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可惜故事太长,只有风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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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长到我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小学时一个作文班里啊,那时候的他很淘气的,我那时候更傻,别人一讲笑话我就笑得停不下来,他总笑话我,但是我还是那样,可能当初只记得名字吧,他改名字之前,嗯,我们那时候住一个小区,前后楼,那是已经不学作文时才知道的,他总笑我,说我一笑能笑半个小时,我出门遇见他都要绕道走的,不是怕他,真觉得那时候他挺讨厌的。

后来啊,六年级的时候吧,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笑了,然后也算是成熟点了,再加上五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休学了半年,好像突然长大了。我吧,那时候基本不在意身边的人谁喜欢谁云云的无聊的话的,但是偏偏是那时候一个很好的朋友喜欢他,我才知道,我也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傻乎乎的人,那时候他就挺作吧,也挺招风的,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在三班,我在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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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前两年我们在不同的班级,他在六班,我在九班,几乎没有交集,只是有一次看见他和一个女生在走廊里举止亲密,我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认识他而已,但我心里很不舒服的,不过也绝对不是什么吃醋的,因为我那时还是对他没什么印象,但是却从那以后很讨厌那个女生,那个女生的妈妈和我妈是同事,每次我妈跟我说起她的时候我都特别烦,我说她不是个好孩子,别跟我提她。

嗯,反正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初三了,原来的班主任不教了,那时候真是哭的死去活来,不只是因为这个,我还知道自己肯定会去他当时的班主任那,而他的班主任是当时学校里有名的魔头,我挺怕的。分班之前,我妈给他班主任打了个电话,不过就是礼貌性的打声招呼罢了。可是你能想象吗,一个跟我从来没说过话的人对我全盘否定,说她不愿意让我去她的班级,呵呵,多可笑啊,我那时心高气傲,成绩也很好的,哪里受得了那种打击,哭了一晚上,你猜我最后决定什么了,我就要去她的班级,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佩服我那时的勇气。然后呢,就开始做小绵羊呗,我其实之前也没什么太出格的事,没交过男朋友,没做过什么出格的坏事,可是在她眼里我都不知道我居然是个脾气很怪,不讨人喜欢而且心机颇深的人,于是,我在初三的一年里,迅速的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傻丫头,她眼里的心机女,变成了一个甜言蜜语人情世故的初级怪物,修炼的虽然不到家,但是也可以勉强过关了。也许,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吧,我的确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了。也是在这一年,我与他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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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绩一般,初三的上半年我基本上没注意有这么个人,因为我正全身心的投入在与班主任的斗争中,只记得那时他是经常捣蛋被老师批评甚至挨打的的对象。直到初三下半年吧,我们班最得宠的心机女,也是最得老班信任的某女突然告诉我说他很喜欢我啊,我当时很懵的,因为我俩不熟啊,我心里猜测是这心机女想借这点没头没脑的破事影响我,真是可笑极了,不过也是在这期间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父母是同学,刚开学的时候好像和他们见过面吧,只记得他个子很高吧,很爱笑,现在都记得他那时对我笑的样子,但是这对当时的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太大意义,我倒是从那之后对他的关注多了一些,也就发现他的女友无数,身边的女孩像衣服一样换,年级中各色姑娘都有,关系乱的难以置信。当时听她这么一说,我只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忘记了。

真正觉得他很好是初三开始一轮复习的时候,那天老班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叫我回答一个可能是初一初二学的一个数学问题,我本来数学就学得不好,而且当时记忆真的是很模糊了,但是我觉得我说的答案应该是对的,没想到她居然用那种极其轻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是各种埋汰,她一直说话就那样,半年多过去了也习惯了不少,可能那两天我心情也不怎么好吧,居然不争气的哭了,我一哭她更生气了,扯着脖子骂我,真的,当时的心情真是想死了,下课了很多人都来劝我,又不敢太劝,怕我更不好意思,心机女这时候给我一包面巾纸,里面画了一个丑丑的太阳笑脸的纸条,她说这是咱们班同学给你买的,她那笑啊,我一猜就是他,但是也不一定,但我心里第一次在这种高压又冰冷的环境里感到了一丝窃足的温暖,再看他时觉得他的确是很温暖的。之后的愚人节,大概是刚考完一模吧,很久没上QQ了,刚上线不一会,他的头像跳了出来,我讨厌你很久了,我心里一惊,正疑惑,他又发,愚人节快乐,我笑,没回他,现在想来挺后悔的。我一直是这样,渴求美好的爱情,可是当一些小小的感情来时,我却又迫不及待地跑开。

