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文
蒲草
紫砂器
“闲时填文秉心性,暇时剃草修浮表,”趣玩味适时由心本意,非强求亦不得其趣,本无多物,不羁于型,贤一草便知天地,非据于物,随其意方思悟超然,则内心恬适,独得道法。
书文之法自古延续至今,莫不是字字垒叠,凡之种种记叙之要,文之高低其说法也多来去,而文人气韵则属要义,虽尽是字字堆砌,文气显于字间,阅读耐品之感则更为真切,再论其高低则更易辨别,亦文无雅俗,文气高低所显不一而已。
既所述书文气,亦离不开蒲草,和所谓蒲草文房,然蒲亦无雅俗,案供之物,文人爱置于案头、属闲时玩物 ,修剪剃刺借以抒情,赋予淸隽养心之道义、所托种种高洁之趣,待之日久,心表得释然,蒲虽小,可洞见心性、可铭其素养,其文人之气,当如是观。
于文人言,可托其志之物凡其种种,文之意借以小铭其大意,且说也不得,看也不得,又独有鉴会,格物致知,则属文房器尤甚,物之素雅,博求物寄其治学所精,则物与心合、心与意合,会意处,则大有天地。
书文所述难解大意,古来志趣所托非同,器物所终铭志深远,静素雅俗,莫如是,且得,且看,且听,且铭心。
文案编辑-荆风文化
摄影-祁贵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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