互相看了眼,灰暗的瞳孔里是不安和沉重。他们不害怕,只是觉得这一切太过邪乎。

他们继续上山,周围的树林在大风的呼啸下枝桠四处摆动,进入森林后雨水像是被过滤了一些,只不过相比之前的雨水,现在你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突然坍塌下来一片巨大的积水或者被积水积压的树枝。

王思守小声的碎了句嘴。

刘老头转身看了他一眼,大家伙都不是第一次抬棺,自然都知道抬棺需要遵守哪些规定。如果抬棺人说了脏话,自然是说给死者听的,也就亵渎了灵魂。

“我说的是天气。”王思守解释道。

本来这就不是一次正常的抬棺经历。

刘老头也没去纠结什么,他只是想早点把张淑梅的棺材送到山顶的寺庙。

原本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九点出发,他们十点才勉强赶到寺庙,当他们到达寺庙之后发现寺庙里人影走动的厉害。刘老头上前去询问才得知负责诵经还魂的僧人刚刚死了,惊雷落入柴房,击中了在柴房吃饭的僧人。

“诵经的僧人已经死了,我们没办法为她还魂诵经。”主持为难的说。

诵经的僧人是一个特殊的身份,他们自小就被送入寺庙,然后在寺庙最高的阁楼里住到满十八岁,期间不得见任何人,不得走出阁楼,所有的食物衣服之类的生活必须品都由人放在指定的地方,他们必须在阁楼里学习四书五经将全身的戾气剔除,接受最纯净的知识理念,最后方可为死者还魂诵经。

“现在阁楼里应该还有在学习的僧人对吧。”刘老头问道,他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禁得住时间岁月的考核,变得心无杂念,所以阁楼里会接二连三的送入不同的人,能够坚持下来的便为诵经的僧人,如果中途失败,就会变为普通僧人。

“下一个能够满十八岁的人要后天才能出来。”主持说道。

“尸体诵经还魂的时间只有一天。等不了那么久。”刘老头看着住持,“要么,这场诵经由您来?”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让诵经的僧人提前走出阁楼就等于前功尽弃,所以目前只能仰仗住持他年岁最高,修行的时间最久,常年吃斋念佛,身心也应该是极为纯净的。

“这是从未有过的先例。”住持犹豫着说。

“诵经的僧人意外去世,我们送来了死者,如果今晚不为死者诵经,这罪过理应由你们寺庙承担,凡事要学会变通处理,在这种情况下,住持您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可以给死者诵经,但我毕竟不是真正的诵经僧人,”住持顿了顿,“所以,我只能诵经,无法替死者还魂。”

刘老头觉得可行,就交代了几句和随行的人一同下山了。

老婆婆到达山顶寺庙的时候,雨势稍为小了些,她抖了抖发梢上的雨水,便走了进去,可是刚一进去就听见寺庙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她匆忙的朝人群走去,僧人们都围在一个偏厅前,老婆婆上前询问。

“住持圆寂了。”一个僧人解释道。

“那昨天送来的死者呢?”老婆婆一边问道一边往前挤过去,住持坐在棺材左侧放置烛台的地方,低着头像是冥想打坐,安静的不像死去,而那座棺材是打开的,老婆婆探出头看过去,里面空空如也。

“昨晚送来的是个空棺材,住持的圆寂必定是因为这座棺材被恶灵缠绕,住持诵经祈福才被视为威胁。”

“空棺材?”老婆婆退出人群,她回想着昨天白天去张家祭拜的时候,分明看到安静的躺在棺材里的张淑梅,尸体怎么会不见。而且住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突然一道亮光从她的思绪里闪过,她细思极恐。

于是她赶忙下山,这一次她走的是山前那条需要经过木桥的路。

意外的是,老婆婆路过木桥的时候不小心失足落入了水中。

老婆婆死了。

刘老头是在下游找到的尸体,第二天举行丧礼,晚上的时候他们几个抬棺人准时八点将老婆婆的棺材送往寺庙进行还魂诵经,期间张母跑过来询问了几次张淑梅的尸体究竟去哪儿了,明明送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在里面,怎么会不见。

因为老婆婆的突然离世让刘老头的心情很是糟糕,他本就上了年纪,又来了这么一出打击,他的思绪开始有些跟不上反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张母的质问,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张母离开之后,王思守悄悄的在刘老头耳边嘀咕,“我们抬张淑梅棺材的时候,那棺材也太轻了,会不会一开始人就不在棺材里……”王思守犹豫了片刻,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声音变得更小了,“会不会是张淑梅根本没有死。”

刘老头看着王思守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您想想看,张淑梅是风死的说法,是张母传出来的,风死并不是什么好事,张母的这一说辞或许只是她众多谎言中的一个。”

“你的意思是她撒了不止一个谎?证据呢?”

“我们都知道张母是被张父抛弃的,她一个人带着张淑梅十年如一日的过得拮据,女人总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这么多年来,张母几乎每个周一早上都会去山顶的寺庙祈福,我曾经看到过一个不雅的画面,但是我守口如瓶一直没有多嘴,妇人家的事总是鸡毛蒜皮脆弱的很。”

刘老头隐约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没有打岔,让王思守继续说道,“我看到张母和住持抱在一起。”

“或许只是祈福后的安慰?”刘老头有点不敢相信。

“之前在张母家的时候,房间墙上挂的画像您注意到了吗?”