后来又有诸如买水啊,搭话啊之类的小事,还记得二模的时候打乱分考场,我们在一个考场,听别人说他很开心,他在中考体测跑步时大声喊我的名字给我加油,他跟别人说我对他笑了一下他高兴了好几天,但是这一切我都拒绝了,现在一想,哪里是他无情,若是我,也早就泄气了,可是我真的看不懂他,他不是个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我记得他爱漂亮,冬天穿得很少结果胃疼得不行,我们一起留在教室里不出去上课间操。我记得他的座位是固定的初三二班靠窗第一排里面的位置,离老师最近的位置,阳光洒下来的时候,他像披上了一层阳光一样的金色外套,温暖我整个黑暗的初三一年。

然后毕业了,本来以为可以去市里的高中,结果也许是天意吧,考得很惨,我毕业典礼都没去,初三一年,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漫长又痛苦的回忆,我对新组建的班级真的没有一丝留恋,除了他,一个阳光般的我却不敢靠近的少年。

故事讲到这儿却并没有结束,我没能离开小县城,高中还要在这里继续耗着。高一的军训开始了,那时他还在美国,假期的游学吧,看到他在网上发的照片,突然感觉我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更是没什么勇气了,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却根本没有他回来的消息,我突然在想他还会不会回来。终于有一天在食堂吃饭时,身边有同学说,诶,你们知道吗,那个谁回来了,我当时应该是很开心的,也知道他去了另一个班级。第二天军训时,终于见了他,我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就在我身后,却没回头再看他,但是知道他回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开学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我们的班级居然门对门,可是我却没遇见过他。后来不知为何,也总能看见了,他被罚站时我看见过,被训话时也看见过,可是又如何呢?他依旧有很多女友,高一高二都有,可是我还是觉得他很好,我相信他不是坏孩子的。故事讲到这里突然感觉累了,不想继续讲下去了,因为突然发现自己的感情居然是那么卑微,一触即碎,可却始终舍不得放下,我是怕真的讨厌极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在寒冷的傍晚孤独的走在街上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不是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喜欢他,我只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罢了,即便以后那人不再是他,我可能也会为另一个人写下一篇我作为旁观者,局外人,却是我自己的故事,但是我想等一等,再放弃,请让我,继续喜欢你。

高中第一次运动会,我一向讨厌运动,所以什么也没报名,运动会前一天,在走廊里遇见他,我们上高中以来从没打过招呼的,以前也是,我走在他后面,他突然停下,转头问我,诶,你有没有报什么项目啊?他一笑有一个酒窝,看起来很温暖,我说,没啊,怎么了,他没说话,走了,其实他问完我之后,我很后悔为什么没报一项呢,他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后来两天运动会,天冷的不像话,我发现我们两个班离得其实很近的,常借去厕所的机会运动运动取取暖,没想到,到遇见他几次,他关切地问我冷不冷,还要把衣服借给我穿,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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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放假了,高一的十一国庆假,那时候学校还没说自习的事,我开始也没想起来,可是在家呆了几天就呆不住了,于是回了学校准备写作业,坐了没多久,他也来了,和一帮朋友,还有女朋友,高二文科班的,一听说话就很不怎样,我坐在门口的墙角,也不知他看没看见我,听他们说了一会话,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背起书包就走了。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他。高中的故事远没有初三那么多彩,因为我们离得太远了。

分完文理之后,我们基本就见不到了。虽然都学理,但是已经不在一层楼。我本来是一个慢吞吞的人,可是为了每天在放学的时候至少能见到他一次,我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我本来课间不常出去的,可是我知道,他会出来,于是便经常到楼下去办公室问题,希望能见到他哪怕一面,哪怕我们不说话,哪怕他和别人在一起。我近视,三百度,不戴眼镜时,基本看不清人的,有时人家跟我打招呼,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可是就是这样的三百度,我却可以在不戴眼镜的情况下准确分辨出人群中哪一个是他,哪怕是晚上。我平常不太上QQ,可是却因为想念他,总去看看,这是我俩唯一的联系了,我知道自己在一点点变坏,我不想这样。

转眼,期末了,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我没见到他。我下午回家换了衣服,一个人出去了,我可能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喜欢伪装,以至于渐渐的已经不会真心待人了,经历过很多事,让我对每一个人都心存芥蒂,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又能怎么做,我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可是正因为他出现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岁月里,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并不黑,它还是有光可寻的,可是怪我慢热,我给自己设了太多界限,不允许自己越池一步,所以才会失去他,我不敢喜欢他。

晚上回到家,鬼使神差的赞了他的QQ资料卡,他竟然很快回赞了我,到我空间的留言板发了一个小表情,我一时心惊,一点也没料到,只能回了他一个表情,便再无其他。

后来,应该是高一下学期了吧,有一段时间总能看到他,他总会走在我身后,然后对视时会不自然地别过脸去,连打招呼也没有。那天晚饭后回去上晚导,我听见他和一个哥们一起走,那个女孩对他说,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别做哪些没意义的事了,我心里其实很难过的,毕竟我从未那样觉得。

后来我开始和他打招呼,我们开始有交流,他也有时会在晚上放学后去我空间给我留言,那些留言我到今天都没删过,本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慢慢变得不一样,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告诉所有人他和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在一起了。他说爱她。在那之后的一年时间里,我一直都不开心,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心更是痛的不能呼吸,从前对他的喜欢,也许只是一点点,却真的在那一年里开始变质,变成了扎根在我心中的执念。我想略去这一年不谈,因为真的是很痛,不愿意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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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的下学期,我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他是班主任上一届的学生,大我三岁,考上了一个全国排名前三的学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回来复读,因为关于他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所以也略去不谈,但是不得不提的是,我们在一起了,不知道对那个人有那么深执念的我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但是不管怎么阴差阳错,我们就是在一起了,不管不顾,影响了我之后的人生走向。

我和他的关系在高三的时候逐渐缓和,当然这只是对于我来说,因为他和那个人分开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吧,可能也算他保持得比较长的记录了吧,我们开始互相打招呼了,开始变的像一点点的普通朋友,可是他也变了,还是爱笑爱闹,但是开始抽烟喝酒,在那个人之后他又和别人在一起过,不是一个,呵呵,诚实点说,也许因为当时我也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所以心也就没那么痛了。

他爱漂亮,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高中的时候学校对男生发型要求很严啊,必须剪得特别丑特别短才算合格,他一般是不听话的,可是总有要服软的时候啊,剪了很短的头发之后他会带很长时间的帽子,看见我笑的特别不好意思,现在终于好了,没有人管你了。

后来很简单,我们毕业了,爸爸一直希望我当警察,虽然我心里不愿意,但还是去参加了警检,他也去了,提前一天,在另一个城市,我们住在同一间酒店,晚上他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去散步,在陌生的城市,夏天的晚上,有风,街道很长,空无一人,他说,他其实也不太想当警察,但是也是要来试一试,多一个机会,他说,他其实还是想子承父业,建筑制图,盖房子,我说,你说其实也挺适合学建筑的。那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走了那么长的路。警检我们都过了。

高考成绩意料之外或者也是意料之中的不尽人意,出分之后的那天,他发消息给我,问我考了多少分,要去什么学校,他让我和他一起去警校,说希望和我在同一所学校,因为考的不理想再加上警校对女生的分数要求都很高,我不想一辈子留在省内,所以我没同意也没拒绝。报完志愿的那天,挺纠结的,他问我报什么学校了,我说北京,你呢,他说我啊,哪的学校都有啊。我想他可能不想说,就没再问。但是我们都没报警校。

假期里我们有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们会互相发一些无厘头的评论,我们一起去过健身房,一起说笑,一起回想高中的日子,他会在晚上陪我等车,我开始叫他小浣熊,因为他说喜欢小浣熊,我们说说笑笑,好像老朋友。但是我们都避开感情不谈,也避开我们共有的过去不谈。

再后来他出去玩,回来之后就不太和我联系了,我以为他又有了新欢,有点难过,却也不想打扰,因为那时候录取通知已经发布,我去了北京,他留在省内,或许也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关系,我对感情已经不抱太大的期望了,再好的人,再喜欢我也不想去想了。我在走之前的半个月开始筹备给他的临别留言,删删改改,有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有时候我就想啊,人的确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我们如果从刚认识他的那个时候算也有十年了,走走停停,又回到了原点。