“一个僧人的画像,不是很正常吗?”刘老头仔细回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您不觉得那画像上的僧人和住持很像吗!”王思守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极力说服刘老头,“而且住持身上常年佩戴一个绣有佛字的香囊,张淑梅出丧时最开始盖在棺材上的匹纱上也有一个佛字。正常情况下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张母为匹纱绣的佛字,佛字的最后一竖落笔的地方是一个圆形,张母嫁过来的时候说过那是圆满的意思,住持身上香囊绣的佛字落笔的地方也是一个圆形。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就算张母和住持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那张淑梅为什么风死,她的尸体为什么不在棺材里,住持又为什么去世?”一连串的问题在刘老头的脑海里徘徊。

“如果想知道真相去问问张母不就行了。”王思守提议,于是两人就匆匆忙忙的往张母家走去,路上刘老头因为心绪不宁还摔了一跤。

张母在里屋坐着,听到敲门声就出来了。于是三个人坐在大堂里,刘老头一抬头就看到张淑梅的遗像挂在侧墙上,他没有开口,王思守先说的话,虽说是质问,但毕竟碍于街坊邻居的面子,刘老头也不好说的多直白。

“我们想知道张淑梅是什么时候死的?”王思守问道。

“七月十二日大风停下来的当晚。”

“夜里吗?当天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没有,我们吃过晚饭,她就回房间看书,我们平时很少说话,孩子大了赶上青春期叛逆的很。”

刘老头看了眼张母,“有发生过矛盾吗?”

“争执拌嘴是常有的事,我也不在意。”

“严重点的,让你很生气的?不可饶恕的?”刘老头发问,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偷偷的瞥了眼王思守。

“不可饶恕?她是我孩子,我还能杀了她不成?”张母表情严肃。

王思守笑意盈盈的接过话打圆场,“刘伯不是这意思,张淑梅这孩子平时心肠善良,怎么会突然属于风死,我们只是搞不明白这一点。”

“生死无常,老天想让你今天死,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张母顿了顿,“孩子风死,或许是大人造的孽吧……都是她爸造的孽,生了孩子却让我们母女俩自生自灭,老天这是觉得他不配有这么一个女儿。”说着就背过脸去,一副伤心又无奈的样子。

“张父确实做的不对,但是你……”刘老头犹豫着说,“你和寺庙里的住持又是什么关系,王思守可是看到你们……”

刘老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瞳孔深处是混沌的惊恐和不甘。坐在他面前的张母突然神色皎洁了起来,她转身的掩面或许不是悲伤而是兴奋。

王思守把匕首从刘老头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鲜血喷撒了一地,刘老头颤颤巍巍的倒在地上,他本能的想往外爬,王思守轻轻的走到门口将锁紧的大门挡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老头那张沧桑的脸庞说道,“和张母有染的不是住持,而是我。”

“你或许早就知道我和张母有染了不是吗?应该有人告诉了你吧,那个告诉你的人已经死了,死在了她母亲的手里,这一切都是不可挽回的。”王思守一字一句的说着。

刘老头早该意识到,可是老婆婆的死让他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大风袭来的时候,张淑梅曾经和刘老头说过一件事,她看见了张母和王思守私会,两个人做出了不耻的事情,刘老头觉得是张淑梅看错了,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张母虽然是一个人,但是王思守在他眼里也算个本分人有老婆孩子的,正好刘老头家来了客人,他就让张淑梅先回去。当晚张淑梅又看到张母和王思守躲在房间,她推开门直接闯进去,让他们以后都不要见面否则就把他们做的丑事说出去,王思守害怕东窗事发是失去理智用毛巾直接捂死了张淑梅,两个人犹豫着将张淑梅的尸体藏起来等几天之后大风停下来,以风死的名义说出去。

“你们……你们居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我之前跟你说住持和张母的事只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刘伯你真的是老了,住持为什么死你还猜不到吗?”王思守顿了顿,“诵经还魂之后,会由验尸官检查尸体然后火化,虽然风死的人不需验尸,但是以防万一我在你们下山回去之后又和张母偷偷上山,准备把张淑梅的尸体藏起来,但是被诵经的住持识破,我们只能用同样的方法杀了他,住持死后,我们带走了张淑梅将她的尸体捆上石头沉入了海里,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老婆婆会死吗?大家都以为她是意外,可是你知道吗,她上山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和张母下山,虽然我们包裹的严实她眼神不好不一定认出我们,但是我们还是不能让任何事威胁到我们,被劈坏的木桥,我和张母走捷进在木桥上放了木板,我们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老婆婆过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也是命中注定。”

“你们……”

“要怪就怪张淑梅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你。”

刘老头死了,王思守把他的尸体捆好在夜里用同样的方式沉入海里。

夜晚的天空漆黑的像是把人性的黑暗倾斜了出来,整个世界都被笼罩。

“老祖宗的话还是对的,年轻女子的棺材可不能抬。”王思守看着平静的海平面嘴角露出恐怖的微笑。

刘老头失踪了,王思守故意说是触犯了老祖宗的规矩惹了惩罚,当初抬棺的几人都害怕的不行,生怕自己也遭受到厄运。

可笑的是,半个月后王思守死于性交猝死。张母慌了,她和王思守的事情也就此曝光。

而另外抬棺的几人,也都无一幸免,纷纷离奇的死于各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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