我说,亲爱的小浣熊,明天我就要出发去北京了,本来想当面和你告别,却不曾再有机会,初三一年,我人生中极其黑暗的日子,最感谢的人始终是你,你是太阳啊,也是你让我觉得纵然这个世界都让我无法面对,纵然我跌落谷底,也始终是有光可寻的。怪我慢热,这句谢谢迟到了三年。也很开心我们在毕业之后又能一起度过一小段愉快的时光,感谢你所有或真或假的承诺,也很难过你的忽冷忽热忽而又沉默,但愿你以后的路依旧潇洒自由,但愿你最终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人,但愿你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best you,但愿你一切都好,但愿日后重聚,我们依旧是朋友。太多的话想说却最终只能变成一句珍重再见,好在岁月漫长,好在我们还年轻。小浣熊,谢谢你。愿你一生漂游不是一个人走,穷极一生也会得到你爱的烈风和自由。

然后他告诉我这些年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我,很后悔没有好好学习和我在一个城市,他说他可以不要自由,他要为我挡烈风,他说这些年他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喜欢我,他说有人看到我和那个人一起吃饭,他很难过,他说会在那个城市等我,有一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和我,住在那里。我感动又难过,如果这些话他告诉两年前的我,今天也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吧,或许真的像三生三世里说的,自始至终我想要的不过一个你,但是我们都和别人在一起了,至于他想要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我都已经不重要了。至少我曾经用尽全力爱过他。我记得我曾经和好朋友探讨过这个问题,我说我要找的人一定要和我一样可以喜欢过谁,但是绝对不能和谁在一起过,因为他能对我多好之前也就对别人多好,我所听到的话,不过是他重复说的,就像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别人碰一下都是抢。

去北京之后,我们分享着在大学的喜怒哀乐,他说他想开了,会变得不一样,不会像以前一样见一个爱一个了,他还说喜欢我。他很高兴的告诉我他当了班长还进了英才班,他说是因为我,他才变成了better me,我真替他高兴,我也告诉他,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要去追,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挺难过的,我说小浣熊要是始终遇不到合适的人,如果有一天我去了他的城市,一定会去找他的。他说我记住了。

十一国庆回家,我们一起去看了高中的运动会,我们去看了电影,他问我能不能做他女朋友,他喜欢摸我的头,他会突然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他一笑有个酒窝,他比我还爱生病,他告诉我好几遍他喜欢我,可我还是说不能,我才十八岁,可我已经不再能接受一段感情了,我怕他离开我,我怕有一天,我也变成他的前女友之一。

时至今日,过去的事淡的几乎记不起来,但是和他有关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清楚,国庆后回北京的那天,我终于忍不住告诉他,我给他写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从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算起,存在手机的备忘录里,如果他真的出现在我的未来里,我一定把这个故事一点一点告诉他。记得他问过我知道什么是暗恋吗,我说我暗恋靳东,蒙混过去,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年,我这样的执念,难道不是暗恋吗,我讨厌那么执着又卑微的自己。

这样一个不轻不重,不热烈也不冷淡的故事我写了三年。就像写日记一样,那么多篇日记,每一篇都有他。拼拼凑凑,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了。也许他一点也记不得了,但是这却是我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回忆。

现在的我们不太交流了,可能是因为我们有了不同的交际圈子,可能是再也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去说了,也可能他已经洞悉了我的那颗喜欢他这些年的卑微又可笑的心,我盼望他过得好,又担心他会忘了我,他说喜欢短发,我从初三开始就没再留过长头发,他说不让我喝酒,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未曾喝过。再喜欢又如何呢?我突然有点明白了,那些经历过很多段感情还能继续生活下去的人一定都有特别狠心的嘴脸,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你说分手的时候,一定是面目狰狞,特别难看吧,心得多狠?我们也许都绝望过吧?

国庆的最后一天,出了一桩乌龙。鹿晗公布恋情,紧接着,他也发了一张图,说是女朋友,还艾特了一个人。我信了。拿着手机,坐在宿舍的床上,后背阵阵发凉。突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起来。我只能祝你幸福吧。晚上你又给我发信息,说是开玩笑,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然后我们又开始像以前一样,时有时无的交流,只不过,他不再说那些我想听又不敢听的,他说喜欢我的话,我知道,我,或许应该放手了,真的真的留不住他了。如果一定有人幸福快乐,那么那个人也必须是他。

你好像瘦了,头发也变长了,背影让我陌生到,让我觉得见你是上个世纪的事。然后你开口叫我的名字,我就想笑,好像自己刚刚放学,只在楼门口等了你五分钟而已。

看到你微信的主页又换成了她,我开始明白,对我说过的话,你也一直对别人那样说,我自以为我们关系高于朋友,但是却不知道,你和别人也是这种关系,我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看电影孤独,一个人吃饭孤独,但我真的觉得喜欢一个人孤独,孤独得让我喘不过气。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掏心掏肺地讲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我才意识到,我他妈是什么身份,我讲个屁啊。所以啊,我真的好羡慕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那么喜欢你。可能我不是一个可爱的人,讨巧的人,不然,怎么这多年还是遇不到对的人?

我也很想像她们一样,在你说喜欢我的时候告诉你我也喜欢你,可是我这个人吧,在感情中永远是失败者,永远输在用情太深,我喜欢细水长流,可我喜欢的你却偏爱一蹴而就,所谓不合适就是这样吧。我跟我妈说,我可能得相亲了,遇到合适的人,太难了。可是我又是多么希望,我喜欢的你,就是那个人,是被父母和爱情祝福的合适的人啊。

这个故事讲给你你也许会不屑一顾,但却是我的这些年,难过的这些年,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读了这个故事,有哪怕一点点感动,我都觉得这些年,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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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忙很累,晚上在图书馆写作业却收到那个人无理取闹的信息,他那么自以为是,那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突然发现分手的人,连朋友也做不了。他说了和爸爸当初和妈妈吵架离开时一样的话,他说又不是我让你不吃饭,就这一句,就可以结束我所有的坚持,我们早就该彻底分开了。我在寒风瑟瑟的晚上走在校园里,眼泪就掉下来了,我来北京之后第一次,这么难过,我给他发信息,我说,有时候我就想啊,你要是在北京该多好,他回复我说是啊,真的离得太远了。他教我怎样放弃一个人,他说,当你能笑着提起过往的时候,你才是真正放下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他,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和他的故事也变成了他的一个可以笑着提起的故事,那该是怎样的情景啊。我开玩笑说,要是我多交几个男朋友,早就长大了,也能像你一样教育别人了。他和我说,他始终还是相信爱情的,他还说,你有我。

其实,和那个人断了联系也好。我是该把不合适的人放下了。

这么多年,我还是改不了轻信于人的毛病。给我点安慰就觉得感动,对我好一点我就想十倍奉还,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看,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也许只会把你的真心扔在地上,甚至还踩上两脚才觉得合适。我又何必执着呢?

你天天吃一模一样的早餐,你烦不烦啊?

那你喜欢一个人喜欢那么多年他却总是让你难过,你烦不烦啊?

你贱不贱啊?

我究竟哪里不好?怎么就成不了你深爱不弃的人呢?

你删我的留言却不删她的。你的微信主页始终是她。既然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不值得你一心一意的喜欢。你又何必对我说那些话,让我有了你也喜欢我的错觉?你何必与我纠缠?或者是我自作多情,何必与你纠缠?

能轻易被带走的,被时间带走的,被别人带走的,都不是真正的爱人。被人伤害,经历挫折走不出来的还不是最好的自己。无数次想放开你,可是就是做不到,是不是得不到才最珍贵?也正是因为得不到,才给我们了继续纠缠的机会?

你爱过那么多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讨厌你的忽冷忽热,讨厌你和别人暧昧不清。你会是很好的朋友,却不是个很好的爱人。我也一样,是个可以做朋友却不能做爱人的人,我嫉妒心那么强,我那么不安,那么怕失去,爱上别人这个赌我赌不起,更加输不起。

你好像瘦了,头发也变长了,头发的颜色换了又换,可是我还是觉得黑色最好看,你的背影孤孤单单的,好像还有点沧桑,让我陌生到,认识记忆中的你,单酒窝,爱笑,说话的时候会有点不好意思,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然后,你开口叫我的名字了,我就有点想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我下楼经过你们班的时候,只是偷瞄了你一眼而已,好像又回到了过去,我看到你又换了女朋友,心揪了一下而已,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你在我被老师骂的时候,给我画了一个丑丑的太阳而已,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偶然间走在你身后,步子慢了了许多而已,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可是,回不去了。

执念是什么呢?我总把喜欢你这件事归为执念。执念也许就是,喜欢,却得不到的东西吧。

我有过很多执念,终于,你也成了其中之一。确实是我,妄想了。

你总是会在我打算放弃你的时候重新出现,给我一些错觉,让我继续喜欢你的错觉。最近真的难过,哭不出来也说不出来的难过。昨天晚上你突然发消息给我说,你很喜欢发秘密哦。

我说不高兴的事都是秘密,我的秘密只有一个颜色。他说我知道,我说,那你假装不知道吧,秘密就是秘密。你说,好,我不揭穿你。然后,你也用同样的颜色发了一条秘密,你说,你会是个好妻子,而不是女朋友,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你心里何时如此重要了?你又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呢?我连女朋友都不会当,更别提妻子了。我说,暴露情绪是个坏习惯,会让喜欢你的人不喜欢你,会让不喜欢你的人更不喜欢你,也正因如此,喜欢暴露情绪的我,才会被骗,才会受伤吧。

我对未来的感情并不抱太大希望。你说你会当我的小哥哥,你会带着面包来找我。我说好啊,我就吃着好吃的等着我的小哥哥。他会不会是你呢?拜托是你好不好?

我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重新认识一个人了,我没有勇气再说一次我爱你,没有勇气再说一次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所以,下一次,就是你好不好?不会再离开的你好不好?是你,就是你,好不好?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又回到了高中,好像在学一套新的广播体操。然后我看见你了,你对我笑了。很开心也很难过的一个梦。你告诉我,故事得继续写,因为,只有过去的才叫故事。然后我问你,如果写出来半数都是苦涩,你信不信我会难过?你说信。我也信,满心都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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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就想啊,人生怎么就那么艰难呢?怎么就有那么多爱而不得和阴错阳差?当时喜欢我的你很好,喜欢你的我也不差,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怎么就,怎么就?还是不够爱对吧?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适逢其会,猝不及防;故事的结局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很像你。单酒窝,爱笑,个子高,单眼皮。然后,是你。你有千百种样子,偏偏你喜欢我的样子,我也最喜欢。

可是我爱上一个人的速度永远比不上他离开我的速度,我忘记一个人的速度还是比不上他离开我的速度。我怎么那么怂啊。我怎么那么依赖你啊。

关于你的梦,每一场我都是哭着醒来。忘记一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心怎么才能不痛?我再没有见你的理由,却比任何时候,都想见你。我好想你。

我想当你的妻子。我的确是当不好女朋友,但我想慢慢学会。我想你了。

其实如果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我和所有我在乎的人,我生命中无法说再见的人始终保持联系,我们分享着每一天的喜怒哀乐。避开感情不谈,把所有的爱你和想你都深埋心底,绝口不提爱情,这样的相处方式,也许是再好不过了吧。我们在各自分道扬镳的人生轨迹上执着的回头张望,遇见了那么多人,我还是觉得身后的你最好。脾气心性模样气质,样样都符合我心意,比我后来遇到的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之所以再也遇不到合适的人,就是因为,再也遇不到一个如你一般的人,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非你不可。必须是你,换作谁都不可以了。

从此我爱上的人,都是那么像你。却为什么不是你?

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未来,可是我还是最喜欢你。

昨天晚上我们又聊了很久,我说北京已经是秋天了,天气冷的吓人,我好像感冒了。你叮嘱我要多喝热水,要买厚的睡衣,说话的语气像个大人。你跟我说,最近犯桃花,我说那不挺好的吗,你从来不缺桃花。你说,可是都是烂桃花啊。我说,怎么,不好看吗?你说,不是啊,就只是好看,没别的。我说好看也不行,还不用异地不挺好的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你说,要个方面都优秀的啊,然后你又说,各方面都优秀的怎么能看上我啊。

可是你知道吗,我心里始终坚定地相信,你会找到那样的人的,我也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会是我。我们在彼此漫长的过去的岁月里,执着的不想离开,即便知道走到一起的可能微乎其微,可是还是执着在过去的时光里拼命地纠缠。我那么喜欢你,却也深知,永远得不到你。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吧。我以前是一个很愿意想象未来的人,可是遇见你之后,我却从未勾画过,想像有时候过于美好,当重新回到现实的时候,我怕自己会接受不了。

我们有过去的模糊不清的十年,也有我印象深刻,鲜血淋漓的四年。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们会去哪里,更不知道故事会从什么时候就戛然而止。但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不管你有怎样的过去,不管我们有怎样的过去,我都想你快乐。哪怕,不是和我一起。

你看我的眼睛醉成了风浪,满眼都是你的眼睛,一片青山怎么成诗?

日子过着过着就秋天了,北京的秋天来的突然,瞬间就冷下来了。事情多的忙不过来,空下来的时候都很想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开心,不知道你是不是遇到更好的人了。我总担心。

我在空间建了一个相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看见。开始名字叫做,你是年少,后来被我改成了,你是年少的欢喜。我真的想把这句话反过来送你。我今天传了一张照片进去,是我们互道晚安的截图。你说,又是只有我们两个能看见啊。我说,是啊。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这些年,我的真心在哪里我自己明白,如果你读了这个故事你也会明白,喜欢你的这些年,也是见证了你爱人越来越随便的这些年,我真的害怕,我怕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更合适的人我也会变成你的前女友之一。

我已经很累了,也很害怕了。过去的四年历历在目,所有的难过心酸你可能永远不会理解,我们现在离得这么这么的远,我没信心,没信心你会一直等到缘分来的那一天,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只是素来缘浅,奈何情深。但我希望你明白,即便有一天,我们终于放弃,终于留不住你了,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一个位置,永远都有,只要我还在路上,就随时欢迎你,回到我身边。

有时候觉得这种喜欢你与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一种负担吧。说实话有时候觉得这种喜欢卑微的可笑。我也想有人宠我爱我,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这么多年,我还是遇不到这样的人。

我现在除了很想你过得都很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坐着地铁公交骑着摩拜穿梭在诺大的北京,大城市就这点最好,人潮汹涌,孤独好像都被淹没了呢。所以啊,一个人呆久了,就不太渴望和谁在一起了。我现在终于可以活得很自我,不用考虑是你请吃饭就点菜单上最便宜的菜,不用想今天穿的这条裙子你觉得好不好看,不用费心学化妆,不用饿着自己减肥不吃饭,总之生活好的不要不要的。

只是

偶尔难过。

因为想起你了。

有时候啊,虽然很想你,却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好,怕打扰你,却又很想打扰你。

认识你愈久便愈发觉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上一处令人欢喜的水泽,多少次想相忘于世,却总是在山穷水尽处悄然相见,细细算来,即是一种不舍。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最近都是这样,很想和你说话,却又不知道要和你说些什么,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和你说说今天作业多么的多,又开了好几个会,还有好几个会要开,这些事我自己都不想听,何况是说给你?突然发现,失去了共同生活圈子的我们,交流起来是多么的苍白无力。还是从前好,至少我们还在学校同一片灰色的天空下。很想你,可是还是觉得多说一句都算打扰。还有四年甚至八年呢,这么这么久的时间,这么这么长的路,我要怎么确定能一定准确无误的走到你身边呢?多希望永远是你站在那里,然后,我一步步走向你。

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也许喜欢你这件事从开始就注定悲情,可是这么多年我还是心甘情愿做这部戏的女主角,哪怕没有人喝彩,哪怕男主角从来都不在,我还是想演下去,最终,我们的故事是不是只能变成我的故事,我虚无缥缈的这些年,我一无所有却又倾其所有的这些年?

我想把这个故事叫做十年,这的确是我们的十年。时间让太多东西面目全非,却也让太多东西重新回到最初的起点,我们究竟属于面目全非的那一种,还是重头再来,未来可期的哪一种呢?我真的猜不到。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在每天说完晚安后,一想到明天还能看到你就可以笑着入睡。我们可以在周末一起在北京胡同里穿梭,我们一起坐公交,带着同一个耳机听歌,我们一起照很丑的照片,我的眼睛里,有你的影子。

暗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就算在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也只敢躲在树荫下看你。

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对于我来说,这样爱一个人的十年,就只有一个,因为给了你,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我可能还会有十年,但,这样的十年,再也不会有了。

偶尔会羡慕那些挽着手走在大学校园里的人,到了终于可以喜欢你的年纪,可是,你却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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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想起过去的日子,明明高考就是几个月前的事,却在记忆里逐渐变得愈加模糊,必须要用力的回想才能想起来。几个月前,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离开了小小的城镇的我,离开了物理和数学的我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可是我好像不如那个时候快乐了。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晚上想等你放学,想偷偷走在你身后的期待,希望在某一个课间遇见你的期待,希望你在遇见我的时候对我笑一笑,和我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的期待,想要鼓起勇气和你招招手的幼稚,偷偷看你的幼稚,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都已经变成了奢望。我终于可以喜欢你了不是吗?我们都终于不再和谁在一起了不是吗?可是,我们却也都不在彼此身边了不是吗?时间是个可笑又可悲的东西,我们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里遇到我们用尽全力去爱的人,在合适的时间里却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特别矛盾,这个秘密究竟要不要告诉你,我想你知道,又怕你知道。我想你知道是因为我的确有这样的四年,我也怕你知道,怕你知道之后会觉得我矫情又可笑,卑微又一触即碎。很可笑吧。

我不知道这些心酸怎么讲给你听,再见的时候你能不能抱一抱我,这些年好多心酸难过没来得及和你说。不过,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应该也不会告诉你的,这么难过的这些年我自己度过就好了,我只希望你幸福快乐,遇到喜欢就大胆的去爱,像以前一样,那样,虽然让我心痛,却是永远开心着的。

现在的状态的确如你所说,懒得以恋爱为目的去认识一个人,再去问名字,了解他,迎合他,我现在遇到的人在我眼里一个个怎么都不如你,他们的缺点在我眼中像沙子一样尖锐,就算他们也有优点,却怎么也不如你的缺点,我又懒又恋旧,真是,自己都觉得讨厌。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结婚是因为终于遇到了合适的人,而不是因为到了年纪。

其实现在只要你还没有女朋友,与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宽慰了吧。至于我自己,确实不指望什么的,我回忆里的你好像背景虚化后唯一清晰的那部分,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多事就像那已经虚化的背景,逐渐看不清楚,而唯一清晰的,是你的眉眼,你的笑容,走在校园里,总感觉有人像你,却怎么也不可能是你,也许就是太想你了。

我时常会重读一遍这个故事,写了一些东西就重头读一遍。大部分的文字都是我的独白,听起来像无病呻吟,更像死缠烂打,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是却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一处。时间愈久愈发现以前的事真的是记不清了,想要回忆,却都是无法聚焦的断点,破镜难重圆,更要紧的是,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们共同的故事也是少得可怜,能记起来的我应该都一字不拉的写下来了吧,而以后,如果故事还要写,至少还要有事发生过,可笑的是相聚八百公里的我们又能发生什么故事呢?说到这里自己都会绝望吧。

真的没有太多可以说,毕竟梦只做了一场。但你在我心里的这些年,每一刻,都不曾辜负。

昨天意料之外的和你说了许多话。你说你去了另一所大学,你照片里的秋天和北京不那么相像,但好在我们都是秋天。你说你的下午是在咖啡馆里抱着电脑呆着,你问我是不是算作文艺了一把,我说是啊,晚上你说,你和前女友去看了电影。我听完之后手有点抖。我开玩笑说,你的女朋友都可以组建一个班级了,深入学习怎么才能成为你深爱不弃的人,你说,很简单啊,给你爱情。我说,那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他们怎么就不可以,你说,单纯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两个字,除了时间还能怎么评断。我说,我只想要心安,也是同样的日久见人心。这样的话说起来多容易啊。可是,怎么才能做到呢?你说,那不是正好吗。可我总觉得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再晚了一点,你在朋友圈发了你和前女友的合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和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愿意再说我如何如何默默喜欢你的这些年了,这些矫情的话听的我自己都觉得无聊,你说,过去的夏天虽然回不来,但是还有许多的夏天还没有来。

我来北京之后第一次失眠,凌晨三点,我觉得窗外很亮。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看到你发了和别人的合照问我咱俩怎么了,我说,不知道。我从未指望留得住谁。他说,哎,留不住就留不住吧,他就是那样的人。我可能总是心存侥幸。那就这样吧。走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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